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暴君

穿越大明,权臣当道国库空虚,异族虎视眈眈。 朱寿只好举起屠刀,杀奸臣、灭帝国、征扶桑。 匹夫之怒,血溅三尺;太子一怒,伏尸百万!

作家 造孽牌大刀 分類 历史 | 117萬字 | 559章
第84章 命,只有一条!
“但也不是你父亲秦惠之做的。”
朱寿耸耸肩,“你们秦家被人当枪使了!
抽空和秦阁老聊聊,老六投靠您的事情,我可以暂时不管。
但是外敌当前,是不是暂时联手一次呢?
咱们内斗无所谓,不能给别人做了嫁衣!”
说完,朱寿站起身离开。
在秦合德耳边还回荡着最后一句话,“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是你的事情!”
秦合德看着朱寿离开的背影,神色复杂。
“他参与进来了,你的胜算就小了。”
“皇帝没驾崩,你还能折腾折腾。可皇帝万一走了……”
“朱寿,这天下你不配,秦家赵家更不配,你慢慢地等着他的出现吧,”
朝堂一片平静,平静得让人胆寒。
仿佛湖心亭的事情像是没发生一样。
就连秦惠之、赵无极,也选择了避而不谈。
看着午门挂着的人头,大家都很默契,谁也没多说,谁也没打听。
生怕惹火烧身,所有人都夹着尾巴做人。
民间,也在有心人的鼓噪下,兴起了很多流言蜚语。
此时,朱寿正准备检查作业。
不得不佩服秦飞燕,身体的柔韧性是真的好。
朱寿一高兴,交给了秦飞燕简单的瑜伽术。
只为了尝试,更多更高难度的动作。
秦飞燕也没有拒绝,似乎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
只要朱寿高兴,水路旱路也都无所谓了。
“殿下,臣妾炖了一碗参汤,给殿下补补身子。”
秦飞燕端着参汤,来到朱寿面前。
朱寿没有着急喝,而是把参汤放在一旁,把秦飞燕压在身下。
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在秦飞燕耳边说了什么。
秦飞燕的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殿下,这,这……”
“臣妾没关系,怕身体吃不消!”
秦飞燕越是拒绝,朱寿就越是要做。
“放心吧,绝对与众不同。”
秦飞燕也知道拗不过,只能点头答应,自己的小命就在朱寿一念之间。
“那臣妾先去沐浴,在浴室等待殿下。”
“好,本宫喝完参汤就过去。”
秦飞燕离开,去了浴室。
朱寿立刻找来李汉臣,指了指参汤。
“端下去,仔细地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李汉臣闻了闻,然后用银针试了一下,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小口,看得朱寿直愣神。
李汉臣急忙解释,“慢性毒药当场测不出来,必须依靠活体。臣尝的一小口,不会致命。”
“好!”
李汉臣亲自试药,朱寿十分满意。
“你在东宫住得太久了。自己去教坊司挑选两名女子,在东宫附近在挑个宅子。”
“把你的家人也全都接进来,方便后面团聚。选完了告诉常乐,常乐就把事情办了。”
李汉臣放下手中的汤碗,对着朱寿叩拜,“臣,谢殿下洪恩!”
别看李汉臣是太医,可他的俸禄是有限的。
在京城根本就买不起宅子,家人全都居住在城外。
此前他办事有效率懂得变通,朱寿的封赏足够他们家用上十年半载了。
现在,又给他们置办宅子,可谓是洪恩浩荡了。
心里更是默默地发誓,一定给太子殿下当好差。
至于秦飞燕,她做的东西,朱寿是绝对不敢吃的。
命,只有一条!
搭在秦飞燕身上,不值得。
让朱寿奇怪的是,最近经过李汉臣的食补、药补调理,全身像是有用不完的劲儿。
不管是面对耶律萍还是面对秦飞燕,都是一样。
仿佛,个头儿、战斗力,都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常乐进来正殿,“殿下,大学士何忠诚求见。”
“来了多少人?”朱寿不动声色问道。
“就他自己。”
“就说本宫在忙,让他等着吧。”
朱寿一笑,起身去了浴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热气缭绕。
秦飞燕坐在水池中,正不断地擦拭着身体。
朱寿扑通一下,跳进水池。
熟悉的气息传来,秦飞燕整个人都软了。
“殿下,不用怜惜我。”
“我喜欢你的粗鲁、你的霸道、你的野蛮!”
哈哈哈,
朱寿大笑,心中更是得意: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已经为你量身打造了一身不一样的行头,后面有你更爽的……
在东宫门外。
何忠诚足足站了一个多时辰,朱寿就是不见他。
幸亏何忠诚平日里保养得还不错,换成别人早都躺地上了。
眼瞅着,身体晃了,就快站不稳了,常乐才慢悠悠地走出大殿。
何忠诚见状,立刻放下之前傲慢的身段,“常将军,是殿下要见我了吗?”
“殿下让你进去。”常乐表情十分平淡。
“谢常将军!”
何忠诚急匆匆地进入地进入了东宫大殿。??
朱寿刚刚检查完秦飞燕的作业,全身轻松。
靠在东宫宽大的座椅上,手里攥着一本春秋。
何忠诚跪地叩拜,“臣何忠诚,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与此同时。
何忠诚进东宫面见太子,被很多人看见,他们纷纷过去通知自己的主子。
内阁政务房,秦惠之正在和赵无极品茶下棋。
江南送过来的特级茶叶,让秦赵二人赞不绝口。
小吏走了进来,小声说了几句,然后离开。
小心地关上房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赵无极笑了,放下一子,看向秦惠之,“秦阁老,觉得何忠诚进去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如果是从前,太子既然查到了他,估摸着会血溅当场。”
秦惠之看准了时机,也果断落下一子,“但经过昨夜的事情,算是何忠诚捡回一条命。”
“太子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赵无极保持不同的一件,“难免会做出咱们意料之外的事情。”
“老夫知道,以你为问路石,你心中有气,但你不去谁去呢?”
秦惠之淡定如风,“咱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相互扶持就好,我也不能眼看着你沉了。”
赵无极没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复杂地看着秦惠之,老东西这么大方地就承认了,很明显是有恃无恐。
“至于何忠诚……”
秦惠之捡起来两颗白子,“无非就是为了何通的事情,老夫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很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那是被诛九族的重罪。
老赵,你也不用担心,何忠诚比谁都怕死。
儿子没了无所谓,再找人生一个就是了。
孰轻孰重,何忠诚拎得清。自己要是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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