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

注意攻妻不备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61,攻妻不备主要描写了从他还是个美少年时,她就提前下了定单,将美美的他收入囊中。经她精心喂养多年,成年后的他貌美如花,却脾气很臭,待她爱搭不理不闻不问,可在她被别人欺负时,他却是第一个冲上前踩碎人家蛋的那个。她待...

作家 五枂 分類 现代言情 | 79萬字 | 161章
分章完结阅读84
    样?

    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她父亲是如何对待那个可怜的男孩,或许,今天的她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毕竟,十年了,足够偿还了。weiquxs.net

    可她看到了,和当年许多电视机前目瞪口呆的观众一样,她亲眼目睹了那出惨剧。

    那一幕,是毒瘤,剜不出了。

    对阿骞而言,同样如此。

    所以,彼此的平静,就是相互扶持,是这么多年来,她与阿骞的共识。

    既然已经扮演了守护者的角色,她就决不能放弃,心里再痛,也不能放弃!否则,她的做法和当年想要带他一块跳楼的父亲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有分别。

    父亲毁了他原本美好的一切,而她,将他原本不美好的一切重新拼织起来,再亲手打碎……所以,她更残忍。

    她对自己说,清和只是个意外,不管早一点来是晚一点,都是会出现的一个……意外。

    也许是麻药的关系,她昏睡了一天,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深夜。

    全身的骨头都僵硬得疼,伸手想按铃叫护士,她一动弹,有人就立即过来,“木棉?”

    “云忆……”她松了口气,还好有她在,她不是孤零零,木棉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一个人。

    “你睡了好久啊!”云忆小心的扶起她,问:“要不要喝点水?”

    “好……”

    “接到阿许的电话,我就马上过来了!”云忆将水杯递过来,坐在她旁边,数落道:“你啊,真是吓死我了!”

    喝了口水,缓解了喉咙里的干涩,她挤出一丝笑:“我就是缝了十几针,没什么大事。”

    “我从医生那里了解过了,身体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云忆歪着头看她,像要一眼穿透她刻意竖起的高墙,“你在梦里叫了连清和的名字,你知道吗?”

    木棉的视线一滞,可她很快将内里的涌动强制压住,态度很平缓,“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梦里叫他的名字,也很正常。”

    云忆一直盯着她,最后,幽幽叹息:“木棉,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说谎,我一眼看得出。”

    木棉垂下眸,也不去辩解,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又要睡。

    云忆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的,“小心伤口!别又裂开了!”

    许久,不见她回应,云忆拿过一个苹果,坐在她旁边削皮,“阿许说,拆炸弹的时候,都走了,就他留了下来。”

    “……”

    “他说,干他们这行遇到的突发状况太多了!新婚夫妇、小情侣、老夫老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就碰到好多。所以像你和连清和这样的,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应该保护起来才对!一个宁死也不想连累对方,一个又倔得死都不离开……”

    木棉背对她,睁着眼睛,却不答话。

    “唉,我现在倒开始希望,希望你还没对他动心。”云忆削着苹果,动作很缓慢,语速也比平时慢了许多,“那样的话,你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开口:“云忆。”

    “嗯?”

    “能抱我一会吗?”

    云忆怔住,扭头看她,眼神变化着,最后,她放下苹果和水果刀,从她身后轻轻抱住了她,小心着,尽量不去靠近她的伤口。

    许久,她说:“……谢谢。”

    云忆失笑,轻拍她的肩头,“傻瓜,跟我说什么谢?姐姐的怀抱,随时都向你敞开。”

    “……嗯。”

    #

    袭垣骞已经失踪一天两夜,徐强急得不行,又不能去报警,只得赶去了医院求助木棉。

    “商小姐……”

    徐强将事情大概说给木棉听,在听到袭垣骞曾过医院后,木棉倏尔想到了什么,神情愕住。

    难道,是那个时候?

    立即坐起身,她说:“云忆,帮我叫医生,我要出院。”

    “现在?那怎么行!”云忆拒绝道:“你的伤口情况特殊,要在医院好好休息才行……”

    木棉动手就要拔掉手上的针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阿骞不知道去了哪,我必须要去找他。”

    云忆生气了,按住她,训道:“他疯起来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去哪找啊?”

    木棉镇定道:“人少的地方,总会找到他的。”

    云忆瞪她:“袭垣骞上辈子跟你有仇是不是?这家伙简直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你的嘛!”

    徐强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这要求挺过分的。毕竟,人家刚受了伤,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可他确实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来找她帮忙的!如果让程家人发现总监又玩起了消失,还不知道又要做什么文章呢!

    见木棉坚持,云忆没办法,只得请来医生。

    办理完出院手续,木棉说:“云忆,你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我让徐强开车带我去就好。”

    云忆瞪她一眼:“你这样我能放心吗?”说着,她烦躁的摆手,“算了算了,还是我开车吧,让这个什么光头强的先回公司,有消息再通知他!”她没好气的嘀咕道:“要是连他也一块消失了,那妖婆子没觉察才怪呢!”

    木棉笑了,这丫头典型的嘴硬心软,心比谁都善,可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招人喜欢。

    刻意忽略了她对自己的称呼,徐强小声问木棉:“妖婆子是谁啊?”

    “程湘。”

    徐强恍然大悟,不住点头:“形象,生动。”

    在医院大门口分手后,木棉上了云忆的车,从手机里翻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六指儿,我是商木棉……”

    木棉找了袭垣骞的兄弟帮忙,她则去了六指儿提供的几个他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扑了个空。

    云忆还在气袭垣骞整天就知道折腾,是体谅木棉的情绪才没发作,可全程都绷着脸。

    “不对……”

    就在要赶去下一个地点前,木棉喃喃出声,摇了摇头,她说:“他不会去熟悉的地方的。”

    之前,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习惯找一个没人的陌生地方躲起来。

    她每每辛苦去寻,不管是学校附近,还是家附近,都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他,没有其它人,只有他。所以,这个地方去了也是白搭。

    她泄气道:“云忆,停车吧。”

    云忆将车子停在路边,扭头看她,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圆滚滚的明亮的眸望着她,像镜子,将她无助颓然的样子映得清楚。

    木棉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说:“云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该休息的人是你。”云忆皱着眉,压抑了大半天,这会也有些恼了,“商木棉,你究竟还要再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你才甘心啊?明明有幸福你不要……”

    木棉蓦然开口:“就算我和连清和在一起了,我们就能幸福了吗?”

    面对木棉的问题,云忆顿时语塞。

    “像今天这种事,以后还有可能会发生。在我去找阿骞的时候,他会怎么想?会开心吗?我留下来照顾阿骞时,他又能不能接受?还会幸福吗?”木棉垂下眼眸,替她回答,声音淡淡的:“只要我和阿骞的羁绊不断,我们就不可能会幸福。所以,为了他好,我必须让他彻底死心。”

    云忆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无从开口。

    最后,她实在是气不过,沉着声问:“那你呢?你就要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吗?”

    “我?”木棉将目光调向窗外,经历过情感浮沉,像换了个人,至此变得不一样了。凝着车流的方向,一辆接一辆的笔直前行,她的声音显得有点飘,“做为伤害他的惩罚,我没资格幸福。”

    其实,她是怨连清和的。

    为什么非要逼着她开启那扇门呢?让她待在门里面,只守着她的小天地,不好吗?

    第164章 不能失去,哪怕是强占

    云忆突然心一疼,握住她的手,“木棉……”

    木棉回头,笑笑:“别担心我,我没事。”视线凝向前方,她说:“习惯了。”

    云忆特别难受,紧紧握着她的手,却连安慰都变得力不从心了。

    这时,徐强打来电话,木棉接听后,紧绷的神情终于松懈下来,挂了电话,她将头靠在座椅,“总算找到了……”

    #

    他在医院里,巧的是,她前脚刚走,他就被送了进来。

    木棉推门进去,抬眼就看到了袭老太,这会就站在床前,脸颊气得发白。看到木棉和她身后的云忆,硬是压下脾气,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经过木棉的身边,她停了下来,目视前方,下颚微抬:“外面守着记者,我想你是知道分寸的。”

    云忆瞪着这位老太太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的,可转眼又笑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也够程湘受的了。”

    袭老太现今对木棉,已经造不成任何影响了。她只是站在门口,皱眉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云忆见这情形,叮嘱有事打她电话,随叫随到,然后就离开了。

    病房里安静了,木棉走过去,床上的人却转过了身,将脸埋进被子里,不肯见她。

    木棉眉拧得更紧,动手去拽,可他死死揪着,最后把她惹急了,反而松了开。退后一步,她问:“去哪了?”

    “……随便走走。”他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

    “随便走去哪了?”

    “……郊区。”

    木棉抿了下唇,又问:“身上的伤是哪来的?和人打架了?”

    停滞几秒,他“嗯”了一声。

    木棉气得抬起手想要拍他几下解解气,可手扬在半空,又生生收回。

    “什么原因打起来的?”

    “……不知道。”

    这回答,带着赌气的成分,但木棉知道,其实是不想说。即使是他不说,她也猜得到,多半是他挑衅了。

    本来想再骂他几句,但看到他头上缠着的绷带,还是不忍心。

    走过去,坐在他床边,她扭头看他,无奈出声:“还疼吗?”

    将头埋进被子里的人,睁开了眼睛,黝黑的眸发亮,他没说话,喉结上下滑动,唇颤了颤。

    “给我看看。”她轻轻拍下他的肩膀,示意他转过来。

    他一点点眯起眼眸,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紧得不想撒手!

    木棉怔住,又瞬间明白了,没说话,更没拒绝,由着他将不安恐惧传递给过来,她照单全收。

    “木棉……上次你说,想要离开这里是不是?”他问。

    怀里的身子骤然僵住,可很快,又软了下来,她“嗯”了一声。

    袭垣骞一点点放开她,低头望着她,眸眼处都是复杂,他问:“上次,你问我的时候,也是像这样的感觉吗?”

    他当时迟疑了,就像她刚才,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可那感觉让人发慌,心头像长了草,怎么割也割不净。

    木棉定定地望着他,没有回答。

    他垂下了目光,扯出一个失落的笑:“我当时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木棉伸手抚向他被打肿的脸,强迫他望向自己,“阿骞,别再做会令自己受伤的事了。”

    她的抚慰,像股暖流,一下子挤进他被冻僵的胸口里,在那儿生了把火,重新捂热他的心,温暖了他愈渐冰冷的身体。

    无论是离开还是留下,都无所谓了!他不再是不可一世的袭家少爷,不再嚣张跋扈,卑微得俯下身子,将脸颊埋进她的掌心里,喃声:“木棉,别离开我。”

    这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他不能失去。哪怕是强占,他也要强占一辈子!

    木棉的目光柔和得化成了清风,“我哪儿都不会去。”

    他终于心安了,“嗯。”

    她说不会,那就不会,因为她从来没有欺骗过自己。

    所以,有关她是不是喜欢上连清和的问题,他始终都没有问。

    #

    虽然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但袭垣骞在木棉眼前总耍无赖,不是喊着头疼,就是说胸口不舒服,缠着木棉留下来陪着他。知道她也有伤在身,而且比他的重,所以,他要求医院在他的私人病房里,又安置了一张病床,方便她休息。

    徐强这几天一直都往医院里跑,汇报完工作,再汇报公司内部的情况,尤其详细汇报了程家兄妹的一切动向。袭垣骞冷静的听取后,再明确的做出安排。

    木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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