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並州已經淪陷,我們貿然攻城只會徒然增加損失。” 城牆上面地將士已經變了人,並州內部地將士非常有可能已經所剩無幾。 即便有人在負隅頑抗,相信他們都是強弩之末,隨時都會被擊殺。 “你有何看法?本將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何見解。” 秦月雙手抱拳:“回稟將軍,末將認為,不予理會並州,繼續操練我們的將士。” 拿下並州一定會增加不少麻煩,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增強他們自身地力量。 微微搖了搖頭:“王允乃是貂蟬義父,本將沒有理由看著他們死在眼前。” 否定了秦月,劉淵帶著他回到了隊列。 並州全部都是他們的將士,劉淵帶著王晨肯定行不通,唯有留下一人看守。 “花戎,本將需要帶著秦將軍混入城池,這裡就交給你了。” 聽聞將士們全部交給他,趕忙跟了上來:“將軍,為何不帶我一同入城?” 他已經從幽州背叛到劉淵麾下,時刻都在懷疑劉淵會不會不重用他們。 需要一場大戰當做投名狀,給他們正名。 劉淵輕笑了起來:“你們放心,本將對你們沒有戒備之心,只是正面戰場不適合你們。” 一旦被近身,他們沒有把握能救援花戎。 每個人都需要安排在最適合他們的地方,就好像花戎身邊地弓箭手就必須要留在外面。 身上地鎧甲脫下,放在了旁邊。 兩個人穿著普通村民地裝備,手中還拿著一把鐮刀。 城牆被破,不少工匠正在修補城牆,恰好是他們最好的時機。 貼在城牆上,指了指上面,腰間地飛爪拿了下來。 揮舞了幾圈,拋擲在城牆上掛好,用力拉扯了幾下,確定不會從上面摔下來。 本來劉淵想要先上去,卻被秦月搶了先。 為了避免被一鍋端,他們只能一個一個上,兩個人同時掛在上面容易被發現。 很快,秦月抖動了一番飛爪,繩索在下面搖擺。 劉淵伸手接過,踩在城牆上,慢慢往上面走,想要盡快離開。 沒走多久時間,劉淵就拉著繩索來到了城牆。 或許是因為城牆還沒有修補到位,弓箭手幾乎沒有發現他們的。 看了一眼城池下方,有不少人在修補磚牆。 飛爪丟在城下,兩人便混在了隊伍裡面。 手中本來就有工具,沒有人發現隊伍裡面多了兩個人。 “右邊有三名將士,左邊有著兩名弓弩手,他們應該就是袁紹身邊地將士。” “稍安勿躁,找機會離開。” 他們兩個人一直在觀察兩旁,馬上就引起前面幾個人地不滿,冷笑了一聲。 “你們就別想逃了,前天有兩個人逃走,連腿都被打斷了,就剩下了一些皮肉掛著,太慘了。” 袁紹地將士抓住逃跑地百姓,自然就是最惡毒的攻擊。 殺一儆百便是他們的辦法,讓在場其他人不敢逃走。 就在他們商談間,身後有著兩個人走了過來:“你們在談什麽?快點修補城牆。” 一鞭子打在旁邊男人身上,疼地他齜牙咧嘴,趕忙鋪設牆壁。 很快,第二鞭抽了過來,方向居然是劉淵後背。 還沒等劉淵開口,秦月一把拉住他的長鞭,用力將人給拉了過來。 鐮刀收割,一下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我不做了,他們就只有五個人,我們上百人為何要聽從他們的命令,殺了他們。” 地上地血跡激起了周圍百姓地憤怒,任由他們還手也無濟於事。 十幾個人對付一名將士,眨眼間就被他們消滅了。 劉淵和秦月二人悄然躲在巷子裡,他們明白袁紹一定會派人前來查看。 百姓已經有了肌肉記憶,沒有外界地參與,不可能有人出面反抗。 “切莫意氣用事,我們到裡面看看。” 兩人順著巷子往前面走,發現巷子前面有著不少拿著火把地將士。 或許是因為他們二人顯得有些可疑,一支隊伍拿著火把追了過來:“站住,你們是何人?” 城池裡面的將士也分成了三六九等,普通的百姓被他們變成了苦力。 至於那些稍微有點錢的商戶,大部分都被袁紹的人養著。 只要他們需要什麽材料,商戶就需要全權提供。 “四個人,我們一人兩個,有沒有把握。” 秦月沒有回應,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匕首地劍柄上。 一旦他們靠近,劉淵和秦月就需要雷霆還擊,將他們殺死在巷子。 “剛才莫非就是你們殺了城牆門口的督軍?跟我見將軍。” 劉淵和秦月對視了一眼,匕首同時拿出。 猶如飛刀一樣落在他們兩人腦袋上,後面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秦月和劉淵同步拔出匕首,一擊劃在兩人的喉嚨上。 捂著喉嚨慢慢靠在了牆壁上,火把更是落在了他們身上,燃燒了起來。 從地上撿了一根火把:“走,他們馬上就會找過來的。” 剛想離開,巷子一頭有著聲音傳來:“他就在裡面,追過去。” “麻煩了啊,他們把我們的退路封死了。” 還沒有等劉淵開口,身後院子大門打了開來。 當他看著劉淵和秦月站在門口,一把將他們兩個人拉入了房間。 房間本來就沒有燭光,沒人知道院子裡面有人。 一行人越過院子,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 劉淵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呼,他們走了,我們暫時安全了,你是?” 男人看著劉淵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趕忙擺了擺手:“你們不用管我,你們來幹嘛的?” 兩個人潛入並州,一定有所圖謀,男人可不能將他們放在身旁。 “實不相瞞,本將想要知道王允大人和何進將軍的下落。” 他們兩人乃是並州的靈魂,找到他們就能拯救並州。 不然並州一直都沒有靈魂,遲早會消失在歷史場合裡。 男人指了指自己身上地衣服:“他們兩人情況不是很好,在死牢裡。” 看了一眼男人地衣服,才明白他就是並州的獄卒。 如今,袁紹的人掌管地牢,他們自然沒有事情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