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沈琛真的恨透了。 每次,他就喜欢以吓唬我,恐吓我为乐趣,看到我被吓的胆战心惊,瑟瑟发抖,恰似一只无助的惊弓之鸟,他就觉得非常开心。 变态的简直。 “什么意思?” 何新反问秦桑。 我的视线又重新投到他们的方向。 秦桑一脸迷离的望着何新,我不难发现老头子的手钻入了她裹在身上的床单里面,可想而知,这是又撩上了。 “苏唯借种的男人是沈琛,你和你那个脑残的妈,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这笔账就算她不来计较,那么对方呢?还有,你谁不好算计,偏偏去算计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物。” 秦桑解释我借种时发生的那些细节给何新知。 何新的表情一副惊恐,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怎么知道那是沈琛的孩子,你当初就清楚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们,你这个淫娃,从开始就想陷害我对吗?” 她笑得一脸开心,望着何新说道,“别把我说的那么坏,其实,我和你结婚只是想要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冤大头罢了。” “你是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何新反问道。 “哈哈哈……老乔,你说这男人蠢不蠢,他有男性象征等于没有,死精根本没有办法让女人怀孕,老乔,我的宝宝可是你的,人家不管,你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否则,你日后休想碰我。” 我一脸愕然的站在那里,目光停留在何新身上,然后我竟难以自控的哈哈大笑起来。 何新啊何新,你这个愚蠢的凤凰男,活该你被秦桑玩了个彻底。 戴绿帽不算,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生的,那么到头来,他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可事实上,人家把他利用的彻彻底底。 我突然一点也不恨何新了,认为他沦落到这个可悲的下场,是我乐意看到的。 “快哉不?” 沈琛抱紧我反问道。 我靠在他的怀里,冲他回眸一笑,“今晚回去我要在上面,算是我犒赏你的。” 我心情极好,于是跟着沈琛闹了一句玩笑话,话虽然是带着玩笑的成分,可是行动上仍然是要付诸行动的。 “这哪够,我可是很贪心的。” 沈琛坐地起价,黑眸睨着我。 我有点惊愕,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还有追加的条件。 “等回去再说吧!先继续看好戏。”我适当的打断他的话。 沈琛也不着急,搂着我继续看好戏。 何新大概是受了刺激,他扑上前要去打秦桑,老乔立刻站起来和他打了起来。 这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何新,你继续打,反正离婚后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秦桑搬出了离婚的事。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沈琛为什么要和老头子单独谈话,估计他是不想率先被我听到这出好戏,至于剩下的好戏还有多少惊喜,我暂时也不去想了,反正还没完就是了。 之后,沈琛带着我离开了酒店,我们坐进车里,李裘开车送我们回了至尊天府。 一进公寓里,沈琛就把我抱到了阳台。 “苏唯,我想在这里搞。” 他把我抵在阳台上,不容我有半点的逃跑。 屋子里并没有点灯,我们两人站在阳台上最多也就是两个身影,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不要,你神经病。” 我急忙拒绝沈琛的请求。 “这可容不得你。”他不由分说的掀起我的裙子。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沈琛的双手扶住我的纤腰,他温热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腰际,引得我阵阵颤栗。 “沈琛……”我软了嗓音。 “急什么,这就给你。” 他的嗓音也跟着变得沙哑。 正文 第77章 杀死沈琛 我和沈琛在阳台外面放肆的挥洒汗水,身体的契合让我们一次又一次陷入浑然忘我的状态,直到身体里产生一种电流流窜的快感,我倒在他身上。 沈琛一旦碰触到我的身体,就好像开启的电动马达,永不知疲惫。 回到卧室,我被他足足折腾了一宿。 “今晚我不走了。” 他躺在我身边搂着我。 我并没有说些什么,他是走是留这些都只是短短一天两天,而不是长长久久。 夜里,沈琛睡熟了,我掀开被子套上浴袍走出了卧室,我坐在客厅里,窗外面是银白的月光,我想陆毅铭了。 何新终于遭到了报应,接下来就是秦桑,沈琛答应过我的事是不会失约的。 我只是在等,等所有的人全部都得到惩罚,那么我即将要对付的就是林语柔和沈琛,这两个人我暂时想不到该如何去对付,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得一个一个解决。 我的视线落在餐桌上的水果刀,我突然有一种心起歹念的念头一闪而过,单手抓起那把水果刀,我走进了卧室。 沈琛躺在床上陷入了熟睡,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靠近他面前,当我举起水果刀的时候他动了动身子,我握在手上的刀很快又收了回来。 趁着他还没醒过来,我赶紧逃出了卧室,回到客厅,我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水果刀又放回到原处,好险,差一点他就醒了过来。 我承认只要我的心再坚定一点,杀死沈琛是早晚的事。 我在客厅里冷静了一会儿,心想避免沈琛发现我不在里面,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回了卧室。 我掀开被子在他身旁躺下,才刚躺下,他闭着眼睛说道,“身上这么凉又去阳台了?” “是的,睡不着。” 我没有多余的解释顺着他的话继续胡诌。 “看来,我应该和你再多做一会儿。” 沈琛用力抱住我,温热的鼻息喷涂在我的后颈。 我不说话,心里堵得慌,要是刚才那一刀我真的刺下去,不知道他现在会是什么样?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闭着眼催眠自己赶紧睡觉。 这一宿在不安中一觉睡到天亮,我醒来时,沈琛已经不在了,我想他应该去上班了。 就算留下来过夜,第二天也会早早离开,其实,他一直是一个比较严以律己的人,这一点我认为沈琛做的非常好。 做大事的人的确与众不同。 我起床去洗了个澡,今天需要给伤口拆线,我决定单独前往医院。 我整理完毕离开了至尊天府,乘着电梯下楼,走到街对面打车前往医院。 给我拆线的护士说我的伤口恢复的不错,并且告诉我,即便拆了线也要好好做伤口消毒,免得感染。 在医院拆完线,我正要走出去,这时,在门口我撞到了一个人。 “哎呦。” 我听到熟悉的嗓音。 我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前婆婆陈金花,她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