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没有相同颜色的线来收拾一下。186txt.com」 落款,我爱罗。 我爱罗就任风影三年有余,从最初处理政务时还略显稚气和天真的小小少年现在也已经变成了谈判桌上杀伐果决的老练政客。出访其他忍村的次数早就躲到双手双脚数不过来了的地步。过久的保持同一姿势签发文件让他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僵硬了,他将风影的斗笠摘下来搁置在桌上,伸展腰身时甚至可以听见骨骼咔咔作响。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床边,此时已是深夜。柔和的月光洒落下来,照的寂静的村落一片安详。 “今天的月色真是好啊。”他忍不住说道,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立刻返回桌前,抽出一张新的白纸,略作思考后提笔写起来。 「不知不觉又工作到很晚了呢,所幸我还年轻身体非常硬朗,不用担心因为熬夜之后一病不起之类的情况。」 「不过是你的话就一定不行了吧,如果我在你身边的话一定会每天都监督你好好锻炼身体,虽然不会像忍者一样这么强壮,但是起码不会稍微吹风就感冒发烧吧。」 「切,反正我在这边偷偷的说你坏话你也听不到,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听到了要是我不想的话你也打不过我。」 「好吧开玩笑的我没有讲你坏话,你的那群神奇的伙伴挨个上阵的话我估计也只有一边逃跑一边挨打的份了。」 「说道料理,我现在已经可以在手鞠不提供任何帮助的情况独自做出不与任何人交流就可以得到称赞的料理了,反正夜一也不是什么挑食的人,很好养活。」 「我在前几天刚刚过了生日,说起来我似乎忘记问夜一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了,真是可惜。不过不用担心,我每年都为你准备了礼物。」 「出去玩耍这么久了还不打算回来吗?你总喜欢叫我小鬼,你其实才是真正的小孩子气吧,还是很熊的小孩子。」 「不过去玩吧,玩的很久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正如我一直相信夜一还活着,即使所有的人都不信,我也从不怀疑。」 他写完最后一个字,等待纸上的墨水风干后小心的拉开第一个抽屉。尽管已经在途中清空了好几次,拉开后里面已经堆叠了厚到几乎要喷涌而出的信纸。他小心的抚平信纸一脚的褶皱,谨慎的将新写好的放进去。 那只趴在他办公桌一脚的绿色鳄鱼玩偶也已经半旧,牙齿处的缝补痕迹像是一条绿色的蜈蚣。 他伸出手去拍了拍鳄鱼软塌塌的脑袋。 “总要有人等待她回来不是吗?不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所有人抛弃,那不是太过分了。” “反正你也和我一样相信着她总有一天会重新回来不是吗?” “那我们就一起等吧,反正还有大把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夜一撩完就跑了啊 第26章 跳崖二十五次 夜一衣衫褴褛的蹲坐在肮脏的墙角,身边蹲坐着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小朋友。 “哎哟,这种生活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从自己怀里掏出个装在塑料袋里胡乱缠起来的半干面包递给身边的矮小身影:“来来来,这是今天的晚饭,就这点了别客气,吃吧吃吧。” “……”被裹在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袍子当中的小孩子费力地从过长的袖子中伸出自己的两只苍白小手,沉默着接过了夜一递来的面包,没有什么犹豫就吃了起来。 “嗳,小家伙啊,来来来你转过来。”夜一等了半天看他都已经快要把面包吃完了也一点反应都没有,眉毛跳的都快跳到天上去了。拍了拍那个小孩子孱弱的肩膀,强迫他转过头来,她一把揭开遮挡住小孩半个脸的宽大帽子,强迫那张有些惊慌的小脸正视自己:“你给我动动你那聪明的小脑筋,告诉我——你现在身上的袍子,肚子里的面包,都是谁给你的?”见对方只是张了张嘴后就有将脑袋别向了另一边心中火更大,她发出嘶的一声,直接上手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钳住她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过来: “听好了小家伙,既然你忘记了那我就来告诉你——你身上的袍子是我从我身上脱下来的,你吃进去的面包是我从我怀里掏出来的,人这一辈子有很多事情可以避免但是想要获得好久有两件事情一定无法避免,那就是说对不起和谢谢你。好,现在看着我,跟我说‘谢谢姐姐’。” 那个小鬼脸上的慌张一闪而逝,他张了张嘴偷偷瞥了一眼夜一又固执的将眼睛移向了别处,紧紧地抿著嘴唇。 “啧,你这家伙啊。”她看对方又出现了这一副装死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松开他被捏得有些泛红的下巴,顺手伸进半掉的帽檐之中去揉乱了他的头发。看了一眼似乎已经离开了的那些穿着黑衣全副武装的人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啊,终于走了。”她看向那个也明显放松下来了的小麻袋,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是哪里的小少爷,为了找你竟然出动了这么多力量。” “.…..我不是少爷。”沉默了数天,他在听到夜一的话全身一僵之后才有些嚅嚅的开口。 “是是是。”夜一答应的没有半点诚意,直接将小指伸进耳朵了里掏了掏后吹了吹自己的手指:“不过看这样子,大概想留在这里还是很困难的吧——我觉得这里太危险了想到别的地方去换换空气,小鬼,你怎么想。” 他眼睛一亮,随后又马上暗淡下去:“…带着我的话,你走不出这里的” “哈?我这是被小看了吗?”她用手比出一个差不多要到胸口的高度:“听好了哦,上一个这么做的人,坟头草已经长到这——么高了,所以姐姐我其实还是很厉害的,虽然现在看起来很狼狈就是了。” “.…..”小孩子并没有搭话,只是用厚实宽大的袍子将自己拢得更紧。 这个小孩子是夜一又一次乘奔御风开大翻车(划掉),在一个肮脏小巷子的垃圾桶旁边醒来后发现的。当时天上正下着小雨,夜一身上还穿着宇智波带土的袍子,她抹了一把已经完全贴在了脸颊和身上的头发,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靠在垃圾桶上。从袍子被雨沾湿的程度来看大约可以知道她大概在这里趴了多长时间。 这个家伙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窜进她的视线的。他明显是在躲避什么人的模样,本来想借助垃圾桶来遮挡一下,却发现在这里已经有了看起来很是狼狈的夜一。 “在这里,跟进来!” 后面纷沓的脚步声紧随而至,那孩子看起来更加手足无措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露出自嘲的一笑便退后了一步。却在转身向前一步之后猛然被来自后方的大力拉得向后倒去。 “嘘——”夜一的袍子随着她大开大合的动作张开正好将跌进来的小孩子半拢起来,她一手环着对方明显紧绷起来的身体,另一手直接捂上了他的嘴巴。她整个人贴近对方的耳朵轻轻说:“我不会害你,但是我觉得过来的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不想让我们两个都遭殃的话就千万不要出声。” 她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让人安心的魔力,又或者是接受即便是不切实际的希望也比直面绝望让人好受得多,那孩子迅速安静下来。 “好孩子。”夜一的声音有些嘶哑。 她用自己身上的袍子将两个人一起裹住后便半低下头不再做声,原本捂着孩子嘴巴的手也改为捂上对方的眼睛:“别紧张。” 雨一直下。 那些人穿着黑色的警备服装,厚底的军靴踏过两个人面前的水滩,却像是独独屏蔽了就在他们眼前的这两个人一样。被捂上眼的小孩双手下意识的捏紧了半罩在自己身上的袍子,好像这样可以让他更加镇定一样。 不断的搜索不断的搜索,最终大约是队长的人掏出对讲机向他的上司汇报之后,一行人便迅速撤离。 在确定对方不会回来之后,夜一长叹了一口气:“唔,终于安全啦。” 她没有松开怀里这个现在才开始有些颤抖的小家伙,反而直接用已经快要湿透的袍子裹住了两个人:“真冷,我们两个就先这样靠的近些吧。” 雨水早就打湿了这孩子身上单薄的短袖,刚才和夜一靠在一起害得她的胸前也被濡湿了一大块。他白色的头发紧紧的贴在额前,不断有水珠顺着头发滑进他的领口。 “就这样说话也没关系,反正也能暖些。”夜一将打了个哆嗦的小孩子抱得更紧:“喂喂,作为刚刚帮助你逃过一劫的大恩人,我问话你可要好好回答啊——”把下巴搁在对方被打湿的头顶上,夜一思考了一下:“不如就从彼此的称呼开始吧,你可以叫我月咏夜一,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然后? 没有然后了呀! 这小孩子从这个时候开始启动了小哑巴装死模式,任你问死问活就是不开口。夜一觉得这孩子如果生在解放时期,想必一定是一名优秀的地下党员。 直到刚才,这个铁骨铮铮的情报工作者才终于开了金口和她说了同甘共苦四日里的第一句话。 夜一觉得自己简直想要喜极而泣了。 “如果你愿意跟我老实交代你自己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她拖着长声,试图从这孩子身上看出一丝情绪的表露,失败之后有些丧气:“切,一点也不像个无知小鬼。其实要带你一起走也不是什么难事啦,但是我也有知情权。” “所以选择在你,是保持缄默自己在这里碰碰运气,还是告诉我实情,获得我的庇护呢?” 这在夜一看来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她马上就能给出答案。 只是这道题在对方眼里恐怕也简单的出奇。 “知道不应该知道的,你会死的很难看的。”他站了起来,袍子拖到地上:“带着我,你无法离开,所以不具备获得信息的根本条件。” 夜一愣住了。 她保持着呆愣的的模样好久之后才奥了一声用一只手捂上自己的脸:“看来,我这次被小看的,真是十分的彻底啊。” 她蹲下来和小孩子红色的双眸对视:“喂小鬼,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赌我能不能把你从这里带出去,如果没有完成的话那就没得玩了,估计按照你的说法第二天就会惊现不明少女投海自尽的头条。但是如果我把你带出去了,那你就要无条件的满足我提出的要求,如何?” 那孩子只是用鲜红的双眸恹恹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答话,像是已经断定了什么一样。 所以在两天之后当自己真的坐上了通向另一所城市的火车,并且在面对层层盘查时虽然被询问了多次,但最后竟!然!被!放!过! 直到火车渐渐驶离站台,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快的向后飞逝,他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喂喂喂,回神了。”夜一抽出一本插在前排座位背袋的杂志翻阅起来:“不是说了我做得到的么,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一直要提心吊胆,怪谁?”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脱离危险逃出生天后的狂喜还是因为担心自己又落入了奇怪的人手中的恐惧。 “不是一早就说过了么。”杂志啪的一声合上,坚硬的书脊随着夜一抬手的动作轻轻地磕在了他的脑门。看着那孩子捂上发红的脑袋有些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我是月咏夜一啊。” 驶向另一个城市的期间,那个孩子像是终于放心下来,终于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趴在窗边,不停地看着向后飞逝的景色。 夜一点了点他的肩膀:“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不然我总是喂喂喂的叫你也不太好。” 他刚想张嘴,却又马上摇了摇头:“…不能说。” “那好吧,那你就先跟我姓好了,我想想该给你取一个什么样得名字好呢?”她用一只手指抵住自己的下巴半闭上眼睛,“唔,叫月咏琥珀川怎么样?” 小孩愣了愣随后立刻反抗起来:“这明明是给一条河加上了姓氏的名字吧!” “唔,那月咏名古屋呢?” “还是很敷衍的地名加姓氏啊!” “哎呀一个名字那么麻烦——月咏龙之介!这回不准改了!” 那孩子猛然一顿,整个人看着夜一半响之后,坐立不安的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随,随便你好了。” 诶呀,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夜一咂了咂嘴。 “说起来,你,你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们要去哪里呢。” “诶?这也是我随便买的最近一班发车的火车——话说你手里的火车票你不会自己看嘛?自己做的是轻轻自食其力千万不要做一个可耻的伸手党啊。” “我知道我知道啦!”他哼了一声展开手里那张被钻出无数褶皱的车票,找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冬木市。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到了假如夜一和我爱罗的重逢的时候身边带了一个小孩子的话—— 夜一:哟好久不见 我爱罗:啊...好久不见...这是? 夜一:来,打个招呼,这是我儿子! 我爱罗(大惊失色):什什么!......孩子的爸爸... 夜一(指自己):我啊 我爱罗(崩溃乱舞):可可是你明明是他妈妈吧! 夜一(正色):给他生命把他生下来的才能叫妈妈,我既然没有做这些事情就只能做爸爸了 我爱罗(纠结):那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 夜一:当然是我儿子啊我捡的当然是我儿子啦 龙之介(暴怒):你跟我讲讲一个十四岁的人怎么生一个六岁的孩子出来而且为什么这种话说出来竟然有人马上就相信啊zz吗!!!!! =================== 这里的冬木市是切丝papa那一代的第四次圣杯战争,而且这次并不是只有f/z一个世界——眼尖的小伙伴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