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servant,而我召唤出了rider,就这样认识了。11kanshu.com回答结束。” “恩,我明白了,换你。” “提问,刚刚在你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 “回答,我的伙伴,回答完毕。” “诶你怎么这样说啊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你的伙伴啦我是问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或者为什可以凭空消失啊,明明都不是灵体!” “那你应该直接问你刚刚说出来的这个问题啊——我不管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提问,圣杯战争与灵体之间有什么关系?” “...回答,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于是便会有七位master带领各自的servant来争夺圣杯,最后只有一组可以得到圣杯,这就是圣杯战争。”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我问的是两者之间的联系没有让你解释圣杯战争是什么啊。” “什么!你怎么这样耍赖!” “真厉害。”凛看着已经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翘着腿和韦伯开始了互相提问的夜一,不禁暗暗捏住了拳头。 “那家伙有什么厉害的啦,就会打打嘴仗。” “不是的。”她摇摇头,“从和那个韦伯见面开始,话语权一直都掌握在夜一的手里,韦伯只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而已。”她低下头去:“我什么时候,要是也能像夜一这样…那我一定可以帮得上爸爸的忙了。” 龙之介手办伸出去想要拍拍凛的肩膀,却在半路上有撤了回来。他稍微沉默了一下后,便十分肯定地说:“一定会的。”像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相信一样,他一边点头一边重复道:“一定会的。不仅仅是和夜一一样,是会变成比夜一更厉害的人。我现在还小,你也一样,等我长大到夜一的年纪的时候,一定会比现在的她还要厉害。”他低下头去,声音也变得细若蚊蝇: “到时候的话,我就不是只能站在夜一的身后了。” 两个小孩子一同沉默下来。 伴随着越来越暴躁起来的韦伯,因为自身原因直接席地而坐的大汉再看了两三个回合之后叹了口气:“小子,你这样不行啊。”他随便伸手把韦伯如同拎鸡仔一般拎到一边,单手抬住沙发随便往旁边挪了挪,好让自己可以坐上来些。他线条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小姑娘,我来和你过过手吧。” 与看似沉稳实则青涩急躁的韦伯不同,这位身材高大的肌肉壮汉…叫rider?看似不拘小节豪爽粗鲁,但这双如同雄狮一般的眼睛却让人不敢轻视。 瞳坐正了身子,翘起的腿也放下来。 “请提问。”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两个小观众见证了从对方选手调换之后,战况就从强力碾压变成了势均力敌的转变。明明看起来五大三粗粗枝大叶的人,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暗藏玄机环环相扣,每次回答都在不说谎甚至不玩弄文字的情况下让人吐血。 战局精彩到明明东方天际已经微微泛白了,坐在木质地板上手指都已经冰凉的两个小家伙还是双眼发亮。 随着大帝用力的伸了个懒腰,夜一擦了一把因为大脑过快运转而沁出的满头汗水,这场问答游戏终于结束了。 “啊,那么,我们双方大概都对彼此有一个了解了。”伊斯坎达尔毫不吝惜的夸奖了一句:“不得不说,我遇到的人当中,没有这么年幼就这样出色的了。你是个非常出色的人,小姑娘。” “多谢多谢,能得到大帝您的赞美我真是开心,真心话。”她也一脸赞赏的看着他。 “好,那天也要亮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伊斯坎达尔站起来,随手提起坐在一边干当吃瓜群众的韦伯:“快些去休息吧。” “我送送你。” 保持着备战状态送走大帝二人组,看着两个人从窗子翻出去,夜一脸上完美的微笑终于退场。她一边哼哼唧唧的扶着腰一边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爬上楼梯。 “诶哟我的老天,跨越时空和亚历山大大帝谈判我觉得自己真特么厉害啊…”他歪七扭八的爬上楼梯,看见互相靠在一起坐在木地板上的两个小家伙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家伙啊…” 一晚上没睡觉,三个家伙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的眼袋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她摸了摸脑袋,走上去推住两个人的脑袋推进了最大的卧室里: “唉,走走走,睡觉睡觉,谁拦都不好使!”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夜一在和大帝玩游戏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呢? 谁还记得门被打烂的玄关? 首无:大半夜被派来看门真不爽 妖狐:看着自己的命定人就在眼前我却连一步也不能向前真不爽 白狼:和你们这群【哔——】在一起真不爽 管狐:桥豆麻袋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小心全家桶削死你啊!! 全家桶(冷漠):在担心别人之前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被做成一条围脖吧天翔鹤斩! 第31章 跳崖三十次 说来失礼,在凛的妈妈远坂太太过来带女儿回家的时候,夜一正左拥右抱和龙之介凛睡得昏天黑地。远坂太太看见这炫酷的门口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她再三确定门牌上写着的确实是月咏家,可是看见这犹如被洗劫过的大门… 她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的时候,从破烂的门口走出一个手执蝙蝠扇的俊朗年轻人: “啊,不好意思,我们家的大门昨天不开心就原地爆炸了——请问您是哪位呢?” “是这样的,我昨天接到凛的电话说她是在这附近的月咏家…” “那就一定是母亲大人了吧。”他啪嗒一下收起蝙蝠扇,款款向远坂葵走过来:“有失远迎真是失礼,还望您见谅。请快进来吧,清晨寒风料峭,请您不要着凉才好。” 远坂葵:“……失礼了。” 虽然大门看起来就像遭到了洗劫一样,但是物理还是非常整齐的——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是歪着放的沙发。葵看着面前这个十分殷勤并且莫名拘谨的年轻人,将手中的热茶放在桌上:“凛给你们添麻烦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凛昨天和其它伙伴玩闹的比较晚,现在还在睡觉,要叫醒她吗?”他又帮葵续了一杯茶:“要是您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在稍等等好吗?她们天渐亮的时候才刚刚睡下。” “...是吗。”远坂葵看着这个眼神灼灼发亮的年轻人,突然觉得自己满头冷汗。 “妈妈?”头发乱蓬蓬的,凛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顶着一头乱毛趴在二楼的木护栏上,看见远坂太太楞了一下后便立刻清醒过来。 “凛。”看着快步从楼梯上跑下来扑进怀里的女儿,就算因为担忧和生气有什么想要责备她的话也全都说不出口了。葵一边轻轻拍打着凛的后背,一边叹了口气:“以后不可以在这样了,万一下次遇上了坏人怎么办?”她看向跟在凛的背后,眼袋仿佛要掉在地上,穿着愚蠢的连体睡衣满头乱毛,还拉着同样没有精神的小鬼头的夜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不不,凛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她强忍住要打哈欠的想法,半蹲下摸了摸凛的脑袋:“sa,快去洗漱一下换上衣服和妈妈一起回去吧,一个小孩子下次可不能这样不和家里打招呼就到处乱跑了哦,家里人可是都非常担心的呢。” “恩!”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像是对暗号一般伸出了小手指。 “好,快去吧。”夜一与龙之介也一同竖起小指。 “以,以后要是想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龙之介眼睛看向了别处。 “行了,人家都走了,别看了。”夜一轻轻拍了仿佛站成一尊望妻石的妖狐后脑一下,穿着愚蠢的毛绒连体睡衣,夜一站在妖狐身边把两只手揣进袖子里像个上了年纪的大爷一样:“年轻人,你能不能把眼光放在和你年龄相当,或者至少看起来相当的人身上,我共你讲,以后再不改改你这种毛病迟早得给人做成一条围脖知道不?” “小生的命定之人…”妖狐恋恋不舍的撤回目光,一眼瞥见了整个人套在麻袋,不是,是毛绒连体睡衣当中的夜一。睡得乱翘的头发被从带着兔子耳朵的毛绒帽子当中漏出几缕来,整个人半缩着,眼下还带着乌黑的眼圈。 看起来已经弱成了一条咸鱼。 妖狐:正好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好机会!! 他一步欺身而上,手臂将夜一圈在墙之间,另一只手用蝙蝠扇轻佻的抬起夜一的下巴:“小生想起,这里有一位命定之人,不正是年龄相当的最好人选吗?” 夜一,微笑:“如果我是你的话,会在三秒钟之内收手道歉,免得等一下又被打成一坨马赛克。” “是吗?”他靠得更近:“可是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一个会施以援手的都没有呢,夜~一~” 夜一,微笑:“我从来不需要喊破喉咙这种话。”她伸出一只手点了点妖狐的背后,“我觉得这种时候喊一声天狗哥哥青灯姐姐白狼咕咕小萤草比破喉咙好用的多了——啧,你怎么就不用大脑想想为什么我现在身边没什么人呢?” 妖狐机械的回头,仿佛随着他僵硬的动作都能听到锈死的齿轮卡拉卡拉转动时让人牙酸的声音。等到他完全转过脑袋,看见身后将抱着的食材交给了萤草,满脸微笑的大天狗,眼神和善的青行灯,摩拳擦掌的其他人。 那一刻,妖狐终于想起了,曾一度被殴打到还手不能的恐惧,和那肿着脸奉上名字的屈辱。 妖狐强装淡定的展开蝙蝠扇:“各位,下手轻点,我比较…” 飓风来袭,吞噬了还未出口的‘脆’字。 紧接着在夜一院里上演了残暴血腥,毫无人性的一幕。妖狐屡屡被殴打到即将狗带,马上被萤草治愈救活紧接着继续挨打。自第一波后,大家一起放弃了妖术,改为拳拳到肉的殴打,一直到最后大家解气终于都停下手。 大天狗看着自己有些发红的拳面,冷哼一声:“永远不长记性。” 青行灯:“欠揍。” 萤草,兴奋:“诶呀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下次遇上这种时候请一定要记得叫我啊!” 作壁上观的夜一:“哦我可怜的上帝啊,你这条咸鱼好可怜啊——明白比破喉咙更加有用的话语了吧~” 妖狐:“...你等着,你等着,你有本事今天睡觉别放结界别锁门小生今天晚上就来教你做奥别睬我尾巴!!” #妖狐为什么每次被打之后反倒像是越挫越勇一样呢?# #作了大死面子上下不来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虽然门很快就被修好了,尽管维修工人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夜一,但这并不能给她造成任何影响。她面色严肃的坐在餐桌旁,看着坐在正对面,面色同样严肃的龙之介。 “就我们现在了解到的消息,不管愿不愿意,我们一定会被其它势力划归为与rider一队,进而开始实施各种措施。而且那个变态——就是被我打飞那个。你应该看到了吧?我觉得我应该已经被他盯上了,日后行事处境会更加艰难。小龙,你有其他什么打算吗?” “你是要,抛弃我了吗?”龙之介声音平静,放在桌下的手却微微握起。 “因为接下来面对的危险可能会超出想象,毕竟,只有一组可以拿到圣杯。而我们显然一定会被划入韦伯派,我相信我昨天单人combo了caster,应当没有人会轻视我的能力。”她叹了口气:“我想,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多的危险。” “所以觉得我是累赘,想要抛弃我了吗!”他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头低垂下来咬着牙:“因为我,因为我是——” “现在小孩子的脑补能力都这么强了吗?拿到了以后真正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强大创造力你的脑洞不是可以变成黑洞了吗?”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夜一悠悠然的声音打断,夜一一脸饶有趣味的看着隐隐有爆发征兆的龙之介:“我说你啊,从我把你带在身边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对我有些防备,但又好像真的害怕我不管你了,反正今天也把话都说开了,咱们索性就挑明了吧。”她坐正,双手交握放在桌上: “危机在即,我不可能在身边防止可能危及到我的定丨时丨炸丨弹,所以是在我们两个情分还在的时候自行离开,还是与我性命交托,彼此完全信任,你必须要做出选择。” 龙之介的拳头一直紧握着,却始终不敢搭话。他信任夜一,也能明白夜一心中的顾虑。可是他却不敢轻易的与夜一交底。这幅犹豫的态度似乎也在她的意料之内,她只是略叹了口气就没有追问下去了。 “我们两个也曾经在一起患难与共,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随手就能丢弃的物件,所以我也是真心的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她拍了拍龙之介的肩膀:“我先出去待客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咕咕,你在这里陪着他吧。” 龙之介看着夜一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一阵凄凉。一旦挑明了态度,就连一个人的时候也要派出式神来监视自己吗… 这样的人,还说什么从不把自己当作随意处置的物件! 他看着坐在了自己身边戴着市女笠的姑获鸟警惕的模样 甚至没有细细思考一下那句所谓的待客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她站在新修好的门口朗声道:“梁上的朋友,家里备下了热茶和点心,是否下来一叙?”大约两秒之后,便继续说了下去:“既然您不愿意,那我就不强求了——只是归途路远风大,您可留神。” 伞剑出击,叮叮叮几声脆响。 龙之介有些惊愕的看着那个全神贯注警戒着的女性突然拔剑向自己猛劈过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