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逸小師祖?” “怎會是他?” 太上神宗眾人驚奇。 年輕弟子有心直口快者:“那個廢物怎麽……”話說一半,見眾人皆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立時改口:“小師祖怎麽變得如此之強了?” 疑惑眾有,卻無人知之。 其他仙門年輕一輩更是好奇,紛紛打聽詢問,甚至連韋逸與林驚凡的五年之約都了解得甚為詳細。 想到林驚凡同樣天賦異稟、資質驚人,只不過因為接連對戰兩位修真境十層巔峰的強者而力竭,並非不敵薑維——呃,是韋逸。 所以,對二人生死戰,眾人越發期待。 羲和聖教區域! 少昊見韋逸當眾挑釁,眼中閃過一抹深邃之殺意,在眾目睽睽之下爆發修仙境極速,頃刻閃身於戰台之上與韋逸近在遲尺。 雙方銳利的眼神如刀! 僅一刹那的功夫二者氣勢爆發,互較高下,看得場外之人心驚膽顫。 太上神宗女弟子更是在二人炫目的拚鬥中芳心亂顫,替韋逸緊張。如果說以前對那個境界止步不前的廢物所不恥,那麽如今歸來,眼前之人早已成了她們心中仰望的存在。 五年! 僅僅只是用了五年! 但是,如真正知曉韋逸的牧神風則是更加驚駭,二人相識不過兩年,那時候的韋逸在靈溪村連最低階的火蟒蜥蜴都打不過。時隔兩年,韋逸進步之神速讓他驚奇。 場外,牧神風感歎:“什麽大道州界年輕一輩第一人,當初我也自詡自己修煉天賦之妖孽,大道州界少有人及,但在這家夥的修煉速度面前,什麽妖孽都黯然失色了!” “兩年……修真境七層巔峰,兄弟,你還是人嗎?” 牧神風話語裡自我調侃,但更多的卻是欣慰與高興。 戰台上! 二人相持不下,韋逸明顯落了下風,已然後退了數十步,每一步都在戰台之上留下極深的腳印,地板隨之寸寸龜裂,似是承受住了極強的壓迫! “夠了!” 太上神宗方向響起一聲輕斥,一柄寒芒長槍裂天刺來,少昊心念一動,喚出護身靈器鈞天劍格擋,乘隙拉開距離。 戰台上,二對一! “蕭寒?” 少昊話語冰冷:“你要替他出頭?也好,今日我便當著各方仙門之面,以一敵二,讓你們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恐怖……” “恐怖?” 蕭寒冷笑:“你,不行!” “嘩~!” 場外之人嘩然。 雙方話語中盡是濃濃的火藥味。 少昊神情冰冷,鈞天劍嚶嚶劍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 蕭寒無懼,寒芒長槍爆發龍吟之勢回應少昊之劍意,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遙指蜃樓仙城區域的牧神風:“我的對手自始至終只有他一個!” 目光再次回到少昊身上:“你,還不配!” “嘩~!” 眾人頓覺刺激。 蜃樓仙城區域,牧神風神光熠熠,臉上一直都是一副隨性灑脫之笑。自從知曉韋逸之時,他便心情極好,才懶得理會這些有的沒的。 忽聽戰台上蕭寒冷喝道:“牧神風,應此大比之時,可敢下來與我一戰,看看誰才是大道州界年輕一輩第一人!” “嘩!” 眾人又一次吃瓜。 世人皆知太上神宗與蜃樓仙城世代交好,怎的這兩個宗門第一人反倒是擦出了火花,其中之關系有點耐人尋味啊! “有何不敢?” 牧神風身前忽然出現一道光門,一步邁出,立刻出現於戰台之上。 “哇,是蜃樓仙景!” 眾人驚訝。 有女弟子眼神光彩熠熠,盡數是崇拜的小星星。 牧神風出現之地,剛好是蕭寒身邊,後者嚇了一跳,閃身退了一步,警惕之意甚濃。 誰知! 牧神風根本沒有理會。 就好像眼前從未出現過此人,而是一步邁出,大笑著給身邊的韋逸一個大大的熊抱:“好兄弟,想死大哥了!” 然後,二人自顧自的聊起來。 “你怎麽易容成薑維來參賽了?” “這兩年惹的禍有點多,這樣省得麻煩!” 其實,韋逸有一點沒說,就是如今他不複修聖境之上的實力,若是不做易容偽裝,萬一歸來的路上遇到三大仙門之人,只怕免不了被各方追殺。 而他的本意是打算以薑維的身份參與比鬥,待慶典終了再親自告知掌門。只是事與願違,未等慶典終了就率先破了相,不得不提前露出真容。 蕭寒、少昊相繼被冷落,心性高傲如二人怎能忍受,當下大怒,率先朝牧神風、韋逸出手。 大戰一觸即發! “夠了!” 司儀長老瞬間出現,擋在雙方中間,以強大的修為強行卸掉槍勢劍意,呵斥道:“如今是慶典大比,無關人等,全都給我退下!” 蕭寒悻悻然! 他是太上神宗之人,司儀長老之話不可不聽,只是臨走時目光落在牧神風身上,充滿了戰意! 牧神風看都懶得看其一眼。 拍了拍韋逸的肩膀,笑道:“晚些我找你!” “嗯!” 韋逸笑著點頭。 獨有少昊被晾在一旁,非常之不忿,他拱手作揖行禮道:“司儀長老,方才您也看到了,是薑維挑釁我在先,相當於挑戰羲和聖教,聖教顏面不可辱,我要求與之一戰。” “嘩!” 吃瓜者切切私語。 “把羲和聖教的臉面都搬出來了,司儀長老難了!” “拒絕,是其本意。若是應了,反而讓人覺得太上神宗怕了羲和聖教……司儀長老,難了!” 眾人正自疑惑司儀長老會如何應對。 只聽司儀長老鄭重強調:“他叫韋逸,我的小師叔!”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嘩~!” 眾人再次嘩然。 不僅因為韋逸在太上神宗神之輩分,也對太上神宗之強硬態度感到驚訝,如此果決的將羲和聖教年輕一輩第一人趕下台,這不相當於變相打了羲和聖教之顏面。 對方能忍? “少昊,回來!” 靈感仰沉聲。 “什麽?” 眾人驚奇。 羲和聖教忍了? 還是怕了? 難道曾經的避世已經讓他們磨去了棱角,保持低調?不敢再與其他超一流勢力產生摩擦? 但,他們都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