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他媳妇的。 白清源真心实意地道:“肃王妃,您嫁了一位好夫婿。” 纪明夷:……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话题扯远了啊。 37. 看戏 臣妾有一出好戏,您可愿随往一观…… 其实白清源做的原在理, 纪明夷只觉得他心机深了些,怕会对五公主不利,可若真换了个蠢钝愚笨的, 将来未必能过到一处去——五公主自个儿就够傻了。 纪明夷叹道:“也罢, 既是贵妃娘娘挑中了你,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一样你须记着, 将来你若让公主受半分委屈, 王爷与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她本以五公主半个娘家人自居,自然觉得对方的终身是自己责任,趁如今两口子尚在眼皮子底下,自当好好告诫, 等出了阁便管不住了。 说起来她还得教五公主些必备的知识,贵妃娘娘未必料得这上头,譬如五公主年岁尚小,身躯又稚弱,周公之礼必得推迟些的,还得防着有孕——生孩子对女人向来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多少年纪轻轻栽在上头, 纪明夷这样深思熟虑的, 尚且心有余悸, 何况五公主一知半解呢? 他白家再怎么几代单传,也不能以公主的性命做牺牲,她务必得向贵妃提个醒儿, 白清源若是忍得,方可以放心嫁他,若不能, 那便一拍两散好了。 纪明夷一壁走着一壁神游,经过假山石旁,却被一双突然冒出的胳膊抓了去。 她发狠般的捶他、咬他,想着哪个宫的侍卫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到姑奶奶-头上,直到听见一声熟悉的闷哼,才下意识松了口。 陆斐俊脸泛白,额头上冷汗津津的,显是痛得狠了——纪明夷经过前世历练,早就不晓得什么叫手下留情,何况紧要关头,贞洁倒是小事,保命才是最难得的。 谁叫这混账成日里捉弄她?纪明夷一面觉得他是活该,一面又忍不住拿衣袖为其擦汗,嘴里嗔道:“怎么穿了一身侍卫衣裳?” 也难怪她看错,人靠衣装,她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陆斐气息奄奄地道:“不是你说要做戏给娘娘看么?” 纪明夷恍然,似乎定的是今日,偏那会子光顾着思量白清源跟五公主的婚事,就给忘了。(?′3(′w`*)?轻(灬? e?灬)吻(??????w????)??????最(* ̄3 ̄)╭?甜?(???e???)∫?羽( ?-_-?)e?`*)恋(*≧3)(e≦*)整(*  ̄3)(e ̄ *)理(ˊ?ˋ*)? 可是也不必在这假山洞里呀,弄得跟野合一般…… 纪明夷脸上微红,“你怎么挑了这个地方?” 陆斐道:“要隐蔽,又要凑巧被娘娘眼线看到,可不就剩下离毓秀宫最近的御湖边上?” 只是不知探子几时过来,最好多留半个时辰,他也顺便歇歇气,养一养伤。陆斐掀起袖管,白皙结实的肌理两排深红整齐的牙印,甚是骇人。 纪明夷这会子就有点轻微的不好意思了,“我帮你揉揉?” 陆斐睨她一眼,“光揉怎么能好,我听说女子的津唾最能消肿生肌……” 从哪听来的谬论?她就不曾在哪本医术古籍上见过类似的话,纪明夷明知对方不过在调戏她,嘴上却道:“好吧。” 缓缓舔舐着红唇,惹得陆斐心旌摇荡,打从她有孕以来,两人已甚少如此亲昵,今日许是头一遭。 纪明夷臻首低垂,缓缓覆上那块红肿肌肤,陆斐只觉一阵濡湿麻痒,不由得又闷哼了声,然而随之而来,却是一股几欲见骨的剧痛,他霍地跳开去。 纪明夷则得意抬眸,“如何,满意了罢?” 陆斐望着她唇畔微露的小虎牙,就觉得佛偈上的寓言故事说得不错,女人的确如老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着她的道了。 他再不敢招惹,只远远望着,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纪明夷却又微笑着招手,“过来。” “干嘛?”陆斐哪还有半点偷香窃玉的心思——吓都吓软了。 纪明夷却兀自将他带过去,用清冽的湖水为他将伤处洗净,又解下一方丝绢帮他将伤处裹上,轻轻吹了口气,“如此好了些罢?” 陆斐心里熨帖极了,想吻一吻她的脸颊作为回报,怕她再来一口,只能委委屈屈地点头。 纪明夷拍了拍他后脑,欣慰道:“真乖。” 陆斐:……合着她把我当儿子养么? 两人在假山洞里幽期密约,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方才鬼鬼祟祟出来,纪明夷道:“等会子我先回去,你仍用这副装扮溜达一圈再走,省得叫人起疑。” 陆斐颔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