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不公,虞安歌不服! 她也不甘心毁在这两只畜生的手中。 她艰难地抬起手,试图抓过那把酒瓶,给夏总开瓢。 金总动作更快,他一把夺过那把酒瓶,就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 他还邪恶地拍了下虞安歌的脸。 “虞安歌,别怪我们,怪就怪,你这张脸长得太美,被人惦记!” “虞家富贵时,你这过分的美貌,是锦上添花,虞家破败,你的美貌,是灾难!” “谁都想睡你,谁都能睡你!” “滚!” 见夏总试图扯下她身上的衣服,虞安歌直接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手臂上。 她咬得特别特别狠。 好似要生生把他这块肉咬下来! “贱人!” 夏总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他瞬间恼羞成怒,扬手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松开!否则,我弄死你这个贱人!” 虞安歌没有张嘴。 这处包厢,仿佛一处密不透风的牢笼,囚困她于此,她无路可逃! 可哪怕注定毁在这两只畜生的手中,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只要能让他们疼,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她也愿意! “啊!疼死我了!” 夏总扭曲着一张脸怪叫,“快帮我把这个贱人的嘴掰开!我要睡死她!今晚我一定要玩死这个贱人!” 听到夏总的痛呼声,保镖、金总连忙过来,强行掐着虞安歌的下巴,让她张嘴。 虞安歌下巴都快要被掐碎了,她被迫张开了嘴。 夏总手臂上的那块肉,还是几乎被她咬了下来! “贱人!” 夏总疼得要命,越发恨不能将虞安歌挫骨扬灰! 见她被保镖摔到了地上,他直接一脚踹向她肚子,随即携带着一身怒火扑了上去。 “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晚弄死你!弄死你!” 金总恶趣味地又开始往虞安歌嘴里灌酒。 烈酒冲刷过她的唇淌下,将她唇上的血渍冲洗干净,但烧心的烈酒,还是有不少钻进了她喉咙里。 虞安歌依旧不甘心就这么一身脏污。 可这烈酒的劲真的是太大了。 她大脑一片混沌,身上也软绵绵的,一时之间,根本就使不出挣扎的力气。 光影错乱之间,她感觉到夏总试图掀起她的裙摆。 虞安歌漂亮的眼睛中,止不住生出了一抹绝望。 曾经光芒万丈的虞家大小姐,终究,还是跌落尘埃、被人踩成了烂泥! “哐!” 虞安歌以为,今晚她注定被这两只老狗玩弄。 她怎么都不敢想,夏总扯他自已身上衣服的时候,包厢大门忽然被踹开,竟是薄璟宴走了进来。 今晚有人约了薄璟宴在这边吃饭。 饭局结束后,他在走廊上看到了虞安歌。 他不愿再跟她有交集,但看到她进入的包厢有保镖守着,他从包厢外面经过,隐约还能听到她绝望的抗拒声,他还是多管了次闲事。 糖糖心地善良,若让她知道她的救命恩人被人糟践,她肯定得掉眼泪。 他舍不得看宝贝妹妹哭,只能拉虞安歌一把! “贱人,老子现在就……” 夏总一把扯开裤子正想化身猛兽,他只觉得薄弱处狠狠一疼,一抬脸,就对上了薄璟宴那双千里冰封的眸。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胆敢……” 认出薄璟宴后,夏总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那肥硕的身子,止不住剧烈颤抖。 他只知道虞安歌是顾惊唐玩腻的破鞋,不敢想,帝都这位高不可攀的佛子,竟然会为她出头! “薄大少,您……您……” 金总也吓得瑟瑟发抖。 与顾惊唐相比,他们更怕这尊大佛。 “滚!” 薄璟宴又是一脚重重踹向夏总隐约露出来的脏东西,疼得他牙关都止不住打颤。 夏总顾不上缓和下疼痛,也不敢去深究薄璟宴和虞安歌之间的关系,甚至他连裤子都顾不上扣好,就和金总一起连滚带爬离开。 虞安歌大脑还没彻底变成浆糊。 她怔怔地看了薄璟宴许久许久。 他冲进包厢的那一瞬,她仿佛在无边的黑暗地狱中看到了光明。 可她心里清楚,她想真的抓到这道光,是自不量力。 所以,在他问她还能不能自已走的时候,她十分有自知之明地点了下头。 她稍微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裙子,就强撑着地面起身。 只是,两瓶烈酒不是闹着玩儿的,她还没站稳,就又狼狈地趴回到了地上。 薄璟宴嫌弃拧眉。 他不喜欢抱女人。 但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自已的确走不了路。 沉吟了片刻,他还是黑沉着一张脸,不情不愿俯身,单手箍住她的细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虞安歌本来就晕得厉害,这样被他单手横抱在腰间,她更是觉得天地好似调换了位置,云里雾里。 等在外面的萧迟看到自家老大竟然抱了个女人出来,他直接吓到了,连忙就想接过虞安歌。 薄璟宴讨厌抱虞安歌。 但莫名的,他也不太想萧迟抱她。 他没说话,还是单手抱紧了她,到车旁边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