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贼

汉贼,窃汉之贼也。现代大学生姚俊意外穿越汉末,成为豪族弟子,他不会一步登天坐上太守、州牧、将军之位,而是走汉代士人正统路线,从入太学,举孝廉,入宫为郎,外放地方,一步步登上大汉帝国的舞台。从乡村到城市、从边疆到帝都、从社会到习俗、从官场到战场,从东...

第 70 章
    ,其主人只顾着新奇、刺激了,丝毫不知它正释放着怎样惊心动魄的美。

    盖俊大饱眼福,继续诱惑道:“头枕在我肩上,更舒服。”

    蔡琬当然清楚他的小伎俩,笑道:“你身上好脏。”

    盖俊低头看了看衣衫,果然灰扑扑的,不由干笑了几声。

    蔡琬踌躇了一会儿,终是枕了过去。在她眼中,盖俊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如今满身风尘,全是为了见她所致,她又怎会真嫌弃他脏。

    果如盖俊所言,很舒服,蔡琬甚至生出渴睡的念头。

    盖俊皱了皱鼻子,蔡琬柔顺乌黑的丝轻挠他的鼻孔,痒得不行,用力揉了揉,接着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可以明显感到蔡琬的身体陡然一震。

    盖俊轻轻摩擦着她柔软滑嫩的腰肢,唤道:“琬儿……”

    “嗯!”蔡琬红着脸小声回应。

    “你好瘦啊。”

    “……”

    蔡琬由于常年患病,身体极瘦,尤以腰肢为最,腰若细柳这个词汇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无比贴切。

    盖俊又唤:“琬儿……”

    蔡琬埋他的肩膀,死活不应。

    盖俊目及远处,满含感情地说道:“能娶到你,是我来到这一世最欢喜的事。”

    “我也一样。”蔡琬眯着眼睛呢喃。“盖郎……你可以对我说说你的家乡敦煌吗?”她对敦煌的印象全部来自书中,她想听听亲自从那里走出来的人的描述,毕竟……那是她以后将要生活的地方。

    “啊!”盖俊扭头望西,仿佛这么做就能看到家乡一般,过了好半天才无限感慨道:“那是个极美的地方,说上一天一夜也道不尽,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蔡琬被勾起了好奇心,不断催促,盖俊说道:“中原有的东西它有,中原没有的东西它也有。”

    “它有什么是中原所无?”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牛羊漫野。”

    “嗯……”

    “连绵不绝的大雪山,飞鸟难度。

    “嗯……”

    “空旷浩瀚的大隔壁,人际罕见。”

    “嗯……”

    “还有那漫山遍野的果子树,敦煌珍果甲天下,尤其葡萄,又酸又甜,极为爽口。”

    蔡琬听得口里生津,问道:“是博望侯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葡萄吗?”

    “是。”

    蔡琬道:“听闻扶风人孟佗曾送与张常侍一斛葡萄美酒,便立刻成为了凉州刺史。”

    “啊?早知道我从家乡带来几坛好了,也许我会成为大汉国最年轻的州刺史。亏大了、亏大了……”盖俊故意做出捶足顿胸的模样逗弄对方开心。

    蔡琬抿嘴笑道:“你才不会。”

    “你怎知道?”

    “盖郎绝不是献媚阉宦的人。”蔡琬神情忽地一暗,轻声道:“若不是为了家父,盖郎定不会和阉人有所交集。”

    盖俊可不想她为了此等小事伤心,调笑道:“蔡议郎是我丈人,我不救他救谁?”

    “不许胡言。”

    “蔡议郎方才答应我了,他就是我丈人,你就是我妻,叫声夫君听听……”

    蔡琬大羞,任盖俊如何撩拨,就是不叫。

    二人坐在大柏树下耳鬓厮磨的聊着,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是夕阳斜倚,余辉将树林染成一片娇红,这等奇观,美如壁画,而盖俊和蔡琬,则是画中最美的风景。

    第一卷西州少年第七十二章有字不识

    更新时间:20118182:11:49本章字数:4284

    随着夕阳渐渐没于翠绿山峰,二人虽然不舍,却必须得返回蔡家庄了。

    盖俊晚间在蔡家睡了一夜,第二日就动身离开,分别对于热恋中的小情人很是残酷,以蔡琬性格坚强也是悒然不乐,直到盖俊许了下个一月之期才好了一些。

    他向太学请的是五日之假,回程时不似来时那么急,三日后回到家中。

    盖俊才步入门槛,卞秉立刻神秘兮兮的跑过来,对他说道:“姐夫你终于回来了。这几日来我阿姐不知怎地,心情变得甚差,都骂我好几顿了。”

    盖俊笑道:“莫不是你又惹你阿姐生气了?”

    卞秉频频环视周围,小声说道:“依我看多半是因姐夫离开之故。”

    “臭小子……”盖俊高高举起手,却轻轻地落下,变揍为摸,心中大乐。“你怎么知道是因为我?”

    卞秉得意地道:“我是她弟弟,自然清楚。你信不信我?”

    小舅子这么识趣,盖俊也不能不做出些表示,拍着胸脯道:“你不是一直想学骑马而你阿姐不让学吗,我去说服她,明天就开始教你,怎样?”

    “真的?谢谢姐夫!”

    这时阿白抱着盖鸾走来,盖俊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把盖鸾抱入怀中,捏着嗓子尖声尖气道:“乖乖小孙女,叫族祖。啊!对你来说两个字太难了,叫祖也行,祖、祖……猪……”孩子出生不到半年,连父、母都不会叫,又哪里会叫祖,盖俊也知道这点,逗弄而已。

    盖鸾根本不吃他这套,剧烈挣扎,觉挣脱不开,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同时尿了他一身。

    阿白抿着嘴,强忍笑意,卞秉则肆无忌惮的捂着肚子大笑。

    “敢尿我?信不信等你长大后,我把你许配给马夫当妻子,就如你娘一样。”盖俊勃然大怒,将她高高举起,不想盖鸾被吓到,又尿了,这次更惨,淋了他一脑门。

    阿白柔顺脸庞被憋得几近扭曲,卞秉更是笑得在地上来回打滚。

    盖俊怒而踢了卞秉一脚,把盖鸾还给阿白,抹着额头认输道:“这孩子我治不了。”

    阿白说道:“我去吩咐下人给小族叔备水。”

    盖俊点头道:“好,身上都痒死了。”说罢瞥到卞薇款款而来,几个箭步消失在庭院中,他可不想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有失一直维持的“谦谦君子”风范。

    盖俊等水一开,立时跳进浴盆,厮磨了足足一个时辰有余,洗澡水换了两遍才姗姗出来,真真是黑如墨,肌肤如玉,再不复方才那个灰头土脸的形象。

    吃过为他准备已久的餐饭,抹了一把嘴,走向卞薇的小院,远远的,就听到卞薇如莺啼般悦耳的读书声。

    “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盖俊驻足喃喃自语:“已经读到季氏第十六篇了吗?”

    “孔子曰:“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宴乐,损矣。”

    “孔子曰:伺于君子有三……: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

    盖俊知道她遇上了不认识的字,脱履而入,解道:“孔子曰:“伺于君子有三愆。”愆者,过也,《左传》有云:“失所为愆”。“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瞽者,盲也。”

    卞薇放下手中帛书,来来回回念着这两个字,盖俊借机向前蹭,渐渐拉近两人距离,到她现时,他已经到了近前,卞薇眼中瞬时浮出一丝警惕之色。

    盖俊一本正经地道:“我走这几日你有哪些不认识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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