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林遊一看外面在下雨。 他決定把狗放進系統空間,順便再去撒點種子。 剛一進系統,發現空間裡陽光明媚,萬裡無雲。 他心想,如果以後系統能出一些家具之類的放在空間裡就好了。 自己以後無聊了就來空間裡躺著曬太陽,逗狗種地。 邊想他邊把玉米和花生種子撒進去,各自用了一包肥料。 原來,這裡面每一個品種的農作物只能用一包肥料。 而且也僅限於這一次的生長。 但是好在收獲的數量和品質都不錯。 種一次夠自己吃幾個月了。 撒了肥料之後,只見屏幕上方的進度條顯示只需十分鍾作物就能成熟。 他翻了翻背包,發現還有不少種子。 又把水稻種到地裡,心想自己米缸裡就快要沒大米吃了。 點了點大屏幕旁的自動播種鍵,又扔了一包肥料進去。 只見水稻上方的時間進度條飛快閃過乳熟期、蠟熟期、完熟期。 沒一會兒瑟瑟微風吹來,金黃色的稻田像大海一樣泛起了波濤。 走過小溪上方的橋,他去了水果種植區。 系統貼心的已經搭好了葡萄架,他只需坐等葡萄成熟即可。 沒一會兒,花生和玉米熟了。 他點擊了自動收獲鍵之後只看見大屏幕上顯示。 “玉米+100斤。” “花生+100斤。” 但是這麽多糧食放在自己這,可是一輩子都吃不完。 他心想:要不取一點出來找個地方榨點油? 但是這個年代,油票糧票都是按人頭分配的。 怎麽可能找得到榨油的店。 正想著,只見系統大屏幕上出來一個彈窗。 上面寫著。 “是否開啟榨油功能。” 林遊趕緊點了是。 上面又寫著選擇要榨油的農作物。 林遊分別選了玉米20斤,花生20斤。 只見一秒鍾的功夫,儲物格裡就出現了一行字。 “玉米油5斤,花生油5斤。” 林遊還有些嫌棄,覺得這也太少了。 耗費40斤東西才榨出來10斤的油。 不過,也夠自己吃很久了。 以後還是要多多積攢恨意值,進行抽獎才行。 殊不知,要是被其他人聽到,說不定得要吐出血來。 有些人窮的都要吃二合面了,你這把糧食榨了油,還嫌少? 等林遊從空間裡出來,剛走到四合院門口。 迎面碰見傻柱罵罵咧咧的從外面進來。 “狗屁林遊,害得我差點丟掉工作。” “最好別讓我遇到他,不然碰到一次打一次。” 但是有句古話說得好。 “說曹操曹操到。” 現在是說林遊,林遊到。 傻柱話音剛落,一抬頭看見林遊站自己面前。 頓時嚇得虎軀一震。 只見林遊冷笑一聲問他。 “你是因為什麽丟掉工作的?” 傻柱毫不猶豫的回答。 “因為偷了公家的糧食,道德敗壞,給大家造成巨大影響。” 說完還想沿著牆邊溜走。 林遊把他的路堵住又說。 “那你剛說想打誰來著?” 傻柱睜著眼睛說瞎話。 “打我打我,我做的事太過分了,應該被打。” 林遊下一句就是。 “那你打吧,我看著,十個巴掌,一個也不許少。” 傻柱迫於林遊的威脅,之後“啪啪”打了自己十個耳光。 林遊看他打完之後才說。 “我勸你下次背後說人壞話的時候,掂量掂量自己是幾斤幾兩。” “下次可不是十個巴掌這麽簡單的事。” “給我滾。” 傻柱連滾帶爬的回去了。 林遊心想不給這家夥一點教訓,他能蹬鼻子上臉! 只見他反手就把倒霉符用在了傻柱身上。 沒一會兒,傻柱探頭探腦的從家裡出來到處張望。 看林遊不在院子裡他才敢出門。 一路罵罵咧咧的去軋鋼廠。 結果剛到公交車站,眼睜睜看著前一輛車的車門在自己面前關上。 而下一輛要20分鍾以後才來。 他圍著站台不停地轉。 冬天,外面還下著雨。 他凍的手腳都哆嗦。 一不小心沒站穩,腳踩在坑裡了。 他感覺自己鞋子陷到什麽柔軟的東西裡。 拔出來一看。 居然是踩到一坨狗屎,還是拉稀的那種! 旁邊一同等車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 “咦…” 嫌棄的站的離他遠遠的。 但是傻柱身上也沒帶紙。 隻好捏住自己的鼻子把鞋子往旁邊土堆蹭蹭。 結果糊的更牢了。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如果要回去換鞋。 上班肯定會遲到。 而且現在是在車間上班,也不像在後廚裡還是自己說的算。 遲到一分鍾都要扣錢。 他隻好腳踩著這雙沾滿狗屎的鞋子上了車。 結果一車人聞到這股隱隱約約的臭味。 將目光都鎖定在傻柱身上。 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捂著自己的鼻子說。 “媽媽媽媽,這個人怎麽這麽臭,你看他鞋子好髒啊。” 那個帶孩子的婦人也捏著自己鼻子說。 “可能他精神有點問題,我們離他遠一點。” 而一個抱著一筐雞蛋的老奶奶也在自言自語。 “這誰啊,這麽不講衛生就不要上公交車了。” “公家車又不是你家開的,自己不惡心,也要替別人想想。” 傻柱被眾人懟的受不了了,一路被人嘀咕著,終於熬到了軋鋼廠站,他趕緊灰溜溜的跑了。 結果剛下車跑太快,只聽見。 “滋”的一聲。 自己為數不多的外套被樹枝掛住,布料被撕裂。 破了好幾個的口子,像極了濟公。 眼看著衣服是不能穿了。 等他終於走到軋鋼廠裡,迎面碰見了廠長。 廠長一臉不滿的看著傻柱這身裝扮說。 “你偷一次雞還不夠是嗎,這是又去哪偷東西了?” “車間跟後廚一樣,要時刻保持整潔。” “你再這樣胡鬧下去,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下崗!” 傻柱隻好低頭認錯。 心裡暗暗在想。 “自己這是怎麽了,今天一天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他去水池邊,用兩根手指夾起來自己的鞋子,洗乾淨。 邊洗邊被狗屎味熏得都要吐出來。 又問自己原來的徒弟借了一雙鞋。 結果鞋太小,他腳太大。 穿著疼,頂腳不說,這個徒弟還有腳氣。 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傻柱穿著它,忍著一陣陣的惡心,心想。 “總比穿沾滿狗屎的鞋好點,但雖然味道都差不多。” 廠裡原來可喜歡跟他套近乎的女廠工現在恨不得一個個離他十米遠。 臉上充滿了嫌棄。 他在車間東摸摸西看看,準備去茅房上廁所。 然而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