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逮捕棒梗,觉醒神级系统

第48章 贾张氏风雪筑路队,棒梗欲偷钢口琴
  “對呀!老虔婆你到底吃不吃飯?不吃的話趕緊閃到一邊兒,白天乾活的時候偷奸耍滑也就罷了,晚上吃飯你也不安穩,依我看呀,你這種遊手好閑的敗類有口吃的都不錯了!”
  “那可不是,跟她待在一個組裡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白天鏟半天土,連人家鏟半小時鏟的多都沒有。”
  賈張氏聽著背後眾人的埋怨,下意識的想要回罵過去,但想了想現在的處境,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那半碗稀飯和兩個窩窩頭。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當時吵著要告冤狀的那個老頭跟陸雲升關系絕對不一般,這下倒好,訴苦沒訴出來,反倒是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又被派到冰天雪地裡修路。
  這苦日子啥時候是頭呀?
  賈張氏蹲在篝火旁邊的角落裡,胖臉上面淚花縱橫,然而沒有一個人願意聽她講自己的冤屈,只有篝火上面烘烤著的臭襪子陪伴賈張氏艱難度過這頓晚飯。
  離賈張氏不遠的一處山坳裡,棒梗同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吃著晚飯,不過唯一與眾不同的是,他碗裡面吃的是蘑菇疙瘩湯,比他奶奶的稀飯糟糠窩窩頭要強上不少。
  因為這支築路隊都是十幾歲左右的少年,所以夥食上自然是非常豐盛,工作量也比成年組要輕上不少,棒梗身材瘦弱,只需要用籮筐去撿些牛糞每天放在篝火裡燒就行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棒梗也依舊過得十分艱難,沒辦法秦淮茹沒有給他送過冬的暖活換洗衣服,就那一身棉襖,白天被汗水浸透,冷風一吹凍得邦邦硬。
  不行,該死的陸雲升太不是人了點兒,不就是偷吃了一隻雞嗎?再說又不是他陸雲升的,許大茂明明屁都沒放一個,憑什麽抓我過來受苦修路。
  把飯碗裡的面疙瘩全扒在嘴裡,棒梗摸著自己腿上的燙傷疼的呲牙咧嘴,怎天雖然在醫護室裡給他做了簡單的消毒,抹上了老鼠油,不至於會發炎感染,但是畢竟燙的是皮肉,稍不注意扯到傷口,也能疼的直打滾。
  小爺,運氣怎麽就這麽背呢?
  棒梗哪裡知道陸雲升給他佩戴的霉運光環,還以為自己只是簡單的運氣不好,吃完飯之後,等全身衣服被火焰烤的暖和乾燥起來,這才把飯碗撂到了篝火旁邊。
  “棒梗,你的碗不送到火房嗎?”
  旁邊幾個同樣烤著火的小夥伴好奇問道。
  “送什麽送呀?沒看見小爺我腿上有傷,連走個路都費勁兒,就先睡了,你去送碗的時候順便送過去吧。”
  冒著風雪到不遠處的夥房去送幾隻碗,棒梗可沒有那麽傻,脫下自己的棉靴便打算躺在蓋窩裡舒舒服服的睡個覺。
  “切,懶驢上磨屎尿多。”
  那少年不情不願的撿過碗,滿臉嫌棄的瞥了一眼棒梗:“把襪子也脫了,臭不臭呀?”
  由於築路隊離城區的距離比較近,一系列所需要的物質也能供應得上,所以他們居住的都是棕綠色軍帳,裡面升上一堆篝火,倒也比磚瓦房裡暖和,就是空間太封閉,棒梗一脫鞋,整個軍帳臭不可聞。
  “知道了知道了,別打擾小爺睡覺!”
  棒梗把頭埋在被窩裡,懶得再搭理幾個舍友,他打算養精蓄銳,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溜回家裡,在築路隊裡待了半天。
  他也觀察過,因為看他們年紀太小,所以看守的哨兵寬松的要命,這半天已經跑了好幾個同伴了,哨兵看到也不說啥,畢竟都是小屁孩兒,犯的又不是什麽大罪,偷偷溜回家也就溜回家了。
  很快就到了半夜三更,帳外寒風呼嘯,不管是人和動物,基本上都停止了活動,整個營帳裡面呼嚕聲打成一片,棒梗清醒過來,探著腦袋聽清楚周邊沒有哨兵之後。
  “不行,這個時候不跑,等到什麽時候?”
  棒梗越想心裡越癢癢,在這裡撿了半天的牛糞,雖然說不至於像大人一樣去挖土,但實在是凍得夠嗆,要是能夠偷偷跑回家是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棒梗忽然坐了起來,穿上自己那雙烤得熱乎乎的臭襪子,挪著身體打算要出去,但是剛挪動了幾步,便驚醒了旁邊睡著的一個小夥伴。
  “棒梗,大半夜你去幹嘛?”
  一名看著比他大一點的男孩猛然被吵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滿臉費解的問道。
  棒梗被嚇得打了個哆嗦,良久才鎮定下來,故作不屑的說道:“管天管地管人放屁了?撒泡尿也要跟你商量。”
  說完棒梗也懶得再跟對方浪費時間,趿拉上棉鞋便掀開營帳的門,就在開門那瞬間,刺骨的冷風直接迎面吹了過來,還夾雜著碎雪襲進營帳,把棒梗凍得鼻涕泡都流不出來。
  “姥姥的,哪個殺千刀的大半夜掀帳門,憋尿能憋死是不是?!”
  “要出去就趕緊出去!磨磨蹭蹭的!”
  “棒梗你個兔崽子,要不是看在你腿上有傷,小爺非把你揍成個豬頭,快關上,凍死人了!”
  狂風把所有人凍的都打了個寒磣,紛紛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營帳裡頓時吵成一片。
  “知道了知道了,拉完屎我就回來!”
  棒梗見犯了眾怒,饒是嘴賤的他也不得不低聲下氣賠了個不是,連忙把營帳拉上,抬腿往不遠處的官道上走去,他白天撿牛糞的時候,特意勘察了一下周邊的地理情況。
  知道這裡離紅星軋鋼廠不遠,只要自己能夠徒步找到紅星軋鋼廠,以此為參照,找到自己家也是輕而易舉,就是不知道奶奶賈張氏現在在什麽地方。
  嚴寒冬夜,狂風肆虐,棒梗往自己袖筒裡哈了口氣,掏出自己的小雀雀還想頂風直尿三尺,結果事與願違,風太大了,尿液很快便凍成了碎冰,被風這麽一吹,直接拍在棒梗臉上,連嘴角都沾上了尿渣子。
  “姥姥的,都怪傻柱,他那個綠棉襖死活不願意給自己穿,要是有那麽厚的棉襖,小爺也不至於凍成這個鳥樣!”
  尿了自己一臉,雖然說是碎渣子,但棒梗依舊氣得直跺腳,趕忙把凍的差點失去知覺的小蛐蛐收回自己褲子裡。
  棒梗拭去嘴角的冰渣子,本能的送到鼻頭嗅了一下,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麽騷之後,這才哈了口氣四下看去。
  七八個營帳依次駐扎在雪地裡,漆黑一片。
  唯一的亮源就是哨衛所在的營帳,裡面熊熊燃燒的火堆還依稀能聽到柴火燃燒的劈啪聲,不過哨衛顯然早就進入了夢鄉。
  棒梗本來想趁著如此良機盡早逃走,但一想到哨衛白天執勤時吹的口琴,心裡頓時像貓抓一樣直癢癢,這麽晚的天,丟了隻口琴,應該想不清楚是誰乾的吧?
  棒梗左右徘徊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有按耐住心裡的偷盜情緒,背著手悄咪咪朝哨兵所在營帳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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