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 难怪她说,从醒过来后,每次去爹爹那儿问安,莲柳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都怪怪的。 原来是yù说还休,暗恨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林葳蕤不禁头疼,这原主究竟欠了多少风流债?竟连自己亲爹身边的侍男也招惹。 见她又愣着不动,林郁青在料峭春风吹来之时,低低咳了几声,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林葳蕤这才想起眼前还有个摔着腿的人,她不便上前,只蹲身与林郁青直视,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苦口婆心:“莲柳说的话,又不能代表我心中所想,你切莫多心,先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腿上的才是,可好?” 她目光诚挚,温声细语,只可惜对每个人都是这般模样。 林郁青目光逐渐深邃,有几分狼狈地侧头将眼神从她身上移开:“好。” 目送着主仆三人离开,林葳蕤拾起地上被遗落的风筝,等着什么时候再还回去。 只是……她实在不知道原主跟莲柳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要如何说清才好呢? 然而,还没等她找到与莲柳解释的时机,他便自己堵上门来。 春雷乍响,一夜雨声未歇,大珠小珠嘈嘈切切,等清晨起来后,林葳蕤用过早膳便在花园中闲逛赏景。 海棠经雨胭脂透,落于碎石小径之间,她刚走了不到几步,尚未来得及欣赏,便见莲柳从假山后出来,虚虚福礼:“小姐。” 仔细一看,他的双眼还是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 想起他与原主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林葳蕤便不禁心虚,她正了正神色:“何事?” 莲柳久久不言,盯着她便未语泪先流。 “你…”林葳蕤手足无措,“你有事说便是了,哭做什么?” 谁知她不说还好,她如此一说,莲柳便哭得更加带劲了,抽抽噎噎的,上气不接下气。 林葳蕤实在不习惯,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