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小六儿必定不会为了他而坏了宫里的规矩。kuxingyy.com再说这里是司礼监,不是小六儿的御马监,小六儿又岂会干涉咱们的差事?” 仇夜雨语声听似温柔,可是那里头的奚落和嘲讽却让人鸡皮疙瘩粒粒耸起! 仇夜雨盯着兰芽的眼睛,吩咐王顺儿:“办你的差。若有差错,本官在此替你担着就是!” . 宫里的人,但凡有点心眼儿的,谁不知道年轻一辈的太监里头,仇夜雨跟司夜染是死对头? 就算旁人都未必敢得罪司夜染,可是仇夜雨敢;但凡司夜染说是的,仇夜雨一定说非。 此时既然得了仇夜雨的撑腰,那王顺儿自然胆气大增,涎着脸躬身称谢,当着仇夜雨的面儿,朝兰芽裤腰伸过手来—— 情势已至此,兰芽索性笑声更亮:“好啊伴伴,原来是仇大人替伴伴撑腰!伴伴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仗着仇大人的支持而欺负咱们灵济宫的人,那咱们倒是眉头都不皱一皱!” 兰芽此意便是刻意将矛盾升级,将王顺儿绕进仇夜雨与司夜染的矛盾里去。倘若他今天敢摸,那就是公然站到仇夜雨一边,那么就必将与司夜染势不两立。 以他王顺儿一个低等级的宦官,她倒要看他敢是不敢! 王顺儿果然一颤,他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岂能分不清这其中利害?莫说仇夜雨根本不可能看上他,此时撑腰不过一时之举;此事过了,就算他被司夜染整死了,仇夜雨也不带多看他一眼的……王顺儿遂一哆嗦,将手又收了回去。 年老成精,王顺儿索性忽地往地上一躺,手刨脚蹬腿抽筋。 他那两个徒弟也有些小聪明,急忙奔上来左右扶住,向仇夜雨叩头说:“王爷的旧病又犯了,还望大人海涵。” 仇夜雨啐了一口,抬头阴冷望向兰芽:“他不敢便不敢吧,咱们就也别难为他了。不过宫里的规矩不能乱,咱们司礼监的差事不能不完成。兰公子,那只好委屈你一回,就由本官来亲自为你验身好了……” 外间都传,司夜染对这个新宠极是上心。为了他,竟然将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藏花都给支走了。 青州那边的探子更有来报,说藏花私从南昌到了青州去过,从青州书庐里捉走过一个书生,吊在山洞里疯狂鞭打……探子们都说,藏花竟然是一边挥鞭一边哭喊。紫府的探子都了解藏花脾性,那么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竟是被什么伤了心? 仇夜雨想到这里,便更觉有趣。今天这验身,他必定要亲自动手来摸一摸了。 他忍不住猜想,倘若知道心尖儿上的新宠被他给摸遍了,司夜染会不会气得在灵济宫里当场吐血? 原来其实不用将冯谷的死赖在他头上,甚至不必要将他告到皇上面前……只需好好调弄一下他的心尖宠,便说不定能要了他的半条命啊。 仇夜雨越想越开心,猛然伸手,狠狠用力,一把扯断了兰芽的裤带! - 【看大家在留言区里“兰兰”、“染染”地叫,还真挺押韵的说~~o(n_n)o,明天见。】 谢谢浩dan的鲜花~~~ ☆、103、是我的人 大辱将至,兰芽不悲反笑。 因为眼前人已不再是那个王顺儿,而是司夜染的死对头仇夜雨!既然她现在被冠以“司夜染新宠”的称号,那么她就知道,仇夜雨早晚不会放过她。 仇夜雨眯眼望她:“你笑什么?” 兰芽仰头清冽直视仇夜雨的眼睛:“我笑自己福泽深厚,小小没有秩品之身,竟然能得仇大人亲手验过……”她瞪一眼王顺儿:“这本是卑贱的差事,那王顺儿也是个下作的骨头!可是仇大人却不同,我今日当真没想到仇大人原来自甘下贱!” 仇夜雨挑眉狂笑:“你竟然敢骂本官!兰公子,你知道上一个敢骂本官的人,究竟是什么下场么?” 兰芽桀骜而笑:“大人不妨仔细说说,我洗耳恭听!楮” 仇夜雨又是一怔,眯眼望她:“你为何要听?” 正在此时,门口忽地一阵杂沓。仇夜雨手下想要奔进来禀报,却被人从后方擒住。门口光影一闪,已有锦袍少年含笑而入。长眸斜睨,眉角轻扬。 他淡然一甩纯白廛尾,幽暗的房间中便有一道华光闪过,窒闷的气息也被一道兰麝香气化开,让人心神一敞。 他薄抿红唇,仿佛忍着笑意,浅缓道:“只因她正在调查冯谷之死一案。此案牵扯到仇大人,她正乐得收集所有与仇大人有关的事情——尤其是,仇大人如何虐杀不听话的下属。” 正是司夜染。 兰芽一颗心狠狠一跳,这一刻望着他,不知怎地竟想要流泪。 ——他终究还是来了。 即便明知这里是司礼监地界,他不该随意踏足,否则会引非议; 即便,他明知他最大的对头仇夜雨已在此间,故意想要借此挑衅,他却还是来了! 兰芽深吸口气,努力抑住眼泪,不想让他瞧见。 不,她的泪水只因此时窘境而起,跟他来与不来,并无干系! . 仇夜雨却听得一惊,不敢置信地瞪向司夜染:“小六儿,你是说你竟然将冯谷的案子交给他来办?” 司夜染目光宁和地落在兰芽面上,轻描淡写回复仇夜雨:“千真万确。” “哈,哈哈,小六儿你这是哪一出?”仇夜雨几声干笑:“他今年多大?” “十三。” “他从前办过案么?” “从未。” 仇夜雨眯起眼来,目光却凌厉刺向司夜染:“你是说,你竟然将冯谷的案子交给这么个只有十三岁、还从未办过案子的黄口小儿?!” 司夜染面上毫无烟火色,甚至无害浅笑。 “没错。” 听到这里,兰芽都忍不住想要笑了。仇夜雨该有多蠢,竟然还没听懂司夜染这明明白白的讽刺! 仇夜雨好不容易抓住冯谷之死,郑重其事地都告到了皇上面前去,可是人家司夜染却根本就没当过事儿,随便将案子丢给她这么个新手去处理! 司夜染目光轻柔拢着兰芽,瞧见她唇角隐秘地勾起,便知她懂了。他的心便更加平静,笑得也更从容。 他索性走上前来,一甩廛尾向仇夜雨抱拳:“有些日子没见过四哥,小弟在这里给四哥请安。实则非是小弟不惦念四哥,只因冯谷之死难免让咱们两个之间多了嫌隙。为免外人闲话,小弟只好退避三舍,只待案子了结了,再跟四哥好好聚聚。” “不过竟然相请不如偶遇,那小弟就在这儿给四哥请安了。” 他们那一批进内书堂被重点培养的“夜”字辈小宦官里,以年纪排序,仇夜雨排第四,司夜染则排第六。那时彼此相依为命的孩子,便亲热地彼此以兄弟相称。本以为这一声兄弟便是一生的山高水长,却不曾想不过几年的工夫,便已然各自东西,渐行渐远。 仇夜雨尴尬一笑:“难为你还有此心。只是别告诉我,此时本当在御马监署理公务的你,竟然私自跑到司礼监的地界来,就是为了妨碍为兄办差的!” 司夜染清亮一笑:“怎会!小弟前来,只因为听说四哥也来了。小弟自然不是来看她的,小弟是来看望四哥的。” 司夜染淡然摆袖:“……既然四哥屡屡提及公务,那么小弟便也不得不公事公办。夜染此来,一来是为了看望四哥,给四哥请个安;再者也是要监督我灵济宫办案的公差,以免有人假公济私,借着简简单单的验身而故惹波澜,借以伤害了办案人员!” 言下之意,因为兰芽正在办冯谷的案子,而仇夜雨牵连案中,于是仇夜雨便要假公济私,暗下黑手! 仇夜雨自然听出来了,咬牙瞪着司夜染,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分辩。 “小六你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司夜染斜睨一笑:“以四哥聪明,又何必装不明白?” 仇夜雨骑虎难下,便是冷笑:“按你意思,我若是验了你的人,便是暗下黑手;可是难道今天这验身的宫规,还无法进行 tang了?” 司夜染淡然坐下,侧身对着仇夜雨,只伸出长指缓缓梳理着廛尾上华光潋滟的白毛:“四哥说的哪里话来?难道忘了,小弟是最以宫规为重的?四哥尽管办差,小弟只在旁看着,绝不敢拦着。” 司夜染偏首,目光滑过兰芽面颊:“甚至,小弟还只会帮四哥弹压着她。倘若她不肯听话,小弟倒要第一个斥她,令她乖乖听话才是。” 此时的司夜染又与在灵济宫时不同。在灵济宫时,他是个森冷的阎罗王;可是在皇宫大内,他却又仿佛化身齿白唇红、笑容无害的少年。说话都是温柔浅缓,眼波潋滟流转,无限风.情。 可是他那柔软吐出的一字一句,饶是一直旁观的方静言,竟然也听得心惊胆战! 他看似无害,实则一字一句全都画好了陷阱。让人稍一不小心,踏进去就是万劫不复!而他则悠然等在阱口,闲闲等着收网。 . 仇夜雨暗自咬牙挣扎几番,方笑:“既然小六儿你担心为兄下黑手,也罢,咱们换过旁人来验就是!” 司夜染又是咯咯一笑,纯真无害的模样:“……试问我的人连四哥你都不敢亲自动手了,小弟倒想知道,这里里外外还有谁胆敢在我司夜染面前,伸手碰我的人?!” 此一言掷地有声,在场众人全都面面相觑。 仇夜雨面上难看,狠狠道:“你什么意思?今天难道当真就想违了宫规,不准他验身了?” 司夜染咯咯地又笑起来,语声更为柔软:“四哥又糊涂了,怎地说起了车轱辘话?” 他缓缓起身踱到兰芽跟前,转身立定,瞧着仇夜雨乐:“小弟说旁人不敢当着我的面碰他,却不是再没人敢给他验身……”他长眉斜飞:“不是还有小弟本人么?” 兰芽大震,惊恐望向司夜染。 他却一径微笑,也不转眸来看她。 仇夜雨恨恨眯眼:“你说你亲自为他验身?” 司夜染脚跟儿旋了个圈儿:“有何不可?还要四哥见证就好。” 他说着便走到兰芽面前来,垂首盯住她眼睛。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瞳仁又大又亮,虽然底色是有些诡异的浅淡,兰芽却也不自主地被他摄住。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沿着之前已被王顺儿扯断的腰带,伸进她衣衫。 兰芽咬牙低低嘶吼:“你——敢!” 他则长指坚定,从她肚脐眼儿滑过,直向下去。他冲她眨眼:“嘘……闭上眼睛。” 他的指尖微凉,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从容而坚定,甚至带着一种傲慢的优雅,毫不迟疑,揉上她禁地…… 他与她耳鬓相近,他忽然悠长了的呼吸,只被她听见。她挣扎不得,只得狠狠咬牙,闭起了眼睛。 虽则受辱,但是心地却也悄然涌起一重庆幸——既然宫规不可违,既然躲不过验身,好歹是被他碰触,而不是被那猥琐的王顺儿,以及阴森的仇夜雨! 她这样绝不肯说出来的安心,她自己却不知已然经由身子传达到了他指尖。他触手柔软,并无僵直……他便悄然藏住微笑,让自己的指尖也变得更加温柔。 寻花问蕊,穿叶拂柳;深探浅戏,缓挑慢捻…… 兰芽被陌生的电流一遍遍洗刷,脚尖不由绷直,深深吸气以平息心头悸动。 她未经人事,不过幸有昨晚毛笔之探——让她能禁受得住此时的拨弄,而没有当场羞愤哭泣,或者忍不住地尖叫…… 司夜染再深深吸口气,方忍住动作,回眸斜睨仇夜雨。 他又另只手将兰芽裤子按紧,描出轮廓形状,轻蔑道:“四哥可看清了,她这里是平的,别无他物!” 若有那宝贝,这般按紧了裤子,是怎么都藏不住了。仇夜雨认真看了,只得愤愤甩袖而去:“小六儿,看好你的人,别再让他再犯在为兄手里!” 仇夜雨离去,房间里他的手下也跟着鱼贯而出。跟着司夜染同来的初礼等人也都极有眼色,连忙悄然退出去,将房门带严。 一切都安静下来,兰芽才终于放开自己的唇,忍不住啜泣出声。 纵然没有被仇夜雨得逞,可是身为女儿,却不得不被人按住那私密之地,描出轮廓来示人……此等境遇,亦比死还痛! . 之前她始终死死咬住唇忍受,她已然将唇咬出血来;此时终于可以哭出来,却依旧要谨慎地压低音量…… 她绝望而哀哀的饮泣,让他的心被刀刺一般疼。 司夜染伸手拢住兰芽,吩咐:“想哭就哭出来!哭完了,就都忘了。” 兰芽张开泪眼,含恨瞪着他:“大人,小的又如何敢忘大人方才的折辱!” 他纵然比王顺儿和仇夜雨好,可是他方才所为同样也是对她的羞.辱! 司夜染缓缓收了柔情,桀骜而冷漠地垂眸望她:“……你再不接受也要接受,因为从此,这样的碰 触只会越来越多!” 兰芽紧咬牙关,含泪恨恨瞪他。 这天下所有的宦官,都是一丘之貉! 他眯眼望她:“还想反抗?兰公子,你又想惹本官生气!也罢,本官容不得旁人责罚你,但是宫规不可违,本官便亲手执行宫规罢!” 兰芽惊恐:“你又想要怎样!” 他却已长指突入,轻车熟路,只是节奏更快! 宛如惊涛拍岸,鱼龙翻转,兰芽片刻便已按捺不住,低低吟出声来! 他另一手扣紧她翘tun,趋近她耳边,沙哑命令:“哭,大声地哭;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