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苏又撩,高岭之花乖乖臣服

她是沪台出了名的冷艳美人,不论是粉丝,黑粉,还是同僚,惹到她了永远无差别攻击 被粉丝调侃拔不掉刺的红玫瑰。被黑粉调侃嫁不出去的疯女人。 嫁不去?不存在。 某天,应唯真重遇年少时暗恋的咖啡店老板。她拍着胸脯宣布:凭我的美貌,最多一年,姐就去做老板娘。 一年后,应唯真铩羽而归。她总结经验,决定再次出击,果然一举拿下白月光。 被人问到追人诀窍时,应唯真撩了撩长卷发,风情万种的回答:美貌算什么,逼良为娼才是正途,人么,哪有不发疯的。

一次拜访
出发去郑钰家中做客那日,天气还不错。
因为今日休息,应唯真在床上赖到中午才起,连早餐都是苏韫闻帮她拿到房里的。
两人是在晚餐提前两个小时出发的,这个时间既不会打扰午休,也不会踩着饭点。
郑钰和丈夫住在大家家属楼,在校区里。
应唯真一路上都在同苏韫闻介绍郑钰:“那个时候老师见我寒暑假也在学校留校,还邀请我去过家中好几次,她和师丈亲自下厨,两人的手艺都特别好,还会一起做些甜点,带去班上分给同学们。”
因为校外车辆不能入内,车子停在了校外,应唯真挽着他的手臂,很是雀跃:“晚上我们从老师家中离开后,我再带你看看我的母校吧。”
家属楼是旧小区,一栋也就四层楼,住的多是学校一些老教授,也偶有几间租赁了出去。
郑钰家在一楼,她直接将门前的一块地划了出来,自己砌了个小花坛,门口走廊地面上也摆着大小不一的花盆,多数种的绿植花卉,还分了一小部分种了点葱和青菜。
到时,郑钰和丈夫正在花坛边摘大白菜,看见她来,高兴地挥了挥手中的刀。
“看这青菜长得多好,今天摘了,我们一起吃,”郑钰指着手中的白菜,手上动作不停,利落地削掉了带着泥的根。
郑钰一看便是极其爽利的人,说话时声音洪亮,笑声也很有力量,一举一动都透着不拘小节,虽和应唯真是师生身份,但相处起来却更像姐妹。
应唯真和苏韫闻一起打了招呼。
郑钰的眼神大大方方地将他从头打量了一圈:“不错,长得真不错,又高又帅,做什么工作的?”
“开了间咖啡店,”苏韫闻礼貌地回答,态度十分尊敬。
郑钰的丈夫严观拿着菜篮子先进去了,郑钰则在客厅招待两人,闲聊了一会后,郑钰便直接让两人自便了,自己随之进了厨房帮严观准备晚餐的食材。
两人在厨房一边说笑,一边忙碌。
“你看我这鱼挑得不错吧,”郑钰手起刀落,将鱼头斩下,几下便将鱼鳞刮了个干净,“晚上来一道我的绝活。”
严观一点不示弱,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肉:“要说绝活,是不是还得看我这道回锅肉,那叫一个回味无穷,保管你以后牙掉了都能吃得动它。”
郑钰大笑:“等我牙掉了,那个时候你还能拿得起刀吗?”
严观得意地将手上的肉块麻利切好:“看到了没,宝刀未老。”
……
应唯真在客厅听着,一边吃水果,一边笑眯眯地感叹:“老师和师丈的感情还是这么好。”
苏韫闻看了一眼厨房,问道:“需要去帮忙吗?”
应唯真摇摇头:“不用的,在老师家不用讲客气,他们两口子都是特别和气的性格,就爱给小辈做吃的,以前念书时,我时常来蹭饭,她都不要我动手,他们两口子就爱一起下厨。”
她站起身在电视柜前站定,弯腰欣赏着上面摆放的照片:“你看,老师他们这次去跳伞了呢。”
苏韫闻凑过去看,照片是郑钰在半空中照的。
“老师和师丈心态特别年轻,每年都要去旅游好几回,心愿就是在走不动前,走遍祖国大江南北,还喜欢挑战极限,”应唯真解释道。
坐回沙发上看了会电视,郑钰又端了两个小碗过来:“快来尝尝,我煮的银耳羹。”
“老师煮的甜汤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喝,”应唯真很喜欢,一直夸奖郑钰的手艺。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不过还是要留点肚子吃晚餐,我还准备了你喜欢的菜,”郑钰见她吃得开心,也十分满足。
“就知道来老师家有口福了,”应唯真冲着郑钰露出甜甜的笑。
她是真的很喜欢郑钰家中的氛围,她记得大三那年的寒假,过年之际,她在学校里碰见郑钰。
郑钰便拉她去自己家中过年,她说师同母,你今日就做一天我的小女儿吧,那天,谁也没拿她当外人,郑钰的家又热闹又温暖,其乐融融。
那时候她就想,她以后也要结婚,和丈夫一起组建一个这样的家。
晚餐时,郑钰拿出了自己酿的果子酒:“这酒还是去年和你师丈一起做的,果子也是我们采的,今天你有口福了,你是第一个喝到的。”。因为苏韫闻开车,只他们三人小酌了两杯。
席间,郑钰和严观同他们聊起这次的旅游见闻。
“你师丈还不敢玩,我一马当先,直接签了协议,先上了直升机,你师丈一看我上去了,不放心我一个人,便也就跟了上来,当时还有外国人在,看见一群报名的人中,就我们两个年纪大的,一直夸我们两个BeCourageous。”
严观不服气:“我那时担心安全,但是跳的时候我可是先跳。”
“真真,风景真的太美了,你有机会一定要试试,太美了,”郑钰不住地感叹,“不枉此行啊!”
她一直同应唯真描述着此次的见闻,严观便帮她续酒,四人热热闹闹地吃过晚饭,略坐一会后,才起身告辞。
郑钰给她拿了自己包的馄饨,又拿了一瓶果子酒给带上,和严观一起将两人送到小区门口。
晚间天气冷,应唯真不让他们送太远。
等再回过头时,便看见郑钰和严观两人手拉着手的背影。
苏韫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见两位老人家牵着手,说说笑笑地往家走去的画面。
“你看,多幸福啊,老师和师丈我从没见他们红过脸,一直都这么亲密,”应唯真羡慕地感叹。
苏韫闻面色却很平静:“没有夫妻不吵架的,家中的不愉快又怎么会展示给你一个小辈看呢。”
“他们确实不曾红过脸,老师说,她和师丈结婚那日,两人便约定好有什么事都不藏在心里,无论家中大小事,都要和对方说,互相尊重,互相体谅,互相理解,所以他们结婚四十多年一直感情很好,老师说师丈是她最重要的人,除了伴侣,还是好友。”
应唯真觉得这世上每个家庭,都有每个家庭的矛盾,但夫妻之间怎样去解决矛盾,才是最重要的,学着去理解、尊重、体谅对方,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郑钰和严观一直都明白的一点就是,吵架不能解决问题,即使赢了对方又如何呢,这并不是比赛,向伴侣低头也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也许最初二人在新婚之际也有摩擦,但想到结婚时向对方做出的保证,于是将情绪忍了下去,选择了平和的沟通,而无论谁有错,都愿意真诚地道歉并改正,这样的相处方式,又怎么吵得起来。
他们甘愿为了对方做出改变,将自己打磨成最契合伴侣的模样。
应唯真的话此刻已经很直白了:“闻哥,婚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苏韫闻像是陷入了沉思,好一会,他才露出一个浅笑:“我知道了。”
她看着他的神色,却发现自己还是看不透他的情绪:“闻哥……”
“冷吗?”苏韫闻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将她的手裹在手心,喝了两口气后,放进了大衣口袋。
应唯真才话收了回去,只要今日能在苏韫闻的心里留下印迹,那就够了,她不能急躁。
想到这里,她心绪再次坚定下来。
应唯真摇了摇头:“不冷。”
苏韫闻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你不是说要带我逛一逛你的母校吗。”
应唯真笑眯眯地拉着他走:“那我带你去操场转转。”
两人在校园里闲逛着,有学生路过,见二人气质长相,不由将视线投掷过来。
有路过的学生认出了应唯真,激动地和她打招呼:“你是应学姐!”学校里知道应唯真的学生还是挺多的,应唯真是她那届的校花,加之她每日都忙着兼职,对谁都客客气气,起不了矛盾,大家对她都很友好。
毕业后又当了主持人,属于是公众人物,学校也把她当知名校友宣传。
应唯真和学妹一起拍了照,签了名,然后礼貌地道别。
两人又继续开始了闲逛。
“那间是学校的广播站,我还负责过呢,不过后来忙于兼职,便辞去了,”她指了指不远处一栋建筑的二楼。
走到操场边上时,应唯真先带他去了公告栏:“你看这个是我。”
公告栏背景右上角是几个学生一起拍的宣传照,皆是学校长相出众的学生,但苏韫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应唯真,她的长相是漂亮的很有攻击性的那种,不笑的时候,显得十分高冷。
镜头里就她一个姑娘没有笑,清冷得如同冬日云雾。
“当时就是拍这个宣传照,被梦姐看到了,她就邀请我去参加沪台的一个主持人选拔赛,胜出者可以担任沪台一档户外综艺的助理主持人,那个综艺当年收视很高的。”
“没想到我还真选上了,当时想着娱乐圈的钱好赚,于是拼了一口气,也要在沪台扎根,想赚很多很多的钱,要在沪市买一套房子。”
“当时就觉得,大家既然爱看这种闯关类节目,肯定不爱看废物,于是在节目里十分拼命,每次做任务,完成度都很高,还真的提高了节目收视,然后就留在了沪台,我很厉害吧!”
她笑着讲述初出茅庐时候的事,虽是简单带过,但也知道“拼命”二字不易,想必当年没少受伤。
苏韫闻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心中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心疼。
应唯真是要十分要强的,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远处,随着“砰”地一声,天边突然升起一朵烟花,周遭来往的学生都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烟花很快放完,转瞬即逝地绚烂。
应唯真将手插进苏韫闻的口袋里,看过一场烟花,心情也变得雀跃起来:“闻哥,快年底了,马上又是新的一年呢。”
意识到这一点,她突然无比期待新年。
“能和你一起过新年,好开心,”她眼睛亮闪闪地看向他。
苏韫闻的眉眼也随之舒展,两人的手在口袋里紧紧交握,他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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