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凤还朝

注意重生嫡女:凤还朝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364,重生嫡女:凤还朝主要描写了一朝重生,回到前世,再做官家大小姐。本想做个出色的女官,辅佐君王,位及宰相,名留青史。怎料宿命难逃,宠冠后宫,成了他人眼中钉,肉中刺。太后伪善霸道,皇后党羽众多,姐妹恶毒阴险...

作家 蝶染衣 分類 穿越重生 | 178萬字 | 364章
分章完结29
    疏烟的背影,回想自己那一夜险些落井,是被叶疏烟所救,自己却连谢谢都没说一句;

    今天看炉子的时候,又是得叶疏烟提醒掌膳,她才不至于挨饿;有这两件事在先,她非但没有感谢叶疏烟,反倒猜疑人家带错了路,换了是谁,能不生气?

    祝怜月自知理亏,急忙快步追上了叶疏烟,将灯笼打在叶疏烟的身畔,照亮她脚下的路。kakawx.com

    叶疏烟走的很快,却见祝怜月提着裙子,几乎是小跑着追她,怯怯地给她打灯笼,只是嘴上还是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叶疏烟心里那一丁点不悦,顿时便消了。

    她头一歪,俏皮地道:“怎么,你相信我啦?”

    祝怜月嘴巴很笨,脑子也转不快,本就心里惭愧,脱口便说道:“我……我没有猜疑你,真的。我只是……一年没开口说话了……”说到这里,她忽然收声,紧紧抿住了双唇。

    叶疏烟只不过跟祝怜月开句玩笑,本以为她又是木呆呆一个字也不说呢,但想不到,祝怜月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事。

    “一年?没说话?”叶疏烟有些讶异。一个健全的大活人,还真能憋着不说一句话?

    她自然有些好奇,但看到祝怜月说完这句话,便缄口不言,心知她必定是有什么难言苦衷,也便不再追问,只当没听见。

    “怜月,我并未多心,你不用这样诚惶诚恐。咱们同时入宫,如今又都在教习馆学习,大家便是姐妹,该当和睦相处。以后不免要分配到各局做事,就算见面机会不多,但只要彼此记得一起进宫的缘分,便能守望相助。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

    祝怜月认真听着叶疏烟的“教诲”,尽管一时半刻还无法放下她的那层防备之“壳”,但终究还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正文 57.第57章 试探

    祝怜月的容貌本就不错,否则也不能进入殿选;这时,紫纱灯笼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像是喝了酒一样,犹显得娇美。

    “是嘛,看你笑一笑,有多漂亮!以后要多笑。”叶疏烟接过了灯笼,拉住了祝怜月的手:“你放心吧,我既不会把你弄丢,也不会让人笑话咱们迷糊、回不了教习馆。”

    有了这番交谈,祝怜月终于放松。

    她的手柔腻细滑,触若无骨,握着凉凉的。但被叶疏烟握得久了,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二人相携回到了教习馆,只见教习馆内比白天热闹许多。

    很多小宫婢都从各自帮忙的地方回来,一个个端着木盆,拿着帕子和皂角,说笑着走向浴室。

    回廊上灯笼高挂,昏黄的灯光,照耀在走来走去的宫婢们头顶,显得那样温馨。

    叶疏烟径直走向了灯火最亮的针黹教习房,她们白天就是被燕来姑姑送到了这里,而楚慕妍和吕寒晴也是留在这里。

    如果是她们俩单独在里面,有人能给她们送一盏灯就算不错了;如今灯火通明,多半是贞姑姑在里面等着叶疏烟和祝怜月回来,好一起训示。

    走到了针黹教习房的外面,透过纱窗,果然看到楚慕妍和吕寒晴二人坐在教习台下面的座位上,而教习台上,一个身穿藏青色衣服、三十多岁的女子正襟危坐。

    她面前放着一张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大型绣架,绣架上绷着一面纯白色的缎子,缎子上绣的是一副水墨山居图。

    一针一线,只有黑白二色,但是仅仅是那黑色的线轱辘,就在她身后的架子上摆了足足两排,数数至少也有二十几种。

    叶疏烟在家中也和沐春学过一段时间的女红,刺绣功夫也算十分不错了,但她却从来不知道,黑色也可以有这么多种。

    每一种的区别都在微毫之间,放在架子上,几乎看不出来,但用在一副水墨山水的绣品上,层次分明,过渡自然,远远看去,简直和画出来的没有分别,甚至有种书法的飘逸之感。

    叶疏烟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贞姑姑一针一针地刺入绣布。那“嗤嗤”的针尖破布之声,仿佛成了这世界唯一仅存的声音;那一根银针,仿佛是这世上仅余的一点亮光。

    “简直……美极了……”她喃喃说道。

    这时,里面的贞姑姑已经听到了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抬起头,正看到叶疏烟和祝怜月二人隔着门上的纱窗格子往里看。

    贞姑姑的神情,冷得像冰,声音更是像碎冰的声音:“进来。”

    叶疏烟一听,才醒过神儿来,推开了门,和祝怜月一起走进来,二人向贞姑姑一拜,齐声道:“新进女史叶疏烟、祝怜月,拜见贞姑姑。”

    贞姑姑分外不悦,也不正眼看她们,只问道:“我说过,晚饭后叫你们回来,怎么到了沐浴时间才回来?不知道沐浴完之后,教习馆要熄灯的么?”

    楚慕妍和吕寒晴本来饿得头晕眼花,坐在下方座位上,几乎都要趴到面前的绣架上了。

    这时一听贞姑姑对叶疏烟和祝怜月大发脾气,楚慕妍便立刻打起了精神,幸灾乐祸地看着叶疏烟她们。

    吕寒晴倒是没有像楚慕妍这样,但却也是垂着头,毫不关心叶疏烟她们会不会受罚。

    叶疏烟没想到贞姑姑是如此严厉的人,一时倒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都是因为安司膳忘记了叫她们回来,所以才让贞姑姑久等了,但话却不能这么说。

    因为,贞姑姑显然是在怪责叶疏烟和祝怜月二人,只怕连教训的话都已经想好了。

    如果这时候,二人将安司膳拉出来当挡箭牌,说是因为安司膳忘记了这回事,才误了她们回来的时辰,那贞姑姑会不会觉得,是安司膳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就算贞姑姑不因此责怪安司膳,但这话传了出去,也有损安司膳精明能干的形象,让人觉得她糊涂健忘。

    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免被贞姑姑训斥,便将责任一股脑儿推倒安司膳身上,这样推诿没担当的下属,哪个上司也不会喜欢。这绝不是明智之举。

    叶疏烟本来心气高,绝不肯让人觉得她初来乍到、糊里糊涂,连路都记不住。

    但眼下,唯有说是是自己迷了路,才能避免两边不讨好的尴尬处境。

    反正她们初来乍到,又是晚上,认不清楚路很正常,想必贞姑姑也不会多加斥责,也免得安司膳落埋怨,徒添误会。

    祝怜月见叶疏烟半晌都没答话,怕再愣下去,贞姑姑更加生气,于是说道:“是因为安……”

    话还没说出口,叶疏烟便急忙打断了她:“今日让姑姑久等,都是疏烟之过。一来我和怜月二人是接了他人手里的活,回来之前略作交接,误了一点时间。二来,夜黑路繁,灯笼昏暗,疏烟和怜月走了一段冤枉路,兜兜转转才回到了教习馆,实非有心晚归,请姑姑恕罪。”

    贞姑姑听了她这番解释,先前脸上的冰冷,骤然消失了,竟然还隐隐露出笑意。

    叶疏烟见状,知道自己又一次选对了。

    许久之后,叶疏烟才得知,这是有人在试探她。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人品,见微而知著,一叶而知秋。

    “既然不是故意的,便罢了。”贞姑姑起身道:“不早了,训示的话,留到明天再说,傍晚你们入宫时带的箱笼,已有内侍送了来。你们四个随我来。”

    四人追随姑姑来到了一间较为偏僻的房间,这房间是东西朝向,清晨推开窗,便可以看到初升的朝阳。

    贞姑姑推门进去,只见里面的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叶疏烟的眼睛尚未适应弱光,隐约能看清这里摆放着四张床铺,两张靠着南墙,两张靠北墙,上面都挂着圆形的床帐,以供驱蚊虫和保暖之用。

    两张床共用一个带锁的立柜,每张床都配了一个床头案和一把圈椅,案上有铜镜,权作姑娘们梳妆打扮的妆台了。

    正文 58.第58章 怨愤

    之前四人放在挽香苑里的行李,如今也已经摆在了门边。

    贞姑姑道:“明日便是中秋佳节,各局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不必再去帮忙。学婢们明日放课一天,你们四人可借此机会熟悉教习馆的环境,整理房间。晚上六尚局也有简单的晚宴,你们也要参加。”

    说罢,从袖中拿出了一小包点心,放在了屋子中央的圆桌上,看了一眼楚慕妍和吕寒晴二人,道:

    “六尚局不养闲人,干活才有饭吃。你们四个得太后怜惜,还未考核便品级加身,这是天大的恩典,理应更努力做事才是。这是两天前太后赏赐的点心,可略垫垫肚子,挨到五更天,便可以吃早饭了。”

    吕寒晴倒是一直以为,只因六尚局太忙,所以没人给她们送饭来,等到了晚上,大家会回来吃饭,那就有饭吃了。想不到,其他学婢都在帮忙的地方吃过了晚饭才回来。

    她正饿得嘴唇发白,脑袋发晕,不知该怎么跟贞姑姑说,她们二人还没吃饭的事。如今贞姑姑拿来这一小包点心,无异于雪中送炭。

    吕寒晴刚才还觉得贞姑姑冰冷严厉,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贞姑姑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楚慕妍却不这么想。

    刚到六尚局的时候,燕来姑姑就训斥了她一顿,走时还告诉过她和吕寒晴,留在教习馆会饿肚子。

    楚慕妍觉着,好歹她们二人也是从八品女史,不该受这样的苛待。

    贞姑姑若是不知道她们没吃饭,那便也罢了。既然知道,就应该安排饭食,为何却这样偷偷摸摸给她们拿点心?

    尽管贞姑姑只字未提燕来姑姑,但楚慕妍记恨燕来,笃定是燕来发了话,不让给她们饭吃,算是对她们不肯去干活的惩罚。

    楚慕妍毫不觉得自己理亏,还是她那句话,她们什么都不会,怎么去帮忙?因过受罚时,谁来帮她们说话?

    因此,楚慕妍对燕来姑姑怨恨更深,面上虽恭敬地答应贞姑姑,但心里却根本不将她的教诲放在心上。

    楚、吕二人心情大不相同,但都谢过了贞姑姑,等姑姑走了,她们才就着桌上的茶水,吃起点心。

    她们从早上吃过了饭,到现在已经有八九个时辰。尽管这包点心不多,也不是刚刚做出来的,但总归能果腹。

    楚慕妍根本不管别人,一口气吃了四五块,低头要再拿时,却见吕寒晴握着半块点心,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点心包里,已经只剩下几块点心上掉落的脆皮。

    楚慕妍觉得根本没有饱,可是点心没了,只好喝水,一杯接一杯,连桌上茶壶里的茶水都被她喝得只剩下茶渣了。

    贞姑姑拿来的点心都被楚慕妍吃了,连水都被她喝完,吕寒晴哪里想得到她这么自私,忍不住说道:“慕妍,这点心,是贞姑姑给咱们俩的,我也一样没吃饭,你怎么能这样呢?”

    楚慕妍瞥了吕寒晴一眼:“吃都吃了,你难道还让我给你吐出来不成?”

    吕寒晴一听她如此蛮横不讲理,饶是她颇有修养,也忍不住恼了:“你……你这样粗鲁霸道,毫无教养,究竟是如何通过择选的,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叶疏烟和祝怜月选择了靠南侧的两张床,正在各自整理自己的箱笼,听见楚慕妍和吕寒晴忽然吵了起来,便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一看才知道,原来楚慕妍吃光了点心,而吕寒晴只拿到一块,却连就点心的茶水都被楚慕妍喝光了。

    吕寒晴掉书袋子,四个字、四个字的跟楚慕妍争辩,听起来委实可笑。

    叶疏烟摸了摸放在袖里袋中的大半块红薯面烙饼,本来还愁这半块烙饼没法分,现在她不愁了。

    烙饼是她晚饭时趁别人不注意,将自己的那一块,一分为二,吃了小半,藏起大半,用锦帕包了放在袖袋里的,此刻还有些温热。

    她知道楚慕妍和吕寒晴不可能有饭吃,但从清晨到现在,饿得也太久,她们都是官家小姐,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若真挨到明早,只怕也饿得人肉都吃得下了。

    一处学习,一屋里住,虽不一定能做好姐妹,至少图个和平共处,免得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烦心。

    可是这楚慕妍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是武官家庭出身,自然有几分鲁莽霸道,但是自私自利,精于算计,不肯吃亏也就罢了,连自己屋里的姐妹也欺负。

    叶疏烟对这样的人,自是不屑与她争吵,但看着吕寒晴被楚慕妍气得——也许是饿得——手抖腿颤,她也不能不打断二人,免得闹出大动静,那她们四个,在教习馆可就立刻出名了。

    走到吕寒晴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都别动气,不就是一点点心,平日谁还稀罕了,为这个吵起来,不值得。”

    说着,拿出了那块红薯面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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