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怀了大反派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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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沐阳潇潇 分類 玄幻 | 107萬字 | 190章
第51章 日常
    “我在你比试时, 就想这么做了。”

    许机心手中的小刀落到谢南珩的脸颊边,轻轻摩挲。

    刀身?冰凉,冷兵器特有?的锋利与质感, 一波又一波刺激着谢南珩的神经,从头?皮到脚, 酥麻。

    危险会刺激着人的肾上腺,肾上腺飙升,浑身?感官都会极度敏..感, 任何小小的刺激与感觉, 都会无限放大。

    他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好似有?一只手攥着, 一松一紧交握, 整个人若一张慢慢拉开的弓,心头?渴望若点燃的火,一点点地燃烧。

    他想做些什么, 又?克制着不动,他偏头?,望向许机心, 暗墨般的眸子?, 沉沉的似暴风雨前压抑的疯狂。

    他这一动,因许机心倚靠, 而垂落在他脸颊边的青丝滑落, 青丝滑落的摩擦细微, 带起阵阵电流, 细细密密。

    麻, 痒。

    他本能想抬头?去挠,但身?体被束缚住, 只抬了抬手指。

    他强忍住这股痒意,然这股痒意不仅随时间散去,反而存在感更强,撩拨成正熊熊燃烧的烈火下一捧干柴。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手撑着颅骨,笑意吟吟的,用绯色小刀不紧不慢地在他脸上反复勾勒。

    她身?上湖蓝色衣裳不知何时褪下,身?上只着银色直襟外衣,以及银色肚..兜,她这般斜斜靠着,外衣衣领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精致的锁骨。

    山峦起伏明显,裹在银色小衣之下,让人想起一句诗,‘明月霜大地,大雪满青山’。

    嗅觉暗香满盈,触觉感官一点点内火积聚,视觉刺激更是直接拉满,谢南珩再也忍不住,想要翻身?将许机心压下。

    然身?上蛛丝韧性?十足,他挣了挣挣不脱,他理智尚在,没有?使出真火煅烧,他一双眼紧紧盯着许机心,声音沙哑喑沉,“悦悦,松开我?。”

    许机心手中的刀依旧搁在他脸颊上,却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安抚,“别急,正餐还没开始。”

    她手中的刀又?开始往下滑。

    她没有?挑开他的腰带,而是在胸膛部位划动。

    随着刀尖而动,谢南珩身?上的银色衣袍若纸张般,出现道道划痕,若隐若现地,里边欺霜赛雪、肌肉纹理明显的肌肤,被人窥到。

    许机心笑望着谢南珩,亲上这些裸露的肌肤,边亲边笑,“还记着这些位置吗?被谢无疾的剑意划过。”

    要不是她能操纵谢南珩身?上那些蛛丝,在剑意划破的瞬间,又?将衣服补好,怕是一场架打下来,谢南珩身?上衣服得破破烂烂。

    许机心当时就在想,破破烂烂的谢南珩,必然更美味。

    谢南珩被许机心折磨得想死,这缓慢的亲昵,似一根根雪花落下。

    雪花积聚到一定地步,终将汇聚成一场呼啸而过无人可挡的雪崩。

    谢南珩额心阵阵见汗,身?体仿若要爆炸,他催道:“悦悦,松开我?。”

    许机心睨着他笑,手中绯刀顺着破开的口子?钻进去,贴着胸膛慢慢划动。

    谢南珩额心汗液一滴滴地落,呼吸更为急促,身?上温度高得发烫,他望着许机心,泛着渴望。

    许机心脸颊酡红,若春睡海棠,泛着慵懒妩媚,水汪汪的杏眼睨着谢南珩时,勾着媚,她又?依偎在谢南珩怀里,将谢南珩额心的汗一点点吞干净,不紧不慢的,若炙烤小羊羔前,先给它浑身?的肉松松口子?。

    星移云转,夜尽天明。

    许机心这次没和谢南珩胡闹多久,次日?九点,她就从床..上.爬起。

    许机心一动,谢南珩也跟着醒来。

    默默地给许机心织了个漂亮的小发辫,他起身?去厨房做饭。

    全程一声不吭。

    眉宇间堆积着化不开的雪,明明白白告诉许机心,他生气了。

    昨晚许机心一直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好说?歹说?,银带束缚得紧紧的,不曾放松。一直到结束,谢南珩都有?种隔靴搔痒,不得解脱的难受感。

    温柔一刀,最是磨人。

    许机心倒是神清气爽。

    漫画里学到的知识她一一验证,快乐得飞起,果然那句话说?得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快乐事?,还得亲手去做。

    她背着手,跟在谢南珩身?后,清凌凌的杏眼一个劲地瞅谢南珩,她用肩膀撞了撞了他的胳膊,声音温柔,“夫君,生气了?”

    谢南珩脚步一错,避过许机心的触碰,拿着刀耍耍耍地剁羊排。

    那力道大的,若非铁木制的砧板刻了阵法,估计都会被斩断。

    “你说?呢?”

    谢南珩郁气难解。

    许机心游戏完毕,他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正准备翻身?做主,一抒心头?累积的热情,结果许机心说?,该起床了。

    起什么床?他要疯狂!

    被无情镇压。

    一念及此,他又?摸出牛骨头?,‘乓乓乓’地又?是一阵剁。

    许机心心虚地笑了笑,“这不是在龙族,还答应表姐去找邪魔么。”

    谢南珩沉着脸,不应声,手下却麻溜地烧柴火、热油、煎羊排、牛排——柴火烧出来的食物,比火石或者?火阵烧出来的食物更有?味道,只要有?机会,谢南珩都会用柴火做饭菜。

    羊排、牛排煎至两面金黄,捞出来备用。

    许机心眼珠子?转了转,从储物戒里摸出豆花糕递给谢南珩,小意温柔,“夫君,吃。”

    谢南珩抿着唇避过。

    行?吧。

    许机心将豆花糕塞到自己?嘴里,转身?走了。

    谢南珩侧身?,见许机心身?影消失在厨房,唇张了张,身?上怒火upupup。

    就这么走了?不多哄一哄?

    他很好哄的。

    只要她说?,下次让他占主动地位,他就不会再生气。

    谢南珩努力去冲冲地翻炒牛排羊排。

    慢慢的慢慢的,他眼底慢慢浮现懊悔,悦悦哄了他三次,朝他撒娇一次,解释一次,讨好一次,事?不过三,他确实?不该过于?拿乔。

    悦悦转身?就走,是不是生气了?

    谢南珩越想心越慌,表现在面上,是身?上寒气越来越重。

    “夫君,小花花送给你,别生气了,好吗?”

    许机心忽然又?从厨房门口蹦出,手中拿着一束梨花花束。

    梨花花束若那碎琼乱玉,好似摘下漫天星辰堆砌着,盛放出眼前这欺霜赛雪的白,让人心动。但更让谢南珩心头?悸动的是,梨花花束后边的笑意吟吟的姑娘。

    柳眉杏眼,翘鼻朱唇,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大大的杏眼好似一个月牙儿,极富有?感染力;她的眼睛很黑很亮,似十五明月时的湖面,漾漾的泛着灵动细碎的银光,漂亮得惊人。

    梨花花束很美,花瓣冰莹纯净,娇嫩欲滴,却不及她笑的万分之一迷人。

    他心扑通扑通的跳,嘴角赶在他理智之前先行?翘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在心头?充盈躁动。

    她没有?生气,她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哄他。

    太犯规了。

    悦悦怎么能这么甜?

    他接过梨花束,上前抱抱许机心。

    许机心被抱了会,鼻尖动了动,连忙推推谢南珩,“焦了焦了,菜焦了。”

    “噗嗤——”

    谢南珩被推开,没忍住乐出声,他一手抱着梨花束,一手拿着锅铲翻了翻菜,时不时又?乐两声。

    许机心望着这样的谢南珩,也跟着乐不可支。

    谢南珩怎么那么好哄?

    像糯米滋一样,看着外边冰皮,高冷疏离,不好接近,但咬上一口,内里酥软甜。

    戳一戳,软软的。

    让人很难不想欺负。

    她跳到谢南珩背上,啾地亲了一口。

    谢南珩愣了一下,偏过头?,嘟了嘟嘴。

    这下轮到许机心愣了。

    她瞧了几秒,伏在谢南珩的肩膀上哈哈大笑。

    一个一开始连wink说?是眼睛抽筋不懂浪漫的男人,现在都学会了索吻。

    怎么那么可爱呀。

    见许机心笑得花枝乱颤,身?子?也歪歪扭扭的,他微微弯身?,避免许机心滑倒,他正脸一边炒菜一边无奈地开口,“别笑了,别摔了。”

    许机心笑道:“我?就要笑,就要笑。我?不仅笑,我?还啵啵啵呢。”

    她扭着谢南珩的脸,在他唇上盖了一口。

    之后,美滋滋地跳下他的背。

    谢南珩扭头?瞧了许机心一眼,眉宇间尽是喜意。

    菜烧得差不多了,谢南珩请许机心帮忙拿下梨花束,自己?盛菜端出厨房。

    许机心抱着梨花跟在后边,待谢南珩放下碗,她伸手去拿牛排。

    谢南珩捉住她的手,“去洗手,用筷子?。”

    “好吧。”许机心将梨花束塞到谢南珩怀里,蹦蹦跳跳的去厨房。

    谢南珩目送许机心身?形消失在房外,才?眉眼含笑,低头?,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梨花花瓣。

    ‘梨花千秋雪,云锦一片白’。

    一枝一枝的梨花簇簇拥拥,团团堆堆,成片成片的,若冰似玉,轻淡恬雅,颜值出众,有?淡淡的甜香萦绕若烟,沁人心脾,一如送花的悦悦。

    谢南珩又?低低笑了声,满心喜悦随着梨花香味充盈于?心。他小心翼翼地用玉盒将梨花束收好,准备抽个时间将这束梨花炼制成法器,使其一辈子?维持着此刻的美。

    “铛铛铛——”

    许机心嘴里模拟出下课铃声,抱着碗筷冲了过来,她将碗筷摆好,对谢南珩宣布,“吃饭了。”

    谢南珩手艺见长,再不是刚结婚时,只能将菜炒熟的新手,他从涂敬云那学到不少做菜小技巧,现在的他,于?厨艺上,是钮祜禄氏谢南珩。

    许机心朝他比了比大拇指。

    羊排没有?半点膻味,肉质细嫩多汁,一口下去,鲜香辣满口,让人吃了停不下嘴。

    许机心一口干完了两碗饭,一大碗牛排、羊排。

    要不是她还有?点理智,知道给谢南珩留点,怕是整碗都得被她干完。

    她瘫在椅子?上咂摸了下嘴,用灵果蘸着汁吃,谢南珩将碗移到她面前:“剩余的你吃吧。”

    灵果蘸汁,怪可怜的。

    许机心摆摆手,“用不着你让,又?不是吃不起。”

    她吃了两个灵果,起身?道:“我?去寻表姐。”

    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到了黄衣女?修洞府,她敲敲门,门内无人应答,天柱上方垂下一个青龙龙头?,他开口道:“清若那闺女?,在那里。”

    他伸出爪子?指了指南边,“你飞到空中,就能看到了。”

    许机心扬声道:“谢了。”

    白云如毯,风过似箭,许机心腾云驾雾,在山里寻到了黄衣女?修。

    她正在林间左顾右盼,一副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架势。

    “表姐。”许机心开开心心地打了声招呼,落到黄衣女?修身?边,学着她左顾右盼,“你在找邪魔?”

    “嗯。”黄衣女?修点头?。

    许机心问:“邪魔有?什么特点?”

    黄衣女?修摇摇头?,“我?没见过,不过,我?师父说?过,邪魔就是,你瞧见它,就知道它是邪魔,它是极致的恶,修士天然不喜。”

    “不说?邪魔到了后期,智力很高,会伪装,这也能第一眼察觉?”许机心好奇地问。

    黄衣女?修点头?:“你说?的这个确实?是有?可能,但你也说?了,那是到后期。咱们?找前期的,前期它们?无法收敛自带的恶,一眼就能认出。”

    许机心摸摸下巴,道:“这漫山遍野的,都有?龙族居住,若是真出现在这山中,你说?这些龙族,能不能发现?”

    便算独居山头?的龙族实?力弱,无法对自己?地盘了如指掌,还有?在天柱到处听八卦的龙族长老呢。

    黄衣女?修听完,沉吟,“你的意思是,当年谢无疾前边发现的那只成熟期邪魔,是在其他地方长成,再来到龙族地盘的?”

    “十有?八..九.。”许机心又?道,“但也不一样,龙族有?没有?什么监控死角?就是神识扫不进去,或者?不会扫到那儿去的地方?”

    “没有?。”黄衣女?修摇头?。

    许机心道:“那不如将邪魔的事?,说?与敖西云,或者?谢无疾知道,让他们?烦去。”

    特别是敖西云,身?为本土人士,有?地域优势,将事?情交给他,或许会变得很简单。

    黄衣女?修沉默片刻,眉宇一时间低沉,“我?没法说?出去。我?想将此时告知西云时,嘴唇动了,却没法发出半点声音。”

    “也就说?,没法改变历史。”许机心开口,“那你别闲逛了,好生提升修为,以确保在之后的邪魔之战里,能多几分自保能力。”

    “对了,龙髓骨,是不是神龙的骨头??”

    黄衣女?修摇头?,“那倒不是,含有?神龙血脉的妖兽脊骨,都可称作龙髓骨。你是不是要问万年龙髓骨?”

    许机心点头?。

    “万年龙髓骨,一般是指金锦鲤的脊骨。”黄衣女?修科普,“金锦鲤生活在地脉之内,为地脉之脉气滋生出的伴生物。”

    “遂古之初,即有?地脉,不知几千亿年,其滋生的金锦鲤,功效一天堪比万年,有?‘万年金锦万年髓’的说?法。”

    其他妖兽修炼万年,不是开了智就是飞了升,且不说?杀开智之妖取髓有?伤天和,之后劫难必然无法度过,只说?其猎杀难度堪等于?猎杀渡劫。

    渡劫无论是哪个势力,都得小心翼翼供起来,其象征意味,远大于?战力。

    毕竟,死了一个渡劫,其势力在修真界排名,会滑落一大截,万一猎杀万年含龙血妖兽过程,自家有?渡劫陨落或者?损伤,得不偿失。

    只有?金锦鲤永不开智,且捕捉难度小,获得的可能性?最大。

    当然,这个最大,相较其他宝物而言,依旧小得可怜。

    且不说?金锦鲤极难遇到,且说?金锦鲤一感知到危险,就能融于?地脉,极其难抓。

    “你若想要万年龙髓骨,得做好花费几十年几百年时间去抓的准备。”

    许机心点头?谢过,催黄衣女?修回去。

    黄衣女?修摇头?,“我?还是想将龙族各地走一走。”

    许机心说?的可能性?很大,但她更怕有?个万分之一。

    “行?,我?陪你一起。”许机心一言九鼎,答应了她一起寻找邪魔,就不会退缩。

    之后一月,许机心和黄衣女?修早出晚归,谢南珩在家修炼,他体内毒素全解,筋脉也锻造了一遍,相较刚毒发时,筋脉寸断,此时他的筋脉已经重新连上。

    虽然很脆弱,与初生儿差不多,但慢慢蕴养,它会重新变得坚韧。

    得知谢南珩能修炼后,许机心建议他吸收日?精,日?精乃天地源气,能吸收尽量吸收。

    谢南珩听话照做,每日?天光未白就爬上山顶。

    *

    橘黄色的夕阳余晖铺满整个半边海面,静美平缓的海浪缓缓亲覆沙滩,金黄色的砂砾与夕阳余晖相映成,贝质莹光闪闪生辉。

    两人亭亭玉立、娉婷袅娜的身?影站在海边,海风吹起两人的散乱的长发和宽敞的大袖裙摆,衬得两人腰肢细细,身?轻体盈,翩然欲飞。

    许机心拢了拢散乱的长发,问黄衣女?修:“表姐,咱们?将龙岛都走遍了,下一个月,继续走吗?”

    两人刚刚将海边的山洞逡巡完,半点邪魔之气都没发现。

    黄衣女?修沉吟,声音沉稳,斩钉截铁,“找。”

    顿了顿,她又?道,“悦悦,你不必再陪我?。”

    许机心点头?,没有?异议,“那行?,我?明儿回狐族,在狐族也找一找。”

    黄衣女?修露出个笑,左侧浅浅的梨涡如米粒,“好。”

    “诶,表姐,你瞧。”许机心眼尖,瞧见海上漂浮着一道黑色人影,那道黑色人影身?侧,有?一块约莫脸盆大的浮木。

    他手指抓着浮木一端,抓得紧紧的,指尖发白。

    黄衣女?修在许机心的提醒下瞧了过去,也发现海中那条人影。

    “是人族修士。”黄衣女?修道。

    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将人往这边递送,许机心瞧见,那个修士是闭着眼睛的。

    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只是求生本能让他抓着浮木,哪怕在昏迷中也不放手。

    求生意识倒是强。

    离得近了,许机心能瞧出这名男修长得不错,只看外貌,便觉得这人正气凛然、稳重可靠,一双大浓眉,整整齐齐的一边倒,没有?半根杂毛,生得十分漂亮。

    他的皮肤白得无血色,倒也不好说?是因为伤重导致,毕竟修者?修炼能将肉..身?.一点点打磨完美,个个肌肤白透,看不到毛孔褐斑黑头?粉刺等,无瑕肌,面如冠玉。

    但唇色浅淡,唇..瓣.起皮,病气明显,确定他这身?伤重,并非假装。

    至于?更多的,便瞧不见,他的身?子?藏在海面下,只能瞧见翻飞的黑色玄袍,若海藻般铺展。

    两人静静看着,谁也没有?动手去救。

    若是个普通人,许机心还有?兴趣救一救,修士?

    算了吧。

    怕救只白眼狼。

    黄衣女?修的顾忌也是如此,陌生修士,谁知道其品性?如何?

    若是个不值得救的,徒惹麻烦。

    海水潮涌将那道黑影往岸边送,离得还有?十米远时,许机心摸出蛛丝凝成的棍子?,将他往外推。

    刚推了一下,他眉头?皱起,似要醒来。

    许机心连忙收起棍子?,拉着黄衣女?修就往回跑,“走走走,别让他瞧见了。”

    但到底晚了一步,她刚转身?,那修士已经睁眼,偏头?望向许机心和黄衣女?修,扬声道:“两位道友慢走一步。”

    许机心望向黄衣女?修。

    黄衣女?修头?也不回,拉着许机心跳上荷叶法宝,若一道绿光,消失于?千山万水之间。

    黑衣修士眸光一沉。

    回到庭院,许机心先喝了一杯茶,与谢南珩说?了这事?,又?道:“龙族会收留他吗?”

    “不会。”谢南珩摇头?,“神域内,有?专门的人族暂住地,应该会送他去那处。”

    “咦,”许机心惊讶,“这么说?,龙族还挺排外的呀。那怎么会收留表姐?”

    她眨了眨眼,“表姐和敖西云,不会真有?可能成吧?”

    “成不了。”谢南珩摇头?,“历史记载,龙族族长为诛邪魔,自爆身?亡。”

    许机心叹了口气,“他好惨啊,咱们?回狐族,帮忙找找邪魔吧。”

    “好。”谢南珩对许机心的要求,一向不会拒绝。

    他走向厨房,将今晚的饭菜端上来。

    许机心惊喜发现,今天又?吃香辣牛排羊排,“不是吃完了?神域好像没有?乌云羊、卷角牛吧?”

    她伸手去抓。

    “不是乌云羊、卷养牛,找龙族换了另一种牛和羊,味道同样鲜美。”谢南珩捉住她的手腕,满脸无奈,“悦悦,去洗手。”

    谢南珩的手指干净圆润,因为又?能修炼,指甲莹洁光泽,透露着健康的粉,许机心惊奇地“咦”了一声,捧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指节分明,雅致温润,在柔柔灯光下,如玉的肌肤莹润生辉。

    她亲了亲谢南珩的指尖,又?抬眸望向谢南珩,谢南珩的唇色亦是淡淡的粉,若三月桃花,春风含露。

    没有?病弱的那种恹恹感,谢南珩的美貌度一下子?上来,让她心念微动。

    她捏捏谢南珩的手指,将那个念头?暂时压住,蹦蹦跳跳地跑去洗手,洗完手后,她坐在桌边,开始手抓着吃羊排牛排。

    她一边吃一边望着谢南珩笑,好似吃的不是牛排羊排,而是谢南珩。

    谢南珩脸颊微热,“别作怪,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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