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

生而有命死是因果情之始终乘未所乘无所不乘乘之如何何如渡我?我之存在,你与相对。名为渡我,亦为渡你。看上去是一个徒弟寻找师傅的故事,实际里却是一个身负因果之命的骨头架子反抗无限因果的故事。最终能否跳脱出一切,依旧是只看‘你我’二字了。一以命运,二负因...

作家 欢喜莲 分類 百合 | 31萬字 | 110章
第(68)章
    战神察觉了我细小的举动,因为不敢动用灵机的缘故,只好加快了脚步,踢开了门,将我小心地放在了chuáng上,俯身欲起间忽地就定住了地看着我。

    "怎么?"我疑问出声。

    "你不松手。"维持了良久勾着战神颈项的动作,即使是一贯高贵在上的战神,也令她生了些许尴尬的意味。

    但见她低头深吸了口气,"灵机不能运用,不能直接清理你身上的血迹,我得去让人打来热水,才好给你清洗身子换过gān净的衣衫。"

    "好。"

    眼瞧了她的尴尬,我心底不免升起一丝觉得她很是有趣的意味来,压着笑意依言松开了手,向里间转了身子,生怕她瞧出些什么,届时记上了仇,反过来打趣我就不好了。

    盯着chuáng帏纱幔间的细碎流苏,我心底慢慢沉淀下来。

    想起师傅对地势卷的描述,像极了衮衮给我的那一卷锦帛书文。只是眼下地势卷为这么多人觊觎,即便是师傅想要,我却不能肯定师傅的真正用意,故而也不敢冒然说出这件事情用来求证衮衮给我的到底是不是地势卷。

    如果是,那么衮衮的出现,定然也不是偶然的。

    郁气愤愤地攥紧了被单,心底亦升起无可奈何的感觉来,"到底啊,什么人,我才是可以信任的。"

    "睡着了么?"

    并未过去太久的时间,战神推门转回,走到chuáng边轻轻碰了碰我的肩。

    我转过了身,战神乌墨柔软的发丝随动着落到了身前,令我一瞬间恍了神思,蛊惑般地撩开了它们,探手重新勾上了战神的颈项。

    显然战神对我的举动感觉到讶然,微微一愕之下就势伸手穿过腋下将我横抱了起来,往厅角立着的锦纹屏风后面走去。

    "好像从无往书院起,你总是在抱着我。"我看着她的侧颊,包裹在面具之下,骨骼里yin影隐藏得很深,心下里深落的感觉一下子被晕染的浮了起来。

    "战神,我是不是很不聪明?"这一瞬间的安心,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印证些什么。一开口,才发觉自己问的是如此可笑的一个问题,自嘲地勾了唇角,嗤笑出声来。

    "又蠢又笨。"转过屏风,战神扶着我在浴桶旁的圆凳子上坐下,"你坚持会,血痂子腻在衣服上了,得用热水敷了化开,才能换衣服。"

    我依言收力撑住了身子,挺直了腰背看着战神拿起棉缎浸透了浴桶里的热水,拧得半gān地从我左肩胛开始往下慢慢沁润,小心翼翼地尽力不要碰疼我的样子让我的心猛地轻轻揪了一下。

    "战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轻问出声,心底里的期待让我觉得很是奇怪,但又分明隐着一丝止不住的欢喜之意。

    战神指尖稍微一顿,不动声色地将棉缎落入浴桶中重新透了热水,拧了起来顺着我的腰间接着往下润敷。

    "说不清罢。总觉得,不自然地就这样做了。我自己也很奇怪,对于占有了我身体的你,明明是应该恨你的。可是在无往书院里看见了你的那些过往的画面,我反而是心疼你的。"

    "有什么好心疼的。"

    想了想那日无往书院中的一切,好像并没有特殊之处。有的只是我所留恋的与师傅相处的日子,孤守生死树下数着蓝叶之蝶里的记忆,渡过了经久的寂寞时光。这些过去,落到现在,变成无数的纠葛纷扰,令我心生疑惑以及不甘的痛楚。

    我原是那般决绝地想要斩断这一切的,难道,就因为了战神的这一份心疼,就被她生生用一个拥抱给遏断了?

    我轻轻地看着她,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来。好想亲近与她,又觉得好似该远离她。不然,说不准的,我带给她的,也将会是无尽的苦楚。

    "所以说,你笨啊。"战神说话间将棉缎往浴桶中一放,终于抬起了狐狸狭长的眼迎上了我的眸。

    "你才笨。"我咕哝了一声,想不清楚心底的感觉,只好转过视线滑离了她的眼。

    "要脱衣服了。"

    "啊?"我猛然回头,不解地盯着她。

    "水我准备了两份,一份温的,一份烫的。温的给你褪却血衣,这时间烫的水温也该凉得差不多了,拿来给你冲洗身子,正好合适。"战神恍若未觉我的惊讶自顾地继续说着。

    "这就不用了,"面具下的脸涩然燥热,我小声而尴尬地道,"你用不了灵机,林西凛可以用,让她来帮我直接清洗换了就是,不用这么麻烦的。"

    "比起我,你更愿意林西凛如此亲近你么?"战神忽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她。

    她的指尖惊凉惊凉的,惹得我身体一阵轻微的战栗。

    狐狸面具狭长的眼底下是黑暗的一条缝,那是她骷髅眼眶里的具有无限吸引力的一片黑暗。

    黑暗中,我一时想起,这副身体,原本就是属于她的。

    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说不出什么比沉默更合适的话来,我垂下眼眸,放松了身体,以身体的语言表达了我的邀请。

    "忍着点疼。"

    战神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温顾轻转,更加让我羞怯意生,忍不住再度地别开了头。

    感觉她滑下指尖,落在襟口之上,小心地轻轻撩开,碰触到血痂裂痕,虽是得师傅止住了血,但衣衫的剥离仍旧牵出了身体里自然而生的轻裂锐疼。我轻吸了口气,才发觉了身体在战神的碰触下,敏锐得不像话。疼痛也比之前更加分明了些,细流般的灼热感觉从身体里冉冉升起,合着锐疼让人分外难以忍耐。

    "很疼?"战神轻轻问出声,言语间有着细微的歉意。

    她一说话,我更觉难堪,身体里被这种奇异的感觉完全占据,几乎抑不住细碎的声音,咬着唇压低了声,"你……别说话……"

    嘶哑极了。

    战神已经褪却了我的外衫,指尖此时正环在身后解着亵衣的后带,听得我嘶哑的声音,指尖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地饶了回来,垫着指尖认真地抬离着贴着血痂的亵衣。

    我猛地吸了一口,胸口的起伏明显地落入了战神眼中,她却放佛没有察觉似地有条不紊地动作着,很快我的前胸就陷入一阵清凉。

    "你!"饶是默许了她的动作,这般突然地光luo面对,我还是不适应地举起了双臂护在了胸前,大幅度的动作又是一阵轻裂的疼痛随处传来,"嘶!疼……"

    "疼还乱动?"战神一点轻笑响在耳际,令我一阵恍惚,回过神来,才发觉她一手勾了我的颈项压向了她,另一手则是勾在了我的亵裤正口上,顿时一阵苏麻蔓延上来,令我止不住地周身从头轻颤到了脚尖。

    压住了她的手,我颤声道,"剩下的我自己来,我能行。"

    "你……能行?"战神微微扬了扬下颚,唇几乎就贴上了我的唇。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但她力道之下,稳固得我几乎不能动得分毫,眼见着她又欺近了一线,狐狸唇线就那般贴在了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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