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鹤温骁

时至阳春,羽鸣山。漫天红绸四散而落,原本一派喜庆的山寨却被浸在血色之中。姜容鹤身着一袭陈旧的红色喜服立在堂外,怔怔地望着面前淌着如同溪流般的鲜血。而躺在血河之上的,是她手底下所有的弟兄。“容鹤,温骁是……六扇门的人,我们被……骗了!”重伤的二当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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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章 天子脚下

    几日后。

    温骁快马加鞭的回了京城,还没回刑部复命,直奔济世堂去了。

    正因为姜容鹤不见一事焦急的李忠见他来了,忙请去了后院。

    “大人恕罪。”

    李忠“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温骁蹙眉:“这是作甚?”

    “大人,姑娘……她失踪了。”

    闻言,温骁眼眸一怔:“失踪?我不是嘱咐过不许任何人接近她吗?”

    李忠被这怒火震的直冒冷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几日前一早起来就不见了,碍于温骁的话,他连报官都有些犹豫。

    温骁阴沉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行至大堂,他脚步一顿,朝那正在包药的学徒看去。

    那学徒一惊,忙扭过头收回鬼鬼祟祟的视线。

    温骁眼神一暗,拧眉跨了出去。

    陆炎见人出来了,攥紧了缰绳:“头儿,回刑部吗?”

    谁知温骁一字未答,上马后直接往刑部相反的方向去了。

    温府。

    温父和温王氏正坐在厅中聊着些琐事饮茶。

    见温骁回来了,温父率先站了起来:“温骁,你回来了啊。”

    然见自家儿子黑的堪比锅底的脸,不免有了丝疑惑:“怎么了这是?”

    温王氏面色有些不自然,却还是僵着脸笑了笑。

    只是她还没开口,一凛寒光而过,绣春刀直指在眼前。

    温王氏脸色“唰”的白了下来,张开的唇颤了颤。

    “温骁,你这是干什么?”温父眉头一皱,挡在温王氏身前。

    “姜容鹤呢?”

    温骁语气平静,可其中寒意让人头皮发麻。

    闻言,温王氏心一顿:“她……”

    “温骁,你先把武器放下,怎么把能把刀刃对着娘呢!”温父目带愠色训斥道。

    温骁紧盯着温王氏,一字字道:“她不是我娘。若姜容鹤有什么闪失,我决不与你善罢甘休。”

    短短两句话让温王氏腿不觉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温骁!”

    温父看着那又匆匆离去的背影,转身扶住温王氏:“这是怎么回事?”

    温王氏白着脸,魂不守舍地摇摇头。

    她也不敢肯定姜容鹤不会有任何闪失,陈州路途遥远,她又受了伤……

    可她已经狠下心把人送走,已然没有回头路了。

    夷安,浮玉山。

    扎了几日的针,姜容鹤觉得伤好了许多,她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也略比平常人厚实些。

    吴婶将煎好的药端了来:“来,趁热喝了吧。”

    姜容鹤结果药,正要入口忽然止住。

    她抬头问道:“吴婶,你可知道羽鸣山?”

    吴婶点头:“知道,京城外十里之地便是。”

    她顿了顿,复而换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儿的山贼才真是胆大,天子脚下也敢犯事儿。”

    听了这话儿,姜容鹤心中不免有些愉悦。

    她胆大是真,但也没犯过什么事儿。

    她劫的都是些为富不仁的人,他们要么因为心虚,因为害怕从不敢报官。

    道上的人也都说她不怕死,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贼。

    其实她也想另寻一处更安全的地方,但是她要等娘回来。

    想到这儿,姜容鹤眼底染上几分失落。

    她微叹了口气,正要将药喝下,吴婶再次开口。

    “不过几月前突然就被剿灭了,连贼头都被斩首了。”

    第十六章 不共戴天

    姜容鹤一愣:“你说什么?剿灭?斩首?”

    怎么可能啊!

    她现在明明就好好的在这里,怎么可能被斩首?

    吴婶又点了点头,解释道:“是啊,听说还是六扇门总捕头温骁亲自动的手。”

    闻言,姜容鹤整个人都僵住了。

    六扇门,官府出动了六扇门?

    她紧皱起眉,心中的疑惑越渐变大。

    若她这身伤是被那温骁大打的,又怎能会落到夷安来了?

    可此时她最在意的还是山寨的近百人的弟兄,真像吴婶说的这样,那岂不是只有她自己苟活了下来。

    吴婶见姜容鹤变了脸,连药洒了出来都没反应,忙拿着帕子去擦。

    “怎么了这是?”她不由问了句。

    姜容鹤忍着眼眶的温热,眨眼握紧了拳:“没事。”

    要真的是这样,她便和那温骁有不共戴天之仇。

    忽然,门开了,是那被困山上多日的大夫。

    扎针的时辰到了。

    吴婶起身将药碗拿了过来:“我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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