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葳蕤回神过来:“我不跳!” 谁知谢韵之一言不发,另一只手拎起她的衣领,就将人提到半空中。 “啊啊啊啊啊啊!”林葳蕤手忙脚乱,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将红纱拽得死紧,因为受到惊吓,她反而话更多了,“谢韵之,你这叫逼良为娼!” “好歹她也是你妹妹,毕竟血浓于水,你回去说两句好话,不就完了吗?” “少废话。”谢韵之懒得与她辩解,带着她纵身一跃,二人便各自握紧红纱,自四五层高的楼层缓缓坠下。 好在这纱布足够结实,两人也不算重,转眼间,在她俩便似从天而降的飞仙般坠落下来。 花楼中有不明所以的人,还当是玩的什么新花样,惊呼叫好声四起。 谢韵之自幼习武,有轻功底子,因此她足尖一点,便稳稳当当落于地面,身形连晃也不曾晃一下,博得一片掌声喝彩。 这可苦了林葳蕤,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她一颗心都蹦到嗓子眼,哪里还做得到平稳落地,等她反应过来脚底触到地面时,在惯xìng的冲击下,结结实实地双膝跪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看客皆唏嘘叹气:“噫……” 好在花楼中内皆是铺了厚厚的地毯,除了丢人现眼一番外,林葳蕤倒不觉得有多痛,也没有哪里伤到。 谢韵之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拉起来:“走!” 林葳蕤差点像一条死狗被她拖着走,忙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攀住谢韵之,借力让自己站起来,同她撞开人群,从不夜天大大门逃窜出来。 逃出温香玉软乡,冷风迎面而来,二人转街进巷,离开那灯火辉煌处,街上行人甚好,只有巷口高处孤零零的夜灯被风吹得一摇一晃。 三月的夜,巷道中的风呼啸狂号,不似白日里那般暖阳和煦。 确定没人追上来后,她俩才停下脚步。 “呼——”林葳蕤喘了口气,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