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takanshu.com 杨浩宇想着近日蕊珠儿在自己跟前说春巧的那些话,却果然是和苏洌儿才说的语气极像的,顿时额头青筋直跳,“怎么,都是蕊珠儿在作怪么?” “哼,”苏洌儿恨恨的道,“你难道忘了,春巧敬茶那日,你娘将一碗茶喝得吐了,大家的心里全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你竟不知道么?” 杨浩宇细细一想,心里也顿时明白了几分,他过来将苏洌儿抱在怀里,“洌儿,你就为这个生我的气么?” (好困啊,四点了,烟睡觉去了,下午要更后宫,有时间就再更一张这个,没有时间就算了,我累,我要睡觉,呜呜) 正文 雪天相会(三)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着急,”苏洌儿心知不能过火,于是也就顺势将口气放软了下来。 将头靠在杨浩宇的怀里,“其实,春巧是个单纯的好女孩儿,比你那个心术不正的蕊珠儿不知道好多少,你该对她好些才是,而且,我们以后,说不定还会用到她呢,你说呢?” 杨浩宇许久未近苏洌儿的身子,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得骨软筋酥,哪里还顾得上苏洌儿在说什么,他一把抱住苏洌儿,不忘在她耳边问一声,“这个地方……可以么……?” 苏洌儿不说话,抬头轻轻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他的身子一颤,已是半边身子都已酥软了。 肆虐而疯狂的回吻住苏洌儿娇嫩如花中之蕊的唇,不等苏洌儿反映过来,杨浩宇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冬日天冷,她身上的衣服烦琐厚重,他几扯不下,不由得起了性子死命的一扯,就听“哧”的一声,杭绸的云丝袄子被生生撕开,露出半片白皙滑腻的胸,苏洌儿眼角瞟见,心中不觉生怒,然而身子却更紧的偎了过去,在他的耳边娇颤着轻声的唤,“浩宇……。” 杨浩宇再禁不住,抱起苏洌儿就往炕边走去,苏洌儿媚眼如丝,娇艳得仿佛出水芙蓉般,衣服一件件的扔到一边,杨浩宇迫不及待的覆身上去,一时间,屋子里旖旎无限。 杨浩宇已经许久没有近过苏洌儿的身子,这一次分明是饥渴的人乍然见到了馒头般,直将苏洌儿要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浩宇心中汹涌的*****才渐渐平息了,他终于慢慢的安静下来。 苏洌儿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静静的合眼靠着,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对杨浩宇道,“你这会子出来,你父亲他……有没有怀疑……?” 杨浩宇得意的轻笑,“这年下里,正是各处的帐潮水般的汇集过来的时候,他忙得饭都不得好生吃一口,我跟他说恒和钱庄里的帐有些不对,怕是下面的人暗自动了什么手脚,要过去看看,他头都没有时间抬,就点头答应了的。” 苏洌儿嘘了一口气的样子,笑道,“这就好。” 杨浩宇将她紧紧的搂住,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轻语,“洌儿,我已经将三家铺子成功的拆了帐,老头子半点儿都没有怀疑的,有这三家铺子,也够你在外面的用度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谋划谋划,接你出来了?” 苏洌儿眉头不觉一挑,“哪三家铺子?” “是扬州城西的云锦布庄,东城郊的茶叶庄,还有,城北一家米铺,”杨浩宇一想到自己仅仅半年,就将家里三间铺子完全挪到了自己的名下,心里就忍不住的一阵得意。 苏洌儿却一甩头,“这三家铺子听着就不好,也定是往年里就一直亏空的,所以你拆帐时,你爹才没有怀疑,竟是从来都不好的,又怎么能成为我们在外面安家的根基呢?” 杨浩宇愣了愣,“可是洌儿,我们以后可以再慢慢来啊。” “哼哼,慢慢来,那要到什么时候,”苏洌儿分明极不赞同的,“我一旦失踪,你父亲就肯定会搜遍扬州城,所以,我不走就罢,走的话要么我就走得远些,要么,我就藏得深些,这样的三间铺子,是能将我送得远呢,还是有足够的本钱将在扬州城里藏得深啊?” “这……?” “这什么这?”苏洌儿毫不留情的打断他,“我一旦消失不见,你父亲搜扬州城还事小,只怕他说不定以为我被害了,有前面赵芷君的例子,他一定从家里就先查起来,那时候拔不拔得出萝卜事小,泥是一定会带出些来的,未必就怀疑不到你头上,那时你怎么办?” 见杨浩宇愣住,苏洌儿轻轻摇头,“所以,我们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等到时机全都成熟了,那时,我们有了一定的根基,就算你父亲怀疑你了,你索性脱身出府,天下之大,任你我遨游,岂不是比现在好?” “洌儿,还是你想的周到?”抚着苏洌儿的脸,杨浩宇由衷的叹息着。“可是,我好想你,我,我实在不愿意再等下去了……,”将脸埋在苏洌儿的胸前,杨浩宇闷闷的道。 苏洌儿心里厌恶,脸上却做出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来,摸着他微散的发髻笑道,“我不就是府里么,离你拢共就那么点子远?” “可是,却如隔天堑,”杨浩宇委屈得像个孩子。 苏洌儿却脸色一正,“我只跟你说,二少爷和三少爷就要回来了,我瞧着他们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你想要的他们也一定想要,所以,你你以后要沉得住气,务必行事稳妥了,对春巧好些,不要再打骂她,不可让人看出破绽来,那个蕊珠儿是个心思狡诈的东西,你却也不用说出来,只离她远些就行了。” 杨浩宇一见她提起这个,分明是被她的话触动了什么心思的,他放开了苏洌儿,双手垫在头下,愣愣的看着屋顶出起神来。 苏洌儿一愣,“你怎么了?” 杨浩宇沉默了许久,才道,“我知道在想,过了年,我只怕就要到北方去了的,那时,我们……?” 他的话让苏洌儿的心顿时咕咚一跳,却并不是为他的可能要离去,她只是听见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小声的说,“他,要回来了吧?” 正文 意在沛公(一) 小桥如画,碧水悠悠,一树梨花,一支竹笛。那人白衣胜雪,明眸如星,唇角惆怅的笑意,只为窗边胜似梨花的她。本该门当户对,佳偶天成,只待月老一根红线,便是天作之合。 可突如其来的灭门惨祸,断绝了的,不仅仅是一根红线,还有所有的亲情和希望。 苏洌儿的心里一阵窘痛,捂住胸口,她的泪无声的落下,面对那一百多口的亡魂,她所唯一能做的就是断情绝义,怀抱一腔仇恨,强颜欢笑屈身事仇,只为用笑容间的锋芒,如刀刃般扎向仇人的心窝。 可是呵,那梨花树下的白衣男子,那个注定会永生永世刻入她心中的男子,她以为他们将永远不会相见,她以为他将永远生活在她的梦中,用一树梨花清香来温暖浸润她日益苍白的梦境。可他竟又出现了,以她的庶子的身份,在她新婚的第二天,称呼她一声:“五娘!” 他竟然会是仇人之子! 这个天地,已然颠倒错乱,再也无人可拨正。红尘万丈,再也没有了梦,没有了爱,更没有了希望。 可是谁比谁更痛苦?谁比谁更伤怀?谁比谁更不能接受彼此相爱彼此分离然后彼此仇恨的结局?是的,彼此仇恨,他若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他一定会仇恨自己,住在养鹤堂的那位,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呵! 或许这就是命了,她的命也是他的命,从良伯临死前在她面前吐出“杨清和”这个名字后,就已经决定了她以死相嫁,步步为营只为复仇的决心和决绝。 只是,他和她,以一树不染尘埃的梨花开始,又会以怎样的收场结束? 庭院深深,小楼空空。当春意萧索,满目沉寂时,不知那洁白的梨花如雨,能不能掩去她指间的血迹和眸中的泪水?(汗,以上这一小段,是根据寂月皎皎为此文写的评改的,她的文笔很美,刻出了苏洌儿和三少爷注定了的悲哀和无奈。而这是烟一直所欠缺的功力,大家可以鄙视烟。) 她的泪落在了杨浩宇的肌肤上,烫得杨浩宇的心里直打颤,他更紧的将苏洌儿抱在怀里,在她的头顶上叹息,“洌儿,你是舍不得我么?” 苏洌儿这才恍惚回神,见自己的眼泪被杨浩宇误会成为他而流,她的心里顿时一阵冷笑,心道,就你也配! 只是无论心里怎么伤心,脸上还是要强装出牵恋不舍的样子来,苏洌儿的泪索性流得更凶了,哽咽着道,“你如果去了北边儿,可几时才能再见你呢?” 见杨浩宇久久无言,苏洌儿突然语气一转的道,“对了,你二弟在南边儿的生意,你了解么?” 他一愣,“南边儿的生意是以木材和香料为主,瓷器丝绸茶叶等为辅,间或还有几家钱庄,嗯,怎么了?” 苏洌儿仔细听着他说的这些,当年自己家里也都有做过这些的,“那,你有没有在南边来的帐里看出些什么来?” 见苏洌儿这样说,杨浩宇问,“洌儿,你,觉得哪里不对么?” 苏洌儿道,“你不觉得,你二娘的吃穿用度,明显比我还有你娘用的好?她的月钱份例都是和我们一样的,这些年来,你爹先是宠赵芷君,再就是我进府以后对我好,而你二娘已经很久没有得过你父亲的欢心了,自然不会有额外的赏赐才是,按理,就算她不会比我们的差,也一定不会好这么多啊?” “你的意思是?是老二他……?”杨浩宇吃惊的问。 “你说呢?”苏洌儿不正面的回答他的话,反问道。 杨浩宇显然也被触动了心事,他抱着苏洌儿的手紧了一紧,亦不知道说什么了。 “如果抓到了他的把柄,在你父亲面前告一状,杨浩诚会怎么样呢?”见他不说话,苏洌儿提醒道,“三少爷是嫡出,自然不好说什么,可是如果把这个庶出的除了,那么以后,杨府除了那正出的三少爷外,可就是你了啊……。” 杨浩宇的脸上慢慢的露出笑意来,向苏洌儿道,“洌儿,真有你的,还是你聪明,哈哈哈……。” 于是二人都兴致勃勃起来,依偎着细细的商议了许久,直到天黑得透了,杨浩宇和苏洌儿才起了身,梅姨弄了点吃的给他用了后,他才借着雪光走了,临走前苏洌儿叮嘱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虽然还在这里住两天,但是你别过来了,这里虽然是庄户人家,但你也说来这里收帐过,万一给哪个认出来了,就是大祸了。” 杨浩宇摸一摸苏洌儿的脸,只轻轻的一句,“知道了。”乖得像个孩子。 见他走远了,苏洌儿才回转身子,向梅姨弟弟道,“舅舅,明儿一早,您帮我去找鬼医,叫他立刻来。” 梅姨弟弟看了看远去的杨浩宇,又看一看苏洌儿,不觉长长的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答应了。 苏洌儿如何不知道他这声叹息里包含了什么,看着门外田高地广,大雪皑皑,分明是极干净的样子,然而任它再怎么样的美好和纯净,亦不能让她这污浊的身子变得干净些了。 她突然深深的自卑起来。 (亲爱的们,第一,烟先祝大家节日快乐,国庆大假玩得快乐。二,要感谢9月里大家对烟冲鲜花榜的帮忙,虽然是第八名,但是孬好烟赖在了榜上没有下得来,庆幸之余就是感谢,其实烟承诺过9月每天三更,因为那时想拿金手指奖,可是后来心情不好啊,胳膊受伤啊什么的,就失言了,烟想说,为了报答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十月里的更新一定不会太慢,这个月虽然不冲鲜花榜了,但是烟的更新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减少,咳,咳咳。。。。。。) 正文 意在沛公(二) 第二天一早,梅姨弟弟就去了迷蝶谷,雪天路滑,苏洌儿想着他这一来一回最早第二天下午才能赶回来,于是就和梅姨还有梅姨的弟媳妇一起,围着火炉给孩子们缝制过年穿的新衣服,到晚上时,雪愈发的急了,仿佛棉花絮般的打在窗纸上,扑扑的响。梅姨出去瞧了瞧门户,搓着手进来道,“这鬼天气愈发的神神叨叨起来了,下得这样大,也不知道阿昆路上好走不?” 梅姨弟媳妇也担忧道,“是呢,不过这个时候应该早到了的。” 梅姨点点头,“嗯,估计已经睡了,”她看了看正埋头针线的苏洌儿,“天这样晚了,我们也睡吧,不差这一会儿。” 苏洌儿放下针线,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转头向梅姨的弟媳妇道,“舅妈,我上次嘱咐您和舅舅的事,可曾办妥了?” “你是说去别的地方买屋子么?”梅姨弟媳妇顿时神色一凛,“你舅舅已经说了,等过了年,他就去苏杭一带办这个去,他还说,只要干净牢固的就好,不买那些大门大院儿的,省得太招摇了惹人怀疑。” 苏洌儿于是点头,笑道,“还是舅舅想得周到的,正是这个理儿呢,等这边事情差不多了,您和舅舅先带着孩子们悄悄儿的去,我和梅姨一将这边的事情了结了就过来。” 梅姨的弟媳妇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个极良善的人,她轻抚着苏洌儿的长发,久久方才轻声一叹,“好孩子,只盼着这样的事早些结束了罢。” 灯花闪处,就见苏洌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许久,她才强笑了一声道,“也快了,请舅妈放心吧。” 说话间,三人就收拾了准备睡,梅姨弟媳妇捧进热水来,和梅姨正服侍着苏洌儿洗漱,突然就听大门咣当当的一阵急响,这样静黯的雪夜里,端的是份外的刺耳,屋子里三人顿时一愣,互相看着,眼里全都充满了疑问,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呢? 没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