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

心狠手辣的睿亲王从未料到,自己竟也有为女人掏心掏肺的一天。——你若能看我一眼,我就把爱给你,你若要是能喜欢我,我就把命给你。内容标签宫廷侯爵甜文

第 97 章
    ,当真就要累死了。

    她委婉告知他,她能力有限,做不来这事,也不能应这事。

    “是我考虑不周。”德昭只好将话收回,这会子脑子清明了,知道她肯定不要他的银子,遂想换种方式相助。“祁王府和郡王府在城西建宅子,两家都需要园林布置的花树,按一贯的规矩,都是现付一部分定金,你家拿着这份银子去雇人正好。”

    幼清微微皱眉,“我家做的是小生意……”

    德昭道:“我替你们作保,只管让你姑姑姑父放手去做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再婉拒,颇有几分不识好歹假做清高的意思,幼清思考数秒,而后大方应下。

    “谢谢王爷。”她的腰软软的细细的,弯下去行礼时,身姿柔美温婉。

    她不再拒绝,他很是高兴,忍住嘴边的笑意,和她继续聊家常。

    十几天来,为了这次见面,他已经幻想过千遍万遍,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恰当而温柔,烛光摇摇,蜡滴案畔,一晃神,时间已经过去许久。

    幼清内心惊讶,他从未同她有过这样耐心的对话,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让人不适的觊觎,这样的相处,让她依稀回到了过去,还没有遇见他之前,她和旁人嬉笑聊话的肆无忌惮。

    没有男女之间眉来眼去的爱慕,没有主仆之间不可逾越的阶级,只是一场普通平淡的聊话。

    这感觉让她心安。

    婢女进屋问膳时,幼清下意识往德昭那边看了眼,德昭不想让她尴尬,连忙道:“我回屋吃。”

    她欲言又止,声音细细的,“我原本想说王爷不嫌弃便留下……”

    德昭一怔,立马撩袍坐回去,正经脸:“我想了想,回屋吃太麻烦,就在这屋吃吧。”

    侍膳的侍女们纷纷掩嘴笑。

    佳肴上桌,热气腾腾。太久没有和她像今日这样一同用膳,两个人都是开开心心的,德昭心中暗想,回去得想法子让姜大多写几封平安信才行。

    一顿饭吃完,回去时,德昭的脚步轻快而兴奋,一晚上赏了张德全好几条金砖,连同跨院上下的人都跟着沾光。

    姜大的信来得越来越多,德昭往幼清屋里去得越来越频繁,每次去之前,那天早上就会起大早,一遍遍琢磨今日与她见面要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是精心筛选,有时候不确定,便会事先与来喜练习。

    “你这样不对,她说话时眉毛会微微耸起,耐心倾听时,眼睛会比平时瞪大一些,嘴角永远是微笑上扬的,还有她的手,手总是叠在腰间,说到高兴时,便会抬手捂嘴笑。”

    来喜无可奈何,只得下苦功夫窥得幼清神情,幸得他机灵,到后来也学了个三分像。

    德昭却越看越不满意,索性让他拿帕子捂住脸。

    来喜不堪烦恼,小心翼翼提议:“不如挑个侍女……”

    德昭冷笑,“从前一个玉婉就已经够受的,你还想让爷再惹上一个?”

    来喜吓得不敢再说,以为他要大发脾气,临出屋时,却听到他嘴上嘀咕:“她是个好强的,激将法不管用,宁可停滞不前,也再不能做错事惹她胡思乱想。”

    来喜一笑,只当做没听到,默默跟上去。

    四月底的时候,毓明要到府里拜访,平日一向都是毓义入府游玩,毓明与德昭并不十分亲近,他难得开这个口,德昭虽然好奇,却并未婉拒,只说让他来便是。

    嘴里这样随口一说,相应的礼节却还是该有的。

    毓明百般解释,只是随兴一访,让德昭不用太过放在心上,更不用请动老太妃,届时他递了帖子,直接一顶软轿入府即可。

    “说是带女眷,总得有个人接待才行。”和往常一样,他将信送到东屋。

    幼清抬眼,直接挑明:“爷想让我接待那家女眷?”

    德昭有些紧张,问:“你愿意么?”

    她若说不愿意,他决计不会强迫她。

    这一番话问出来,他事先忐忑许久,怕因为这事与她又生间隙。

    女孩家心思多,多顾及一些总是没错的。

    幼清语气淡淡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怕准备不周到,冒犯了客人。”

    德昭一颗心放下,笑得灿烂,“在我的王府,没有你冒犯人的,只有客人冒犯你的,尽管放宽心,这些杂事我自会派人安排妥当,你人到了即可。”

    他话说得夸张,她听着却不如以往那般抵抗,垂眼笑了笑。

    ☆、第66章

    至毓明拜访那日,恰逢天朗气清,日头高照。

    幼清以管家身份出现,着一米分白襦裙,略施米分黛,鬓间簪花步摇。自她重新入府,一向素面朝天,此般打扮,乃是鲜有。

    德昭看愣,毓明在旁问道:“堂哥,可还迎我进去?”

    德昭当即回过神,嘴里回答着:“这就迎你进去。”眼睛却仍朝着幼清看去。

    幼清站得越发笔直,假装看不见他的目光。

    毓明指着幼清问,“堂哥,这是谁,应该在哪见过的,好生眼熟。”

    德昭立马往前一站,不偏不倚,正好挡住毓明的视线,嘴上并不回答,手指不耐烦地挥了挥,示意他要进府就赶紧进去。

    毓明宫里混过来的,见此情景,当即猜到几分,扁扁嘴,往前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回头同德昭道:“我府里同来的女眷,望堂哥托个仔细人照料。”

    如此这般交待一般,仍嫌不够,指着软轿道:“她名堂多,喜欢花花草草,望堂哥府里的人多担当些。”

    话虽说得几分嫌弃,语气里却竟是关切之意,旁人一听,心中有了分明,就连德昭都忍不住往府外软轿多看一眼。

    软轿抬至西门,进了侧门,由小弄堂一路往后院而去。

    幼清领着一干婆子婢女,立于软轿旁迎人。

    婢子前去相扶,轿子里一双盈盈细葱手露出,皓白无瑕,其面未露,其声已扬,“外面米分白衣裙的,可是幼清姐姐?”

    幼清一愣,抬头去看,望见福宝从轿子中走出,身段细长,面若皎月,唇间一点红,灵动中带些许妖艳,若不是她主动相认,猛地一瞧,竟认不出这就是当日那个弱怯的小婢女。

    福宝上前拉住幼清的手,“幼清姐姐,怎地不认识我?我是福宝呀。”

    幼清笑道:“我知道你是福宝,莫再唤我姐姐,只当我是下人,随意些便好。”

    福宝一笑,屏退左右,说要赏花,央着幼清往园子里去。

    待走一段路,入了园子深处,四下只剩她俩二人,福宝松开一直抓着幼清的手,问:“我为何出现在这里,你难道不好奇吗?”

    幼清皱眉,问:“为何?”

    福宝道:“当年齐主子失踪,我抱着必死的心试图逃离礼亲王府,被人在外逮住,打得半死不活之际,毓明郡王路过,发了善心,将我救起,收了我做房里人。”

    幼清看着她略带稚气被脂米分盖住的面庞,问:“你今日来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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