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岁岁的甜

学姐天花板孟桑x傲娇温柔乡顾以年人前学霸人后街头一霸的漂亮小作精x只在岁岁面前柔软的冷淡大少爷文案1经管A班的第一次团建,选在离西海岸线最近的烧烤摊。好巧不巧,遇见了刚跟顾以年他们打过一架的混混头子,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孟桑穿着白棉裙,气定神闲地翘着二郎...

第八十三口
    长海市某酒吧。

    今天店里的生意出奇得好,盛老板端着个酒杯晃晃悠悠,在万花丛中过,倒是片叶不沾身,一心一意地观望着自己打下的这一片江山。

    只是他忽然眯起眼睛,总觉得人群里有个人,看起来不大对劲。

    谁在酒吧捂得那么严实?

    而且盛怿成盛少爷那叫一个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穿着低调的女人其实身材很火辣,活脱脱一位大御姐。

    于是他自信地一撩头发,往目标处靠近。

    越靠近越不对劲,待盛怿成靠得够近后,脸上表情都垮了。

    那不是乔喜还是谁?

    虽说乔喜已经打扮得很低调了,但盛怿成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乔喜正蹲人呢,听说有个新人明星私生活不检点,老来这儿约漂亮妹妹,她就来蹲着准备扒一手猛料。

    没想到目标没蹲到,蹲来个盛怿成。

    盛怿成听清楚她的目的后,肩膀一耸:“哟,我当是谁呢,你要找他啊。那我提个醒,你得换个地方蹲——我们这儿是正规酒吧,他不会来的。”

    “怎么不早说?”乔喜扯掉了帽子,把扎起的头发放下来,方才收敛的气质,顷刻间就张扬多了。

    “你也没问我嘛,”盛怿成说,“乔大记者可真忙啊,最近是不是拼业绩呢,按照账号更新速度,得是天天在蹲吧?”

    乔喜嫌他烦,敷衍道:“那么多猛料,怎么可能都是本大记者挖的?我又没有分身术。”

    盛怿成一怔:“啊,不是吗?”

    乔喜“啧”了一声,决定给他好好上上课:“信息是可以交换的,这个圈子里明争暗斗那么多,我们那那个明哲保身就不错了。再说了,每一条新闻都是有很大一个团队共同做的,这年头独身英雄太难做,我不干那种费心费力的事儿,光是在各个点蹲人就已经够累了,我哪里还有闲工夫运营那几个破账号。”

    “盛老板,这么巧,今天在啊。”乔喜和盛怿成正聊着,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乔喜一看来人,哟呵,胸大腰细屁股翘三不沾,不过脸还挺好看的。

    “是啊,各个店都得跑。这不,今天刚好轮到这儿了,”盛怿成其实不熟悉她,但出于礼貌还是举了一下杯,跟她碰了一下,“玩得开心啊。”

    乔喜看着盛怿成的狗脸,真想……把他的眼球挖下来!

    那个女生到底哪里好看啊?看个毛啊!

    她今天要是好好化妆了,得比这个女生好看一千倍,不,一万倍!

    盛怿成也不想和她多做纠缠,喝了酒就想走,谁知女人拉住了他:“盛老板,你现在很着急要走吗?”

    随后她又摆出有些扭捏的表情:“要不你牵着我的手走,说不定可以更快一些。”

    乔喜人傻了,尴尬得想替盛怿成拿胶带封住她的嘴。

    现在搭讪都走智障路线吗?

    霸道总裁文的最低级女配也不会这么说话吧?

    “什么东西啊,我一个人自己跑起来才最快呢。”盛怿成用一种“你有病吗”的眼神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转身拉起乔喜就走了。

    出了门,一片安静。

    “走,请你换个地方喝,这儿认识我的人太多了。”盛怿成没松开乔喜的手。

    倒是乔喜挣脱开:“认识你的人太多了?果然啊,谁都勾搭过吧盛怿成?”

    她恨铁不成钢:“按你这样子,小心不孕不育,今后子孙满堂!”

    盛怿成愣在原地:“啊哈?不是啊我的好姐姐,那个女的就只是跟我萍水相逢,印象里我就见过一次,最多也只能算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啊!再说了,看她那样儿,身材又一般,我不也没让她牵么。”

    果然,男人都喜欢看身材。

    乔喜“呵呵”一笑,后退一步:“哟,先是朋友后是妹,最后变成小宝贝咯。”

    “怎么了这是?”盛怿成嗅到一丝端倪,笑了:“姐姐啊,你不会吃醋吧?”

    “吃醋你个头,恋爱太麻烦,单身保平安——大好年轻时光,谈个屁恋爱,我还想多活两年。”乔喜笑了一声:“姐姐在教你人生大道理,这位姓盛的弟弟,认真一点听啊。”

    乔喜也没打算和盛怿成认真聊这事儿,今天她出门蹲人的计划反正已经泡汤了,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下周我过生日,用一下你的场地怎么样?”

    盛怿成响指打得响亮:“好啊!我全包了!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儿,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乔喜看他那幼稚的样子,也懒得理他,伸手打了辆车回家去了。

    #

    乔喜生日当天。

    盛怿成说到做到,二十六家酒吧中最大的那一家当天歇了业,专门留出来办派对,就为了让乔喜笑一笑。

    除了周争和盛怿成,还有一些乔喜的朋友们都在。原本也邀请了唐宁和陆忱,谁知道他们在京城太忙,没空来,加上疫情管控,只得作罢。

    听唐宁说,京城疫情最近变严重了,酒吧很多都停了业,幸好长海这边情况尚可,还没有封闭某处的情况出现。

    经过几年的锻炼,孟桑现在的酒量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再也不会出现平白无故发酒疯的迹象,也不再存在什么五步倒。

    反倒是盛怿成,今天尤其兴奋,直接喝大了。

    人差不多散了以后,周争乔喜和孟桑留下来,陪着盛怿成在包间的洗手间狂吐。

    孟桑还是很善良的,对着盛怿成的囧样,一度想拿出手机录下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在乔喜生日这天,她就勉为其难给盛怿成一点面子。

    不过周争一向说得少做得多,在孟桑决定给盛怿成一点面子的时候,她已经拿出手机默默录完了全程,然后保存,一键发送给了乔喜。

    “靠,他平时喝的也挺多啊,今天怎么能喝成这样。”乔喜一脸无奈地扶着盛怿成,不停地拍他的后背:“吐吧吐吧!我去,太恶心了,我等会可不想送你,你臭死了,我给你打电话叫人啊。”

    盛怿成吐完了,伸手一摸没摸到纸巾,脑子糊里糊涂的就往自己裤子口袋里扒拉,翻出一串钥匙。看见上面绑着个平安符是布面的,作势就要往自己脸上擦。

    “欸我靠靠靠!盛怿成你疯了!给我!”乔喜欲哭无泪,在“给他拿纸巾”和“拿手机拍下来”之间犹豫了一下,果断地让孟桑去拿点纸巾,自己掏出手机点开视频开始录像——毕竟刚刚周争录的是远景,现在这可是近景啊,值钱,值大钱!

    “没事儿,我包里有。”孟桑急匆匆地翻出来,递给盛怿成一包手帕纸。

    盛怿成胡乱抹了一把,视线和神志都还是模糊的,但潜意识里就要去抢乔喜手里的平安符:“这个赶紧还我……我家老子给我求的呢,慈茗寺的大师开过光的啊。”

    “谁稀罕了,迷信。”乔喜丢过去,没好气道:“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要拿平安符抹脸了,好意思跟我要。”

    “我……你说我迷信?”盛怿成指指自己,又指指孟桑,说话句句大舌头:“顾以年!他当年还给她求过一个呢!他那不信佛的,拿那平安符当宝贝似的。”

    孟桑一愣。

    乔喜也愣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也不管脏不脏,直接丢下手机,拿手去捂盛怿成的嘴:“你给我睡吧!别瞎哔哔了!不说话没人那你当哑巴!不拍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怿成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一样,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满脸通红:“他当年,是,二月份求的,过了两个月才给咱桑姐,你猜猜,他中间干了什么?”

    “他……他……嘿嘿……桑姐我跟你说,顾以年他——”

    “啪!”的一声,乔喜毫不犹豫地打了他一巴掌。

    孟桑吓得原地一抖。

    盛怿成彻底闭嘴老实了。

    乔喜捂脸:“桑桑你……别听他烦了,酒鬼发疯,你别放心上。”

    “那个……其实我还挺想知道的,”孟桑嘴角抽了一下,“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啊?这样啊,刚好我也想听。”乔喜看看孟桑,又看看被自己像只鸡一样拎着的盛怿成,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声“啪!”。

    孟桑:“但……也不是说一定要知道。”

    “啊,你们都女明星好难伺候啊。”乔喜发出来自媒体官方的吐槽。

    周争:“我觉得我还行。”

    她最近肠胃不好,今天都没喝酒。

    乔喜欲哭无泪:“所以到底要不要他醒过来啊……哦等等,他好像醒了。”

    盛怿成还是晕晕的,但眼睛又睁开了一条缝,茫然地去握乔喜的手腕。

    乔喜没推,脸上有些不耐:“刚刚你说什么?”

    “哈?”盛怿成打了个酒嗝。

    “顾以年送咱们家桑桑的那个平安符——”

    “啊对对对!憋了我两年多,都憋疯了。”盛怿成喉咙干,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哑哑的:“桑姐的平安符,上面有字。”

    “那几个字,是阿年他花了好多时间,在各种刺绣样式里挑了一种,然后仔细学了,才给她绣上去的。”

    孟桑愣在原地,手下意识地要往自己的包里去探。

    只是那个动作才在空气中僵硬了片刻,手就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诶诶诶!我可看见了啊,是不是随身带着呢!”盛怿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指着孟桑,哈哈大笑:“那时候要不是我发现他在宿舍藏的针线,他肯定瞒着我们不说,毕竟这事儿太娘们儿了噗哈哈——那时候他好像学了很久穿针引线,放在古代,他做女工,肯定是个良家妇女……啊呀呀,那个时候,才大一吧?”

    盛怿成脸上泛着潮气:“乔喜,你说,就这么一晃,我怎么就不是个大学生了啊。我当年帅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啪!”乔喜朝他脸上拍了一下:“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滚吧你,省省,还自称帅呢……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不是大学生,你仗着自己年轻几岁,就跟我厚脸皮说自己是什么年下美少年,差点给我把之前喝进去的酒都恶心到吐出来。”

    孟桑心绪有点乱:“我……我先走了,刚喊的代驾到了。”

    “你没喊助理来啊。”乔喜奇怪。

    “没,他们都在京城,我自己开车来的。再过两天,我就回京城了。”孟桑注意力此时很不集中:“盛怿成他就交给你们了啊。”

    乔喜比了个“OK”:“没事的没事的,你赶紧回去吧,早点睡觉,保养皮肤。”

    孟桑点点头,乘电梯下了楼。

    其实刚刚她不该就这么跑开的,代驾也就是临时借口,主要是心神真的被盛怿成那几句话搞乱了。

    孟桑的视线,又再次落在自己的包上。

    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那只托特包的拉链里,取出那个平安符。

    上面的四个字,岁岁平安,依旧在那里。

    红色的线,针眼缜密,走线流畅,孟桑一直以为是原本就在布料上面的,毕竟这四个字很常见。

    孟桑叹了口气,把平安符丢回包里,开始叫代驾。

    另一边,乔喜已经按着盛怿成的脑袋把他手机解锁了,指着通讯录上那一堆头像问:“你自己说,打给谁?我可不管你。”

    盛怿成肚子胀胀的,难受得又想吐。

    在跑去厕所之前,他忍着吐意说:“打给顾以年,让他来接我吧。他在长海今天有应酬,都不来一块儿喝酒,气死我了……快让他过来给老子抱抱一个……呕——”

    这回乔喜彻底崩溃了:“盛怿成!你丫的吐我裙子上了!”

    盛怿成吐了个干净后,有气无力道:“买新的……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买。我宠你,疼你,爱你,姐姐姐姐姐姐……”

    乔喜疯狂翻白眼:“呵呵,别恶心我了。我不要裙子,我要你丫的精神损失费!”

    盛怿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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