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公主是只鸟

将天仙变成妖魔共分几步?男主子夕受天帝之命将公主带到残枯山放养,令其与魔做伴,与妖为伍,残枯山的风吹黑了她的脸,也吹糙了她的心。这是一个杀手不像杀手,公主不像公主的故事。三百年的分离,她出落的惊才绝艳,名彻四海。他隐埋在布被瓦器,养鸡喂狗。关于感情...

第 74 章
    也没有这个功能,它没有嘴也没有手总不能跟沧浪打一架。

    “你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话。”

    昆山忙上前劝架,主动拆了那几根床头扔了出去。

    沧浪终于安心了他对昆山露出赞许的目光道:“你很好,铲除了我们的敌人。”

    过了几日,沧浪又开始跟家里的房子过不去,觉得它比自己高大,侵犯了自己的威严,于是偷偷的趁昆山不在家的时候,将房子拆了。

    昆山回来后勃然大怒:“家里的桌子床拆了就拆了,为什么连房子都拆,它是招你了惹你了,你手怎么就这么……”她想说“贱”但这个字在舌尖绕了两圈又吞回去:“你怎么就这么闲。”

    沧浪发泄了他的暴躁情绪后理智了一点,看着一地狼藉,也有些过意不去。

    昆山强逼着沧浪跟他一起重建家园,沧浪的手其实特别巧,会织幻境结界的人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要么不干,要么就干的非常漂亮,凡是经过沧浪之手的,那都是鬼斧神工惊天动地的漂亮。

    然后昆山发现沧浪做饭手艺也是极好,以前他不怎么常吃饭,每天饮风酌露就成,故而没什么机会展露。

    但自从昆山无意中尝了他烤的芋头之后,双眼放光,每天逼着他给自己做三餐,一顿都不能少。

    沧浪本来一天之内有一大半是睡觉的,但现在那已经成了奢侈的梦想,每天苦哈哈做饭不说,一旦做饭的时候睡着了,昆山就像拍黄瓜一样拍着他的脸:“醒醒醒醒,子夕,都烤糊啦!”

    昆山每天都会限制他睡觉的次数和时间,他怕沧浪越睡越邪乎,多沾沾烟火气是好的,哪怕去跟那些幻象扯皮呢,都比跟周公下棋要好。

    沧浪如今倒是不怎么抗拒昆山了,从刚开始每天跟她鸡飞狗跳,相互斗智斗勇,到终于有觉悟的不跟这个泼妇一般计较。

    这日,昆山坐在石墩上扯着沧浪的黑袍研究,她再想到底怎么才能将这衣服脱下来。

    这衣服邪门的很,即便是脱下来,放到火里烧成灰,一转眼,沧浪身上又重新的披上了摘力。

    几乎是跟他的元神长在了一起,真如附骨之蛆一般。

    她捻着衣摆上的符咒,手指间凝聚法力沿着符咒上的纹路逆向刻上去,符咒暗纹翻涌红色的暗光将昆山的手狠狠的霹了一下,指甲盖都霹焦了。

    ☆、狡胜

    被困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昆山倒也不慌不忙,安之若素,她不急,敌人就会急。

    暮沉在外面整日看他们俩在结界里腻腻歪歪,想必心情也是很荡漾。

    昆山好整以暇,有耐性的等着暮沉。

    而暮沉也终于坐不住了,亲自来到了邱山。

    他没有再扮han花仙也没有再扮任何人,以他的真面目走了进来。

    在他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昆山就敏锐的有所察觉,她站起身想要走出去,沧浪却突然拉住了她的袖子。

    她回过头惊讶的看着沧浪,沧浪的眼眸一片清明。

    暮沉缓缓的走了过来,他看着这二人盖的小竹屋,嘴边噙着笑意。

    一个疯了,一个被困的毫无斗志。

    敌人难对付,用了几千年又如何,中间出了几次差错又如何,他到底还是赢了。

    彻底战胜沧浪甚至比当天帝更让他有成就感,每次想到此事都如喝了烈酒般热血沸腾。

    昆山从竹屋中走了出来,手中窄剑已经出鞘,剑身荡漾着一层又一层的隐晦的杀气。

    “天帝,你好。”

    三千年的时光几乎不曾在这位新天帝身上放肆,他一如曾经温儒俊朗,添了更多的位高权重的肃穆。

    他微笑道:“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女人过不去,因为我一向是从来不跟女人计较的。”

    昆山道:“可以偏偏要跟我计较。”

    暮沉叹口气:“昆山,我从来不想与你计较,相反我倒是想和你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说话,我很欣赏你的魄力与无畏,你实在是独一无二。”

    昆山道:“多谢你的谬赞。”

    暮沉道:“可惜啊,我们之间横着沧浪,倒让我们有诸多误会。”

    昆山道:“误会?”

    暮沉道:“沧浪的确有他的本事,可昆山你不够成熟,你见识的太少,你甚至从来都没有尝试着去了解我。”

    昆山噗嗤乐了:“我是应该了解你,那么昆山不自量力想跟你一较高下。”

    窄剑化作万千幻影,白雨疾风罩去。

    暮沉惋惜般的叹了口气,挥袖而扫,将剑气汆逆回。

    昆山飞身而起,足尖落在树梢,下一刻如燕隼俯冲而下,以身做剑雷霆击出。

    暮沉腰间紫金剑飞出,身如紫电,嗡响如银捶丝裂,几乎将周遭的空气都砍裂出薄弱的裂痕。

    昆山被紫金剑震的倒退翻出。

    暮沉宽容道:“昆山,我还是饶过你一命。”

    “暮沉,我也饶过你一命。”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在耳后响起,如一阵风冷飕飕的吹进自己的脖子。

    他心中一紧,迅速回身,却看见沧浪站在他身后。

    暮沉道:“你怎么?”他话才说出三个字,沧浪已经翻花掌隔空削出。

    出手如风,干净利落,裹着汪洋恣意的纯净威力。

    暮沉心神剧烈动摇,眉宇间淡然之色如秋风抟叶的消散:“你,你怎么会,不可能。”

    下一刻他凝神于双眸,想要看一看他的本相,沧浪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狂风暴雨的攻击过去。

    暮沉声音低哑:“你怎么会有法力,你不是疯了吗,我不信,你是谁?”

    沧浪嘴里道:“你这问题真奇怪,你跟我斗了这么多年,却来问我是谁。”

    暮沉厉声道:“不可能,我亲眼一步一步看你失去法力,看你疯的,你身上的摘力也会禁锢你的元神。”

    沧浪道:“摘力?摘力是你亲手给我穿的吗?”

    暮沉脸上的肌ròu微微抖动:“你是什么意思。”

    沧浪道:“你为了摧垮我,派我弟弟来送,暮沉你太自大也太愚蠢,你凭什么认为我的亲人会同你一起对付我!”

    暮沉有一瞬间的失色,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电光石火之间,沧浪将压箱底的法力都爆发出来,同归于尽的攻了过去。

    暮沉急忙躲避,左胸挨了一记,他猝然后退几步,神色间依旧是难以置信的张皇:“不,他背叛我,不可能,他恨极了你,我看人从来不会错的。”

    昆山此刻已经阴森森的站在了他背后。

    暮沉从不敢置信到愤怒再到悲凉。

    我耗费了这么久的心血,将他一步一步又打入地狱,我已经赢了。

    可现在是什么?为什么。

    一口恼极的老血要吐出来,却又生生压住,吞了回去,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敌人面前露出可怜的弱态。

    暮沉狠狠的剐了沧浪一眼,瞬身立地消失,狼狈的回了天庭。

    暮沉才一走,“昆山”就跪了下去,显出了自己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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