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逮捕棒梗,觉醒神级系统

第49章 小兔崽子,你捅了天大的篓子
  白天撿牛糞的時候,棒梗就已經對哨兵手中的金屬口琴垂涎許久,形式新穎造型簡約,陽光下甚至還能夠反射出金色虹霞,雙腮一鼓奏出悠揚動聽的琴聲。
  按照胡同裡面的說法,這種西洋口琴可都是稀罕貨色,供銷社也是少的可憐,也就只有那些知青或者是大學生才能配備,棒梗老早就想搞上一支,只是可惜沒有機會。
  如今趁著月黑風高,邊逃跑還能邊順著一隻鋼口琴,這種美事還能到哪裡去找。
  棒梗這個兔崽子年紀雖小,但卻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躡手躡腳地朝營帳摸了過去。
  營帳裡傳出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哨兵顯然早已沉沉睡去,只有篝火燃燒所產生的劈啪聲。
  屏氣凝神拉開營帳門,棒梗生怕吵醒裡面的哨兵,幸虧他身體瘦小,拉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便擠了進去。
  哨兵是20來歲的模樣,上嘴唇還長有一層細絨胡須,此刻正背著身子酣然入睡,顯然對於棒梗這個小賊沒有任何防備,而那隻棒梗心心念念的口琴也放在枕頭下面的書籍上。
  找到了,原來在這兒!
  盡管是此中老手,但棒梗還是第1次當著哨兵的面偷東西,心裡難免有些緊張,一時之間連手中的虛汗都冒出不少。
  口琴露出半截身子在枕頭下面,棒梗躬著腰踅摸進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便把綱口琴揣到自己懷裡面,臨了,連那副眼鏡也沒有放過。
  賊不走空的道理算是被棒梗玩明白了,一支鋼口琴,一副近視眼鏡,棒梗強行抑製住內心的激動情緒,慢慢朝帳外退了出去。
  盡快離開這塊是非之地,跑到自己家裡面,等到明天哨兵發現東西被偷也已經晚了。
  畢竟一天之內跑了那麽多小孩,總不可能挨家挨戶的搜查吧?
  棒梗打著如意算盤,連看哨衛的顏色都有一些嘲諷:“跟何雨柱一樣蠢到了家,讓我撿牛糞?要不是時候不對,小爺把牛糞塞你被窩裡,讓你陪牛糞好好的睡吧!”
  俗話說樂極生悲,棒梗這邊本來順風順水,可這家夥怎麽可能會想到自己頭上還有霉運光環,白天解決完間諜問題後,陸雲升便重新把棒梗頭上的霉運光環給開啟了。
  如果他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棒梗頭上此刻早就雷雲密布,狂風襲卷,而那霉運光環的指數也已經有99%趨向於100%。
  棒梗似乎腦海中聽到轟一聲輕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感覺頭頂有什麽東西徑直砸了下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發現原來是哨兵隨身攜帶的溺桶。
  由於冬天夜晚實在是太寒冷,所以哨衛專門準備了一個木質馬桶,處理自己的五谷輪回之物,恰巧今天晚上他鬧了肚子,拉的整個人都有些虛脫,喝些熱水之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而那個裝滿汙穢之物的馬桶便放在營帳出口外面,準備明天起來時掩埋起來。
  誰能想到棒梗這個兔崽子半夜會偷偷的摸進來,而且臨走的時候後腿好巧不巧的把木桶吭一聲踢倒。
  姥姥的,這是啥東西!
  棒梗亡魂大冒,剛想站起身來躲避,但是那馬桶倒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棒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馬桶直接扣在臉上。
  那些排泄出來的汙穢按理來講應該被風雪給凍住,但是可惜營帳裡面生的有篝火,就導致周邊溫度遠沒有野地裡低,以至於扣在棒梗臉上時還能保持些許粘稠。
  那股讓人作嘔的味道差點使棒梗當場窒息,他隻覺得,脖頸裡面,衣袖裡、甚至是口鼻耳朵全是稀溺之物,饒是厚臉皮的棒梗也沒有忍住,慘叫一聲便嘔了出來。
  冰天雪地裡,他這一聲慘叫算是徹底把哨兵給驚醒了,對方警覺坐起身,還以為碰到了山裡面的野狼之類的,稀裡糊塗朝棒梗肚子上踹了一腳,然後就要去枕頭邊摸自己的眼鏡。
  沒辦法,他近視度數實在是太高了,再加上篝火差點被馬桶裡的東西撲滅,短時間之內還真難分辨出闖進來的東西是什麽。
  “直娘賊,你敢踢小爺!”
  棒梗本來就被熏得暈頭轉向,又冷不丁的被踹了這麽一腳,哪還顧得上自己是小偷的身份,狠狠罵了一句剛想起身跑開。
  但他這一張嘴,胃裡面仿佛有狂風駭浪般4處拍打,幾欲作嘔,原來是那些汙穢之物順著嘴唇流了進去。
  嘔!臥槽,這味道怎比牛糞還衝?
  棒梗努力掙脫掉頭上的糞桶,也顧不得自己頭上亂七八糟沾了許多東西,生怕被哨衛逮了個正著,揣著自己懷裡的口琴和眼鏡悶頭往雪地裡跑,任由哨衛在身後大聲呼喊。
  這麽大的風雪,烏漆抹黑的,哨衛丟了自己的眼鏡,連辨別周邊的方向都做不到,尋著臭味追了一會兒之後,最後只能無奈放棄。
  “姥姥的,也是倒霉!這才參加工作沒半個月,就被賊偷了個精光,屬實是運氣差!”
  哨衛氣呼呼回到自己營帳裡,往欲熄將滅的篝火裡重新添了些柴火,等到光線漸漸亮起來,他才看清楚營帳裡面遍布汙垢的場景。
  逼仄空間裡臭襪子的味道和糞便味就摻在一起,把這年輕後生熏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
  “小賊,等著吧,明天把你揪出來,非讓你用舌頭把這裡面的東西給舔乾淨!”
  一場清夢硬生生的都被棒梗給吵醒了,不僅眼睛和口琴被偷了,而且還弄了滿營帳的汙穢之物,連個落腳的功夫都沒有。
  哨衛簡直恨得牙癢癢,可大半夜的又不能不睡覺,只能無可奈何的朝周邊孩童的營帳擠了過去,一連問了三個營帳都是滿員,直到他掀開棒梗之前所在的營帳時,裡面才有了聲響。
  “棒梗,剛才罵你沒聽到是不是?要進來就趕緊滾進來,你掀那麽大,進冷風誠心想凍死大家是不是?”
  營帳裡面幾個剛睡沒多久的孩子,還以為是棒梗那個兔崽子回來了,頓時又嘰嘰喳喳的罵作一團,卻不料被罵的那個人紋絲不動,依舊保持著大開帳門的動作。
  “我說棒梗你皮癢了……哨衛叔叔!大半夜不睡覺是有什麽事情嗎?”
  孩子當中身材比較魁梧,外號叫做小石頭的少年罵罵咧咧站起身,剛想揪住棒梗揍他個頭破血流,結果等到看清楚來人的樣貌後,動作直接僵持在原地。
  “你是說?剛才有個叫做棒梗的兔崽子出去是不是,他出去多久了!”
  哨衛鐵青著臉,看不出半點感情波動,但他那冷冰冰的語氣讓小石頭芒刺在背,連忙像竹筒倒豆子一樣交代了個一清二楚,甚至連棒梗走時候順走半個窩窩頭的事也講了出來。
  “棒梗?好小子!明天你給我等著!”
  耐著性子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哨衛強行抑製住抓狂的衝動,一聲不吭躺在棒梗還留有余溫的被窩裡。
  只有小石頭呆滯的看著哨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棒梗這是捅了天大的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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