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他印象深刻。 “怎么样?”老板略有些得意地问。 “好棒!”小宝很捧场地拍了下小手,然后两手扒着桌子,大眼睛巴巴地望着蛋糕,一脸的垂涎之色。 “还行。”仇诗人点了点头,直接将剩下的钱付了。 我提起包装好的蛋糕,小宝由仇诗人抱起,三人回到了车上,蛋糕放在副驾驶上,我和小宝窝在后座,看着小宝一上车就靠着我把玩着那个小僵尸玩偶,实在忍不住问道:“小宝为什么喜欢小僵尸?” “因为长得跟我很像呀。”小宝转过身来,做出呲牙恐吓的表情,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哎呀。”我控制不住怪阿姨的灵魂呼喊,伸手揉乱了小宝一头柔软的短发,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这么可爱的孩子叫我妈妈,我突然觉得自豪了怎么办? 但这点自豪,在超市里遇到熟人后,就被击碎了。 当时,我正在挑菜,小孩子就该多吃点有营养的蔬菜,那会,小宝还在我身旁叽叽咕咕:“妈妈,为什么萝卜有白色的,也有红色的呀?” 被迫扯开袋子让我可以将挑好的土豆放进去的仇诗人,嗤笑一声:“小笨蛋,你常吃的rou也有分白色和红色的。” “那为什么血血没有白色的?”小宝一脸天真的问。 我疑惑地看向仇诗人:“雪雪?那是什么?” 仇诗人嘴巴刚张开,旁边一道声音抢先插了进来:“这不是小澜吗?哎呦,什么时候结的婚啊,孩子都这么大了呀?” 我全身被冻结,机械地转头,看到我妈很早以前的一位朋友,提着个篮子凑了过来,一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一边将恶魔般的手伸向了小宝,想捏他白嫩的脸蛋。 小宝绷着小脸躲到了我身后,没让那位阿姨碰到。 我本能地护着小宝,不忍他细嫩的脸蛋惨遭毒手,一边尬笑着试图解释:“李姨,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听到他喊你妈妈了,不是哪样啊?你妈也真是的,你结婚了都没通知我,我下次得好好说说你妈。” “不……”您别说。 李姨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她直接转向了一旁将袋子口打卷的仇诗人,一副看女婿的姿态,还拍了拍他结实的胳膊:“小伙子不错啊,做什么的呀?” “他是公务员!”怕仇诗人乱说,我赶紧抢答了。 但这下,彻底坐实了我和他的关系。 “公务员好啊,好啊,”她打量着仇诗人,一边对我夸奖起来,“还是你妈会教养,你小时候吧学习也不怎么用功,长大了不照样能托关系找份好工作,还找了个好老公,不像我女儿小容,成天的让我操心,前阵子老板要给她升职加薪,她不要,偏辞职了要自己干,现在整天忙得哟,虽然钱赚到了,公司也做大了,但都没空找男朋友,哪像你啊,现在才23吧,你妈就有这么大的孙子抱咯……”巴拉巴拉。 我忍耐着,僵笑着听她对我明褒暗贬,对她女儿明贬暗褒的话,特别想抢过仇诗人手中装土豆的袋子,给她一棒槌! 更甚者,她说这些也就算了,还一直想捏小宝的脸,我小时候就被她捏过,可痛了。 小宝扯着我的衣服不停地躲,我低头时,他委屈地抬头望着我,但可能知道她是我长辈,便板着小脸忍着,让人心生不忍。 再看已经面露煞气的仇诗人,说实话,我也忍不下去了。 “您是不知道啊,”我在仇诗人出手前,挡开了李姨的手,将小宝抱了起来,再靠向仇诗人,满脸幸福的笑,“我也愁啊,你看我这儿子吧,长得这么精致漂亮可爱,我天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有人来偷来抢,都不敢随便告诉别人呢。还有我这老公啊,唉,太实诚了,在家里啊,家务活全包了,天天啊怕我冷了热了,吃个饭都恨不得喂到我嘴里,好在他工作的地方都是别人听他的,给他干活,不然我得心疼死呢,你再看看他,还长这么帅,身材这么好,这样的好老公就得藏着,您说是吧?” 不等李姨再开口,我又接着轰炮:“其实吧,我也觉得小容姐姐太累,那么操劳,把自己糙老了,何必呢,你看看我,我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有人养着,唉,也是没办法,小时候算命的就说我命好,注定要享福的。” 眼看着李姨面色尴尬难看,我见好就收:“哎呀,今天我儿子生日,我还有得忙呢,就不跟您聊了,改天有空,再一起喝茶吧?” “……好、好啊。” 李姨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挎着她的篮子就走了。 我心情好,哼着歌抱着小宝转到rou区,准备给这对从进超市就嚷着买rou的父子多买好几斤rou。 正挑着五花rou,身后的仇诗人宛若自言自语地说道:“长这么帅,身材这么好……” 我僵住。 他哼笑:“你果然一直在觊觎我!” “……”我打了个趔趄。 …… 小宝今天一天过得很开心,也缠了我一天,我做什么他都要做什么,我去哪里他也要跟到哪里,他似乎知道,我只留这么一天陪他,所以分分秒秒都要跟我在一起,却没有开口求我留下来。 懂事得让人心疼。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渴望一个妈妈。 晚上九点多时,他趴在我怀里睡着了。 洗完碗的仇诗人从厨房里出来,看他抽出纸巾擦手,我有点恍惚。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真的会乖乖地做家务? 但想想也是,他们这个家,虽然看着乱了点,却很干净,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来打扫了。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那金黑两个光点是什么了吧?” 仇诗人在我跟前的藤椅上坐下,叠交着大长腿:“你还猜不到吗,金点就是功德,你帮了他们,他们对你心生感激,便有了功德,至于黑点……” 说到这里,他面色微微下沉,我意识到严重性,不自主地挺了挺腰。 “那是罪恶值,你也可以理解为怨气,他们手上都沾了人命,都犯了恶。” 我倒吸着气:“又不是我逼着他们做恶事的,为什么罪恶值会跑到我身体里?”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或许,”他目光凌厉地看着我,似乎想透过我,看到某个幕后的人,“有人,想通过你,得到罪恶值。” “这、这东西有什么用?” “对厉鬼恶鬼,乃至于修魔的邪祟来说,罪恶值就是最大的补品。现在来看,他们要的不仅仅是罪恶值,还有这些功德。” 想到几件事背后牵扯到的神秘人,我打了个han颤,只是仍不明白:“可这些东西都跑到我身上了,那人怎么拿走?” 仇诗人隐晦地看着我,目光有一丝闪躲:“他们应该有他们的办法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