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书喉中溢出一声轻轻的喘息:“叶晗璋……” 小皇帝把沈尚书抱起来:“桐书,朕失去你太久了。” 沈尚书闭目苦笑。 他又岂不是,一个人……太久了…… 蟠龙殿里烛红轻摇,孤独了许久的龙床,传出暧昧的喘息声。 小皇帝俯身把他的皇后狠狠压在身下,粗大的硬物疯狂进出。莹白如玉的臀丘被撞得一颤一颤,纤细的腰肢在龙床上瑟瑟发抖。 沈尚书仓皇抓着被褥,无措地隐忍承受。 细白的手指落到了床幔外,抓乱了榻上明黄的龙纹。他咬着下唇,忍受着后- xue -的酸胀- shi -滑,喉中溢出压抑的呻吟:“嗯……轻些……陛下……陛下……嗯啊……” 小皇帝边奋力抽查,边急促地倾吐着爱语:“桐书,桐书,朕爱你,朕这一生,只为你发过疯。” 沈尚书难堪地试图蜷缩躲避,后- xue -却把少年胯下那根巨物吞得更深,重重顶在最深处,戳得嫩肉一阵战栗,酸麻痛痒百般滋味一同炸开,热乎乎的水流溢出来,弄- shi -了少年胯下粗硬的毛发。 蟠龙殿里断断续续的哭声响了一夜,直到五更才停下。 刘总管站在珠帘外闭着眼睛小声问:“陛下,要沐浴吗?” 小皇帝声音中带着满足的笑意,温柔地低声说:“备好水,你们都出去吧。” 第二天一早,小皇子惦记着昨晚没听完的故事,吵着闹着要找父皇和母后。 宫女耐心地哄:“小殿下,陛下和娘娘还没起身呢,我们一会儿再来好不好?” 小皇子气鼓鼓地戳蟠龙殿的大门,奶声奶气地大声喊:“父皇是大懒猪!太阳晒屁股啦!大懒猪!” 小皇子被皇上宠得过分了,一点皇家礼数都不顾,对着自己的父皇也能喊大懒猪。 小皇帝满面春风地走出蟠龙殿,把儿子抱起来捏了捏小嫩脸:“大清早的小点声,母后还在睡觉呢。” 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珠转来转去,皱着眉说:“母后什么时候才能起床给我讲故事呀。” 小皇帝说:“先去把千军策第一章背熟了,母后才会给你讲故事。” 把死缠烂打的小团子送到东宫,小皇帝回到蟠龙殿,给沈尚书梳头。 沈尚书欲言又止。 小皇帝抢先说:“桐书,朕今日想去义王府,和皇叔商量禅让之事。” 沈尚书说:“陛下当真……” 小皇帝说:“朕是认真的。三皇叔从小与朕一同长大,在朝中也和桐书多有合作,他的能力,桐书应该是放心的。” 沈尚书沉默许久,轻声说:“陛下,国家社稷,怎能凭借一时欢喜就这样拱手他人。” 小皇帝有些慌了:“桐书,你……你生气了吗?朕知道,朕在皇位上坐一日,桐书便一日担忧朕重蹈覆辙。可朕……朕……天下江山,谁管都一样,但朕不能再失去你,桐书……” 沈尚书轻叹一声:“陛下,微臣教导你读天下书,论古今帝王之功过,你……你就要这样,把这偌大江山连同微臣的心血,一同舍弃了吗?” 小皇帝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想了两年才想明白,沈桐书为何要离开。 可如今,他又陷入了少年情动的焦躁茫然中。 桐书不愿……不愿他让位? 第三十章 沈尚书说:“陛下,新君登位,诸多事宜都要从头开始。微臣不愿因一己之私,让天下万民再跌进权力更迭的动荡之中。” 小皇帝茫然不知所措:“桐书,朕……朕只是……” 沈尚书说:“陛下,微臣并非不愿相信你的心。只是,抛却皇权富贵之后,你又真的不会再想拿回来吗?” 小皇帝像只无头苍蝇,在屋里转来转去,却找不出让沈桐书安心的办法。 他的桐书向来思虑深远,相比起来,他还是像个固执任- xing -又慌张无措的小孩子。 这样的他,怎么能让桐书安心? 小皇帝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桐书,朕此生虽然短暂,却已经经历了旁人一生都不会有的跌宕沉浮。朕做过如履薄冰的傀儡,也做过生杀予夺的帝王。桐书,朕看得比他们都明白。” 沈尚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看来陛下心意已决。” 小皇帝说:“是。” 沈尚书长叹一声。 小皇帝从抽屉里拿出一方锦盒:“桐书,这是可以治愈你手伤的药。你若是仍然对朕心有疑虑,就继续做你的风流浪子,等朕处理好京中的事物,再去寻你。” 沈尚书玩笑道:“风流浪子,怕陛下半夜踹门。” 小皇帝低下头,小声说:“朕不许你再去见洛寒京。那小妖精满肚子都是坏水。” 关于小皇帝禅让一事,沈尚书自己也是心乱如麻。 他知道,叶晗璋退位只是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可他……却着实不想看到,叶晗璋为他牺牲至此。 小皇帝还没有把这个意思透漏给朝臣,连被选中的三王爷都不知道。 沈尚书在宫中住了几日,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拦住这件荒唐事。 三更,小皇帝还在御书房批折子。 沈尚书提灯而来,轻轻叹了一声:“陛下,你身为一国之君,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小皇帝搁下笔:“桐书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