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这个因为能量失控而崩溃的任务世界,不止会影响到它的运行,更会影响到其他的各个任务世界。 直到后来,猗澜因故出事,它认为是时机到来了。 于是它找到被留下来的猗澜,商谈条件,以重生作为jiāo换条件,让她协助重构被另一个猗澜所摧毁的任务世界。顺便的,它就把这个世界也放了进来,摆在最后。 它想,就算到时候猗澜知道了,也只会是在任务结束之后。 那时候,不管猗澜再怎么闹,所有重要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其他的,它大可以多做一些让步。 只是它万万没想到,另一个猗澜会在这里就做下手脚。 现在,猗澜知道了这些事的内情,却只说按照他们先前说好的做,这样就行了。不管它怎么想,都觉得这不大对。 至少,它所知道的猗澜,不是这样的的性格;也不是会这么容忍,被利用了还能如此大度并做出让步的人。 思虑良久,主神决定把事情摊开来,跟猗澜彻底地讲清楚。 "我承认,我的确是利用过你的jing神体,但是也只有那一次,其他的,我绝没有做过。" 猗澜抠弄指甲,状似随意地问道:"那白道非呢?" 主神解释:"那个任务世界原来就是sss级的,白道非留在那里,只会加速那个世界的崩溃,而且,那个世界本来就是被你自己破坏的。" 猗澜眉梢微微挑了下,"你这是在怪我吗?" 主神:"……不是。" 猗澜扯了下嘴角,可有可无地笑了下,没做什么表示,说:"那你继续。" 主神沉默了两秒后,才继续道:"至于向秋,我本来就是打算让你带她走的,是她自己要留下的,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猗澜重复了一遍,呲笑了一声,"要是与你都无关,那还会和谁有关呢?" "与你无关,难道不是你先qiáng制把她留下的吗?与你无关,难道不是你把她当做升级的工具利用了五年吗?主神,你自己说说,哪一样与你无关?还是说,她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才与你无关?" 主神沉默以对。 不是因为猗澜的这几句满带谴责的话,而是因为,它觉得自己似乎是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猗澜本身,就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寻常又不寻常的某一天,猗澜以d级攻略者的身份被记录在主系统中。也就是从那天起,猗澜开始一刻不停地接下攻略任务。 她从没有休息过。 且似乎她唯一的任务,就是不停地在各个任务世界里做攻略,不停地升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直到她级别封顶。 异常,也就是在此之后开始出现的。 而这些,被留下来的猗澜,似乎并不清楚。 主神将线索理清,刚准备要和猗澜说,可突然的,主系统就响起了警告声,它的话也同时被截住了。 …… 猗澜等了许久,没有听到主神的回应,还以为它是被自己给怼跑了,便不再理会,打开了任务资料,认认真真地去看世界信息。 就算她再怎么想弄死主神,那也得是在她把所有的自己,从任务世界里面救出来之后。 向秋教她的,不论如何,一定要在乎自己。 那么多个自己,她没有放手的道理。 猗澜一行一行的划过世界信息,把重要的信息都一一记下。 这个世界的文明程度很高,但是和之前的那个世界差异极大,不止大在世界是由迈卡蒂亚王族统治的,更是大在人类的进化程度上。 极长的寿命并不算什么。 在人类群体之中,有一类人,他们生来便有作为守护的魂shou,或是极为qiáng大的猛禽,又或是可爱怜人的小shou。这一类人是受到祝福的,他们往往会比其他那些没有魂shou的普通人更为优秀。 而更为优秀的这些人,犯起||罪来,也更为可怕。 赫卡特女子特别监||狱,就是关押这些更可怕的女子罪||犯的地方。 …… "喂!晋蒙!晋蒙?……她该不是死了吧?" "不可能啊……" "那是晕死了吗?" "不知道啊……晋大?晋大……" 一群人围着晕死在墙根的猗澜,乱哄哄地讨论着,声音略大。 于是,众人就看着像是死了一样的猗澜,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动了动,嘴角一掀,蹦出来一个字,"滚。" 众人顿作鸟shou散,反应都相当迅敏。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接下来正式进入监||狱play篇~~ 另外跟大家说一件事哈:明天不出意外应该会有连续三章大放送~没错,大概明天就会入v(捂脸) 谢谢所有看文的宝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希望接下去的路我们也能一起继续走~~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1) 赫卡特女子特别监||狱, 一共分为六个监区, 从a区排到f区, 每一个监区里都会有一个类似于首领老大的人。 d区的晋蒙, 就是这么一个人。 毫无疑问,晋蒙是拥有魂shou的那一类人, 并且她的魂shou是极其qiáng大的那种,可是她从没在人前释放过魂shou, 所以也就从没有人看到过她的魂shou究竟是什么。 但是在赫卡特这种所有人都有魂shou的地方, 就算是不释放, 其他人的魂shou也能感觉到压迫感。 于是,赫卡特里的人全都相信, 晋蒙的魂shou一定是猛禽那类型的。 然而事实呢…… 猗澜坐在一堆石料上, 翘着腿,晃晃悠悠的点啊点,自在的不得了。更别提身边还蹲了一只别人看不见的小猫咪, 时而不时的伸出手去顺顺毛,手感好极了。 猗澜一顺毛, 小猫咪就眯着眼, 浑身上下都透着享受。 石料堆下头扔了一件外套, 上面沾着血,是猗澜刚刚擦在上头的。 其他的人就一边忙着手里的工作,一边偷闲,悄么么地朝着她那边看,怎么看都觉得神奇。 明明是疯了的呀, 怎么现在又变得好好的了? 难不成是晋大觉得额头痒痒了,所以专程去撞墙止痒的吗? 绝对不可能,晋大那么爱gān净的一人,怎么可能去撞那么脏的墙哦?肯定不可能。 所以,其实还是疯了? 大概是……要不你去问问晋大? 呵呵,你敢你去。 那算了…… 一群人就靠着眼神jiāo流,也热闹的不行,就差擦出来火花了。 没办法,赫卡特里的生活相当的枯燥,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乐子乐乐,那基本就感受不到自己还是个活着的人了。 "嘀嘀嘀----" 下午六点一到,厂子里的报时器就准时响了起来,声音有点刺耳朵,但是在做工的犯||人们听来,这简直就是仙乐。 手头的事停下来,但还是没人走。 猗澜从石料堆上轻松地跳下来,拍拍手,说:"走了,吃饭。" 这一声才是真正的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