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得太多了

谢池春长了双会读心术的眼 靠着这本事,谢池春在皇城里装神弄鬼给人算命 没想到这名声传到了三皇子耳朵里 谢池春一看傻眼了! 这小子,怎么啥都看不出来!!! 幸亏从他侍从眼里看到点东西,让邵逸铭死里逃生,这之后,看人姑娘的眼神就不对了...... “这小娘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第二十八章 取代
邵逸铭摇头:“没打算一次就把人掀翻,不过在父皇面前露个苗头,在他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只等着慢慢发芽长大。”
而且他没说的是,宋茹和二皇子妃会推算的事,大皇子和二皇子压根就没提过,皇帝绝不会喜欢这些掌控在手心里的儿子有事瞒着他。
“看着吧,大哥和二哥估计明儿就会进宫请罪。”
谢池春等到第二天,就听说大皇子和二皇子进宫负荆请罪,不由惊讶:“殿下算得真准,我们要进宫去看热闹吗?”
“不了,这热闹可不好看,免得一把火烧到我们身上来。”邵逸铭好整以暇低头煮茶,还给她倒了一杯:“姑娘莫急,且等着就是了。”
她闻着茶香抿了一口,即便不懂品茶也觉得喝后唇齿生香,自是难得的极品好茶了。
所以他们在府上等着,又等的谁?
没多久大太监带着赏赐上门,谢池春便明白邵逸铭等的就是他了。
谢池春谢恩后留下大太监在花厅喝茶,伺候的人斟茶后很快都退了下去,大太监才开口道:“两位皇子进宫请罪,解释枕边人只是算着玩,不成气候,也就没提过此事。”
所以宋茹和二皇子妃虽然会推算,但是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也不怎么准,他们才没跟皇帝提起,免得真有事叫她们来算却丢脸。
看,这次不就算错了吗?
这个解释叫皇帝还是收下了,敲打一下两人就打发出宫,再就是让大太监送赏赐给谢池春,要不是她算对了,如今镇国公的孙子还真的要不在了。
谢池春郑重谢过大太监,后者有些受宠若惊:“杂家应该的,要不是谢姑娘上回发话,只怕要没命在皇上身边伺候了。”
她却道:“伴伴帮了好几次忙,那点恩情早就还了,还是我们占了便宜。”
不敢多留大太监,免得让皇帝生疑,邵逸铭递上一个荷包,大太监就回宫复命了。
“我刚才看了大太监一眼,只见皇上夜里依旧咳嗽不止,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明明太医院上次该是让御医费心诊脉了,如今却迟迟没能治好皇帝。
却叫邵逸铭有些为难,要去表孝心,进宫关心皇帝的话,皇帝要一不高兴,觉得邵逸铭是在诅咒自己生病,那真是好心办坏事了。
但是人生病的时候尤为脆弱,这时候表表忠心,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效果都来得好,谢池春觉得不能放弃这么个极好的机会。
“不如殿下时常进宫请安,总能瞧出端倪来。”
邵逸铭却笑着婉拒了:“知道谢姑娘好心,只是父皇的身子骨自有太医院的御医来操心,我们作为儿子操心太多却是忌讳。”
平头百姓人家的长辈年纪大了,小辈们时常去关心那是孝心,在皇家的话,那些成年的皇子指不定就是盼着自家父皇赶紧病死然后让位。
可以说皇家无父子,既亲近又不能太亲近。
谢池春听得迷糊了,却明白邵逸铭说得都是对的,也就没再纠结此事。
邵逸铭却道:“此事我不能动,不等于别人不能动。”
这么好给别人挖坑的机会,他哪里会放弃?
他抬头见谢池春满脸好奇便笑道:“暂时保密,回头再告诉谢姑娘,姑娘可不能偷看了。”
她好笑地摇头,倒是感觉邵逸铭比之前要轻松一些,没那么严肃,都知道跟自己开玩笑了:“好,我保证不主动看,但无意中看见就不是我的错了。”
后来见办事的纸研小心翼翼躲着自己,谢池春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在没多久她就知道邵逸铭做了什么,他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另外两个皇子了。
二皇子很沉得住气,跟平日没什么不一样。
大皇子却不同,毕竟他时常进宫见皇贵妃,只是比平日更频密了一些,还去跟皇上请安,十分关心他的模样,很是孝顺的样子。
有老臣摸着胡子十分欣慰于大皇子的孝顺,私下小朝会的时候还在皇帝面前称赞他。
皇帝乐呵呵收下称赞,回头去皇贵妃寝殿的次数却明显比以前少了,反倒宠爱起刚进宫的才人。
最巧妙的是,这个才人的容貌跟皇贵妃有三分相似,却比皇贵妃要年轻得多,差点把皇贵妃给气死了。
一个比自己年轻之外一无是处的赝品却得了皇帝的宠爱,这跟直接打她的脸面有什么不一样?
满后宫的嫔妃私底下估计都在嘲笑皇贵妃,偏偏她还不能跟一个地位低微的小才人计较。
真计较的话就是皇贵妃没容人之量还掉身价了,她在皇帝面前一派温柔贤惠的样子,怎么都不能把这些年小心翼翼养着的面目给撕下。
私底下皇贵妃忍不住跟大皇子抱怨:“皇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久不过来了。以前就算宠爱年轻的嫔妃,最多夜里召,白天还是过来让我陪候。”
如今不但白天夜里都跟才人在一起,还恩赐她到离皇帝寝宫最近的宫殿偏院去住下,这宠爱简直史无前例。
尤其那张跟她相似的脸,皇贵妃每回看一眼都觉得难受,偏偏皇帝对自己仿佛冷淡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被年轻的才人勾走了心。
在宫里失去皇帝的宠爱,等于是失去了手里的权力。
宫人都是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皇贵妃这边失宠,以前内务府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立刻第一时间送过来。
如今却支支吾吾的,先让皇上过目,挑一两件给才人后才会送到皇贵妃眼前,险些把她气炸。
自从皇贵妃独宠后宫之后,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大皇子有些不耐烦道:“一个身份低微的才人罢了,父皇一时贪新鲜,怎么都不可能越过母妃。”
如今宋茹的事简直是烂摊子,叫他头疼得很,自然看不上皇贵妃这点小事。
皇贵妃知道大皇子在苦恼什么,盯着自己漂亮的指甲道:“既然她连推算都做不好,还在皇上面前丢了脸,就很不必留下了。就是皇甫家那个神女不也算错了,显然皇甫家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她之前是听着皇甫家的事长大的,家中长辈常说不好得罪皇甫家,毕竟缥缈之事实在抓不住,谁知道私底下会被皇甫家如何报复?
于是这些年皇贵妃对皇甫家很是客客气气的,就是皇甫家送人来,送了这么一个不入流又五服之外的宋茹,她心里不痛快也没拦着。
如今既然皇甫家在皇帝面前丢了脸,能耐又不如说得那么厉害,宋茹在府里一病不起然后死了不算什么稀奇事。
大皇子皱眉:“她还有用处,而且如今不是跟皇甫家彻底撕破脸的时候,以后指不定能用得着。”
皇贵妃轻轻摇头:“如今皇上未必再十足十相信皇甫家了,我儿可不能优柔寡断。”
被皇帝知道大皇子的后院有一个皇甫家的人,恐怕就一发很难收拾了。
“而且这姓宋的丫头跟皇甫家来往不多,跟老二家的却私下联络,简直反了天了。”
在大皇子看来,此事也是他容不下宋茹的缘故,要不是忌讳着皇甫家,自己早就动手的。
与其被二皇子反过来咬一口,还不如他先把证据都毁掉了。
大皇子府的一个小妾病重的事不是多稀罕,不知情的只说宋茹福薄,好不容易能到大皇子身边伺候,这才没多久就病了,还得远远挪开,免得传了病气给枕边人。
这一挪去了京郊的别院,吃喝用度不如在皇子府,底下人也得怠慢一些,没多久宋茹便病死了。
谢池春知道的时候不免一怔,叹道:“大殿下未免太心狠了一些,就连枕边人都能下得了手。”
邵逸铭安慰她道:“放心,宋姑娘没死。”
这话叫她一惊:“不是说大皇子府都挂上白布,还跟宫里报了白事,怎的人还没死去哪里了?”
“大皇子府的下人以为宋姑娘断气了,便用草席一裹,用一口薄棺随意埋在京郊。我的人就在附近盯着,等大皇子府的人一走便听见棺木里有细碎的声音,挖出来发现宋姑娘还有一口气,便送去隐秘的地方让大夫诊治,好歹是缓过气来了。”
谢池春松口气:“没死就好,只是殿下得小心些,可不能让大皇子的人知道了。”
邵逸铭一笑:“放心,那处无人知晓。”
知道狡兔三窟,他也有不少隐秘的地方能遮掩秘密,谢池春并没多问,生怕自己知道得多了,哪天夜里说了梦话透露出去就不好了。
然而他口气一转:“但是我把人藏起来,到底棺木被挖过,要是有人仔细打探总会发现,放在我那里总是不安全,我打算私下告知父皇,把人送过去。”
谢池春一愣:“要是皇上多想,以为殿下要对兄长不利,那该如何是好?”
皇帝总是特别矛盾,既不想兄弟之间太过于和睦,甚至于联手起来,却也不想看到兄弟相残,仿佛就无情无义一样。
“殿下去送,倒不如用我的名义来送。就说我在殿内见到宋姑娘后察觉此事,就让殿下留心,把人救了下来。”
邵逸铭却摇头:“此事不妥,若是谢姑娘早就看见了,却没把此事告知大哥,反倒人都下葬了才挖出来,便是藏了私心,会叫父皇不喜。”
皇帝如今正是厌恶了皇甫家,想要重用谢池春的意思,要是谢池春做出这事来,他指不定会怀疑谢池春已经完全偏向邵逸铭,倒是失了公允,自然不怎么乐意用了。
反正能找到一个谢池春,再找一两个张池春或是柳池春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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