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暴君

穿越大明,权臣当道国库空虚,异族虎视眈眈。 朱寿只好举起屠刀,杀奸臣、灭帝国、征扶桑。 匹夫之怒,血溅三尺;太子一怒,伏尸百万!

作家 造孽牌大刀 分類 历史 | 117萬字 | 559章
第64章 谋杀朱祁钰
朱寿也知道,暂时撬不开贾如辉的嘴,也不着急,索性退了一步。
“本宫暴政,也是针对你们!”
朱寿起身,背负双手,“本宫要比你们更毒,比你们更暴!这样才会把你们死死地按在地上。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在这里静静地享受诏狱的酷刑吧。”
说完,朱寿离开了诏狱。
在身后,也接连传来贾如辉的怒骂,充满恨意地咆哮。
但不到一个时辰,诏狱里就传来消息:贾如辉死了!
太医李汉臣亲自过去查验了尸身:不是自杀,是活活气死的。
对于贾如辉的死,朱寿微微有点惋惜,太便宜这厮了。
“常乐,立刻调查柳玲珑,抢在所有人面前,把人给本宫挖出来!”
“喏!”
常乐离开,常温迈着小碎步进入大殿。
“殿下,六皇子去探望八皇子了。”
“老六?”
朱寿一怔,老六朱祁莨是老八朱祁钰的亲哥,平日里都是深居简出,和兄弟们也不接触,朱寿都没见过几次,也不知道这个人具体什么情况。
“小伴,暗中监视就好。”
“是,殿下!”
立政殿。
秦合德看着面前跪着的朱祁莨,眉宇间闪烁一抹不悦。
“老六,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的。”
秦合德本意是拒绝的,生怕被朱寿抓到什么把柄,对她行不轨之事。
“娘娘,我和老八是亲兄弟。”
“父皇让我俩认您为母妃,是我们俩的福气。”
“眼下,弟弟被吓得昏迷,我心急如焚,还望娘娘开恩,让我见上一面。”
秦合德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本宫不让你过去,实则是你现在过去,会走来太子的不喜,平添麻烦。”
“娘娘。”朱祁莨一脸悲戗,“皇兄虽然严厉,但也会念及兄弟情谊的。只要能见到弟弟,就算是被责罚我也愿意。”
讲道理,在秦合德严厉,老刘朱祁莨可比朱祁钰强太多太多了。
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非要选择朱祁钰,而不是朱祁莨。
朱祁莨身上集中了皇帝所有的优点,他才是和朱寿争锋的最佳人选。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秦合德摆摆手,“你去吧,早去早回,别让太子不悦!”
“谢娘娘洪恩!”
朱祁莨对着秦合德躬身施礼,离开了正殿,去了偏殿。
偏殿十分冷清,朱祁莨看了看服侍的太监,“八皇子现在如何?”
“回六爷的话。”
小太监跪在地上,“八皇子受到严重惊吓,太医们说需要慢慢静养。心病还须心药医,最后还得看八皇子能不能从恐惧中自己走出来。”
“好,我奉皇后娘娘之命过来探望弟弟。”
朱祁莨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们全都退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喏!”小太监一挥手,所有人都退出了偏殿。
走近偏殿,就看见蜷缩在榻上,裹着被子的朱祁钰。
“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
朱祁钰看到朱祁莨失声尖叫。
言语中带着十足的恐惧,全身战栗,不断地向后躲,不断的收紧被子。
朱祁莨上前,一把扯掉被子,对着朱祁钰就是一巴掌。
“你,好好地看看,我是谁!”
朱祁钰一怔,眼里的惊恐、惧怕、无助也逐渐消失,多出来一抹神采。
“哥!”
“哥,我好怕。”
“我差点就死了。”
“要是你在就好了,朱寿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
在一阵失神之后,朱祁钰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朱祁莨,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好了好了,哥在呢!”
朱祁莨轻轻拍拍朱祁钰的脑袋:“咱们家,只有你不适合争,你的性子就不行。”
“哥,那我现在怎么办啊?我想搬出去,我再也不想待在宫里面了。”
“朱寿太可怕了,每次见到他,他都像是要杀了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哥,你带我走好不好?你带我离开这里……”
面对朱祁钰的求助,朱祁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弟,棋子落盘,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朱祁莨坐在朱祁钰谁安,声音幽幽,“咱娘去世早,一切都得靠自己,哪怕是认了秦合德,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要想活下去,有尊严地活下去,就要一步步地向上爬,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咱们自己。”
“哥。”朱祁钰无力地叹了地叹了一口气,“谈何容易啊,咱娘去世的时候……”
朱祁钰话说了一半,却被朱祁莨打断,“原本咱们是有机会的,可偏偏秦惠之选择了你!”
“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昏暗冷清的大殿中,烛火交错。
朱祁莨的脸,明明是一张熟悉又让朱祁钰有安全感的脸。
可现在,却突然变得陌生起来,让朱祁钰遍体生寒。
“弟,你这个人性子懦弱,胆小怕事,如果老老实实的读书,或许还能做个闲散王爷。你这个人就是太单纯,所以才会被利用,他们才会选择你。”
“但我不一样,我平日里深居简出,一直在隐藏自己的锋芒。所有的皇子对比,我完胜所有人。我可以很听话,但我也可以不听话,我更可以做一个自由选择的棋子。”
朱祁莨说到这突然大笑出声,笑得很猖狂,笑得很放肆,整张脸也变得无比狰狞。
“他们选择你的时候,我承认我嫉妒了,我也羡慕了,你身上不具备任何储君的条件。甚至是,你的胆小你的懦弱,能活过开局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哥哥的机会了,你会成全我吗?”
“哥,你……”
朱祁钰前身颤抖,他感受到了一股子比朱寿更加浓郁的恐惧。
一时间,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朱祁钰想逃。
可偏偏,朱祁莨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仅朱祁莨的手是凉的,就连心也是凄冷无比的。
“哥,你想要什么?”
朱祁钰下意识地后悔,可脖子却被朱祁莨掐得死死死死地,不能动弹分毫。
窒息感传来,朱祁钰的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哥,不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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