孤傲白莲如今已悄然绽放,轻轻摇曳,恍若女子妖娆舞姿,似渴望宠幸。而缓缓显形的女子虚影更是轻解罗裳,不觉间已是裸裎相待,那冰肌玉骨在阴气缭绕更是媚态毕显。 林天禄心中惊异。 因为那女子虚影体内竟升腾起一缕金银交织的异气,视之心头微动,仿佛这气息对他有些许帮助,显然还是穿越至此世的头一遭。 “先生~” 丝丝媚吟在耳畔回荡,林天禄便发觉程忆诗已牵起了他的手掌,一路沿肌肤摸索而上,紧紧捧住那朵盛放莲花,入手冰凉滑弹,而少女那妩媚容颜上已是羞意盎然,情意绵绵。 “是否,感觉到了妾身这一颗芳心颤动?” “程姑娘,你……” “事到如今,先生又何须再言辞强硬。”程忆诗睫毛微颤,浑然天成的媚骨风姿扭捏晃荡,轻轻舔舐娇艳如火般的红唇:“若心有顾虑,恐生自责,妾身也愿做那露水夫妻,只求与先生共度一番良宵。” 言至此,她美眸轻眨,似怨似嗔:“莫不是先生嫌弃妾身蒲柳之姿。还是说,先生其实不近女色,是那龙阳之好,又或是阳事不……” 林天禄捂住了她的嘴唇,面色略微阴沉: “如此说来,在下若再推推搡搡下去,反而要被姑娘看轻诋毁了。” 他心中再无一丝犹豫。 得这言语相逼,若再推诿婉拒,他此番入世之修怕是要遭人耻笑。 “既然姑娘好不自重,那在下自得回应……程姑娘,索性来助我修行一番吧。” 虽此举对这程姑娘实在不妥,只希望事后能尽心弥补。 程忆诗不禁眼波流转,绽放甜蜜笑意。 ——这份礼,终是送了出去。 家财不堪、地位不显,唯有她这白璧之身、这颗颤动芳心,便是自己所能拿出的最为珍贵之礼。 她张开素白玉臂,娇声轻吟:“妾身,早已等候多时……呀?!” 一声惊呼,在清幽院亭内悄然回荡,雪白秀发随风舞动。 花前月下之所,春宵一度已是缠绵悱恻。 这番巫山云雨更令夜色暗淡,花草皆羞般藏身月下,那院中槐树轻轻摇曳,枝干回拢蜷缩,似羞于见此暧昧旖旎。 第五十一章 云开雾散,得以解忧 云雨之后,已是月色渐隐。 随暧昧旖旎散尽,林天禄不复平日的轻松淡然,正十分认真地整理怀中女子的衣襟,轻撩她额间秀发,擦拭丝丝薄汗。 而程忆诗如今乏力沉睡,如坠梦中,不时蹙眉抿唇,晶莹泪水从她那早已哭红的眼角滑落,似啜泣般喃喃道:“为何、要留我一人……” “母亲……女儿好想……” 林天禄垂首不语,默默听着耳畔的梦呓呢喃,任由她死死攥紧自己的衣袖,指甲几乎掐入肉中,未曾多言一声。 ——或许,自己曾犯下错误。 此女虽死志已消,可心底却仍留有难以忘怀的孤寂痛苦,冰冷的家庭更令她从幼时便隐隐性格扭曲、偏执且病态。 正因如此,程忆诗才会将他这救命恩人视作是生命的延续、生活的希望,好似着魔。 亲情、爱情、友情……她将一切炽热情感全都汇集到了‘林天禄’的身上,如将之视作上天神佛,只求垂怜片刻时的心安满足。 那太乙山虚影内的金银异气,便是此女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的七情六欲,只余燃尽自身时的刹那芳华。 待顺利将金银异气卷入体内之际,林天禄便清晰感受到了程忆诗心中的所思所想。 那份悲痛与忧伤,他感同身受。 “当真是一根筋的执拗女子。” 林天禄暗暗叹息,将怀中的程忆诗小心抱起,悄然走出宅院。 那昨晚停靠在门外的马车如今仍在,但未见其中马夫,显然是程忆诗昨夜独自一人慌忙赶来。 待踏上马车,怀中少女却蓦然揪紧了他的衣襟,似在睡梦中颤声道:“不要……丢下妾身离开……” “我并未离开,只是送姑娘你回家休息。”林天禄轻轻握住她的冰冷手掌,很快驾马驱车缓缓而行。 程忆诗缩于怀中似是心安,紧锁秀眉渐渐舒展开来。 …… 眼下天色仍是暗淡,街上更无甚人影,冷清幽静。 直至驾车行了一段时间,林天禄突然感觉怀里有些异动,不禁低头一看。 恰巧与正睁着美眸的程忆诗瞧个正着。 “唔!” 程忆诗顿时面色涨红,神色慌忙地撇开目光,故作镇定般连连抚弄胸前的雪白秀发。 “抱歉,程姑娘。这马车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