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 “丫头,你演技这么烂,一下子就被被拆穿了。”季行简的语气亲昵又有几分惋惜。 先前温宁大病了一场,醒来是乖巧温顺了很多,但不会对他主动。 今天他接她出院,倒是进步了,会对他主动殷勤了。 但是她骨子里的倔强,还有对他刺骨的恨意,他心里清楚,既然要演,那他看她能演到什么地步。 温宁咬紧了牙关,扭头不去看他,可是嘴边却抑制不住低吟。 “是不是很难受?”季行简风轻云淡的笑着,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惹得温宁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无助的向他靠近。 “你求我,我就给你。”季行简看着她难耐得浑身都轻微的战栗起来,笑得越发温柔。 他没少跟她做,唯独她生日那次,她神志不清的迎合着他的动作,让他意犹未尽。 之后两人在一起做,她都是抗拒,哪怕他耐心的引到她,她也拼命的排斥着。 他要她的屈服,从内到外的屈服,从身体到嘴上的诚实。 公众卷 第六十章是你主动求我的 温宁拼命的咬着下唇,浑身都纠成了一团。 季行简看着她的倔强,戏谑的笑着,收回了手。 温宁只觉得浑身都要爆炸了一样,没有了季行简大手的安抚,体内的躁动无处安放。 唇瓣已经被她用力咬出了血,终究是忍不住,哀哀的哭泣了起来:“求你,我求你……救救我……” 她无法缓解体内这种奔腾的躁动,忍不住用左手去扣受伤的右手,想要用疼痛来缓解。 季行简眼眸一凝,伸手扣住了她的左手,不让她自残。 “温宁,看着我,我是谁?” “季行简,你是季行简……” “很好……”季行简唇角勾出愉悦的弧度,说完便俯身下来。 温宁在他身下妖娆的绽放开,情到深处,她浑身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就连肤色也变成了迷人的粉色,加上她抑制不住的**,让人血脉喷张。 季行简眼眸也渐渐的染上了浓重的欲色,此刻温宁的火热与主动,前所未有,竟让他失控。 清晨如期而至,季行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背后有些刺痛。 他一偏头,肩上尽是她咬出的牙印,而她身上也是印记遍布,足以昭示着昨晚的激烈跟酣畅淋漓。 季行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落在她沉睡的容颜上时,眼底的温柔一点点的流泻出来。 他没想到,竟会对她这具身子着了迷。 温宁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季行简已经上了一上午的班,又回来了公寓。 萍萍做好了午饭,季行简上来要叫她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已经醒了。 他眼底多了几分他自己都不曾意思到的温柔,轻声说道:“醒了怎么不吱声?” 温宁浑身都酸痛,脑海里更是混沌一片,昨晚发生的事情,她隐约记得。 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她眼眸骤然一缩,混沌的大脑陡然清晰了起来,声音嘶哑难听:“季行简,昨晚你在牛奶里放了药。” 季行简眉梢微挑,算是承认了,笑语盈盈的看着她。 温宁想要动一下,却浑身酸痛难耐,根本没有力气。 她看着季行简脸上越来越舒展的笑意,只觉得胸口发怒得似要炸开了一样。 这个男人怎么就能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 “昨天是你主动求我的。”季行简口吻随意的说着,温宁浑身一颤,脸色越显得苍白。 若说她还有可以倔强和坚持的,就是她不愿意屈服于他。 哪怕是他强迫,她也从来不会主动,可是昨天…… 她明知道他是季行简,她还是出声求了他…… 当初她被逼得走投无路,她因为钱而跪下求了他,可是昨天,她的身体也求了他…… 温宁感觉她一直以来的坚持,在这一瞬间,分崩离析了。 季行简能感受到温宁此刻的绝望和愤怒。 他一点点、一步步的摧毁了她身心上的防备,就是要把她驯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越矩半分。 到最后,温宁不再去看他,闭上了眼,唇角却是轻轻的颤抖着。 她似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公众卷 第六十一章温宁,你这是在绝食么? “饭菜都好了,我下去端些上来,你起来吃点。”季行简温柔的开口。 温宁似没有听见一样,不肯睁眼,也不开口回应他。 季行简嗤笑了一声,看着她这样子,墨色的眼底滑过一段冷光。 还真是个倔骨头,到不知,她还能倔多久。 后来萍萍送了午饭上来,季行简在她床边坐下,端着粥碗,轻轻的勺着。 他温和俊逸的容颜氤氲在粥碗浮起的白雾里,有些朦胧不清,她仍旧闭着眼,一副倔强的样子。 季行简不紧不慢的舀了一勺粥到她嘴边,她仍岿然不动。 他不由得轻笑出声:“温宁,你这是在绝食么?” 温宁不支声,放在被子下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哪怕是拽得右手的伤口阵阵发疼,她也不肯松手。 越疼越清醒,越清醒便越理智。 “丫头,这么快就不记得我在医院跟你说过的话了?嗯?” 他语气极亲昵的说着,温宁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用力的咬着下唇,隐约都要咬出血了一般。 他蹙眉要伸手去捏她的双腮,她却骤然睁开了眼,眸光格外的清亮,冲着他盈盈一笑,张嘴吃了他喂过来的粥。 季行简微微挑眉,唇角的笑越发迷人……她倒是越来越识时务了。 一碗粥吃了见底,季行简抽了床头的纸巾温柔的给她擦了嘴角,温声说道:“再吃一碗?” 温宁乖巧的摇摇头,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不吃了,有点困,想睡觉,可以么?” “休息吧。”季行简放下粥碗,目光静静的落在她脸上,悠远而绵长,唇角勾了又勾。 他俯身过来,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唇瓣贴着她额头似随意的说道:“丫头,你要期末了,这段时间我就不闹你了,等你han假了,我抽空带你出去玩一趟?” “好,谢谢季先生。”温宁睁开眼,眼底有着喜悦的神色。 季行简极轻的笑了一声,似讥诮一般,起身离开。 房门合上的那一瞬,她眼底的喜悦之色瞬间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厌恶和怨恨。 她轻轻的把右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缓缓的张开五指,绑着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渗透。 季行简从卧室下来,直接到玄关处换鞋,萍萍追着他的背影说道:“先生,您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出差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温小姐。”季行简换好鞋,温和的笑着。 “先生要出差很久么?”萍萍小心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