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的追妻火葬场

纪景安被迫娶了姜南橘,他心不在焉,她小心包容。 当心上人归来,纪景安义无反顾地把离婚协议书扔给姜南橘,薄薄的一张纸,简单明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后来姜南橘真的走了,没有回头,也不知怎么的,纪景安像丢了魂一样,她离开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 幡然醒悟后,纪景安卑微求和,姜南橘淡淡拒绝,我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个错误,既然已经及时止损,又何必再重蹈覆辙? 再后来,姜南橘嫁为人妻,身边还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纪景安终于忍无可忍,蹲在小姑娘面前,耐着性子说,你妈妈是我的,不许跟我抢,乖,快找你爸爸去。

酒凉可热,心凉何暖
周末姜南橘休息,刚好带外婆去医院复查,排队做检查的时候,刚好遇到姚筱婧。
姚筱婧一见到姜南橘就两眼发光,生怕她跑了似的,急急地抓住她的胳膊,“外婆,对不住了,把您家外孙女暂时借我几分钟。”
说完就把姜南橘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最近医院都在疯传,纪师兄离婚了,问他也不说,就知道黑着脸骂我多管闲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姜南橘不放心地远远看了外婆一眼,只觉得喉咙发紧,嘴唇发干,“没什么,大概只是无关紧要的流言吧。”
“本来我也没在意,关键后来我才知道,这消息来源竟然是宋暮歌,那我就不得不好好关注关注了。”
提起宋暮歌,姚筱婧就气得牙根痒痒,“这女人,千方百计勾引纪师兄也就算了,现在还敢造谣你们离婚,手段真是原来越多样了,块玩出花来了都。”
“手段再多,如果纪景安不理,也是没有用的。”姜南橘苦笑了一下,“大概纪景安给了她玩花样的资本和勇气吧,他们之间的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姚筱婧实在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拿手指戳姜南橘的脑门,“如果我是你,干脆跟他离婚,好聚好散,不复相见。你何必这样忍气吞声,傅总长得不帅吗,钱不够多吗,还是不够爱你?”
姜南橘微微诧异,“你怎么知道傅棋深?”
话问出口,她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是韩裕东告诉你的,对不对?”
提起韩裕东,姚筱婧露出了个十分罕见的,无比娇羞的表情,“我们没事约个饭什么的,就瞎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你和傅棋深了。”
姚筱婧还想再说什么,只是手机响了,病房有事喊她回去。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叮嘱,“小心宋暮歌,这女人心机深得很,我总觉得她在搞什么幺蛾子。”
姜南橘点头应下来,又继续回去陪外婆一起做检查。
这段小插曲,原本姜南橘并没有十分在意,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和纪景安离婚的事情,竟不知怎么的,传到了纪家爸妈那里。
起初纪业成和徐女士都觉得十分荒谬,虽然不知道是谁,又是为什么造谣,总之影响很不好。
后来见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离婚的时间地点都十分详细,纪业成随手打发秘书去查,没想到结果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吓。
纪景安和姜南橘的婚姻状况一栏,不约而同地写着两个醒目的大字,离异。
姜南橘从未见过公公纪业成发这样大的火,他双手叉腰,脸色通红,脖子上都暴起青筋,近乎咆哮的声音在整个客厅里回荡,“要不是听到谣言之后去查,我竟然都不知道我儿子离婚了!简直是胡闹!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纪业成心脏不好,不能动怒,徐女士怕他气出个好歹来,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又温言细语地劝慰了一番,才转过脸开始审问。
“那你们现在还住在一起,又是什么情况?离婚不离家,还是打算复婚?”
“我们没有复婚的打算。”虽然并肩在沙发上坐着,但是姜南橘并没有去看纪景安,自作主张地回答,“原本是想等外婆身体好一些,再跟长辈们坦白的。”
“对不起,让……”姜南橘顿了顿,还是决定改口,“让叔叔阿姨为我们担心。”
虽然面对纪家的震怒,姜南橘有些畏惧和不知所措,但是能够坦然地把离婚的事情讲出来,她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解脱了似的,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费劲心思演戏,别扭地扮演恩爱夫妻。
听到姜南橘喊阿姨,徐女士的脸都绿了。她指着自家儿子,“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纪景安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纪景安心里直发慌,表面上难免有些不耐烦,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没有感情,过不下去,就离了。”
徐女士瞬间暴怒,捡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就砸过来,不偏不倚地砸到纪景安身上,他也没打算躲,生受了这一下。
“小兔崽子,你再给我说句没有感情试试,南橘对你死心塌地,这几年把你惯得我这个当妈的都看不下去,你感觉不到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这回轮到纪业成劝徐女士淡定,他语重心长地说:“没有感情这个理由不成立,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日久生情,说得不就是这个意思。”
徐女士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小子,我问你,关于你跟那个宋小姐,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是不是真的?你说实话,敢骗我的话,就别认我这个妈。”
纪景安犹豫了一下,避重就轻地回答,“不全是。”
“我还当我儿子,是个情深义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结果也不过如此。”
徐女士冷笑,“离就离了吧,南橘这么好,你配不上她。你不爱她,对她没有感情,自然会有更好更合适的男人来代替你,到时候你别后悔就行。”
纪景安和姜南橘一路沉默着回到外婆家,姜南橘正准备拿睡衣去洗澡,被纪景安拦下来,“离婚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告诉爸妈的?”
姜南橘被问得莫名其妙,“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张说我们没有复婚的打算?”纪景安的脸上明显地写着不相信,“你急着跟我撇清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已经离婚,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傅棋深在一起。”
这样的猜测,简直让姜南橘觉得不可思议,“纪景安,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信不信随便你。”
“每次我提到傅棋深,你除了逃避,还是逃避,你在心虚什么?”纪景安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傅棋深这个人,哪怕单单想到这个名字,心底的嫉妒就像一把烈火,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是,我承认我混蛋,我娶了你,还对宋暮歌念念不忘,但是你呢,这几年你表面上对我情深义重的样子,实际上却把我当成傅棋深的替身,我没说错吧,我在你眼里,一直是傅棋深的替代品。”
姜南橘沉默,因为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当初确实是因为烟味才注意到纪景安,但是后来在相处中逐渐爱上他,也是事实。
沉默,看在纪景安眼里,就是默认。他怒气更盛,几乎是吼着,“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男人,只要吸烟,哪怕只是身上沾了点烟味,你都会爱得死心塌地,不惜以身相许,只是为了寻找一点傅棋深的影子?”
纪景安的话,像一根一根锋利的铁钉,狠狠地刺入姜南橘的心脏,又毫不犹豫地拔出来,带出淋漓的鲜血,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应该恨纪景安,恨他的薄情寡义,恨他以恶毒的心思揣测她,恨他用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来羞辱她,可是她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依然对他恨不起来。
此时此刻,面对这个冲她发脾气的男人,姜南橘发现她最想做的,竟然是伸出手,去抚平纪景安因为生气而紧锁的眉头。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真的会这么做。
“很晚了,我不想跟你吵。”姜南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抱着睡衣从他身边路过,径直走向浴室。
再怎么激烈的争吵,也起码算得上是种沟通,可是姜南橘就这样风轻云淡,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仿佛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纪景安一把扯过姜南橘的胳膊,欺身把她压到床上,姜南橘剧烈地挣扎起来,无奈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扎眼的功夫,她的双手就被他牢牢地控制住。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姜南橘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纪景安,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纪景安终于在姜南橘的脸上,看到除了冷漠和忽视之外的表情,心情忽然变得愉悦起来。
“你怕什么,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做的吗?”
姜南橘拼命地摇头,“之前想这样做,是为了留住你,可是现在我不想了,因为知道你留不住。”
纪景安故意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姜南橘的鼻尖,语气缱绻暧昧,带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留不住?或许我改变主意了,也说不定。”
姜南橘被纪景安压得微微喘息,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纪景安心里一动,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了上去。
她的身上有一股诱人的香气,不同于沐浴露的味道,好像是一种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致命吸引,让纪景安渐渐无法自持,只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
姜南橘依旧徒劳地挣扎着,眼角隐约有泪水渗出来,感受到她对他的分外抗拒,纪景安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你现在就那么爱傅棋深,爱到为他守身如玉?”
他的吻果断下移,疯狂地掠过她的脖子,姜南橘的衣服领口被粗暴地扯开,内衣肩带滑落到肩头,露出诱人的锁骨和胸前极淡的疤痕。
姜南橘带着哭腔,“不要这样,纪景安,求你了,你不爱我,你明明不爱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纪景安抬头看过去,姜南橘已是泪流满面。她双眼仿佛没有焦距,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眼神里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活该被千刀万剐的那种,翻身下床,颓然地坐到沙发上。
过去,甚至就在几个月之前,他可以很肯定地说,他不爱姜南橘,可是现在他变得不确定,他不确定对姜南橘,是不是真的像他以为的那样,没有任何感情。
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想就这么失去姜南橘,他想留住她。
姜南橘蜷缩在床上,全身上下都在细细地发抖,她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连哭的时候也只是拼命地流眼泪,几乎没有没有任何声音。
过了许久,纪景安才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起身拉过被子给姜南橘盖好,关掉卧室的灯,拿起外套离开了。
姜南橘哭得累了,渐渐睡着,她睡得极不安稳,梦境交错杂乱,梦见真的姜南橘复活了,命令她把名字还回去,梦见傅知欢穿着有长长拖尾的白色婚纱。
直到梦见傅棋深握着一把尖刀刺向纪景安,她尖叫着扑过去,然后猛地惊醒,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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