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比试时, 就想这么做了。” 许机心手中的小刀落到谢南珩的脸颊边,轻轻摩挲。 刀身?冰凉,冷兵器特有?的锋利与质感, 一波又一波刺激着谢南珩的神经,从头?皮到脚, 酥麻。 危险会刺激着人的肾上腺,肾上腺飙升,浑身?感官都会极度敏..感, 任何小小的刺激与感觉, 都会无限放大。 他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好似有?一只手攥着, 一松一紧交握, 整个人若一张慢慢拉开的弓,心头?渴望若点燃的火,一点点地燃烧。 他想做些什么, 又?克制着不动,他偏头?,望向许机心, 暗墨般的眸子?, 沉沉的似暴风雨前压抑的疯狂。 他这一动,因许机心倚靠, 而垂落在他脸颊边的青丝滑落, 青丝滑落的摩擦细微, 带起阵阵电流, 细细密密。 麻, 痒。 他本能想抬头?去挠,但身?体被束缚住, 只抬了抬手指。 他强忍住这股痒意,然这股痒意不仅随时间散去,反而存在感更强,撩拨成正熊熊燃烧的烈火下一捧干柴。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手撑着颅骨,笑意吟吟的,用绯色小刀不紧不慢地在他脸上反复勾勒。 她身?上湖蓝色衣裳不知何时褪下,身?上只着银色直襟外衣,以及银色肚..兜,她这般斜斜靠着,外衣衣领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及精致的锁骨。 山峦起伏明显,裹在银色小衣之下,让人想起一句诗,‘明月霜大地,大雪满青山’。 嗅觉暗香满盈,触觉感官一点点内火积聚,视觉刺激更是直接拉满,谢南珩再也忍不住,想要翻身?将许机心压下。 然身?上蛛丝韧性?十足,他挣了挣挣不脱,他理智尚在,没有?使出真火煅烧,他一双眼紧紧盯着许机心,声音沙哑喑沉,“悦悦,松开我?。” 许机心手中的刀依旧搁在他脸颊上,却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安抚,“别急,正餐还没开始。” 她手中的刀又?开始往下滑。 她没有?挑开他的腰带,而是在胸膛部位划动。 随着刀尖而动,谢南珩身?上的银色衣袍若纸张般,出现道道划痕,若隐若现地,里边欺霜赛雪、肌肉纹理明显的肌肤,被人窥到。 许机心笑望着谢南珩,亲上这些裸露的肌肤,边亲边笑,“还记着这些位置吗?被谢无疾的剑意划过。” 要不是她能操纵谢南珩身?上那些蛛丝,在剑意划破的瞬间,又?将衣服补好,怕是一场架打下来,谢南珩身?上衣服得破破烂烂。 许机心当时就在想,破破烂烂的谢南珩,必然更美味。 谢南珩被许机心折磨得想死,这缓慢的亲昵,似一根根雪花落下。 雪花积聚到一定地步,终将汇聚成一场呼啸而过无人可挡的雪崩。 谢南珩额心阵阵见汗,身?体仿若要爆炸,他催道:“悦悦,松开我?。” 许机心睨着他笑,手中绯刀顺着破开的口子?钻进去,贴着胸膛慢慢划动。 谢南珩额心汗液一滴滴地落,呼吸更为急促,身?上温度高得发烫,他望着许机心,泛着渴望。 许机心脸颊酡红,若春睡海棠,泛着慵懒妩媚,水汪汪的杏眼睨着谢南珩时,勾着媚,她又?依偎在谢南珩怀里,将谢南珩额心的汗一点点吞干净,不紧不慢的,若炙烤小羊羔前,先给它浑身?的肉松松口子?。 星移云转,夜尽天明。 许机心这次没和谢南珩胡闹多久,次日?九点,她就从床..上.爬起。 许机心一动,谢南珩也跟着醒来。 默默地给许机心织了个漂亮的小发辫,他起身?去厨房做饭。 全程一声不吭。 眉宇间堆积着化不开的雪,明明白白告诉许机心,他生气了。 昨晚许机心一直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好说?歹说?,银带束缚得紧紧的,不曾放松。一直到结束,谢南珩都有?种隔靴搔痒,不得解脱的难受感。 温柔一刀,最是磨人。 许机心倒是神清气爽。 漫画里学到的知识她一一验证,快乐得飞起,果然那句话说?得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快乐事?,还得亲手去做。 她背着手,跟在谢南珩身?后,清凌凌的杏眼一个劲地瞅谢南珩,她用肩膀撞了撞了他的胳膊,声音温柔,“夫君,生气了?” 谢南珩脚步一错,避过许机心的触碰,拿着刀耍耍耍地剁羊排。 那力道大的,若非铁木制的砧板刻了阵法,估计都会被斩断。 “你说?呢?” 谢南珩郁气难解。 许机心游戏完毕,他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正准备翻身?做主,一抒心头?累积的热情,结果许机心说?,该起床了。 起什么床?他要疯狂! 被无情镇压。 一念及此,他又?摸出牛骨头?,‘乓乓乓’地又?是一阵剁。 许机心心虚地笑了笑,“这不是在龙族,还答应表姐去找邪魔么。” 谢南珩沉着脸,不应声,手下却麻溜地烧柴火、热油、煎羊排、牛排——柴火烧出来的食物,比火石或者?火阵烧出来的食物更有?味道,只要有?机会,谢南珩都会用柴火做饭菜。 羊排、牛排煎至两面金黄,捞出来备用。 许机心眼珠子?转了转,从储物戒里摸出豆花糕递给谢南珩,小意温柔,“夫君,吃。” 谢南珩抿着唇避过。 行?吧。 许机心将豆花糕塞到自己?嘴里,转身?走了。 谢南珩侧身?,见许机心身?影消失在厨房,唇张了张,身?上怒火upupup。 就这么走了?不多哄一哄? 他很好哄的。 只要她说?,下次让他占主动地位,他就不会再生气。 谢南珩努力去冲冲地翻炒牛排羊排。 慢慢的慢慢的,他眼底慢慢浮现懊悔,悦悦哄了他三次,朝他撒娇一次,解释一次,讨好一次,事?不过三,他确实?不该过于?拿乔。 悦悦转身?就走,是不是生气了? 谢南珩越想心越慌,表现在面上,是身?上寒气越来越重。 “夫君,小花花送给你,别生气了,好吗?” 许机心忽然又?从厨房门口蹦出,手中拿着一束梨花花束。 梨花花束若那碎琼乱玉,好似摘下漫天星辰堆砌着,盛放出眼前这欺霜赛雪的白,让人心动。但更让谢南珩心头?悸动的是,梨花花束后边的笑意吟吟的姑娘。 柳眉杏眼,翘鼻朱唇,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大大的杏眼好似一个月牙儿,极富有?感染力;她的眼睛很黑很亮,似十五明月时的湖面,漾漾的泛着灵动细碎的银光,漂亮得惊人。 梨花花束很美,花瓣冰莹纯净,娇嫩欲滴,却不及她笑的万分之一迷人。 他心扑通扑通的跳,嘴角赶在他理智之前先行?翘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在心头?充盈躁动。 她没有?生气,她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哄他。 太犯规了。 悦悦怎么能这么甜? 他接过梨花束,上前抱抱许机心。 许机心被抱了会,鼻尖动了动,连忙推推谢南珩,“焦了焦了,菜焦了。” “噗嗤——” 谢南珩被推开,没忍住乐出声,他一手抱着梨花束,一手拿着锅铲翻了翻菜,时不时又?乐两声。 许机心望着这样的谢南珩,也跟着乐不可支。 谢南珩怎么那么好哄? 像糯米滋一样,看着外边冰皮,高冷疏离,不好接近,但咬上一口,内里酥软甜。 戳一戳,软软的。 让人很难不想欺负。 她跳到谢南珩背上,啾地亲了一口。 谢南珩愣了一下,偏过头?,嘟了嘟嘴。 这下轮到许机心愣了。 她瞧了几秒,伏在谢南珩的肩膀上哈哈大笑。 一个一开始连wink说?是眼睛抽筋不懂浪漫的男人,现在都学会了索吻。 怎么那么可爱呀。 见许机心笑得花枝乱颤,身?子?也歪歪扭扭的,他微微弯身?,避免许机心滑倒,他正脸一边炒菜一边无奈地开口,“别笑了,别摔了。” 许机心笑道:“我?就要笑,就要笑。我?不仅笑,我?还啵啵啵呢。” 她扭着谢南珩的脸,在他唇上盖了一口。 之后,美滋滋地跳下他的背。 谢南珩扭头?瞧了许机心一眼,眉宇间尽是喜意。 菜烧得差不多了,谢南珩请许机心帮忙拿下梨花束,自己?盛菜端出厨房。 许机心抱着梨花跟在后边,待谢南珩放下碗,她伸手去拿牛排。 谢南珩捉住她的手,“去洗手,用筷子?。” “好吧。”许机心将梨花束塞到谢南珩怀里,蹦蹦跳跳的去厨房。 谢南珩目送许机心身?形消失在房外,才?眉眼含笑,低头?,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梨花花瓣。 ‘梨花千秋雪,云锦一片白’。 一枝一枝的梨花簇簇拥拥,团团堆堆,成片成片的,若冰似玉,轻淡恬雅,颜值出众,有?淡淡的甜香萦绕若烟,沁人心脾,一如送花的悦悦。 谢南珩又?低低笑了声,满心喜悦随着梨花香味充盈于?心。他小心翼翼地用玉盒将梨花束收好,准备抽个时间将这束梨花炼制成法器,使其一辈子?维持着此刻的美。 “铛铛铛——” 许机心嘴里模拟出下课铃声,抱着碗筷冲了过来,她将碗筷摆好,对谢南珩宣布,“吃饭了。” 谢南珩手艺见长,再不是刚结婚时,只能将菜炒熟的新手,他从涂敬云那学到不少做菜小技巧,现在的他,于?厨艺上,是钮祜禄氏谢南珩。 许机心朝他比了比大拇指。 羊排没有?半点膻味,肉质细嫩多汁,一口下去,鲜香辣满口,让人吃了停不下嘴。 许机心一口干完了两碗饭,一大碗牛排、羊排。 要不是她还有?点理智,知道给谢南珩留点,怕是整碗都得被她干完。 她瘫在椅子?上咂摸了下嘴,用灵果蘸着汁吃,谢南珩将碗移到她面前:“剩余的你吃吧。” 灵果蘸汁,怪可怜的。 许机心摆摆手,“用不着你让,又?不是吃不起。” 她吃了两个灵果,起身?道:“我?去寻表姐。” 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到了黄衣女?修洞府,她敲敲门,门内无人应答,天柱上方垂下一个青龙龙头?,他开口道:“清若那闺女?,在那里。” 他伸出爪子?指了指南边,“你飞到空中,就能看到了。” 许机心扬声道:“谢了。” 白云如毯,风过似箭,许机心腾云驾雾,在山里寻到了黄衣女?修。 她正在林间左顾右盼,一副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架势。 “表姐。”许机心开开心心地打了声招呼,落到黄衣女?修身?边,学着她左顾右盼,“你在找邪魔?” “嗯。”黄衣女?修点头?。 许机心问:“邪魔有?什么特点?” 黄衣女?修摇摇头?,“我?没见过,不过,我?师父说?过,邪魔就是,你瞧见它,就知道它是邪魔,它是极致的恶,修士天然不喜。” “不说?邪魔到了后期,智力很高,会伪装,这也能第一眼察觉?”许机心好奇地问。 黄衣女?修点头?:“你说?的这个确实?是有?可能,但你也说?了,那是到后期。咱们?找前期的,前期它们?无法收敛自带的恶,一眼就能认出。” 许机心摸摸下巴,道:“这漫山遍野的,都有?龙族居住,若是真出现在这山中,你说?这些龙族,能不能发现?” 便算独居山头?的龙族实?力弱,无法对自己?地盘了如指掌,还有?在天柱到处听八卦的龙族长老呢。 黄衣女?修听完,沉吟,“你的意思是,当年谢无疾前边发现的那只成熟期邪魔,是在其他地方长成,再来到龙族地盘的?” “十有?八..九.。”许机心又?道,“但也不一样,龙族有?没有?什么监控死角?就是神识扫不进去,或者?不会扫到那儿去的地方?” “没有?。”黄衣女?修摇头?。 许机心道:“那不如将邪魔的事?,说?与敖西云,或者?谢无疾知道,让他们?烦去。” 特别是敖西云,身?为本土人士,有?地域优势,将事?情交给他,或许会变得很简单。 黄衣女?修沉默片刻,眉宇一时间低沉,“我?没法说?出去。我?想将此时告知西云时,嘴唇动了,却没法发出半点声音。” “也就说?,没法改变历史。”许机心开口,“那你别闲逛了,好生提升修为,以确保在之后的邪魔之战里,能多几分自保能力。” “对了,龙髓骨,是不是神龙的骨头??” 黄衣女?修摇头?,“那倒不是,含有?神龙血脉的妖兽脊骨,都可称作龙髓骨。你是不是要问万年龙髓骨?” 许机心点头?。 “万年龙髓骨,一般是指金锦鲤的脊骨。”黄衣女?修科普,“金锦鲤生活在地脉之内,为地脉之脉气滋生出的伴生物。” “遂古之初,即有?地脉,不知几千亿年,其滋生的金锦鲤,功效一天堪比万年,有?‘万年金锦万年髓’的说?法。” 其他妖兽修炼万年,不是开了智就是飞了升,且不说?杀开智之妖取髓有?伤天和,之后劫难必然无法度过,只说?其猎杀难度堪等于?猎杀渡劫。 渡劫无论是哪个势力,都得小心翼翼供起来,其象征意味,远大于?战力。 毕竟,死了一个渡劫,其势力在修真界排名,会滑落一大截,万一猎杀万年含龙血妖兽过程,自家有?渡劫陨落或者?损伤,得不偿失。 只有?金锦鲤永不开智,且捕捉难度小,获得的可能性?最大。 当然,这个最大,相较其他宝物而言,依旧小得可怜。 且不说?金锦鲤极难遇到,且说?金锦鲤一感知到危险,就能融于?地脉,极其难抓。 “你若想要万年龙髓骨,得做好花费几十年几百年时间去抓的准备。” 许机心点头?谢过,催黄衣女?修回去。 黄衣女?修摇头?,“我?还是想将龙族各地走一走。” 许机心说?的可能性?很大,但她更怕有?个万分之一。 “行?,我?陪你一起。”许机心一言九鼎,答应了她一起寻找邪魔,就不会退缩。 之后一月,许机心和黄衣女?修早出晚归,谢南珩在家修炼,他体内毒素全解,筋脉也锻造了一遍,相较刚毒发时,筋脉寸断,此时他的筋脉已经重新连上。 虽然很脆弱,与初生儿差不多,但慢慢蕴养,它会重新变得坚韧。 得知谢南珩能修炼后,许机心建议他吸收日?精,日?精乃天地源气,能吸收尽量吸收。 谢南珩听话照做,每日?天光未白就爬上山顶。 * 橘黄色的夕阳余晖铺满整个半边海面,静美平缓的海浪缓缓亲覆沙滩,金黄色的砂砾与夕阳余晖相映成,贝质莹光闪闪生辉。 两人亭亭玉立、娉婷袅娜的身?影站在海边,海风吹起两人的散乱的长发和宽敞的大袖裙摆,衬得两人腰肢细细,身?轻体盈,翩然欲飞。 许机心拢了拢散乱的长发,问黄衣女?修:“表姐,咱们?将龙岛都走遍了,下一个月,继续走吗?” 两人刚刚将海边的山洞逡巡完,半点邪魔之气都没发现。 黄衣女?修沉吟,声音沉稳,斩钉截铁,“找。” 顿了顿,她又?道,“悦悦,你不必再陪我?。” 许机心点头?,没有?异议,“那行?,我?明儿回狐族,在狐族也找一找。” 黄衣女?修露出个笑,左侧浅浅的梨涡如米粒,“好。” “诶,表姐,你瞧。”许机心眼尖,瞧见海上漂浮着一道黑色人影,那道黑色人影身?侧,有?一块约莫脸盆大的浮木。 他手指抓着浮木一端,抓得紧紧的,指尖发白。 黄衣女?修在许机心的提醒下瞧了过去,也发现海中那条人影。 “是人族修士。”黄衣女?修道。 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将人往这边递送,许机心瞧见,那个修士是闭着眼睛的。 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只是求生本能让他抓着浮木,哪怕在昏迷中也不放手。 求生意识倒是强。 离得近了,许机心能瞧出这名男修长得不错,只看外貌,便觉得这人正气凛然、稳重可靠,一双大浓眉,整整齐齐的一边倒,没有?半根杂毛,生得十分漂亮。 他的皮肤白得无血色,倒也不好说?是因为伤重导致,毕竟修者?修炼能将肉..身?.一点点打磨完美,个个肌肤白透,看不到毛孔褐斑黑头?粉刺等,无瑕肌,面如冠玉。 但唇色浅淡,唇..瓣.起皮,病气明显,确定他这身?伤重,并非假装。 至于?更多的,便瞧不见,他的身?子?藏在海面下,只能瞧见翻飞的黑色玄袍,若海藻般铺展。 两人静静看着,谁也没有?动手去救。 若是个普通人,许机心还有?兴趣救一救,修士? 算了吧。 怕救只白眼狼。 黄衣女?修的顾忌也是如此,陌生修士,谁知道其品性?如何? 若是个不值得救的,徒惹麻烦。 海水潮涌将那道黑影往岸边送,离得还有?十米远时,许机心摸出蛛丝凝成的棍子?,将他往外推。 刚推了一下,他眉头?皱起,似要醒来。 许机心连忙收起棍子?,拉着黄衣女?修就往回跑,“走走走,别让他瞧见了。” 但到底晚了一步,她刚转身?,那修士已经睁眼,偏头?望向许机心和黄衣女?修,扬声道:“两位道友慢走一步。” 许机心望向黄衣女?修。 黄衣女?修头?也不回,拉着许机心跳上荷叶法宝,若一道绿光,消失于?千山万水之间。 黑衣修士眸光一沉。 回到庭院,许机心先喝了一杯茶,与谢南珩说?了这事?,又?道:“龙族会收留他吗?” “不会。”谢南珩摇头?,“神域内,有?专门的人族暂住地,应该会送他去那处。” “咦,”许机心惊讶,“这么说?,龙族还挺排外的呀。那怎么会收留表姐?” 她眨了眨眼,“表姐和敖西云,不会真有?可能成吧?” “成不了。”谢南珩摇头?,“历史记载,龙族族长为诛邪魔,自爆身?亡。” 许机心叹了口气,“他好惨啊,咱们?回狐族,帮忙找找邪魔吧。” “好。”谢南珩对许机心的要求,一向不会拒绝。 他走向厨房,将今晚的饭菜端上来。 许机心惊喜发现,今天又?吃香辣牛排羊排,“不是吃完了?神域好像没有?乌云羊、卷角牛吧?” 她伸手去抓。 “不是乌云羊、卷养牛,找龙族换了另一种牛和羊,味道同样鲜美。”谢南珩捉住她的手腕,满脸无奈,“悦悦,去洗手。” 谢南珩的手指干净圆润,因为又?能修炼,指甲莹洁光泽,透露着健康的粉,许机心惊奇地“咦”了一声,捧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指节分明,雅致温润,在柔柔灯光下,如玉的肌肤莹润生辉。 她亲了亲谢南珩的指尖,又?抬眸望向谢南珩,谢南珩的唇色亦是淡淡的粉,若三月桃花,春风含露。 没有?病弱的那种恹恹感,谢南珩的美貌度一下子?上来,让她心念微动。 她捏捏谢南珩的手指,将那个念头?暂时压住,蹦蹦跳跳地跑去洗手,洗完手后,她坐在桌边,开始手抓着吃羊排牛排。 她一边吃一边望着谢南珩笑,好似吃的不是牛排羊排,而是谢南珩。 谢南珩脸颊微热,“别作怪,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