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送反派做九千岁

上辈子,将军府被抄,沈知书被萧续困在府中无法求证查清一家冤情,最后死在萧续的后院中,就连未婚夫,也被他五马分尸,死不瞑目。而当她再度睁眼,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又遇上萧续。此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之女,萧续却只是她府中一个洒扫的下人。本打算趁他病,要他命的沈知...

第15章 恶劣
    沈知书这般解释,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绿萝听了,顿时恍然大悟,却又觉得惊奇,“还能如此,奴婢还以为,这青楼是不给女子进的呢!”

    沈知书眉梢微佻,“开青楼的,眼神岂会不好使,难道你真觉得,我俩如此装扮,当真就如那戏文里说的,雌雄莫辨了?”

    绿萝讪笑,她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同时,又对自家姑娘崇拜不已,“姑娘,你知道的可真多。”

    沈知书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投向楼下,正往楼上这边来的上官源,思绪飘得有些远,她知道的很少,这些,不过都是上辈子闲暇时,上官源说与自己听的。

    上官源一路往这边来,二楼雅间不多,沈知书挑了个隔间坐着,屏风隔着,若有人经过,是能够看个一清二楚的。

    他往这边过来时,沈知书半点不掩饰自己的视线,明目张胆的看着。

    以至于上官源一下子便注意到了沈知书。

    他步子停顿了一下,女的?

    姑娘家逛青楼,有些意思,就是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怀揣着这样的疑问,上官源摇着扇,另一手搂了个姑娘,便坐到了屏风另外一边。

    不一会,与那姑娘的

    嬉笑声便从屏风另外一边传到了沈知书这边。

    “哎呀……源郎今日怎么这般猴急……”

    “别呀,先把这杯酒喝了……奴家再陪您玩。”

    “呀,别摸这呀!”

    “源郎……”

    “啊……”

    沈知书倒是面色如常,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一旁的绿萝却羞红了脸,心道:这人也太孟浪了!

    听着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沈知书倒是好心情的又给自己倒了两杯茶,过了一会,又觉得这茶索然无味,便干脆唤来了小二,给上了好酒。

    她可不信上官源方才那几眼,没看出这边坐着的是两个姑娘。

    这一出,他是故意为之罢了。

    这恶劣性子,倒是一样。

    沈知书勾了勾唇。

    约莫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姑娘叫唤得断断续续,似乎在隐忍,最后便停了,红了脸。

    上官源从身上取了方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去指尖沾上的湿意,目光落在那屏风之上,隐隐约约能够瞥见,那小姑娘正倚靠在栏杆边,瞧着下面的歌舞,兴致是半点没有受到影响。

    换作是旁人,早已给吓跑,兴许还会唾骂上两句,她倒是有闲情逸致,还唤小二上了壶好酒。

    倒是真与一般

    女子不同。

    上官源薄唇勾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染上些许兴致。

    他起身,抬步越过屏风,半个身子靠在屏风上,看着沈知书,“这位小兄弟看着眼生,头一次来?”

    嗓音清澈,却勾着,尾音微挑,让人听了有些心醉神迷。

    若是女子,不知该要勾去多少儿郎的心。

    熟悉的声音响起,沈知书转过身,瞟了来人一眼,微不可见的扬起唇角,上勾了。

    她面作不解,目光在上官源身上停留了许久,仿佛在打量眼前这个同自己搭话的人,半晌问道,“兄台有何指教?”

    上官源本就是个同谁都能迅速打成一片的性子,这会儿沈知书对自己没有半分戒心,心里更是浓浓的好奇,寻常女子见了自己这般做派,哪个不是躲得远远的?

    就连家中的几个妹妹,也都疏远着自己,唯恐被自己名声所累,影响了婚事。

    眼前这姑娘,倒是有趣。

    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浓烈的性质,他干脆撩起袍子,就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这处是我往常所坐之处,到了旁边,倒是有些不习惯,小兄弟若是不介意,容我一同坐于此处,今日这银两我代付了如何

    ?”

    嘴上说着商量的话,可屁股却先坐了下来,可是半点打商量的意思都没有,强买强卖的做派。

    沈知书倒是不恼,大约是上辈子同他熟识的缘故,这会儿看到上官源,就是这般做派,看着也觉得心中有些亲近。

    何况这一张空着的椅子,本就是为他而备。

    她自然是知道,玉满楼是上官源的常来之地,此处是他一惯坐的位置,故而才占了此位,等他上勾。

    而眼前的上官源,果然没让他失望。

    就在上官源以为,沈知书会言辞拒绝并谴自己离开时,他却见眼前的扮作男装的女子看向了对面对着的另外一个脸稍圆润些的姑娘。

    “再去点些好酒好菜,就挑贵的点。”

    绿萝愣了一下,这行吗?明明同这孟浪之人不熟识,可别惹了麻烦上身。

    她有些担忧,又不好当着这人的面说出来。

    上官源也愣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笑了出来。

    看出绿萝面上的担忧,沈知书勾唇道,“无妨,今日上官公子要请客,我们玩个尽兴便是。”

    这一点明身份,绿萝松了口气,原来是上官家的。

    可心里又浮起疑惑,姑娘怎么知道?

    上官源捡起酒杯的

    手顿了一下,停在嘴边,被点明了身份,他也不讶异,眼睛微眯了一下,“姑娘怎知我姓?”

    有来有往,才有趣不是?

    绿萝顿时眼睛都瞪圆了!

    这人早看出来她们是女儿身了,方才还在屏风那边同女子那般嬉闹?

    就让姑娘家听着那些个秽语,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好人!

    她顿时起身,就去寻人点菜去了,往贵了点,必要这浪荡子掏光了荷包不可。

    被上官源点名了女儿家身份,沈知书也不窘迫,只是笑笑,“听月儿提起过有位爱逛玉满楼的兄长,腰间常配一块上官家的玉佩。”

    她视线下移,落在对方腰际挂着的那块雕刻有上官家纹样的玉佩上,这样的玉佩,上官月也有一块。

    只有上官家嫡出的儿女有。

    闻言,上官源扯了一下腰间的玉佩,听沈知书提起上官月,此时才想起,方才为何会觉得她眼熟了。

    他曾在妹妹那见过这女子的画像,当时觉得好看,便多看了几眼,只当是妹妹随手画的,却没想到,妹妹画的,是友人。

    而今日,还就遇上了。

    “原来姑娘与家中妹妹熟识,不知姑娘府上是?”

    沈知书也不隐瞒,“家父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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