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川喝了酒,应该是心情极差的。 见苏沫这么主动,心底那股火又被勾了出来。 “这么熟练?嗯?以前伺候别人是不是也这么贱?”陆延川强迫苏沫看着他,眼眸深邃中透着怒火。 苏沫没有回应,视线有些被雾气模糊。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解释也没有意义。 “先生不着急回去吗?早些做完早些回家吧,晚了小白莲又要断气儿了。” 被压在身下,苏沫倔强的说了一句,任由陆延川手上的劲道没轻没重。 忍着疼痛,苏沫好像经历了一整个世纪那么漫长。 “你可真贱!”陆延川的力道很大,仿佛想要把人生生拆散了架。 他真想把这女人拆开看看,看看她有没有心,心是不是黑色的。 眼泪瞬间湿润了发丝,苏沫无力的趴在床上聆听自己的心跳声。 除了心脏还在跳动,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腹部突然刀割般的疼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一个圈。“陆延川……停下……” “别给我装!”陆延川恨烦,他最讨厌苏沫炉火纯青的演技。 “疼……”额角不停的冒着冷汗,苏沫的脸色瞬间惨白。 陆延川微微蹙眉,察觉到苏沫身体的僵硬。 但他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陆延川!”咬着牙隐忍,苏沫疼到全身颤栗。 她就知道,陆延川不会心疼她,也不会放过她。 可方才那一瞬间,她居然想要求饶…… 怎么可能,这人对她铁石心肠啊,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秦墨染。 自己不配! “真扫兴!”终究,陆延川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因为雪白的床单上大片刺目的猩红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人没有装…… “你最好算好日子,下次别再让我扫兴。”从浴室出来,陆延川气压极其压抑,脸色暗沉的仿佛要吃人。 一如既往的穿好衣服,陆延川施舍一般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沫。“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保姆,把身体调理好,我可不希望以后孩子身体太弱。” 苏沫没有回应,表情被发丝遮掩的很好。 她就像一只被揉碎的破布娃娃,全身如同被浸泡在冰水之中。 一直等到陆延川离开,苏沫都没有说话的力气。 下腹部一阵绞痛,苏沫用力把自己抱紧。 陆延川啊,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斯文败类。 穿上西装衣冠禽兽,脱下衣服就是只疯狗。 楼下。 “先生,这么晚了要回去?”保姆小声问了一句,嗤之以鼻的看着楼上。 “照顾好她,倒点红糖水。”陆延川微微蹙眉,她还不配让他留下。 保姆恭敬的目送陆延川离开,趾高气扬的上了二楼。“吃饭了!” 苏沫没有力气,也不想搭理这个狗仗人势的保姆。 人以类聚,也许这保姆就是陆延川故意找来折磨她的。 “你耳朵聋……”保姆用力推开门,看了眼床单上的血迹心底一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明知道特殊情况还勾引先生,没见过你这么下作的女人。” 苏沫没有理会疯狗乱吠,撑着身体一步步走进浴室。 三年前,从她的孩子被硬生生打掉的那一天开始,她便应激性痛经,痛到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