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岁岁的甜

学姐天花板孟桑x傲娇温柔乡顾以年人前学霸人后街头一霸的漂亮小作精x只在岁岁面前柔软的冷淡大少爷文案1经管A班的第一次团建,选在离西海岸线最近的烧烤摊。好巧不巧,遇见了刚跟顾以年他们打过一架的混混头子,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孟桑穿着白棉裙,气定神闲地翘着二郎...

第九十六口
    微博炸了。

    此刻的热搜前三,分别是:#孟桑单身、#姐弟CP、#大叔CP。

    这可把唐宁吓得不轻:“我的小祖宗,你这个澄清一发,以后CP粉的红利可就吃不上了啊!”

    “嗯,”孟桑云淡风轻,“唐姐,其实我昨天想过了。既然我是演员,本职工作就是拍戏。黑粉说得也没错,这些年我的重心都是综艺大于演戏,潜下心打磨演技才是最重要的……之前你提的那个大漠的戏,我想尝试一下。”

    “一天过去,怎么像忽然长大了似的。”唐宁叹了口气:“你说得也对。反正微博咱也发了,也就没有回头路了。”

    “大漠的那个戏,我来再说说,就是条件可能比较苦,即使要拍也是明年的事情了。”唐宁笑了笑:“我看了评论区,舆论风向还是比较好的,这些年你把粉丝引导得好,大家都很支持你。”

    “是吗,我都没看呢。”孟桑失笑:“我现在去看看。”

    她点开那条文案为“一直单身”的微博,评论区正讨论得沸沸扬扬:

    @桑桑是我正主:“卧槽!卧槽!卧槽!我就知道微博崩溃是有原因的!”

    @CP大乱炖:“到底搞什么啊?姐弟恋和年上恋两对CP全给我拆了?那我接下来的日子嗑什么?”

    @网络正义使者:“说实话真的挺佩服这人的,敢公开说自己跟陆忱没关系。至于言词,明眼人都知道他俩不可能。”

    @黑社会老大:“我就知道!恋爱全是假的!必须假!”

    @汀酱:“无论怎样都支持桑桑!”

    @言词的小跟班:“大叔被PASS了!要不把弟弟要回来吧!求求姐姐了呜呜呜你和言词真的很配!”

    “……”

    孟桑盯着那个“黑社会老大”的ID,不禁笑了。

    这人每次都能抢占热评,而且次次评论的内容都是围绕“孟桑绝对没有谈恋爱”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

    而且,她似乎能猜到这个人到底是谁。

    远处,正在熬夜剪辑视频的黄毛忽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是天气变冷了吗?

    他搓搓鼻子,心想应该是吧。

    #

    次日晚上,许久没有同框的孟桑和路子望出现在长海的公益酒会上。

    孟桑从私家车上走下来,挽上路子望的胳膊,朝一路上的记者挥手示意。

    酒会主办方是路明则的一位老朋友,早年还受过路明则的恩惠。

    路明则不在的时候,路子望在生意上的事情,他也经常充当老师的角色。

    此时路明则原卉不在长海,他就特意邀请了路子望和孟桑二人——纯粹以朋友的身份,邀请他们兄妹俩过来。

    于情于理,这是路明则的好友,加上路明则一直大力投身于公益事业,路子望和孟桑当然都会去。

    乔喜也在现场,她自然是作为记者受邀。

    虽说孟桑是以宾客身份来的,穿得也尽量低调,但总少不了一些明星效应,因而她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让乔喜半天得个空过来闲聊。

    一直到了宴会尾声,乔喜才得以溜到了孟桑身边。

    “欸,终于得着空位,能来和我们大明星搭搭话了。看你身边怎么老是有人,还没人给你挡酒。”乔喜拱了拱孟桑的手臂:“啧,你是不是喝多了?这酒后劲很大的,你还是稳一点哈。”

    孟桑点点头:“这我倒没注意,那我接下来少喝点。”

    “得,我看接下来也不用喝了。”乔喜明显有事要讲,她凑近了些孟桑,忽然朝她低下声音:“你猜我刚看见谁了?顾以年!”

    “承炀不是有代表来了吗?”孟桑一愣。

    她见到崔伟了,刚刚还一起聊天来着。相比其他公司来客套的人,和崔伟聊天可劲开心了,主题都是和商务合作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小事。

    虽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崔伟的气质,偶尔能和张立相撞。就凭这一点,孟桑就觉得崔伟很有亲切感。

    “我自然是打听过了,之前顾以年是因为时间空不出,所以让他助理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本尊又突然来了,现在正在花园那头被一群人围着呢。”乔喜“嘁”了一声:“看他左边敬一个右边敬一个的,倒是对谁都不含糊——中央空调!”

    “……”孟桑失语:“那你怎么直接过来了?”

    孟桑以为乔喜会留在那儿听一听,毕竟本职工作是个记者。

    “那些客套话我是不要听的,我今天来这儿的真实目的,就是抽奖。”乔喜“嘿嘿”一笑:听说一二三等奖谁拿谁暴富,而且是抽奖之后才公开奖品,搞得我特别心痒。”

    孟桑失笑:“谁拿谁暴富?又是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

    “不是小道,这回是我光明正大问的!”乔喜两眼放光:“而且我打探到,承炀他们提供的奖品,特别吓人!”

    孟桑不解:“吓人?为什么是这样的形容词?”

    她脑海中浮现一些可以家养的爬行动物,但以顾以年的性格,应该不会把这种东西当做奖品吧?

    唔,也不对,或许这种事情是崔伟来决定的。

    那……出现奇怪的东西,就也不是不可能。

    孟桑看向邀请函上的抽奖码,是又长又无规律的一串。

    乔喜见了,指指她的那串字符:“我跟你说,组织规律越奇怪的,越能中奖。”

    “得了吧。”孟桑就当听个乐,小时候她买彩票连五块钱都没中过,反倒路子望像条锦鲤,大奖中不到,小几百块总能抽中,至少回本。

    孟桑后来就对抽奖不感兴趣了,意识到钱这东西还是得靠自己赚,单凭运气是不行的。

    “欸,好像是抽奖了。”乔喜敏锐地看向舞台:“我嗅到了金钱的气息。”

    她两手并拢,十指相扣,闭眼祈祷:“求求了,让我暴富让我暴富……抽中我就吃一个月的素!”

    可惜连着报了几串抽奖码,乔喜都没中。

    “大概是老天也觉得我不是吃素的吧。”乔喜扶额:“就剩下承炀的奖没开了,中的了话……这福气给我我也不要,我才不想要他们的东西。”

    以前的事情,乔喜作为少数的知情人,看顾以年一直不太顺眼。

    孟桑失笑:“没事,暴富有很多种方法,咱不稀罕这一个。”

    “不过有点好奇承炀会提供什么奖,前面都有人中将近一百万的钻石项链了,他要送什么能比这个贵?几百万的跑车吗?”

    “应该不会吧,这毕竟是公益晚会,方叔叔不会允许太奢侈的东西出现。”孟桑分析了一下:“承炀就算要给大的,也得照顾方叔叔的面子。”

    路明则的这位旧时好友就姓方,虽然虽然年纪比路明则要大个几岁,但孟桑和路子望都习惯叫他方叔叔,方叔叔的儿子,也是路子望的狐朋狗友之一。

    “那你觉得是什么?”

    “不知道,”孟桑看向舞台,顾以年正伸手在抽奖箱里抓出了一个号码,“等一分钟不就知道了。”

    孟桑打了个哈欠,眼里有些生理泪水:这酒还真是有些上头,回家得好好睡个觉。

    虽然嘴上不屑,但眼睛不会骗人,此刻的孟桑,正全神贯注地看向台上那个气质矜贵的男人。

    只见他拿起话筒,缓缓地报出了手中的那串抽奖码。

    孟桑胃里越来越难受,如释重负地对乔喜说:“终于能回去了。”

    乔喜的表情却有些复杂。

    孟桑注意到抽奖码报完后,会场里没有人举手示意。

    她迷茫地扫视一圈,直到乔喜抽过她手里的邀请函,再次比对了那串数字后,拉着她的手腕,朝上勉为其难地举了一下。

    孟桑呆住:“——我吗?”

    乔喜点头:“是的。”

    顾以年莞尔,转身下台。

    主持人报出了承炀所提供的奖品,即便是对着小卡在念,也难以掩盖其激动万分的语气和神情:“承炀集团提供的奖品是——长海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全场哗然!

    乔喜:“我草!”

    孟桑:“……”

    这么巧吗?

    不过孟桑只是惊讶了一瞬,接受得还挺快——毕竟她头越来越晕了。

    她之前因为昨天拒绝陆忱的事情分了心,今夜就没太注意自己喝的量,一有人来搭讪,自己就只管喝,话都比之前少。

    细细回想来,似乎有些喝过平常的量了。

    酒有点猛,起初的确没什么事情,但后劲很大。

    此刻孟桑晕晕乎乎的,胃里面比刚才还难受——她晚上来之前就没怎么吃东西,是空腹状态。

    她实在撑不过最后的演讲环节,独自去了休息室,打算眯一会。

    不过等路子望找到她时,孟桑已经靠在沙发上,睡得死死的了。

    偏偏路子望身后跟着的人,是顾以年和崔伟。

    路子望叹气:“顾总,我妹妹不太舒服,我代替她对您的礼物说声谢谢。”

    “也是巧合,令妹运气很好。”顾以年扫了一眼孟桑的睡颜,回答挑不出毛病。

    崔伟暗暗觉得这两人或许有什么毛病,这儿又没其他人,干嘛装这么客气。

    路子望耸肩:“不过,说巧还真不巧。我晚上还有事儿,朋友喊我去个局,实在推脱不开,估计今晚都不会回家了。不过这样的话,今晚我妹妹得一个人在家。”

    路子望露出懊恼的表情:“要不,您帮我个忙?送我妹妹回一趟家,就算我欠您个面子。”

    崔伟垂手站在一旁:“乐意效劳。”

    顾以年:“?”

    路子望笑眯眯:“谢谢。”

    #

    崔伟将车停靠在孟桑家门口。

    看身后自家老板没有动作的模样,崔伟“咳咳”两声:“顾总,应该要为孟桑小姐煮个醒酒汤吧?需不需要我——”

    “不需要,”顾以年说,“你在这里等我出来就行。”

    “好。”崔伟应声答应。

    顾以年将孟桑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她睡得很安稳,被抱起来的一瞬也只是哼唧了两声,像极了小猫咪。

    进入玄关,顾以年将它安置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才刚刚松开,孟桑的双手就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他的腰边。

    整个人的重量,都往他身上倒。

    “好了好了,”顾以年赶紧兜住她,“先别睡。”

    铃声响起。

    顾以年没想到,来电人居然是荆昭。

    “妈。”他的语气很克制,听起来无波无澜。

    “小年,最近还好吗?”荆昭戴着口罩,难得有闲情逸致出门散散步。

    听见荆昭的声音,顾以年指尖一紧,言语却依然淡淡:“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儿,”荆昭低下头,“就是想到很久没和你联系了,刚好我在长海,也知道今天你去参加了路总的酒会,所以……就问问你,最近怎么样。”

    顾以年沉默了良久。

    “妈,”他问,“方便过来一趟吗?我让崔伟来接您。”

    “什么?”介于上次被误会的事情,荆昭没想到顾以年会让自己再去他家:“为什么呢?”

    “不是来我家。”顾以年报了个地址:“孟桑喝多了,身上出了汗,但是没人……帮她换一下衣服。”

    “……原来如此啊,”荆昭不禁失笑,“所以,喊妈妈过来,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心上人换个衣服吗?”

    “不方便的话,”顾以年不等荆昭说完,“我来想其他办法吧,没事。”

    “嗳,小年,妈妈可没说不愿意呀,”荆昭笑得柔和,大波浪卷的头发丝,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光,“小年啊,等等妈妈吧。”

    等等妈妈。

    妈妈迟早有一天,会准备好告诉大家,她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孩子。

    请再等等妈妈吧。

    可惜荆昭说不出这些心里话,在现在的顾以年面前,她充其量也只能说一句“等等妈妈”。

    “谢谢。”顾以年挂了电话,去厨房打开冰箱。

    庆幸食材不多但也充足,至少有蔬菜和牛奶。

    顾以年将醒酒汤煮好,小心地盛在碗中,一点一点给孟桑喂了下去。

    孟桑没有闹也没有出声,乖乖地把醒酒汤喝完了,面色看起来比刚刚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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