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女的带领下,粱鼎天来到坤宁宫。 一路上,他都在心里犯嘀咕。 通过昨晚对秦馨儿的了解,这位年轻皇后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的的确确是救了自己一命,好像还是刻意而为,不然那清荷哪会出现的如此及时。 怀揣着疑惑,粱鼎天推开坤宁宫的大门,顿时一阵香风袭来。 耳边还不时传来少女的嬉闹声。 “哎呀,皇后妹妹不要讲了,羞死了!本妃只是念他是个人才,而且对美容养颜之术颇有研究,所以才派人留意了一下。” 隔着纱屏,梁鼎天听到里面传来薛妃的嬉笑声,对刚才之事心中已是了然。 他清了清嗓子,而后俯下身子,淡声道。 “奴才给皇后娘娘和薛妃请安了。” 纱屏内安静下来,不多时两人身穿轻薄丝裙走出来。 丝裙柔软通透,贴合在二女子婀娜的身姿上,显得极美。 粱鼎天依然保持低头姿态,眼睛却不禁转动。 他的内心嘶吼着。 不净身的太监,在这满是女子的后宫实在是种酷刑啊! “起来吧。” 秦馨儿坐在一侧的檀木椅上,说完捏起一个葡萄丢进嘴里。 “嗻。” 粱鼎天缓缓起身,这才将两女子正式看了一遍。 秦馨儿鹅蛋脸,大眼睛,五官柔美且精致,身材娇小玲珑。 属于非常耐看的骄横大小姐型。 薛妃五官秀美,自带书香气,身材高挑却有料,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乖乖女。 两人不管是相貌气质,还是身材比例,都远超现代一线明星,而且这还是在没有过多化妆品的时代,可想而知这二位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只看的粱鼎天迷楞在了原地。 长的美就算了,还这么会穿,这二女在薄丝裙的映衬下,在一个正常男人面前简直是核武器! “看够了吗?” 秦馨儿秀眉一蹙,气呼呼的瞪着粱鼎天。 “没---呃---看够了。” 粱鼎天收回思绪,赶紧低下头。 这一幕却逗的薛妃掩嘴偷笑,目光在粱鼎天身上流转。 秦馨儿的俏脸上,泛着愠怒,“哼,你这奴才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看你就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是薛姐姐护你,被那王公公打成肉泥才好呢。” 闻言,粱鼎天赶紧朝二女子施了一个跪礼。 “奴才谢皇后,薛妃抬爱,小的无以回报,唯有谢恩。” 秦馨儿与薛妃对视一眼,脸上泛起坏笑。 “光谢就行了?这可是救命之恩。” 一句话问的粱鼎天愣住了。 自己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要啥没啥,那还要怎样? 忽然他脑中一闪,低头看去,心中顿时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缓缓起身,定定看向二女子,纠结了好一会才开口。 “小的都依皇后和薛妃的。” 两女子大悦,又是一阵嬉笑声传来。 粱鼎天不敢多语,心中满是待解答的困惑。 难道她们真的发现自己未净身?还要自己以身相许? 那就太阴险,太恶毒,太刺激啦! 他可知道当今圣上是个女的,这二位从入宫以来睡的可都是冷床。 一番思量后,粱鼎天竟不禁偷笑。 “那就好,随本宫来纱屏后吧。” 秦馨儿恢复姿态,娇嫩小手拉着薛妃一起向屏后走去。 粱鼎天小心跟在后面,闻着二女身上飘来的香风,他只觉得热血翻涌。 他知道纱屏后就是皇后秦馨儿的香榻! 那就证明自己的猜测没错了,单身二十多年,好日子终于来了! 两女子走到香榻前,相视一笑,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粱鼎天站在一旁,呼吸沉重。 只见秦馨儿转过身去,缓缓褪去上衣,露出光滑白嫩的双肩。 粱鼎天喉头滚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薛妃美眸中浮现异彩,她清了清嗓子,含笑道。 “皇后娘娘认为你上次说的打盐美肤法有奇效,但觉得宫女手法肯定不如你,所以想让你亲自操作。” “而且还想问你,是否还有其他美容养生的妙方?” 一听这话,粱鼎天愣了愣,合着自己自作多情了。 “有问题吗?” 薛妃见粱鼎天没有反应,侧头询问。 “愿意为皇后和薛妃效劳。”粱鼎天赶紧回道。 于此同时,他在脑中开始思索。 前世每次去洗浴,最令他难以忘怀的就是三楼的精油开背。 美肤养生的同时,身心也能得到最大放松。 而且提取植物精油的过程也不复杂,找来可以蒸馏的容器,直接将植物放内加热,使蒸汽排出即可。 植物精油涂抹在身体上,还能长时间保持花香。 如此想着,粱鼎天浅笑道。 “不瞒皇后和薛妃,奴下还有一个美肤养生的妙方,名为精油开背。” “精油开背?” 两女面面相觑,皆是疑惑不已。 粱鼎天自信的点了点头,并说道。 “精油是由新鲜花瓣制作而成,为您美肤的同时还能长久留香。” 听此言,秦馨儿满眼迫切。 如今大乾朝并无花露,女子若想体香只能在沐浴时放入各种花瓣。 这种方法顶多保留半日,香味就会消散。 “那快去啊,本宫要做精油开背!” 秦馨儿一把抓住粱鼎天的胳膊就往外推,样子颇为心急。 粱鼎天一阵无语,在爱美这件事上,女人还真是上心。 “咳~” 薛妃掩嘴轻咳。 秦馨儿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掉粱鼎天的胳膊,脸红着后退两步。 “皇后和薛妃稍等,奴下这就去准备。” 简单的施了一个礼,粱鼎天退身出去。 留下薛妃和秦馨儿相视一笑。 “这小太监倒还真是有点意思。”秦馨儿嘴中喃喃。 “皇后说什么?” 薛妃追问,她不答,赶紧红着脸跑到纱屏后。 ..... 正值秋末,后花园的桂花开的正浓。 只一会粱鼎天便摘了一小篮,将桂花洗净装入窄口瓷瓶内,加入适量山泉水,再将瓷瓶放在蜡烛上加热,不一会便有晶莹剔透的桂花精油流淌而出。 粱鼎天沾了一滴在指尖,手感滑而不腻。 他抬头望向坤宁宫,坏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