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大唐:还是被父亲李世民发现了

第96章 你敢去吗
  不管茶館裡的人有多滿,最前面的這張桌都得給他們倆留著,沒別的原因,就因為他們給錢了。他們倆和往常一樣走到前面坐下。
  易陽衝著他們點了一下頭,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他一收折扇,微笑著掃視一圈:“多謝各位捧場,書咱們緩幾天再說,今天就隨便說一說、樂一樂,你們想聽什麽,我給你們唱。”
  “你剛才唱的什麽?再給我唱一遍唄。”台下面有一個站客,背靠著庭柱,懶散的抱著臂膀,小眼眯眯成一條窄縫兒,一臉陶醉的樣子。
  易陽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溫聲細語的說道:“剛剛唱過的再重唱,只怕大家夥不能答應,你愛聽,我給唱個別的,好吧?”
  “不好,我進來的晚,都沒聽全,我就要再聽一遍。”那人不依不饒的站直了身子,一昂頭,鼻孔都快朝上了。
  易陽微微的一皺眉,定睛細看原來是個女公子,她不昂頭還沒看出來。
  “我是說書的,又不是賣唱的,你讓我唱我就唱啊?”易陽不反對女人出門,但是你出門這麽霸道就不對了吧?
  嗯?什麽東西這麽晃眼?一個十兩的赤金金錠在那人的掌中閃閃發光,易陽的眼睛也跟著發出了光。除了坐在最前面的這兩位,還沒有別人在這個小茶館給過易陽金子。
  “唱不唱?”那人下巴揚的已經沒辦法再向上了,她就不信還有人會跟金子過不去。
  易陽雖然談不上是見錢眼開,但也絕不是一個跟錢較勁的人。他一看到金子立馬就笑逐顏開了,他沒說唱不唱,而是賤兮兮的問了句:“還有嗎?”
  “這還不夠嗎?”那人把金錠往前一伸,差點捅到茶博士的頭。
  茶博士的眼睛就是盯著錢的,這麽大的一個金錠,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衝到了那人面前,躬著腰等了半天了。
  “那要看你想聽多少了。”易陽折扇抵著桌面,一副痞壞痞壞的樣子。
  那人盯著易陽,怎麽看怎麽順眼,她掂了掂手裡的金錠:“這個夠聽多少的?”
  “嗯,聽全這個小段是沒問題的。”
  “就那麽幾句話?”她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不是暴露了她已經聽全了那個小段嗎?如果你都沒聽全,怎麽知道那個小段有多少句話?
  易陽倒沒有注意這些細節,他就笑眯眯的說道:“那個小段很長的,夠唱到天黑呢。”
  那人聽他這麽說,也沒有質疑他,從懷裡又摸出一個金元寶來:“好,你唱吧,給我唱到天黑。”
  易陽笑了,壞壞的看著她:“我給你唱到天亮,你別走啊。”
  易陽還真是說唱就唱:“人生在世天下遊……來往不斷那打漁的舟。清明節許仙來插柳,家家戶戶祭掃墳頭。許漢文撩衣往前走,又來了溫柔典雅美貌多姿,十七八歲兩個大妞妞。”
  “哇,這是個故事啊。”
  “易小哥,也不知道多少小曲是沒給咱們唱全的。”
  “噓,別吵吵,好好聽。”
  一段《遊西湖》讓易陽給唱得聲情並茂的,青兒的俏皮,白娘子的賢良,許仙的忘恩負義,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沉浸其中,都忘了時辰。
  “時候不早了,今天就給大家唱到這,明天我有事,後天開始我就恢復正常了,好好的給大家說書,說完《三國》就說《白蛇傳》。”
  易陽雙手抱拳衝著台下施了一禮,向後退了三步,然後一個轉身回到後台去了。茶博士端著個大托盤走到易陽身邊,把托盤輕輕的放下。
  托盤裡是易陽今天應得的分成,易陽當然是不會客氣的,他麻利的把金子收了起來。
  “易小哥,你可真厲害,這要是天天有人賞金子多好。”茶博士看著疲憊不堪的易陽,急忙倒了杯茶遞過去。
  “多謝。”易陽接過茶水,用指背試了試溫度,“咕咚咕咚”就把一杯茶水喝完了,這會兒他是能少說一個字就少說一個字,唱了一個下午,嗓子的負擔太重了。
  “易小哥”
  茶博士剛要說話,忽聽前面有人嚷了起來。
  “這牆上的字是誰寫的?”
  “您是?”茶館老板上前來搭話,顯然人家沒有答理他,就繼續嚷嚷著:“趁早把這些字給我刮了去,不然讓你嘗嘗你家太爺的厲害。”
  “這些字不過是個死物,您何苦跟它過不去呢?”茶館老板賠著笑臉,說著好話,卻被那一人一推,噔噔的倒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死物?你要寫別的我不管,寫我的詩就不行!把我的詩寫到你們家的牆上,憑什麽?”
  “這,這是怎麽話說呢?你想是聽人以訛傳訛的胡說就信以為真了吧?這些墨寶絕對不是抄你的。”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那人步步緊逼把茶館老板給逼到了牆角:“你敢說不是我的詩?你就是明明白白的想要賴我的詩!”
  易陽實在的聽不下去了,他一挑門簾,嘴角噙著冷冷的笑意:“你說哪首詩是你的?”
  那人一昂頭,粗聲大嗓的冷哼了一聲:“全都是我的。”
  “哦,全都是你的?”易陽深呼吸了一下,長長吐出一口氣,伸手指向他的身後:“你把那首詩給我背下來,我就承認那首詩是你做的,如何?”
  那人本能的一回頭,那面牆上寫著《好了歌》,他眯著眼瞅了一會兒,易陽輕咳一聲,他才回過頭來,臉已經憋得通紅了。
  拆穿一個人的謊言是如此的容易,易陽的心裡湧起了一絲的得意。
  “日久年深,我忘記了,怎麽了?”那人強自鎮定,假裝自己挺有理的樣子,擺出一副要跟易陽硬到底的姿態。“再說就算那首不是我做的,也不能證明你們就不是偷來的。”
  這句話還真說對了,易陽自己也承認那些詩的的確確是自己偷來的,但是這個偷可偷的理直氣壯,易陽都忍不住笑了,這還有人來找自己要版權,真是見了鬼了。
  “你到底有什麽事,直說吧,胡扯有什麽意思?”
  “爽快!”那人倒也憨直:“七日後有個詩會,你敢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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