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女辞官

新书《艳鬼桃花》她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痞子乞丐,居然也能混成封疆大吏?丫了个呸的,老皇帝嗝屁,恩也报了,也是时候回家嫁人去了。娘啊……这新主子干啥非得扯着她不放啊?说她不堪大用,以色事主,满肚子坏水,邪门歪道,为什么还……这官越来越难做,主子也越来越...

作家 风之灵韵 分類 玄幻 | 82萬字 | 192章
分章完结91
    当年他不过十二三岁,整天脸上涂的脏兮兮的,现在穿得整齐点了,倒有点认不出来了。qdhbs.com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也没认出她,当年的她也与他一样,而十年之后换成这一身也难怪他认不出来了。不过即便认不出,两人却犹如当年一样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郝三对她的‘女色狼’计划甚是支持,还说当年若是自己兄弟突然不见,没准也能为她规划一场别出新格的抢夫计划。

    傅遥为此深深叹息,当年若是她没做官,只是个小乞丐的话,早已经嫁人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心理阴影,无法相信男人,更无法与人共处。

    郝三笑道:“你要不满意,可以自己去亲眼确认,今天是咱锦州一年一度的风筝节,可是有许多年轻公子参加的。”

    傅遥恍然大悟,她说怎么大街上找不到几个看着顺眼的,原来人都跑去放风筝去了。

    这打头小子也是个趣人,还真带着她去风筝赛现场挑人去了。人家这么卖力的要帮忙,弄得傅遥想不做都不行了。这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让她很觉他这么帮忙不是为了挣银子,而纯粹看热闹的。

    傅遥忍不住道:“你到底干什么的?”

    郝三嬉笑一声,“就是闲着没事干的。”他本来就是想去看风筝赛的,还能挣点钱,又顺路,何乐而不为呢。

    傅遥深以为是,他果然有点闲的……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这件事做得对不对,就当是闲着没事给自己找点乐趣吧。以前就算有好男人也不敢追,现在无官在身可以放心大胆,又没人管束,根本不用在乎别人说什么。

    可即便如此,同样的事她只会做这一次,以后就算还怀不上孩子,也不会再做了。只希望老天爷垂怜让她能一次中标,再希望那个男人能品质优良,生出来的孩子活泼可爱。

    否则咒你老天爷的……

    ※

    鲁山是逊国有名的风筝之地,也是风筝的发源地。距今2000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墨子就在鲁山“斫木为鹞,三年而成,飞一日而败”,说的就是墨子曾费时三年,以木制木鸢,飞升天空的事,而墨子制造的这个木鹞,就是最早的风筝。

    鲁山的风筝节从几百年就开始举办,在风筝节这一天,会有来自国内外近两百支代表队上千人参加风筝赛,加上现场自发放飞的群众,上万人的放飞队伍,很是壮观,还有场外数万人的观众,整个浮烟山都沸腾了。

    傅遥赶到时看到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才深切感受到自己原来日子过得太单薄了,像这种规模盛大的风筝赛她居然都不知道,二十几年简直是白活了。这种场面,简直用万人空巷都形容不了。

    天上飞了许许多多的风筝,龙头蜈蚣风筝、凤凰风筝、章鱼风筝、章鱼、蝙蝠侠、滚地龙,色彩斑斓的风筝在风中上下飞扬,左右盘旋,场面之大,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知府衙门为老百姓提供了一个十分宽阔的平台和宽松的环境。整个鲁山都沉浸在浓浓的节日气氛中,每个人都面带笑容,快乐都挂在嘴角和眉梢上。

    对于老百姓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放飞风筝的机会,也是郊游的好机会,三口之家、亲朋好友、热恋中的青年男女,他们来这里可以放飞风筝、放松心情、锻炼身体、增进感情,万一有合适的,再来个艳/遇什么的,简直就是人生乐事了。在在场的男女老少都面带微笑,满脸幸福之色。

    傅遥也是一脸的幸福,因为风筝节的缘故,许多从外地来的青年男人占据了很大数量,而且有不少都是一表人才,让她看上眼的也不在少数。

    郝三一直陪着她,时不时指一指,“你瞧这个怎么样?那个怎么样?”

    傅遥看了半天,虽然其中不乏出色之人,但长得像苏灵幻一样的还一个没有。苏灵幻那样的她也就将就了,若连他都比不上,那岂不是很委屈?

    挑了半天,也没挑出个满意的,后来干脆买了个风筝放上天玩去了。她自从做官之后,每日里都是勾心斗角的,很少有放松心情的时候。可是今日眼看着手里的风筝飞上天,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她笑着跳着,极尽欢愉,把十来年没发泄的苦闷一起发泄出来,对于找男人的事都抛到脑后了。

    跑了半天,累得额头见汗,左颊上一条汗水流了下来,直流到颈中,她伸左手衣袖擦了擦,脸上红得象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红辣椒。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一身紫色的衣裙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

    很少有女子能像她这么放肆畅情的欢乐,这充满活力的模样着实吸引了不少男子,不一会儿身边便围了许多年轻公子少爷。

    一个时辰之后,还是伍三在万千人中找到了她,他跑的气喘吁吁,“喂,我说大姑娘,咱们的事还办不办?”

    “办吧?”其实她也不确定,有些事错了一次再错一次也无妨呢?还是错了一次,绝不能再错一次呢?

    “你挑的人呢?”

    傅遥闲他烦,顺手一指,“就那个吧。”

    “哪个?”

    “那个穿白衣服的。”傅遥眼光随便扫了扫,刚才这位穿白衣服的公子就一直在看她,她的风筝掉了,也是他帮着捡的。这人看她时眼珠子都差点瞪掉了,多半是对她有意思的。他长得也还不错,一身的书卷气,五官气质在许多男子中也算出挑。这样也好,郎情妾意,也省得强迫了。

    她转过头继续放她的风筝,伍三瞪着看了半天,还真没从她指的地方看见什么白衣男,倒是十几步之外走过来一个公子,他穿的正是一身白衣,很简单的剪裁,纯白色,没有任何缀饰,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背着手走着,一眼看去就觉是个书生。这一身打扮,再配上手中的书倒多了几分书卷气,让人很觉可亲。尤其是那张脸,简直漂亮的无以伦比,别人往他身边一站,硬生生都给比成山鸡了。

    他一拍大腿,这可真是极品啊,那小女子眼光就是好,随便一挑就是最好的。

    他们游走江湖的,三分靠打拼,七分靠打赌,这会儿看来要想过得好还得靠脸蛋。啧啧,这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未完待续)

    ☆、第七章 情郎床错

    对着几个哥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就跟上去……

    风筝赛结束后,原本拥聚的人群都逐渐散了。傅遥也回城西的房子里等着,这个房子是她暂时租的,交了一个月的租金,本想着住完一个月就上路的,但是现在却成了她的新洞房。

    寻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等着,她就好像盘丝洞里的女妖,等着猎物上门,或者说好听点是一个最浪漫的淑女,在等着和自己的情人幽会。不管是哪种比喻,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不知这种接触方式,最终到底是谁吃了谁?

    她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半个时辰,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要的男人也被送上门了。

    那几个街头混混扛着个麻袋进了院子,那里面动来动去的,一看就知道装着个人。

    郝三笑着拍了拍麻袋里的屁股,里面发出“呜呜”地声音,他笑道:“这就是你要的,可给你送来了。”

    傅遥皱皱眉,“怎么还给绑架了?”

    “这小子不大听话,就用了点力。”他嘻嘻笑着,显然他所做的不是用力那么简单。

    看他这帮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由他们出面,也难怪人家不肯来呢。本来一场浪漫的邂逅,也不知怎么就变成强迫了。只是老天保佑,最后别变成强/奸才好。

    她无奈地挥了挥手,“把人抬进去吧。”

    几个混混扛着麻袋进了屋,看看房间的摆设,郝三不由咧嘴,这女人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出钱找男人也就算了。居然把屋里布置成怪样,窗户关的严严实实也就算了,还拉上了黑色窗帘,弄得里面黑漆漆的,跟进了鬼屋似地。

    傅遥这样做当然不是为了增加情趣,而是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一夜情而已。没必要记得彼此吧。

    郝三把人放在床上。慌忙跑出来,到了外面一伸手,“银子呢?”

    傅遥把五十两银子给他们。连着那五两定金一共五十五两,多给的她也不想要回来了,只道:“此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郝三道:“这个自然,毕竟是绑人的事。咱们也不想叫官府抓了。”他说着笑起来,笑容甚是暧/昧。“只是不知这小子会不会食髓知味,天天跑到街上找这种艳/遇。”

    傅遥瞪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郝三嘻嘻笑着跑出去,却不知自己今日此举为自己惹下多大祸。

    关上院门。一切都被隔绝在外面,傅遥转身进了屋。

    房间里太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她摸索着到了床前,伸手摸到那个布袋。隐隐听到里面有“呜呜”的声音。

    解开布袋一点点探着,最先摸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头,他嘴里塞了样东西,不时发出呜咽之声,她使劲抠出来,是半条厚实的毛巾。

    那人嘴里松快了,立时高喝一声,“你是何人?”

    他的声音略带些嘶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似是风寒未愈,又因喊叫把嗓子都倒了。

    傅遥一听这声音,好险没吓得坐地上,这到底是什么鬼缘分?她居然又碰上了这个人,像这种百年难遇的巧合竟然在她身上发生过两次。老天爷到底跟她开了个怎样的玩笑?

    她惊呼,“你怎么在这儿的?”

    赟启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在这里,他赶回京城,路经鲁山,正好赶上一年一度的风筝赛便留下来看看热闹。

    他这一路都是微服私访,在鲁山也不例外。看风筝没有错,要说错就错在他不该穿白衣,好巧不巧的叫人误人了。本来他身旁跟着几个侍卫的,可是在看风筝的时候走散了,人太多,他也不知自己转到哪儿,然后转着转着便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人来,他们把他打昏装进麻袋里,就抬到这儿了。

    他还以为遇上了仇家,没想竟是一个丫头,而听她的声音,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他低声问:“你是谁?”

    傅遥叹息,“你又是谁?”

    她不该问的,问了又觉后悔,有些事点破了更让人懊恼。

    听清她的声音,赟启几乎是反射性的咬了咬牙,恨声道:“你是胡蝶?你就是那个嫖了朕……还给钱羞辱……我的胡蝶?”刚开始第一句没听出来,这会儿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狮子,暴跳如雷。

    傅遥表示深切叹息,世上再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笑话了。是他嫖了她,还是她嫖了他,他们现在要深究的居然是这个吗?

    果然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是很要命的,尤其是至高无上君王的自尊心。

    再次看见他,虽然深受惊吓,但心里却又隐隐有些欣慰和喜悦,甚至希望这个人就是他。对这种心思她也觉得不知所措,对他也不知怀的是什么心意。

    喜欢?讨厌?都算不上,或者真如付云峰所说的,他们有点臭味相投,心心相惜。

    两人斗心眼斗了这么久,似乎也斗出点感情来了。若是他没有这个令人头疼的身份,或者,或者他们真有可能在一起的。当然也只是可能,前提是两人不像现在这样彼此仇视对方。

    两个人有了亲热的关系,本来应该是可以和谐相处,但是现在彼此却好像看见仇人似地。

    赟启从地上跳起来,却被绑在脚上的绳子绊倒,他咆哮着,嘴里叽叽咕咕,说出的话混乱的根本让人听不懂。他此刻的心,就像他的话一样,混乱的如一摊浆糊,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该要什么。

    他对她印象极为深刻,以至于只凭声音就认出了她。可他真的是因为愤恨,才会在再见之时这么激动吗?

    傅遥做女人和做男人时嗓音有很大不同,所以他认出的不是她,而是那个在玲珑小院里敲他头的大胆女人。有了这个认知便再也不惧,轻笑道:“爷,现在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

    赟启吸了口气,“胡蝶是你的真名?”

    “自然。”

    “好,你老实说,把我弄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再嫖一次。”

    想要逊国身份最高贵的人,被她压在身底下,该是何等的震撼和解气。她这些年从他身上受到的,也不知一次能不能报复了,或者她该考虑拿个鞭子好好的抽一抽他。

    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笑得如春天般荡漾,“你不觉我表现很好吗?”

    “糟透了。”嘴上这么说,却心中莫名一荡,即便心里不忿,他还是想着她的,对她难念不忘。可他的身份特殊,不得不小心谨慎。

    她低笑一声,“我不介意你再教我一次。”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事已至此,只能再来一回了。

    她抱紧他,暖暖地气喷在他身边,声音甜的好似在蜜罐里泡过,“公子垂怜,应该不会拒绝吧?”

    即便这是陷阱,也是最温柔的陷阱,赟启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他很少对女人感兴趣,除了在王府密道遇上的那个,除了在行宫温泉遇上的那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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