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锦鲤傻夫后全家逆袭了

身为内阁首辅的嫡孙女,卫蒹葭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给一个傻子做媳妇儿。 更没想到傻子把她宠上了天。 别人家的相公一不高兴就骂娘,她的傻相公不高兴了就喊媳妇儿。 成天媳妇儿媳妇儿,喊得蒹葭头疼。 有人讽刺蒹葭嫁了个傻子,可自从嫁给了傻子,傻相公像是忽然开了窍,不是发现金矿,就是找到宝藏,简直就是活体锦鲤。 怕媳妇儿平民做得不舒坦,傻子主动抡起大铁锤,要去给媳妇儿挣一个诰命来。 “媳妇儿,等着我,我要让人见了你就磕头!” 蒹葭这一等,就等回来一个骑白马穿银甲的将军。 傻子成了将军,她仍旧是他的掌中宝。 上辈子的妖魔鬼怪,有傻相公在前大杀四方,蒹葭只管安心种田养花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谁说傻相公傻?宠媳妇儿的相公才不傻呢。

作家 夏至 分類 古代言情 | 28萬字 | 135章
第79章 回娘家
大车停在山前村村口,小集市上摆摊的人都伸长脖子往这儿看。
早有人认出宝儿和水荇,都热情地打招呼。
“水荇,带着女婿回娘家啦?你三朝回门都没回来,这次是不是要在家住几天?”
“哟,水荇咋带这么多东西?啧啧,你爹娘真是没白养你这个闺女!”
“今天要买点啥?你爹爱吃猪头肉,买两斤呀?”
“买个烧鸡回去!你小弟爱吃!”
水荇脸上挂着笑,别人搭话她就点点头,从小集市这头逛荡到那头,花了十文钱打了一小壶酒,买了半斤猪头肉,半斤卤大肠,包了几块绿豆饼,拉着宝儿往村子里走。
“大娘子,”麦穗追上来,“要不要我跟你们去?我力气大,还跑得快,一会儿出事我能帮上忙。”
“不用你,”水荇眉眼弯弯,“你看着这一车东西,我们去去就来。”
能出啥事?
不就是魏家人眼馋她身上的金首饰,不肯放她走吗?
有宝儿在,她才不怕这个。
今天来的时候巧,魏家人不知小两口要来,魏父一早就去张家新房上工,魏天龙去镇上未来老丈人家帮忙干活儿,顺道把魏天虎带到镇上读书。
家里只有魏母和淑莲红鲤姊妹俩。
小两口一进门,魏母的眼睛就没从水荇身上挪开过。
隔壁来串门的孙老太不住口地夸水荇:“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水荇嫁人之后变得和天仙儿似的,瞧瞧,你娘都不错眼地看你,这是舍不得你呀。”
“哎哟,这是姑爷吧,”孙老太摩挲着宝儿的衣裳,双眼都冒绿光,“水荇呀,你这是嫁进了福窝窝里头咯!”
“你这还得谢谢我呢。”
水荇眨眨眼:“谢谢您老?为啥?”
“你看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忘性这么大。”
孙老太坐回小马扎,咂咂缺了牙的嘴:“当初要不是我跟秀才娘子说你和秀才的事,你爹娘也不会把你嫁给李宝儿,你也就过不上这样的好日子,你说,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水荇差点上去给孙老太两个大耳刮子。
她自觉跟着李三花的时间长,耳濡目染之下,看到不顺眼的人,就总想劈头盖脸地骂一顿。
这可不行,长此以往,她肯定会跟李三花一样,养成炮仗脾气,家里没个处事淡然情绪稳定的人怎么成呢?
“我是得好好谢谢姨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差点被人打死是个什么滋味儿,我也没别的谢礼,姨婆要是眼红我现在日子过得好,要不,我去跟秀才娘子说一声,叫她也找人揍你一顿,怎么样?”
“等把你打得半死不活,我再给你寻摸个老头,保准比我家宝儿还好,姨婆,你觉得咋样?”
孙老太一张脸气得发紫,抬手就打水荇,宝儿当先一步,挡在水荇身前,孙老太这巴掌就落在了宝儿身上。
宝儿壮实,孙老太一巴掌拍上去,宝儿还没叫,她先疼得手心发麻。
“你个臭妮子,嫁了人,翅膀硬了,就敢来编排我!你等着,等你爹回来,我让你爹打你!”
水荇收起笑容,眸中冰冷让孙老太一下子愣住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自然是要好好记住姨婆现在的样子,”水荇微微一笑,“我听人说,长舌妇是要被拔舌头的,死后样子可凄惨了,我现在记住姨婆的样子,免得姨婆死后,我认不出来。”
“你个死妮子竟然咒我去死!”
孙老太浑身都在发抖,可宝儿横在跟前,她又打不着水荇,只好调转回头去喊魏母:“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还不赶紧给我打她!”
魏母一双眼始终粘在水荇头顶的小金冠上,就没挪开过。
这可是他们老魏家的财神奶奶啊。
等水荇把李家的东西都搬来,她也能戴上大金镯子穿上绸缎衫,身边跟两个小丫头伺候着,再也不用做粗活累活了。
她不能得罪财神奶奶,在水荇把钱搬来之前,她还得把这财神奶奶供奉起来。
“表姨母啊,”魏母拉下脸往外哄孙老太,“您老说的话就是不中听,水荇这次和姑爷一块儿回来,那是要补上三朝回门,您非得说那戳心口窝子的话干嘛?”
“动不动就要打水荇,我这个当娘的都不舍得打,你倒好,还打上瘾了。”
孙老太差点气了个仰倒,在魏家门口直跳脚:“好好好,你个臭婆娘皮痒了是吧?等你男人回来,我让他把你们娘儿几个绑在一块儿打!”
魏母没理会,把大门一关,任由孙老太在外头嚎。
乐得红鲤上蹿下跳来回跑:“大姐!”
她一双眼睛笑得挤成一条缝:“魏家的把那老妖婆给气哭了!”
水荇伸手摸摸红鲤乱糟糟的头发:“别这么叫,叫娘。”
魏母虽然不配为人母,但红鲤不能乱了规矩,否则,在外人看来,就是红鲤的不是。
纵使红鲤有天大的委屈,也会被人指责。
和魏家脱离关系的办法有的是,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小妹,你不要得意,”淑莲怯生生地贴着墙根站着,“娘的法子多得很,现在和姨婆闹翻,就是做给咱们看的,等大姐走了,挨打的还是咱俩。”
眼瞅着魏母回过身,淑莲立马就不说话了。
她头压得很低,都快贴到自己胸口上,两只手绞着身上的衣裳,把原本就皱皱巴巴的衣角弄得更加皱巴。
水荇不由自主蹙起眉头。
魏家三姊妹中,淑莲是最可怜的一个。
她相貌平平,不爱说话,针线不好,做饭难吃,下地干活手脚慢,上山砍柴力气小,是魏父魏母眼中的废物赔钱货。
魏父魏母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对淑莲非打即骂。
原身在家的时候还经常护着淑莲,为淑莲挨了不少打,原身嫁人之后,淑莲上头没人护着,就成了魏父魏母的出气筒。
这几个月来,淑莲看着比从前还要惨。
“淑莲!”
魏母一声厉呵,把淑莲吓得浑身直哆嗦:“你咋还干站着!还不赶紧去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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