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钟念月穿成了一本甜宠古言里,太子男主的表妹,头顶白莲花女配光环,即将为男女主感情的推动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钟念月试著挣扎了一下,然而男女主就是认定了她对男主一片痴心不改,是他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钟念月:? 钟念月:行吧,求速死。 钟念月开始了作天作地, 打皇子,踹炮灰,怼皇上, 能干的她一溜儿全干了。 几个月过去了。 钟念月:我怎么还没死??? 不仅没死。 几年后,她还当皇后了。 京城众人:苍天无眼呐!!! “哪家的小孩儿?倒是娇蛮。”头戴金冠,身著玄色衣裳的年轻男人倚坐在龙辇之上。 发如鸦色,眉如墨描,鼻梁高挺而唇微薄,生得竟是极为俊美,仿佛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他模样尊贵,周身并无凌厉冷锐之气,但一垂眸,一扶手,自有不怒自威,让人觉得在他跟前大声点说话都要本能地腿软。 那是钟念月第一次见到晋朔帝。 此后男人垂首,将她捧了起来。 年年岁岁再难分开。 提前排雷:CP是皇帝,比女主大十几岁,前面三十多年就奔著当合格帝王去了,冷酷薄情,养皇子就跟养游戏小号似的,废了就换。遇上女主才尝到情爱滋味儿。设定十分苏爽狗血玛丽苏。 (注:皇帝初次出场27岁,女主12岁。女主及笄后才开始恋爱。)

作家 故筝 分類 玄幻言情 | 39萬字 | 131章
第31章 妥帖(太子为何不高兴?...)
晉朔帝沒有問鍾念月, 等她睡了之後,卻是將宮人喚來問了個清楚。
 “倒是朕之過,不該備下這麽多的食物。”晉朔帝沉聲道。
 孟公公歎氣:“也是姑娘實在饞壞了, 忍了這麽久著實不容易。”
 這番對話一提, 便不由又讓人想起了在清水縣時,鍾念月中了毒的痛苦。
 剛中毒那日還不如何覺著呢。
 結果日子越久, 這事兒壓在心底反倒越沉了, 也越發叫人心疼了。
 晉朔帝坐在床沿沉默半晌, 突地出聲道:“今日就在此處歇息吧。”
 孟公公驚愕了一瞬, 方才回過神命人去搬一張軟榻來。
 如此歇息了一夜。
 鍾念月倒是沒有再吐過了。
 等她起身時,只見著了一旁的軟榻, 卻並不見旁的人。
 她摸了摸軟榻上的被子, 還殘留著一分溫熱,顯見是有人睡過的。旁人哪裡敢在這裡睡呢?總不會是書容罷?
 “陛下呢?”鍾念月抬頭問。
 宮人如今見了她, 更多了一分誠惶誠恐,不僅打心底裡覺得這位是個“貴主兒”, 還是個特別特別貴的那一類。
 宮人飛快地應了聲道:“陛下應當上朝去了,今個兒是大朝。”
 可真夠累的啊。
 做皇帝也不容易。
 鍾念月想了想, 要讓她連夜批奏折,第二日還得早起上朝,不出一個月她就成昏君了。
 有宮人端了水進來,服侍著鍾念月起身洗漱。
 書容在一旁著實插不上手,便忍不住問:“姑娘,咱們這就回府麽?今日還要去國子監呢。”
 鍾念月打了個呵欠:“啊,是。”
 一旁的宮人遞來帕子, 她擦了把臉,打了個激靈, 登時清醒了。
 “不如再晚一些回去也好……”鍾念月喃喃道。
 拍拍屁股,說走就走,確實是有一分無情了。
 書容自然只有應了。
 反正她如今是知道了,別看姑娘年紀小,開口稚嫩,但就算是老爺夫人一塊兒來了,也未必能動搖姑娘自己的主意呢。
 鍾念月做了決定,便優哉遊哉地,一邊享用著早膳,一邊等起了晉朔帝。
 惠妃便不似她這樣了。
 惠妃一早由蘭姑姑扶著起來,總覺得頭疼。
 蘭姑姑道:“娘娘怕是昨日見了涼風,身子不適了。”
 惠妃面色沉沉,沒有應聲。
 她是因著鍾念月拿了她的東西,說走就走,拿了那樣多……去了陛下那裡,便沒了消息了。
 她留在這裡心痛,鍾念月這會兒卻指不準如何高興呢。
 惠妃心想著,又忍不住唾棄自己。
 果真是過往窮的麽?
 做了萬家的女兒,卻也學不來萬氏的大方!
 可她是真真心疼啊……
 惠妃捂了捂胸口問:“可知昨個兒乾清宮有什麽動靜沒有?”
 宮人訕訕道:“那哪裡是奴婢敢去打聽的?”
 惠妃不甘,想著不如往陛下那裡去,便以尋鍾念月為借口。只是她方才踏出了殿門,便被冷風吹得打了好大一個噴嚏。
 嬤嬤顫抖著連忙攔住了她:“娘娘莫去,怕……怕禦前失儀啊。”
 惠妃自然倍覺羞辱,但咬咬牙又忍住了。
 她轉身回去坐下,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這便是陛下的厲害之處了,闔宮上下,除了咱們知道鍾念月被陛下接走了,還有誰人知道?陛下真要待人好起來,可實在是……妥帖啊。”
 鍾念月坐在暖閣裡也禁不住打了個噴嚏,嚇得宮人連忙去關窗戶,生怕將她吹病了。
 她等得實在無聊,便命人拿了紙筆來,捏著筆就在上頭畫。
 畫什麽呢?
 她想來那日同錦山侯那幫小紈絝們說的,改日帶他們玩點別的。
 鍾念月抿了下唇,開始畫小人兒。
 圓圓腦袋,扎兩個揪揪。這是一個人物。
 再畫一個小光頭,一個白胡子,一個圓帽子……
 書容低聲問:“這是何物?”
 鍾念月:“大富翁。”
 書容滿臉震驚:“此物能令人發財?”
 鍾念月:“唔。”
 等鍾念月畫完一套,卻是還沒見晉朔帝回來。
 她便實在無聊,便又提筆用歪歪扭扭的毛筆字開始寫故事。寫什麽故事呢?由幾個人物劇本,組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再分列出線索卡。
 如此鍾念月一頓奮筆疾書,編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
 淨是些奇奇怪怪的劇本殺。
 什麽村頭王大爺之死,村尾李寡婦之殤。
 “……困了。”鍾念月打了個呵欠,叫書容將紙張都收拾起來。
 幸而這時候外頭也終於傳來了聲音。
 “姑娘還在?”是孟公公的聲音。
 鍾念月懨懨應聲:“還在呢。”
 孟公公連忙進來了,見著她是又驚又喜:“還當您醒了便去惠妃那裡了,又或是離宮了呢。”
 鍾念月也是方才想起來。
 其實沒有晉朔帝發話,她還真未必能隨意離開。
 鍾念月低聲問:“陛下回來了麽?”
 孟公公聽她開口便是問陛下,自然臉上笑意更濃,道:“姑娘且再等一等,陛下一會兒便來了。”
 鍾念月點點頭,又打了個呵欠。
 等晉朔帝來時,她已經打呵欠打得眼圈兒都紅了。
 孟公公一早問過了暖閣裡伺候的宮人,這會兒忙上前與晉朔帝低聲道:“陛下,姑娘就生坐在這裡等著您呢。宮人說,姑娘都要了好幾回紙張來寫寫畫畫了。”
 孟公公說罷都不由感歎。
 誰都知曉,鍾家姑娘是最不耐讀書的。這日日去國子監,其實看的都是小人書。陛下其實私底下都知道。
 可今個兒為了等陛下,連這樣的東西都拿出來解乏了。
 瞧瞧這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罷。
 晉朔帝眸光閃動,低聲道:“去備膳。”
 鍾念月連連搖頭:“我就不必吃了,我該要回府了,我娘定然惦念著我,惦念得緊呢。”
 晉朔帝不自覺地捏了下指尖,總覺得什麽地方有些空。
 孟公公呆住了:“那姑娘怎麽等到這個時候……卻是連飯也不肯吃。”
 “等著陛下回來呀。與陛下見一面,說上一聲,再走。”
 孟公公不說話了。
 原來就為了見一面,姑娘也要等上這樣久。倒好像,好像更叫人覺得心下感動了。
 孟公公轉頭去看晉朔帝,便見晉朔帝神色淡淡,道:“去吧。”
 隨後點了兩個人為鍾念月抬轎子去了。
 孟公公正納悶,莫非陛下不曾有半點感動?
 便聽得晉朔帝又道:“賞……遠昌王府,右相府……”如此念了一串,最後方才是“鍾府”。
 孟公公一下又愣住了,腦中驀地劃過念頭――
 這倒不像是不感動,而更像是感動過了頭,如今不知道該往哪裡施放,便的將那些個派了子弟來陪姑娘玩的,一並全都賞賜了。
 這廂鍾念月回了府中,便將自己在國子監寫那幅字找了出來,用個匣子仔細裝好,上面還順手給扎了個蝴蝶結。
 萬氏知她回了府,忙匆匆尋了過來,摟著她仔細一通瞧。
 “你無事便好了。”萬氏說罷,一抿唇,道:“娘本來不想同你說的,免得汙了念念的耳目。可是念念長大了……什麽事都不該瞞著你了。”
 萬氏沉聲道:“我怕你姨母心中有別的盤算,從前興許還有三分情誼,如今叫皇宮裡的富貴權勢迷了眼,隻一心想著利用我的念念了……”
 鍾念月:“無妨。”“書容。”
 書容便抱了一個大包袱過來。
 萬氏迷惑地瞧了瞧,低聲道:“這是……”
 鍾念月卷了卷頭髮絲:“姨母得的賞賜,要我將它們送給陛下作壽禮。我昨個兒已經給陛下看過了,陛下不要,我便帶回來了。娘親看什麽好看,便拿去玩罷。”
 萬氏聽得哭笑不得。
 一面又忍不住感念女兒孝心,這樣還記掛著自己。
 一時對那惠妃倒也沒什麽如臨大敵的感覺了。
 怕什麽?
 一家人如今越發凝聚成一團。
 還怕了惠妃麽?
 萬氏還當她是幼年時一般,與她低低說了會兒話,便像是哄孩子一樣,低聲哄著她用了膳,再哄著她歇息了。
 鍾念月想家想得要命,正巧在萬氏身上解了思念,自然受用得很。
 她閉上眼,夢裡想的都是定然不能叫鍾家再重蹈原著的覆轍。
 在家中歇息一日後,鍾念月第二日便又去了國子監。將她做的那些個什麽大富翁,什麽劇本殺,帶著錦山侯他們玩兒去了。
 錦山侯等人頭一回摸著這樣新鮮的玩意兒,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有些字不太認識的,他們還能回頭去照著翻書,弄得各家的下人都以為自家公子中了邪了。
 另一廂。
 秦誦被父親叫到了跟前。
 父親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做得不錯,今日陛下賞賜了下來。你且拿去吧。”“今後知道該怎麽做麽?可還記得家中的教誨?”
 秦誦思來想去,一點頭道:“兒子省得。”
 下回見了鍾家的姑娘,便加大力度,邀她再多背兩本書!
 如此幾日一下來。
 太子終於抵京了。
 晉朔帝的壽誕也終於到了。
 祁瀚一到京中,便先行去拜見了晉朔帝。
 晉朔帝依舊神色淡淡,沒有誇讚,倒也沒有斥責。
 祁瀚如今已經敢抬頭瞧自己的父皇了。
 他抬頭,卻是見著父皇的案頭多了一匣子香料,他父皇修長的手指正捏了一顆香丸。那氣味同這殿內的渾然不同,顯得有一分格格不入。
 祁瀚倒也並未深思。他恭恭敬敬地拜了拜,方才低聲道:“兒臣先告退了。”
 他走出去。
 晉朔帝方才低聲道:“惠妃這香料哪裡算得好。”
 孟公公張張嘴。
 只是還不等他說,晉朔帝便又道:“到底是念念分給朕的。”說罷,便要孟公公另備一匣子香料,下回鍾念月來了給她。
 孟公公暗暗一咂舌。
 總覺得陛下好像虧了更多了。
 祁瀚退出去後,不多時便到了惠妃宮中。
 蘭姑姑歡喜地迎了上來,心道今日可要好好告那鍾念月一狀!還怕治不住她!
 祁瀚卻是看也不看她,沉著臉便越過去了。
 蘭姑姑膽戰心驚,忙拉住了祁瀚身邊的小太監,低聲問:“太子殿下這是……緣何不大高興啊?”
 小太監皺著臉:“像是……因著一個雪人沒了?”
 蘭姑姑:“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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