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你是这样的喜欢我,"说着,凌夏就在猗澜的颊侧亲了一下,但这一下很轻也很快,如蜻蜓掠水。不过这并不是结束,她直视着猗澜,又道:"又或者,你是这样的喜欢我呢……"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夏又亲了下去,这次不是那么纯纯的亲亲脸颊了,而是奔着嘴唇去,攻城略地。 猗澜被凌夏咬疼了,刚想动一动手,把凌夏推开一点,两只胳膊就又被凌夏困到了后面。 "唔唔……唔……嗯……" 猗澜被凌夏亲的发懵的时候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凌夏的舌头一点也不像刚刚摸到的那个地方软绵绵的啊,明明舌头原来也是软的呀…… 等到凌夏觉得够了的时候,才撤回唇舌,扶着猗澜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额头抵着猗澜的,两人的眼睛离的不能再近了,眼睛里只有眼睛。 "你现在知道,自己要对我表达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了吗?姐姐。" 最后两个字,凌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 仿佛羽毛,轻飘飘地搔过心尖。 猗澜心里痒痒,听着自己叫自己姐姐,这种感觉可以说是十分的奇妙了。 但还有没等及她细细品味,凌夏就伸手关掉了两人的水阀,拉着她出去更衣室了。 "怎么了?" 更衣室里的灯光比洗浴间里的要亮的多,凌夏又恢复了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状态,把猗澜的换洗衣物扔过去,"穿上。" "哦。" 猗澜接下衣服,没有多问,乖乖把衣服穿了起来。 她动作不慢,凌夏那边更快。 等两人刚穿好衣服,就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d监||区刚下工的其他人。 进来的人一看见只有猗澜跟凌夏在,就全都一脸很懂的表情,嘿嘿笑了起来,"晋大啊,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过来呢,原来是着急啊!" "你懂什么啊,好吃的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急啊?换你你也急!" 猗澜调整了一下表情,伸手去揽住凌夏的肩膀,对着众人笑笑,"行了啊,你们赶紧洗吧。" 说完就摆摆手,端了盆,搂着凌夏就出去了,留下一更衣室里的人在那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笑:嘿嘿嘿 明天见呀~~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8) 猗澜搂着凌夏回到监||舍, 一路上都没有撒开手。 还是凌夏说的松手, 她才松开的。 她们换下来的囚||服是有专人负责清洗的, 但是像内|衣这种东西呢, 还是要自己拿去洗的。 两人并排站在洗手池那儿,水龙头开着, 哗啦啦的响。 接够了一盆水,猗澜把水龙头拧起来, 一边搓着衣服, 一边去和凌夏搭话:"那你现在就是我妹妹了, 对吧?" 凌夏回答她的只有哗哗搓衣服的声音。 猗澜侧眼去看凌夏在那认认真真地搓衣服,眉梢一动, 收回来视线, 继续自言自语道:"那妹妹呀,我能叫你夏夏吗?夏夏,夏夏?夏夏……" 换了三四个音调来读重复的两个字, 怎么都觉得读不够。 凌夏把衣服拧gān,放进盆里, "谁是夏夏。" 猗澜也跟着加快速度, 把衣服草草一拧, 扔进盆里,"你呀。妹妹,你不是叫凌夏吗,这是我特地给你起的爱称呀。" 嗯,爱称。 猗澜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没问题。 凌夏扫了她一眼, 没说话,只是把她的盆子拖过来,又把盆里的衣服拿出来重新拧过,这回才是拧gān了。 猗澜就站在边上看着,心里高兴的不行。 哎呀,之前都白担心啦,凌夏果然就是自己嘛。 自己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 只不过怕是这个自己呢,有一点点嘴硬,不肯承认而已吧。 猗澜如此美滋滋的想着。 晚上同监||舍的其他人洗完澡陆续回来,都过来跟猗澜说了恭喜,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猗澜全都笑着收下了。 赫卡特倒还没有开明到任由犯||人之间随便搞对象的这个程度,不过只要不摆到明面上去,那些狱||警也不会吃饱了没事gān的来关心犯||人的感情生活。 你懂我懂的事情,没必要。 虽然规则在那写着:搞对象的两个人全都要在禁闭室待上一个月,直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但是搞个对象么,又能有多大的错呢? 反正再怎么错,也不会比她们进来时犯下的罪名更大了。 陆露是跟着别人一起来说的,只不过说的不是很情愿,还带着点不甘心的意思朝着凌夏看了一眼,怎么都不觉得她能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猗澜看见了,就去揽住凌夏的肩膀,动作散漫随意,并不像是故意为之的,"陆露,谢谢了啊。" 陆露收回来看凌夏的视线,微笑道:"不用谢,晋大,你可别跟我客气。" 猗澜笑笑,没再多说,直当这茬过去了。 倒不是她跟陆露玩不起,只不过要是她再玩儿下去,估计她身边的这个她自己就要跟陆露过不去了。 熄灯前,狱警来点了四五回人数,点完之前她们都不可以上chuáng,只能在地上站着。 她们在石料厂挥了一天的锤子,早就累的不行了。有脾气急的挠挠头发,骂了一句脏话,"平时都没来查,今天怎么没完没了的啊?是不又有哪个傻||bi逃跑了?" 边上的笑了一声,说:"呸!你可别乌鸦嘴了,要真有这么一个傻||bi,那我们接下去的日子,可就要不好过了。" 猗澜听见了,心想:你俩估计还真就是乌鸦jing转世了。 没错,她俩猜的稳稳全中。 东半边的b监||区有人越狱,狱||警暂时还没有找到人。 上面紧跟着就宣布了:整个赫卡特,在找到越狱的这个人之前,每个监||区都要进入高级警备状态。 所谓的高级警备状态,就是将压制犯人魂shou的等级从七级抬到九级,这种等级的压制之下,只要魂shou能力稍微弱一弱的,就会连自己的主人都看不到自己了。而且每隔十二小时,gān扰器就会启动一次,gān扰范围是整个赫卡特,每次持续十分钟时间。 后一条对她们而言,简直就是酷刑。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的。 犯||人们不止要继续按时按点的上工,且上工期间都必须要戴上镣铐。赫卡特专对她们这些"特殊人才"所制的镣铐本身就不算轻,再加上还是在做工的时候戴着,一天下来,手腕脚踝都能磨破皮了。 犯||人们骂天骂地,却半点别的办法没有,只能继续戴着做工,顺便祈祷那个越狱逃跑的傻||bi赶紧被抓到。 凌夏也要做工,且她的皮肤更嫩,只做了半天,手腕脚踝就全都红肿的不像样了。 猗澜心疼的不得了,立马就跑去向医疗室要了药膏,回来拉着凌夏在石料堆上坐下,自己给她一点一点的涂匀了,边涂还边问:"疼不疼?我用的力气大不大了?要不要再轻一点呀?" 凌夏始终没叫一声疼,全程只说了两个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