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他,又或者是县令见赵家如今发迹了,想要多拿好处。” 安宜武道:“既然如此,直接宣判就是了,赵大贵勾结强匪家产直接充公,还用他大费周章地找我们来问话?还要把大嫂牵扯进来,我听那师爷说话就来气,什么叫多次提到大嫂?大嫂也是他能提的?” 安宜泽神秘地一笑:“我想大概是县令得到想要得到的,打算放了赵大贵,毕竟勾结强匪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判的,还要层层上报,万一遇到个明白的上司,他好处没得到还得扒层皮,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将赵大贵放了。找我们来就是想要个放人的借口。只要我们证明赵大贵来砸店的真正意图,他就能顺水推舟放人。到时好处拿了,事情还择干净了。” 田喜乐听了皱眉,安宜武却不干了,“他拿好处,却要我们出这个头?证明赵大贵什么意图?难道要对人说他对我们大嫂不怀好意?若真说出去,我们大嫂往后还怎么见人?” 安宜泽却道:“三弟稍安毋躁,听我把话说完。” 安宜泽气哼哼地道:“你说!” 安宜泽道:“我们自然不会承认他对我们大嫂有意图,而且,这件事说到底也都是赵大贵的错,他若是被重判了,店砸了就砸了,不跟他计较就是,可若是就这么放了,我们给他作证是何若来哉?没有好处我们图的什么?” 安宜武不悦,“就是有好处,我们也不能作这个证,大嫂的清白千金万金不换!你别打那些不着调的主意。” 安宜泽怒:“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着调?” 安宜武冷哼一声,转头对田喜乐道:“大嫂,你可不能被二哥说动了,他主意多,还都是馊的。” 田喜乐哭笑不得,那边赵大贵的案子还没怎么样,他们兄弟俩倒窝里反了,劝道:“三弟,你先听二弟把话说完,看他是怎么打算的再气不迟。” 田喜乐认为,安宜泽再不着调,也不会害她,更不会拿她的名节不当回事,毕竟她的名声坏了,影响的就是他们大哥的名声,以他们兄妹几个对大哥的崇拜,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 果然,安宜泽瞪了安宜武两眼,道:“还是大嫂明事理,跟你这种莽夫我没话可说。” 转头对田喜乐道:“大嫂,这件事我就觉得,既然很可能县令是拿了赵家的好处,想要替赵大贵翻案,那么就算没有我们的证词,赵大贵也会翻案,与其让别人来拿这个好处,赵大贵出来后再恨我们,不如我们自己来拿这个好处。就看赵家打算用多少来买赵大贵的命。到时只要我们就咬准前些日子赵大贵来店里吃饭,因为一些口角发生冲突,之后才会找人来砸我们的店,这里面也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147.第147章 最好吃的羊ròu辣锅子 147.第147章 最好吃的羊ròu辣锅子 田喜乐是真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死那么多的人,虽然赵大贵可恶,砸店的那些人也可恶,但这里面利用这件事捞好处的县令更可恶,十几条人命,是死是活就凭着他一句话,到哪儿说理去? 何况赵大贵闹到这一步,跟原主田喜乐和安家多少也有关系,若不是安家老大棒打鸳鸯,说不定赵大贵和原主田喜乐还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呢。 当然,这里面恐怕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所以赵大贵的恨她能理解,只是对于赵大贵的为人不太认同,对他的感情也不能接受。 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赵大贵就这么死了,就当是占了原主田喜乐的身子,就为她做的一点事情吧,想来她对赵大贵是有感情的,也不会希望他死, 想好之后,田喜乐对安宜泽道:“既然二弟看的明白,这件事就交给二弟来处理,不过该我们拿的好处一定要拿,若不让赵大贵知道痛了,他日后难免还会纠缠。” 安宜泽点头,“大嫂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回头我一定不会让大嫂失望。” 商量好后,三人就坐在那里该喝茶喝茶,该聊天聊天,完全没事人儿似的。 师爷去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见到田喜乐就道:“大夫人,老爷已经升堂了,这就请您上堂做证,您快跟着学生来。” 田喜乐看了安宜泽一眼,安宜泽朝她微微点头,田喜乐便稳稳地坐着,端起茶碗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 安宜泽道:“莫师爷,之前你说的不甚明白,我们也听的云里雾里。我现在就想问问,这次让我们来是做什么证?之前那些人来砸我们家的铺子,我们也是才知道他们是赵大贵找来的人,这还是听你们说的。而且,之前的案子是你们审的,我们怎么会知道这些?如今却要让我们来给赵大贵证明他来砸我们家店的目的,我们连是他找人砸店都是听衙门里的人说的,又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莫师爷一怔,喃喃道:“二爷那可是十几条人命,你就不管了?” 安宜泽抿着唇,盯着莫师爷看了许久才道:“师爷这话说的严重了,当初说他们是匪的是衙门,说赵大贵勾结强匪的也是衙门,我们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要背上十几条人命,这个罪名太重,我们不背。何况此事由头至尾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清楚,如今却要我们来证明,不清楚的事情要我们证明什么?师爷还请明示。” 莫师爷笑的有些僵硬,“自然是证明赵大贵找人来砸店是为了私愤,而非勾结强匪。” “这么说来,师爷和县太爷已经认定砸店的人是赵大贵找来泄私愤的了?既然如此,还要我们做哪门子的证?” 安宜泽目光略带犀利,让莫师爷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心里嘀咕了半天才道:“这个还要审,所以才会劳烦大夫人和二爷三爷到堂。” “还要审啊……可我们是真不知道事情是怎样的。莫师爷你看啊,被砸的店是我们的,受到惊吓的也是我们,可到头来那些砸店的人是谁找来的,也是我们从衙门这边听来的,若莫师爷还要我们上堂,到了堂上我们也只能这么说。而且,我听说我朝有令,通匪的案子最初的几堂或许是私下审理,但最后一堂都是要公开审理。就是不知这一堂是公开审理还是私下审理。” 莫师爷道:“只要大夫人的证词,大老爷就能宣判,这堂自然是最后一堂,要公开审理的。” 安宜泽朝莫师爷拱手,“如此一来,这个证我们还真不能做,且不说事情真相是否知晓,就说此事关乎我大嫂名节,真上了堂,就是没事也会被有心人传出事来。说到底这件事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也信得过县太爷的公正,只要是凶匪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若不是,我也相信县太爷不会冤枉好人,至于怎么审我们都没二话。” 莫师爷急道:“可你们不上堂,没有证词,让我们大老爷怎么判?” 安宜泽望着莫师爷笑而不语,莫师爷被笑的冷汗直冒,最后才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