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 大夏國,天都大學。 深夜,男生南二棟107寢室,鼾聲如雷。 忽然,靠門右側上鋪,一名長得還算清秀的男同學發出兩聲略顯淫蕩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不可名狀之美夢。 此人名叫牧風,一百天前覺醒了做夢系統,除了做夢,暫時沒發現有什麽其他功能。 既不能得到錢財,也沒有什麽技能可以購買。 不過,靠著這做夢系統,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夢境。 別人是被動做夢,而他是主動做夢,想做什麽夢都可以。 關鍵還不耽誤睡眠。 哪怕在夢裡幹了一晚上傷腎的大事,第二天醒來依然會神清氣爽,精神滿滿。 俗話說,一個不會做春夢的男人,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所以,在得到做夢系統的當天晚上,他就讓自己做了一個如同真實一般的春夢,夢中人便是天都大學的極品校花,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施晴。 現實裡,他只能跟其他同學一樣,在遠處觀望女神。 在夢裡,他卻可以為所欲為。 每一次夢境,都是從他強行壁咚這極品校花開始。 壁咚的地點每次都不一樣。 有時候在操場,有時候在走廊上,有時候在公交車上…… 他已經在夢裡壁咚了校花99次,今天是第一百次。 話不多說,直接上高速。 不,是直接入夢境。 夢境中,尚還是萬裡晴空。 音樂學院音樂系三班教室裡,牧風直接走進教室,無視正在上課的老師和同學們驚愕的目光,向倒數第二排靠牆坐的極品校花走去。 校花有著一張精致的臉蛋,長發及腰,皮膚比她身上穿的白色襯衣還要白,胸前飽滿更是將襯衣撐的滿滿。 在見到牧風的那一刻,校花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 在這夢境裡,一切都如此的真實。 “這位同學,麻煩讓讓!” 牧風走到了校花同桌面前,淡淡地說道。 “別走。” 校花哀求地拉著同桌的手。 或許在現實裡遇到這一幕,她的這個同桌會站出來阻攔。 可惜,這是夢境。 以牧風意志為主的夢境。 只見她同桌拍掉校花的手,非常知趣地從座位上離開。 沒有了礙眼之人,牧風這才仔細打量著面前的校花。 腰肢纖細,過膝的拚接半身裙下露出一雙雪白光滑的小腿。 牧風緩緩走過去,雙手撐在校花背後的牆壁上,身體前傾,近距離地欣賞著那張完美的臉龐,笑道:“小美女,都99次了,怎麽還沒學會坦然接受。” 校花靠在牆壁上,退無可退,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對面這男同學炙熱的呼吸,精致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都99次了,你為何還不放過我?” “放過你?我可舍不得。” 牧風嘿嘿一笑,眼珠轉了轉,鬼使神差地說道,“若是明天的校籃球運動會開幕式上,你能當眾給我一個吻,或許從此以後我就消失了呢?” 校花的眼神出現了細微的波動。 “不過現在,我們先完成接下來的流程吧。”牧風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校花聞言,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這期間她試圖反抗過,但根本沒用,因為這是一個不以她意志為轉移的夢。 牧風嘴角微翹,將校花攔腰抱起,大步向教室外走去。 至於去了哪裡,嘿嘿,不足為外人道也。 翌日一早,牧風神清氣爽地哼著歌,歡快地洗漱。 至於三個室友,早就去佔位置了,桌上還給他留了早餐。 六個小籠包,一杯豆漿。 洗漱完,吃完早餐,牧風帶上自己的球衣球鞋離開了寢室。 開幕式後,他要去熱身,準備參加下午的籃球賽。 雖然他只是一個替補中鋒,也要讓自己的狀態達到巔峰才是,萬一雙方的差距就在替補上呢。 與此同時,音樂學院音樂系某女生寢室,校花施晴呆呆地坐在床上,俏臉微紅,眼神有些無奈。 那個混蛋,又跑到她夢裡去胡作非為了。 一百天前,她莫名其妙地做了個春夢,夢中人是一個陌生的男同學。 他說他叫牧風,本校計算機學院自動化系二年級一班的同學。 這個夢很清晰,很真實,讓她記憶猶新。 但畢竟是個夢, 她並未在意。 可接下來的百天,無論她在什麽地方睡覺,晚上都做著相似的夢。 夢的開頭雖然不盡相同,結局卻從未改變。 她試圖在夢中反抗,可那畢竟是夢,並不以她的意志為轉移。 她拿起手機,打開相冊,翻出了一張照片。 在夢裡被欺負了百次,她自然不可能什麽都沒做,早就將牧風的信息調查清楚了。 “這家夥長得雖然也有些清秀,但學校裡那些校草比他帥多了,我為何老是夢到他欺負我?”施晴咬著紅唇,微蹙黛眉,顯得很困惑。 “小晴,你還不洗漱?待會兒校運會開幕式就要開始了,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個合唱節目哦?”室友兼閨蜜,也就是夢境中她的同桌見她在床上發呆,不禁催促起來。 “對啊,差點忘了。” 施晴連忙起床,一邊洗漱,一邊問道,“小雅,我最近老是做同一個夢,意味著什麽?” 被稱為小雅的閨蜜室友容貌比不上施晴,卻也算得上小家碧玉,聞言眼睛眨了眨,笑道:“意味著什麽我不知道,但老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意思就是白天太想什麽,晚上就可能會夢到什麽。”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施晴一呆,莫非我一直渴望被他欺負? 不! 不是這樣。 在做那個夢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他,絕對不是這樣。 施晴狠狠地搖了搖頭,非常堅定地自我否定。 “小晴,你幹嘛呢?” 閨蜜室友疑惑地問道。 “沒事。” 施晴擺了擺手,又問道:“那要是做了噩夢,噩夢裡有人要你做什麽,真的要去做了噩夢才會消失嗎?” 閨蜜室友歪頭想了想道:“應該是吧,以前我老夢見過世的奶奶說她缺錢了,讓我給她多準備點錢。我爺爺聽我說了這個夢後就讓我去奶奶墳前給她燒了好多紙,然後就再也沒夢到過奶奶了。” “這樣嗎?” 施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神有些陰晴不定,難道真要在開幕式上吻他? 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嗯,現實裡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