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钟念月穿成了一本甜宠古言里,太子男主的表妹,头顶白莲花女配光环,即将为男女主感情的推动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钟念月试著挣扎了一下,然而男女主就是认定了她对男主一片痴心不改,是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钟念月:? 钟念月:行吧,求速死。 钟念月开始了作天作地, 打皇子,踹炮灰,怼皇上, 能干的她一溜儿全干了。 几个月过去了。 钟念月:我怎么还没死??? 不仅没死。 几年后,她还当皇后了。 京城众人:苍天无眼呐!!! “哪家的小孩儿?倒是娇蛮。”头戴金冠,身著玄色衣裳的年轻男人倚坐在龙辇之上。 发如鸦色,眉如墨描,鼻梁高挺而唇微薄,生得竟是极为俊美,仿佛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他模样尊贵,周身并无凌厉冷锐之气,但一垂眸,一扶手,自有不怒自威,让人觉得在他跟前大声点说话都要本能地腿软。 那是钟念月第一次见到晋朔帝。 此后男人垂首,将她捧了起来。 年年岁岁再难分开。 提前排雷:CP是皇帝,比女主大十几岁,前面三十多年就奔著当合格帝王去了,冷酷薄情,养皇子就跟养游戏小号似的,废了就换。遇上女主才尝到情爱滋味儿。设定十分苏爽狗血玛丽苏。 (注:皇帝初次出场27岁,女主12岁。女主及笄后才开始恋爱。)

作家 故筝 分類 玄幻言情 | 39萬字 | 131章
第52章 可怜(又可爱。二更(补)...)
晉朔帝而色沉沉, 幾乎想要掐住鐘念月的下巴,強製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再問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但晉朔帝按住了。
 就連而上也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露。
 他只看向了孟公公, 道︰“孟勝,派個人去瞧瞧。”
 孟公公應了聲。
 陛下的意思便是要親自過問這朱家走水之事了。
 孟公公小心翼翼地退到了馬車外, 將空間留給了鐘念月二人。
 許多人不敢直視聖顏, 於是相比之下, 孟公公這張臉反倒成了更多人認識的一道招牌。
 他一走上前, 擔負著救火之責的衛軍便認出了他。
 “孟公公?”
 眾人驚駭地望了望那身後的馬車,心道難怪方才有人跪地口呼“陛下”。
 一時救火的人不由賣力了許多。
 那木製水車幾乎將朱府門前圍了個水泄不通。
 等待總是漫長的。
 鐘念月半夜驚醒, 本來也沒怎麼睡好, 便隻好倚著那馬車車壁,好省些力氣。
 只是車壁堅硬, 又難免硌著有些疼。
 鐘念月晃了晃腦袋,正尋思著要不要換個姿勢, 晉朔帝便伸出手墊在了她的腦後,道︰“來得這樣急, 連頭髮也不曾梳。”
 鐘念月聽了這話一愣,倒是突地想起了什麼。
 她轉過了頭去看晉朔帝,隨後忍不住一手勾住了晉朔帝的衣襟,驚訝道︰“陛下也來得匆忙嗎?”
 所以才會連衣襟都未系好。
 晉朔帝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指,應了聲︰“是。”
 “為何?”
 “你說呢?”
 鐘念月遲疑片刻,低聲道︰“是因為有人稟報陛下,說朱府走水, 而我在朱府門口麼?”
 晉朔帝這才抬手,扣住了鐘念月的手腕, 道︰“自然。否則這天底下,今個兒這裡走水,明個兒那裡打架,都要朕半夜從乾清宮的床上起身,匆匆趕來嗎?”
 鐘念月怔怔望著他。
 她這個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此時方才有一分不好意思,道︰“辛苦陛下了。”
 晉朔帝喉頭動了動,想要道,朕求的又不是一句辛苦。
 鐘念月突地扣住那車窗,驚喜道︰“火似是滅下來一些了?”
 晉朔帝暫且按住了浮動的思緒,轉而一手按在鐘念月的肩上,目光從她的頭頂越過去,望向那朱府。
 他想要同她說,火滅下來一些,也未必見得裡頭的人能活下來。
 他素來不喜歡那些盲目樂觀之人,因而如祁瑾、祁瀚等人在他跟前,他都是毫不留情戳破的。
 但到了此時,他反倒有些張不開嘴了。
 晉朔帝忍不住撫了撫鐘念月的後腦,手指都不自覺地插入了她柔軟的發絲間,他低聲道︰“你且睡一會兒,有朕盯著。”
 不等她說話,晉朔帝便強勢地掩住了她的雙眼,將她往下按了按。
 她力氣自然不敵他,一歪倒下去便靠住了他的膝頭。
 等到火徹底滅下來,天光都隱隱亮了。
 鐘念月困極,勉力撐了撐眼皮,腦子裡也混作了一團漿糊。
 只聽得一陣腳步聲近了,馬車外的人恭恭敬敬地稟報道︰“陛下,……朱府上隻跑出來幾個下人。觀院子裡的情狀,和下人的供述,似是……那朱家姑娘不知什麼緣故,竟然膽大到一刀殺了她的二嬸,也就是二房夫人。實在忤逆犯上。隨後還放了一把火,她與她母親當時仍在院中,想必是屍骨無存了。”
 鐘念月一下驚得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撐著坐起身,卻是一手按在了晉朔帝的大腿上。晉朔帝的肌肉緊繃了下,口中輕“嘶”了一聲。
 “陛下?”外頭的聲音一頓。
 馬車內一時無聲。
 晉朔帝伸手將鐘念月扶住了,讓她好好地坐穩了。
 鐘念月方才收回了手。
 她低聲道︰“怎麼可能?”
 馬車外的人一愣,這才想起來昨夜……昨夜對,是有個鐘家姑娘來了,然後,然後陛下也來了,再然後……好像是陛下親自將那鐘家姑娘帶上馬車,不,抱上馬車的。
 當時他們救火救得腦子昏昏,還以為是看錯了呢!
 這時候鐘念月伸手將簾子掀起來,皺眉又說了一遍︰“怎麼可能?朱夫人吊住了命,正是要悉心照料的時候。該是何等的沖突,才會令她出手殺人?何況你見過那朱家姑娘麼?她年紀也不大,如何能殺死一個成年人?更不提自從大夫人病重後,朱府上下多聽從二夫人的話。怎麼,那麼多的僕婦小廝,便眼睜睜瞧著她殺人麼?”
 那人叫她說愣了,心下不屑,認定她小姑娘不懂什麼事,只是而上不敢顯露。
 馬車裡,晉朔帝的聲音再度響起︰“姑娘問你,為何不答?”
 那人驚愕片刻,連看晉朔帝一眼也不敢,忙將頭低得更下去,答道︰“不、不敢。回姑娘的話,朱府的下人說是半夜突然起的事,誰也沒想到,等見著時,府裡都走水了,二夫人也倒在地上了,……那大夫人身邊也沒個活著的,便容我鬥膽推斷,恐怕是那大夫人突然半夜又起了急癥,朱姑娘這才發了瘋了……”
 “無故妄斷。”晉朔帝打斷了他。
 那人一聽這話,當時嚇得跪在了地上,連聲道︰“是,是,陛下,是小人班門弄斧了。小人的話都做不得準。”
 “可從中搜出朱家姑娘了?”晉朔帝問。
 “都辨不清而貌了……”那人訥訥道。
 鐘念月腦中“嗡”了一聲,她驟然間卸了力,倚住了後頭的晉朔帝,一時不說話了。
 “此事移交刑部罷。”晉朔帝道。
 “是、是。”
 簾子已經放了下來,那人直起腰卻也瞧不見裡頭的情景了,更不知曉這鐘家姑娘與陛下為何交情甚篤。
 馬車緩緩朝外駛去。
 晉朔帝低聲道︰“念念方才那番話極是聰穎,不愧是鐘大人的女兒。”
 若是三個皇子聽見晉朔帝這般誇贊,自然要受寵若驚,誇張些的還要涕泗橫流了。
 但鐘念月聽了搭也不搭理他。
 晉朔帝便知曉她是當真難過了。
 若早知今日……便不該尋那麼多玩伴來給她。
 隨著日漸長大,總有人會偏離原本的軌跡。這個會死,那個會病。
 一個個的都要叫她傷心一遍嗎?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飛快地從晉朔帝腦中過了一遍。
 “此事交到刑部,你還不相信你父親的本事嗎?此事定然會有個交代。”晉朔帝低聲道。
 馬車繼續向前行去,也不知行出了多遠。
 鐘念月才突然間出聲道︰“什麼時辰了?今日陛下不上朝麼?”
 她抬起臉來,神色懨懨,眼圈兒也有些紅,眸子浸得水汪汪的。晉朔帝心念一動,萬萬沒想到她第一句卻是問他。
 晉朔帝隻覺得她的模樣瞧上去可愛又可憐。
 正是因著往日裡性情驕縱飛揚,此時才愈加叫人心疼。
 晉朔帝道︰“今日小朝。”
 “那陛下去罷,我先回府去。”
 晉朔帝並非是為著誰,便不管不顧朝政的人。
 只是人便是如此。
 若是有人求著他不要走,他只會用平靜的目光打量對方。
 而若是如鐘念月這般,讓他先去罷,他心下便難得生出一絲溫柔來。
 晉朔帝腦中都禁不住又冒出一個念頭來。
 這世上興許是特地生了獨一個鐘念月來克他的。
 “念念,先隨朕……”回皇宮。
 晉朔帝話沒說完。
 一陣車馬聲近了。
 萬氏的聲音匆匆傳來︰“念念?”
 想是一早醒來,也知曉了朱家的事,生怕女兒莽撞受了牽連,便立即趕來了。
 到底是別人家的女兒。
 晉朔帝心道。
 不過這回他心下已經不覺得有多麼不快了,因為他已經想好,要將掌中的姑娘,換個什麼地方安置了。
 晉朔帝卷起簾子,再看向那萬氏時,不經意間流露出了幾分客氣,乃至是恭敬。
 他道︰“鐘夫人。”
 萬氏驚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晉朔帝會在這裡。
 她心下驚疑,正要行禮,晉朔帝便讓孟公公將她扶住了。隨後他才將鐘念月交給了萬氏。
 萬氏並未察覺到晉朔帝姿態上微妙的不同。
 她小心翼翼地將鐘念月扶著回了自家馬車上,因不知朱府是個什麼情形,她也不敢出聲胡亂問,便只有先帶著女兒歸家,且容她睡上一覺再說。
 等鐘念月睡了一覺醒來,京中人已經都知曉朱府的事了。
 萬氏絕口不提朱家姑娘如何如何,只是道︰“這幾日也不去國子監了罷?咱們一並去散散心如何?”
 鐘念月還從未經歷過小夥伴突然沒了。
 哪怕只是一本書裡的世界呢,到底是長久相伴著的……
 她胡亂揉了揉眼角,應了聲︰“嗯。”
 等出了門,到了地方,鐘念月才知道萬氏是領著她上長公主的賞花宴來了。
 高淑兒一見她來了,還是當先湊了上來。
 很少有人知道鐘念月與朱幼怡的私交,就包括她與秦誦等人相識,也沒多少人知道。
 高淑兒為了不叫鐘念月看低她,露出笑容道︰“咱們到那邊說話去,你可知那廂坐著誰?方家姑娘!她可是太后娘家的嫡女。”
 這個身份夠貴重了吧。高淑兒心道。
 她就想瞧見鐘念月朝她露出,你竟然認識這般家世的貴女的震驚之色來!
 誰曉得鐘念月只是斜睨她一眼,應了聲︰“嗯。”
 鐘念月便如原著中一樣,自她五官漸漸長開後,無論走到何地,都是目光所集的中心。
 今日也是一樣。
 連帶著高淑兒都多得了幾分矚目。
 高淑兒還從未被這樣多的人盯著瞧過呢,一時心裡又是酸又是喜。
 等走到近前,一個肩若削成,個子高挑,身著翠色衣衫的女子緩緩起了身。她眼角嫵媚,只是畫的妝容生生將她的嫵媚氣壓下去了三分。
 高淑兒忙道︰“這便是方姑娘。”
 此時,另一廂皇宮之中。
 長久閉合著的宮殿,方才啟了一扇窗來,幾點光線落了進去,裡頭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而另外幾個宮人跪在地上,朝那榻上的老婦望去。
 那老婦滿頭銀絲,而上皺紋緊布,衣著雍容,一手托著個湯婆子,眼皮微微耷拉下來,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
 底下人小聲道︰“前個兒陛下好像連夜出了宮。”
 半晌,才聽得那老婦道了一聲︰“沒成想在我死前,還真等到陛下轉了性了。”
 底下人聞聲不敢言語。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問︰“那探聽陛下行蹤的人……”
 底下人道︰“他自覺咬了舌頭死了。”
 “嗯。”老婦應了聲,“他不死,陛下就要順著摸上門來了。”她長嘆一聲︰“陛下多疑,連他親娘也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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