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宠坏你

时隔六年,贝拉拉没有想过,会在极度悲催的情形下与医生男神重逢:顶着鸡窝头,没刷牙,眼角还有两颗眼屎!她恨不得自戳双目。她和闺蜜打污污的电话,陆北枭全听见了,得嘞,车神形象新鲜出炉。她恬不知耻地请求加微信,他直接转身,去查房。有一天,他把她带到换药室,“上床,脱。”贝拉拉惊得捂胸,“干什么?”“你是我曾经的病患,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速度上去。”她这才知道,她偷懒了五年没复查乳腺,他亲自给她检查,触诊。当所有的阴差阳错完美地落幕,陆北枭扣住她的后脑,以吻封缄,“余生,我就是要宠坏你。”

第77章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你
贝拉拉想问清楚一点,可是夏语桐已经挂了。
赶去仲华医院的路上,贝拉拉接到警方的电话,警方说伤者夏语桐改了口供。
“夏语桐说,她摔下陡坡有轻微的脑震荡,影响了记忆,现在她完全想起来了,你没有推她,特意跟我们解释了。”警官说道。
“这么说,我是无罪释放了?”
“虽然夏语桐坚决表示结束这个案子,不予追究,但我们警方查案有流程,不会潦草结案,会继续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请你回来协助调查。”
贝拉拉皱眉琢磨着,夏语桐为什么改口供?以她的性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难道夏语桐和陆北枭达成了什么协议?
贝拉拉骤然心跳加速,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立刻打给陆北枭,可是,无人接听。
今天他没有门诊,应该是在忙吧。
赶到仲华医院,她看见病房里只有夏语桐,连个伺候的佣人都没有。
“来了。”夏语桐以女王的姿态凝视她,好似她是卑微的仆人。
“你为什么改口供?”贝拉拉冷冷地问。
“你以为我想吗?”
“你是不是用这个威胁北枭,要他跟我分手?”
“你真看得起自己。”夏语桐讥讽地冷笑,“北枭已经回到我身边,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再说,我是有条件的,你必须每天来伺候我两个小时,每晚七点到九点,风雨无阻。”
“我没有推你,没有害你,警方会查清楚,不用你假惺惺地改口供。我也不会来照顾你。”贝拉拉梗着脖子怒道,绝不会接受她的施舍。
“你不领情,我也没损失,再跟警方说你是谋杀我的凶手。你在牢里待个几年,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只是,你可能看不到我和北枭盛大的婚礼。”夏语桐浅浅而笑,溢满了幸福。
滔天怒火席卷了贝拉拉,她极力克制着才没有爆发。
夏语桐尖削的小脸忽然绽放柔美的轻笑,“北枭,你回来啦。买到车厘子了吗?”
贝拉拉本能地转身,呆愣地看着陆北枭。
陆北枭拎着一袋车厘子走进来,清冷的眼风扫过她,燕过无痕一般。
“现在想吃吗?”他把车厘子放在桌上,“我去洗洗。”
“待会儿再洗吧,你跑这么远去买车厘子,先休息会儿。”
“想喝水吗?我给你倒水。”
“北枭,你每天都来照顾我,我很开心。我长这么大,这是最幸福的两天。”夏语桐柔情婉婉地轻笑,甜腻如蜜糖。
陆北枭倒了热水,温度刚刚好,放在她嘴边。
贝拉拉看着他们秀恩爱,心肝脾肺肾都疼,眉骨酸痛……
热泪盈眶。
待她温柔,宠她如珠如宝的男神,已经不属于她了。
夏语桐用吸管吸了两三口,然后躺下,绽放一抹自以为娇媚的微笑,“北枭,贝拉拉不领我的情,不愿来照顾我,她还说警方会查清楚。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要推翻之前的口供?”
陆北枭淡淡道:“如果你再次翻供,警方不会再信你。”
“那倒是,这可怎么办呢?”夏语桐佯装有点为难,其实是逼他做出表态。
“你看在我的面上放她一马,她这么不知好歹,活该她吃苦头。”他陡然怒视贝拉拉,声色俱厉,“语桐慈悲心肠,只是要你每天来医院照顾她两个小时,你还不满足吗?”
“北枭,她改口供,说明她心虚,她也害怕警方查出真相。她凭什么要我照顾她?我没有害过她,我绝不会……”贝拉拉悲愤地据理力争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警方掌握的证据就是你害她的!你非要去坐牢,没人照顾你亲人,你要让你亲人担心你吗?”陆北枭语声冷厉,“只是让你每天照顾语桐两个小时,已经是便宜你了,你不要太贪心!”
“我贪心?我要的只不过是真相。”
她心力交瘁地说道,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你。
可是,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说不出来。
他的面目布满了清寒之气,“如果你不来照顾语桐,行,你的家人会知道你害人的事。”
贝拉拉泪落如雨,剧痛袭遍四肢百骸,全身发抖,“陆北枭,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陆北枭,为什么我们变成了这样?
他森冷地挑眉,“你从来就不够了解我。”
夏语桐补了一刀,“贝拉拉,你不来照顾我,没关系,你身败名裂,最伤心、最担心的是你的家人吧。”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贝拉拉明白她的话外之音,如果自己不妥协,她就会把这件事传扬出去,让自己身败名裂。
陆北枭把热水壶递给她,冰冷道:“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先去打水。”
贝拉拉盯着他,泪水弥漫成雾,他冷峻、精致的五官变得模糊而遥远。
心,插着无数尖刀,尖锐的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而他,没有半分动容,眉宇寒气森森。
死寂,好似过了千年、万年。
从他的眼里,她看见那个小小的自己,可是,那么虚幻。
她看不到了,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这样的他,陌生而可怕。
贝拉拉终究接过热水壶,罢了罢了,既然是他的意思,她只能妥协。
再说,她不想妈妈和大姨担心自己。
看着她出去了,夏语桐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北枭,贝拉拉伤心欲绝的样子好像挺可怜的。”
陆北枭知道她在试探自己,玩味地勾唇,“你同情她?还是你要我去安慰她?”
“北枭,我怎么可能同情要谋杀我的凶手?”她娇嗔道,“现在有点饿了,想吃车厘子。”
“我去洗。”他拎着一袋车厘子和两个橙子去洗手间。
夏语桐凝眸,琢磨着,刚才他看见贝拉拉哭得那么伤心,好像没有半分心软。
贝拉拉梨花带雨的小样儿,还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呀,遇到了铁石心肠的陆北枭,这招不管用。
他应该没有动摇。
贝拉拉在配餐室待了很久,擦拭泪水,收拾心情。
这是第二次,陆北枭让她失望,甚至是绝望。
之前,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他应该是为了让夏语桐改口供才被迫跟自己分手。
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
容凌川站在外面已经有一会儿,把她的伤心、狼狈看在眼里。
心,那么疼。
拉拉,陆北枭不疼惜你,那么,我来疼惜你。
贝拉拉拎着热水壶出来,看见他,愣了一下,“你下班了?”
“今天没事了。”
容凌川取出一包纸巾,把她拉到一旁,温柔地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
眼神,无与伦比的珍视。
走廊那边,陆北枭正巧出来,想去抽烟室抽一根烟。
他看见这一幕,放慢了脚步,心,一抽抽地痛。
贝拉拉尴尬地后退,“我没事,我自己擦就行。”
她去拿容凌川手里的纸巾,不过他没有松手,固执地为她擦拭。
他依然穿着白大褂,超高的颜值和堪比男模的挺拔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特别是女性的目光。
女性家属和护士纷纷揣测,容医生为什么对那位家属那么温柔?
在仲华,容医生就是一座行走的冰山,多少妩媚、美艳、清秀、软萌的女性都无法劈开这座坚硬的冰山,就连凿开一个小洞,或者掰下一根细冰锥,都没有。
所以,那些护士完全是一副见鬼的震惊表情。
真是开天辟地。
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位女性家属到底是什么人?
贝拉拉实在没办法,又发现不少异样的目光,无奈道:“容少,好了。”
容凌川的声线五分温柔、五分冷沉,“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容少,你是夏语桐的主诊医生,我的事你没法管,不要插手。”
她不经意地瞥眼,看见陆北枭站在那里,望着自己这边。
他会不会误会她和容少?
可是,已经分手了,他误会与否,重要吗?
容凌川轻轻地拍她,接过她手里的热水壶,“走吧,去病房。”
她没有及时松手,他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手,就跟刚才她想拿纸巾一样,碰到他的手指。
手指相触,她条件反射地缩回手,脸颊微烫。
只是刹那的碰触,他也觉得醉人。
他拎着热水壶,看见了陆北枭,薄唇弯起一抹愉悦而得意的弧度。
陆北枭把一丝丝的凛寒藏进眼底,走进病房。
夏语桐正在吃车厘子,看见他的表情好像阴郁了几分,轻柔地问:“北枭,你怎么了?”
他淡淡道:“没事。”
贝拉拉和容凌川一起进去,夏语桐心里讶异,瞬间明白了。
怪不得北枭会是那种表情。
人非草木,他刚刚分手,看见前任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或是举止亲昵,自然是不爽。
贝拉拉还真是耐不住寂寞,这么快就勾搭上容凌川。
夏语桐偷乐,连老天爷都帮自己呢。
容凌川循例问了几句,说道:“好好养着,没有感染,没有并发症,恢复良好,十天半个月就能出院。”
“凌川,谢谢你。”夏语桐说道。
“我先下班了。”他看向贝拉拉,“拉拉,我顺便送你。”
“她还不能走。”陆北枭沉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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