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公主是只鸟

将天仙变成妖魔共分几步?男主子夕受天帝之命将公主带到残枯山放养,令其与魔做伴,与妖为伍,残枯山的风吹黑了她的脸,也吹糙了她的心。这是一个杀手不像杀手,公主不像公主的故事。三百年的分离,她出落的惊才绝艳,名彻四海。他隐埋在布被瓦器,养鸡喂狗。关于感情...

第 77 章
    的心头血做引的邪术,与被追杀者正好相克,这般深仇大恨,请问下蛟尸令的人是你吗?”

    浦琼惊道:“这个真不是我!”

    沧浪微微一笑:“那刚才的答案就是“是”喽。”

    浦琼手轻轻的抖了一下。

    沧浪道:“你明明知道子夕是我,现在却又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浦琼,这又是为了什么。”

    浦琼道:“不,子夕是暮沉是天帝。”

    沧浪道:“你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你就宁愿接受这个漏洞百出的结果,当年我是跟暮沉定下约定,我赎罪,为他铺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尔反尔,倒坑他一把。”

    “他怕我向大家公布事实,想要让我灰飞烟灭从此消亡我理解,毕竟他被捧的太高,白璧无瑕,又怎能允许有污点。”

    “可我,并不愿意死啊。”

    ☆、神仙打架

    沧浪看着自己的弟弟道:“浦琼,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这些年,你做的事,你觉得你还配做一个神仙吗?”

    浦琼露出恍惚的神色。

    “你走吧,如果你在心底觉得暮沉依旧悲悯众生,冰壶秋月,他会放你一马的。”

    门又被推开,han花仙从外面走进来:“诶呦喂,二公子。”

    浦琼最恨别人喊他二公子,心中本就窝着火气呵斥道:“谁喊我?”

    他呵斥完再定睛一看,竖着的眉立刻就放的四平八稳了:“han花。”

    能让浦琼看顺眼的人着实不多,han花就是其中的一个。

    han花仙道:“我来的时候,外面有很多南天庭的人啊,密密麻麻,遮天蔽日,这马蜂窝是谁捅的啊。”

    浦琼面色如土,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十分的尴尬。

    han花看了一眼沧浪暗声问:“师父怎么样了?”

    昆山道:“不怎么样,怪怪的。”

    沧浪这个时候突然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昆山与han花一惊急忙跟了上去:“师父,子夕你去哪里。”

    沧浪一路走出去,走进天兵天将包围的包围里,天上地下处处都是明枪暗箭,灰云滚滚,隐匿着数不清的银铠黑铁。

    这些天兵里有南天庭来追捕浦琼的人,也有北天庭防御的天魔混合杂牌军,街道上无一个闲杂人等,连树上的鸟雀都逃的无影无踪。

    沧浪走在剑戟林林的街道上。

    南天庭的天兵训练有素,鸦雀无声。

    北天庭的那些杂军炸了锅一样的议论纷纷。

    “这不是沧浪吗?他不是死了吗?”

    “对对对,就是他。”

    天兵里有很多小青年,在他们心里沧浪这个名字和家里淘一些古董是可以分到一类的,太久远了,死了这么久远的一个人传说级人物突然复活出走在街上,没法不兴奋激动。

    北天庭的兵叽叽喳喳,交头接耳,有的已经干脆传音叫自己的老婆孩子出来看热闹。

    南天庭的人嘴上不敢说话,心里却也很惊诧:“这不是老妖么?他怎么还活着,糟糕糟糕,伪天庭本就难以对付,如何又出来一个老妖。”

    还有站在后面啥也看不见的人心想:“好无聊,好想回家,什么时候才开始打。”

    沧浪走在街上,没人知道他要去哪儿,也没人敢贸然拦他,听到消息的人都扒着门缝,窗户缝,转缝偷窥,无数双酒足饭暖的眼睛兴奋的注视着一切。

    沧浪走出了窄街,来到宽敞的城门外,看热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云层里面藏着的神仙,土地里的精灵,搜罗民情的记官……

    “真的是沧浪,这竖子怎么活了?”一个路过的散仙道。

    旁边一个小妖暗中伸腿将这大放厥词的散仙绊倒,翻一个白眼:“说谁竖子呢,敢在我们北洲放屁,嘴真贱。”

    沧浪一路走,大家一路追,他复活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三界诸神凡魔。

    “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看样子像是去南天庭。”

    “他要走着去?”

    几个胆子肥的魔族已经殷勤的将自己的钻云车,飞天毯之类的献了上去,热泪盈眶道:“老妖大人,您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去踏平南天庭,我们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了,请您坐我们的车。”

    沧浪终于走够了,他招来一片矮云,飞身而上,蔽亏于排匝浓云之中。

    他法力虽然所剩无几但驾云的能力还是有的,han花仙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生怕出什么问题。

    暮沉早就听到了消息,他端坐在殿中,神色郁冷,就连池子里那吞云吐雾的龙口都被吓得凝结成冰。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紫金剑,紫金剑那冰凉骨质的触感让他的心又稍稍安定了。

    紫金剑是慈悲之剑,自远古而起就屹立在天地混沌之中,它孤傲正义,在迦山孤独的等了几亿年,誓要寻找配的上它的人。

    直到遇到了暮沉。

    那个时候暮沉弱小,平凡,如草芥般毫不起眼,紫金剑却一眼相中了他,从此万年跟随。

    此后无论暮沉取得了如何了不起的成就,他都无法忘记当年在迦山的一瞥,它的认可与跟随,让他永远感激不已,生死难忘。

    “我是谁?我是紫金剑所选中之人,最强的剑选最强的人,我又何必去惧怕蝼蚁。”

    沧浪只差一步就踏足了南天庭,他不用天兵拦就将脚步顿在了那里:“今日请各神魔凡族见证,我与南天帝在此做个了断。”

    han花仙骑着仙鹤远远的跟在后面并未上前阻止。

    他知道这件事他阻止不了。

    昆山并不在这里,在她眼睁睁的看着沧浪上了南天庭之后,她就悄悄的返回了,独自回到了昆仑山,守在生魂池破落的身边。

    生魂池维持了破落几十年的生命,但它终究是刀灵,本就该消亡了,逆天改命附在人身上,强撑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

    他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的暗淡下去,眼睛看向南天庭的地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我还能再看见他一眼吗?”

    昆山将头依靠在冰凉的柱子上,苦苦一笑。

    昆山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她阻止不了,强留的终究留不住,他要做的事,如果不做会永远都不开心。

    三千年前,她不知道阻止不了,如今她知道她还是阻止不了。

    她已经悲观的遇见到了结果,如果他再死了。

    那么,她再也不去找他了,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昆山闭上眼睛对手下道:“如果是好消息就来叫我,如果是坏消息就别来打扰我。”

    沧浪里立于云端,衣袂翻飞,静静地看着暮沉走出来。

    满天神魔聚集在南北天分界处,各路霞光交横天际,彩雾散满,鹿角麒蹄,丫丫叉叉。

    暮沉乘撵而至,衮冕玄袍,披霞踏云,浑身上下苏光流烂。

    就如同当年烛皖一般用金堆玉砌来掩饰心中的焦躁。

    沧浪一身黑袍,暗如夜,沉如幽谷,他双目如星,平和的望着暮沉。

    暮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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