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不好擠過去,便問道,“春梅、秋香,你們聽到了什麽?” 春梅捂著胸口,臉色通紅,只是不說。 秋香畢竟年歲小一些,便說道,“隔得有點遠,聽得不是很清楚。” “好像小姐在說什麽,嗯,好啊大啊的,好喜歡。” “然後就是另外的聲音,對了,就像後院的池子裡,那些鯉魚喂食時發出的聲音,啵啵啵的。” 許陽笑道,“公子真的是厲害,調教起來,上手這般快。” 春梅白了許陽一眼,對秋香說,“你別聽許陽胡說,公子和小姐在舒緩筋骨呢。” “昨晚公子便帶兵去追曹嵩,一日一夜都沒有合眼的,小姐應該在給他放松。” 許陽點點頭,“的確是在放松,公子實在太辛苦了。” “咦,你們說,糜家小姐這一次回去糜府,還會不會回來啊?” 春梅說道,“應該會吧,畢竟伺候老爺的事情,她比我們更得老爺喜歡。” “而且公子也說了,就是讓糜小姐回去帶些換洗衣服,見一見家人,馬上就要回來的。” 許陽瞧了一眼春梅的衣服,“春梅,你說你,長這麽大幹嘛,把衣服都撐大了。而秋香呢,一點都沒長,讓糜小姐沒一件合適的衣服。” 春梅伸手打了許陽一下,“你會死啊,眼睛亂瞧,小心挖掉你的眼珠子。” “其實糜小姐也長得挺好看的,只是和喬小姐一比,便被比下去了。” 許陽說道,“是啊,和喬小姐相比,誰又不會被比下去呢?” “就是那花滿樓的花魁娘子杜十三娘,技藝嫻熟,容貌上也是差了些許。” 春梅啐了一口,“許陽你個要死的,怎麽拿喬小姐 這種身家清白的人和那些青樓勾欄裡的女子相比呢。” “等下告訴你爹,非得將你的狗腿打斷不可。” 許陽一聽,連忙求饒。 秋香這時說道,“其實我覺得小喬也是長得極美的,模樣沒得說,那身段,我看了都心動。” 春梅點點頭,“嗯,論容貌,小喬與喬小姐還真不能分個高低,不過小喬那身子好像還沒有長開一般,這一點就比她姐姐要遜色半分。” 秋香氣不過,在春梅的胸口捏了一把,“什麽沒有長開,也有人喜歡這種身子的好不好。” “許陽,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也有很多人喜歡我這種身材的。” 春梅笑道,“你當著他的面問,還不如當著他老爹的面問他,他能說出個什麽花樣來。” 許陽心想,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 要是不好選,那就大小一起上就好。 嘿嘿嘿,其樂無窮。 春梅見許陽不做聲,臉上又浮現出習慣性猥瑣的笑容,便知道他又在臆想了,當下一腳踢在他的腿上。 許陽吃疼,“春梅,你瘋了啊,踢我幹什麽?” 春梅說道,“看你這鬼樣子,就知道心裡沒在想好事。” “我問你個正經事,我們都是跟著公子從青州回來的,那糜小姐以前與公子水火不容,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雖然公子救了她,也不至於以身相許,甚至還主動留在我們府上伺候老爺。” “我一直沒有琢磨出原因,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麽隱藏的問題。而且我看公子也沒有明確反對或者同意,是不是這糜小姐也會嫁進來?” 許陽說道,“我和你們說啊,這其中可是大有學問的。” “當初糜小姐不想嫁給我們家公子,當時在徐州城鬧得風風雨雨,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而這糜小姐突然轉性了,公子出手救了她性命是其一。其二是公子在青州大顯身手,你也是看到的。” “不過呢,這最關鍵的啊還是這一趟糜小姐去青州,其實是帶著任務去的。” 春梅瞪大眼睛,“帶著什麽任務去的?” 許陽壓低聲音說道,“糜家想要與青州結好,聽得那青州刺史田楷的兒子以及那北海孔融的兒子都未成親,便想著親自去看一看,看到底哪一個更好。” 春梅說道,“那孔梨我見過,肥頭大耳,肯定不好。” “至於那田榜,模樣倒是不錯,和我們一同回來,總是神出鬼沒的。而且他總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 許陽跟著陶商這麽多年,風塵中人,什麽人沒有見過,便神秘地說道,“我和你們說啊,糜小姐之所以留在我們府上,是因為看不上孔梨。而且她也沒有機會的,因為田公子是……” 話未說完,許陽感覺不對。 一道人影飛了下來,一腳便將他踹在牆壁上。 “啊!” 田榜拍了拍說,“背後說壞話,該打。” 身形一閃,又不見了。 春梅與秋香面面相覷。 這田榜也太詭異了吧。 看來背後還真不能碩人壞話了,尤其是這田榜,看起來心眼不是很大的人啊。 想著陶謙那邊也需要去料理一下,便由春梅守在陶商這邊,秋香去了陶謙那邊看藥熬好沒有。 過了一個時辰,陶商與大喬走了出來。 春梅見陶商雖然心情很好,臉上還有有些疲倦之色。 而大喬滿臉紅暈,春光無限,一看就是得到了大滿足的模樣。 果然啊,就如同許陽說的,大喬將公子的精髓給吸走不少了。 陶商問道,“春梅,我剛才在屋內的時候,聽到了外面有動靜,好像有什麽東西被踢飛了一樣,是誰過來了嗎?” 春梅指著掛在欄杆上的許陽說道,“剛才許陽說田公子的壞話,被田公子一腳踹飛了,現在還在那裡哼哼唧唧的。” 陶商摸了摸鼻子,這田榜,心眼比女人還小,甚是憤世嫉俗,許陽竟然敢說他的壞話,果然吃了大虧。 “我先回書房寫幾封信,瑩兒你還沒有去見嶽父和外公的,你早點去見他們二老,免得他們一直擔心。” 大喬溫順地說道,“我回來的時候,便叫喬安去告訴父親和外公了。” “我先過去一趟,總得當面和他們說一下,才讓他們安心。” 待大喬走後,陶商走向書房,寫了一封信,對牆角處說道,“你說曹操來攻打徐州,公孫瓚會不會派兵來支援。” 田榜從陰暗處顯出身來,“我隱匿得這麽好,這一次你是怎麽發現的。” 陶商笑了笑,“說了你也不信,我這人鼻子很靈敏,接觸過的人我都能聞出不一樣的味道。” 田榜不信,“我身上有味道?我每天都要洗三次澡的。” 陶商知道田榜這種人,因為善於藏匿,特別注意這些,便說道,“就是因為你太愛乾淨了,就沒有那股臭男人的氣味。你用的是那種不一樣的胰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