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说书人:我一路苟成了剑仙

第98章 十连抽保底送吕布
  十一月,初冬,塞外草原。
  白起坐在戰馬上,取下頭盔,神情冷漠的看著眼前熊熊燃燒的城池,沒人知道此時他在想什麽。
  此時一士兵騎著馬來,他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將軍!,城裡的人基本上都殺光了,將士們也已經休整完畢,隻待將軍下令了。”
  白起點了點頭,最後又看了一眼那城池中成堆燃燒的屍體,他歎了口氣,將頭盔又戴了回去。
  白起握緊手中韁繩,用力一拽,戰馬嘶鳴。
  隨後大軍開動,去往更開闊的草原,或是下一座熙熙攘攘的城池。
  而留在秦軍身後的,那座燃燒著的城池中。
  一名少年聽著遠去的馬蹄聲,用力頂開水缸的頂蓋,探出身子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看著燃燒的院子,抬起頭整個天空都被燃燒的城市映成了紅色,那日日乘涼的大樹,此時已經被火團圍繞,焦黑的樹乾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在悲鳴一般。
  那少年鑽出水缸,披著打濕的衣物,走出院子。他目光所及之處,全都在瘋狂的燃燒著。大火將他熟知的一切景象燒成了灰燼。
  街道上燒焦卷曲的屍體讓他感覺窒息,那些屍骨或許還是他認識的人,可現在看來,無論尊卑,此刻都是一團焦黑。
  那少年忍住吐意,跑出城外。
  映入他眼簾的除了茫茫草原以外,就是那一杆矗立在城門前,隨風搖擺的大秦軍旗。
  與此同時,鹹陽城內。
  自從唐軒一戰後,別人的比試仿佛都是孩童嬉戲般無趣。觀眾的興致低到不行,有時分出勝負後,連叫好的人都沒有,整場比試好像一出默劇。
  而唐軒沒想到的是,他雖然不指望衛莊感謝自己,但至少應該冷靜下來了吧。
  可實際上,在紫女看來,唐軒毫無保留的刺激了衛莊,以至於他隻留下了一張字條就離開了。
  那字條上寫的東西也是司空見慣的“不要來找我。”
  唐軒這幾日因為這事也是有些無奈,他也在反思自己是否過於武斷了。但是在唐軒看來,他寧願犯錯,也寧願什麽都不做。
  唐軒在閑暇之余,說了一場書。
  鑒於他在論劍大會上那驚人的表現,慕名前來聽書的人多的出奇,幾乎是唐軒之前數次說書觀眾的總和,甚至還要多。
  以至於唐軒講什麽故事,已經變得不重要了。系統給的那些故事,他都只是挑了個最簡單順口的來說。
  就算是這樣一場有些糊弄的說書,也給唐軒帶去了足足六十萬的情緒值。
  而唐軒也在這其中發現,自己還沒開始說書的時候,情緒值就在猛漲。經過他自己的幾番測試,他發現,系統版本更新後,只要別人對自己有情緒波動,就會產生多少不一的情緒值。
  這情緒越是難得,越是強烈,情緒值就越多。
  現在的唐軒,在路上走一圈都能賺到幾百的情緒值,這裡面大多是羨慕,嫉妒之情。
  現在這些情緒值已經足夠唐軒進行一次考驗人品的十連抽了。
  唐軒不是那種能忍住不抽十連的人,他在自己的住處中,緊鎖大門,關嚴了窗。
  深吸一口氣後摁下了抽獎的按鈕。
  隨著系統的大轉盤轉動,唐軒也屏住了呼吸,他記得系統升級大禮包裡有一條就是十連抽的金色保底。
  唐軒閉著眼,不敢看到底出了什麽。唐軒知道這系統的尿性,哪怕是金色寶底,也極有可能是毫無用處的金色傳說。
  隨著一陣金光閃過,唐軒隔著眼皮都感覺到了那陣耀眼的金光。
  他在心裡暗自祈禱道:“千萬別是什麽垃圾!”
  唐軒正在默念祈禱時,就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
  唐軒被這一拍嚇的夠嗆,他睜開眼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本來出現在他眼前的應該是系統的獲得物品的提示,而現在,居然活生生的站著一個人。
  此人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蠻帶,弓箭隨身,手持方天畫戟。
  他身高九尺,神色凝重,整個人不怒自威。唐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他自然認出了這面前的人是誰。如此裝扮,除了呂布以外,再無他人了。
  唐軒愣了半晌,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呂布,你的赤兔馬呢?”
  呂布低下頭看著唐軒,光是這眼神,就看的唐軒有些心悸。
  呂布沉默了片刻緩聲道:“赤兔我召之即來,主公若想見,我現在就將它喊來。”
  唐軒聽呂布叫他主公,一時間心裡除了滿足以外,什麽情緒都沒有了。
  畢竟在他穿越之前,誰不曾幻想著收呂布為部下,征戰天下呢。
  正在唐軒心滿意足的看著呂布,心裡將系統從頭誇到了尾的時候。
  呂布神色一冷,手中方天畫戟生風而動,下一秒時,方天畫戟如同捅破紙張一般,穿透了客棧的牆壁,穩穩的攔在了屋外田言的咽喉處一寸之近。
  唐軒知道田言本就擅長隱匿,自己每次都沒提前發現的田言,此時隔著牆壁被呂布鎖住了咽喉。
  “主公,有刺客。”呂布此時緩緩開口道。
  唐軒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這呂布的話似乎晚說了不止半拍。
  屋外的田言一動也不敢動,她盯著那閃著寒光的方天畫戟,她生怕自己挪動一下,那方天畫戟就會把自己的腦袋削掉。
  唐軒有些無奈的拍了拍盧布說道:“呃呂.算了。奉先啊,屋外那個不是刺客,算是半個自己人,不必如此。”
  唐軒話音剛落,呂布的方天畫戟就已經收了回來。而外面嚇的半死的田言此時也捂著脖子,大口的喘著氣。
  唐軒看著那面被方天畫戟拽塌的牆壁,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自己應該換個地方住了,再這麽下去,非得被拆成敞篷的戶型。
  這時田言已經走進了屋子,呂布才緩緩開口道:“遵主公號令。”
  唐軒徹底無語了,心想,這呂布的反射弧長的有點離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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