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到水云间,毫无意外她和翟翌晨两个人都是成双入对的,而这次,情况却与之前大相径庭。 这应该算得上是两人第一次当着翟家其他人的面冷战了吧,林佩函嘴角勾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半卧在卧室的床上,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房间的氛围显得静谧美好,可是她却静不下心来去看书上的内容,因为,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却没有了声响。 她微微皱着眉头,那脚步声,她是有些熟悉的,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便是翟翌晨。 这两日她尽可能的用公事来麻痹自己,好借此忘了那天被他强吻的场景,可是,忙里偷闲的时候,她脑海中充斥的画面却依旧是那幅场景。 那个吻过后,他并没有解释任何,一如平日里的他一样,寡言冷漠。 但是,正是因为没有任何解释,林佩函才久未平静。 等了许久,门外的脚步声最终远去,直到一声关门的声响传来,林佩才将是目光从房门的方向收了回来。 嘴角微微挑起一抹笑意,笑中带着几分晦涩,更是没了看书的心思。 熄掉床头的灯,林佩函躺到床上,偏头看着纱窗外一览无余的星空,眼眶里面写满了连她自己都看不清的失望。 翌日,林佩函下楼的时候,一身职业装外裹着一件稍厚的风衣,脸色有几分憔悴苍白。 翟瑾瑜成日虽没事做,早起的习惯倒是一直保持着,端着一杯新磨好的咖啡在客厅里面品着。 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她朝着林佩函的方向看过去,当她的身影入眼,翟瑾瑜嘴角弯起了一抹讥诮。 第一卷 第20章 就是相思成疾了 “哟,嫂子你这是怎么了?”翟瑾瑜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姿态怡然自得。 林佩函没有搭理她,她倒是更加来劲了。目光定格在林佩函脸色并不是很好的脸上,讥嘲的意味更足了,“我说嫂子,哥不过是两天没有回来而已,你相思成疾的症状,未免也太过明显了吧?” 林佩函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翟瑾瑜那咄咄逼人的脸,语气比她的眼神还要清冷寡淡,“是啊,我这就是相思成疾了,所以你哥昨晚就回来了嘛。” “我哥他回来了?” 翟瑾瑜从沙发上面站起身来,一副惊讶的模样,刚才讥讽林佩函时候的嘴脸,好像顷刻间便消失了一般。 林佩函不屑一顾,昨晚没有关窗户,夜里风大给她吹感冒了,此时根本没有心思跟这个小姑子打嘴仗。 身后传来一阵轻慢的脚步声,林佩函回头,正是翟老夫人。 翟老夫人也见了客厅里面的两个人,眼皮微微抬了抬,视线随意的略过了翟瑾瑜的脸,倒是在看到林佩函略显病态的脸上顿住了。 “生病了?” 林佩函抿了抿唇,冲着翟老夫人颔首微微一笑,“劳烦奶奶关心了,我就是受了点小风han,不打紧的。” 翟老夫人点头,虽是年过半百,精神面貌却十分的好,就连走路都还带着年轻时候绰约的风姿,韵味十足。 “陈妈,沏壶姜茶,用保温盒装上,”翟老夫人冲着厨房唤了一声,随后厨房便传来佣人的应好声。 “奶奶,不用准备姜茶的,我去事务所的路上随便买点感冒冲剂便好了,”林佩函本能的抵抗翟老夫人的盛情。 不知为何,如今翟老夫人待她态度比之前温和了不少,她反倒十分不适应了。 “诶,”翟老夫人摆手,声音没有起伏,“坐会儿吧,吃完早餐再走。” 翟老夫人径自朝着餐桌边上走去,林佩函此时也没有办法拒绝了,只能如坐针毡一般,陪着她坐到了餐桌边上。 所幸,一通电话解救了林佩函。 电话是林佩函事务所的助理打来的,助理在电话里面说到有一个比较紧急的案子,现在打算提起诉讼维护利益的受害人方正在事务所门口等着,声称要尽快见到林佩函。 林佩函在这个圈子已经算是十分有名的律师了,平日里就有不少的人慕名而来。所以,林佩函在事务所待着的时候,肩上的担子甚至比简岑还要重上不少。 翟翌晨忙公事到了深夜两点,最终在书房睡上了一宿。 不得不说,他从未睡过书房,一觉醒来,四肢有种莫名的酸痛感。 他伸手揉着眉心,有些追悔莫及。在书房睡成这样,还不如这两日在公司的休息间里面睡得痛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魔怔了,明明这两天在公司睡得好好的,脑子里面却总有一道声音牵引着他回了别墅。 可回来归回来,他还是没有和林佩函见上一面。或许,潜意识中,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放低姿态。 下楼之前看了一眼时间,本身也没做指望她还在别墅的,翟翌晨没有料到的是,下楼之后,翟老夫人却直言让他给林佩函送姜茶去事务所。 “平白无故准备这个做什么?” 翟翌晨从冰箱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之后,平淡的问道翟老夫人。 即便他对厨房的事情一窍不通,却很清楚这姜茶是拿来做什么的。 “佩函夜里受了风han,脸色不太好,我特意让厨房备上的。” 闻言,翟翌晨心头没由来的一紧,虽然心底有所动容,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哪儿这么娇气?再说,为何不让她自己带去事务所?” 她都在跟他闹离婚闹离家出走了,他还巴心巴肝上赶着去送东西给他,他又不是贱的。 “事务所有要事,她先行离开了。你是她的先生,送姜茶这样的小事,讨价还价太多就不好看了啊。” 翟老夫人脸上显现出一抹不悦,望向翟翌晨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翟翌晨接收到来自翟老夫人眼神中的讯息,虽然依旧不情愿,却只能答应了下来。 坐在客厅里面的翟瑾瑜盯着翟翌晨和翟老夫人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恼意,紧抿着唇的动作泄露出她眼底埋藏的恨意。 她不服,凭什么奶奶如此偏袒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而翟翌晨也在她的面前三番两次的服软。 她究竟有哪里好的! 林佩函在赶往事务所的路上,助理已经在电话中将这次案子的大概脉络跟她疏通了一遍。 今天来事务所请求援助的几个男人,曾经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按照他们提供的资料来看,是老板以公司的股份以及他们未支付的工资作为抵押,向市内一家银行申请了一笔不小的贷款。 而这位公司的老总,却背着公司所有的职员,裹着那笔巨款跑路了,将所有的烂摊子留给了他们这些对于此事毫不知情的职员们。 现在银行那边在催,公司因为抵押的缘故现在面临拍卖,公司上上下下几十位职员不仅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